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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成蓝蝎子[小李飞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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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立即展颜道:“当然!”

蓝苗明眸善睐,道:“好!”

他一伸手,就将那片棉袍扔了出去!

老人没料到宝物如此易得,喜动颜色。接着他就惨呼一声,倒在地上。飘落在他身上的棉袍之下,悉悉索索爬出一只黑得发蓝的蝎子来,尾钩高翘,似乎在耀武扬威。

蓝苗破口骂道:“你来毒我?我毒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在学校和公司里,蓝苗是个公认的好脾气。别人占他的小便宜,他不吝惜,有时朋友吵架,他一笑而过。如果到了陌生场合,他也会入乡随俗。因此穿越后不管是变成黑社会还是被逼房事甚至要扮女装,他都尽量心平气和地接受,并用俏皮的小手段化解危机。

但基本没人知道,他有个前男友曾经偷偷拍过他的艳照,分手后找他要钱花。蓝苗宛如鲁提辖怒打镇关西,起手就将他打了个满脸喷花,将一堆照片扔在他脸上,让他尽管去贴,最好学校公司街道上多贴几个地方,少了我不答应!后来那人连屁也没放一个,再也没敢找他。

你对我好,我一天十七八遍记着你的好,你搞我的鬼,我让你跟鬼去搞!

伊哭在尸身上一阵摸索,阴声道:“毒药不是他的。”

善用毒药的人贴身物事一定与常人不同,就像中文系与物理系的硬盘内容物一定不同。尸身上不仅没有解药,也没有毒药。

忽然有人嫣然笑道:“下毒也是有学问的,凭他,还没那个本事。”

厨房另一侧,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站在门里。她穿着红缎的小皮袄,梳着万字髻,桂花油的香气一阵一阵送来。

伊哭竟微有动容,道:“蔷薇夫人?”随后又道:“原来他就是紫面二郎。”

蔷薇夫人捏着块小手帕,笑道:“没想到二十年后,还有男人能一见到我,就叫出我的名字。不像那个死没良心的,当年拐了我私奔,又成天欺负我,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糟蹋成这幅模样。”

蓝苗目瞪口呆,看见她后竟忘了生气——她实在太胖了,人家的三围像葫芦,她的三围像鸡蛋。如果被糟蹋就会成“这幅模样”,那索马里的小孩们简直都要抢着被糟蹋。

伊哭冷笑道:“蔷薇夫人的下毒手段确属独步。解药在哪里?”

她很有风情地笑着,道:“把她那只蝎子收起来。”

“把棉袄里的金丝甲掏出来。”

“放在地上。”

“然后退到门口。”

她手里拈着一个小瓷瓶,道:“这毒只要一动真力,必死无疑。不动,也活不过三天。你们最好不要胡来,万一砸了解药,我可不知如何是好。金丝甲拿走后,解药我会放在灶上。”

蓝苗怒道:“你要命还是要解药?”

蔷薇夫人扭动着腰肢,缓缓蹲□去,笑道:“管好你的女人,这么千娇百媚的小尤物,七窍流血可不好看。”

伊哭左臂搂着蓝苗,一直稳若磐石。尽管脸上青气缭绕,仍然退到门口。

蔷薇夫人握着那件金丝织就的马甲,忍不住眉间兴奋之意。她笑道:“好乖。”又叹道:“许久没男人在我面前这么乖了……”一抬手,竟将小瓷瓶扔进了滚烫的面汤中,整个人已经飞掠出窗!

伊哭捏断瓶颈,手上还蒸腾着热气,脸色却变了。

远处传来一声惨呼!

他抱着蓝苗飞掠出窗,就看见一个肥胖的肉球从雪地上滚开,然后弹跳上马。一个女人伏在地上,身边的白雪染成了一片殷红。伊哭连点她几处穴道,翻过她来,道:“解药在哪里?”

蔷薇夫人一咳一口血,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见伊哭问话,笑道:“根本没有解药,十几年前我身上就没解药了,哈哈!”她忽然紧抓住伊哭的手,道:“替我报仇!杀我的人叫做‘妙郎君花蜂’!替我报仇,我立刻就告诉你解毒之法!”

伊哭狞笑道:“说!”

蔷薇夫人盛开了一朵蔷薇般甜蜜的笑,好似在沉入地狱之时,终于拉住了对方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谷子快来找我吧~~欢迎欢迎,热烈欢迎~~~=33333333=

小侍去补吧去补吧,其实这本书很萌的,特别是那个兵器谱排行,一拉就是一排NP的好料子啊!!何必执着于李寻欢呢?伊哭在原著中就超级萌

第6章 解毒的人有点傲娇

天地间一片茫茫风雪,几十里内不见人烟,只空留着马走过的蹄印。

青袍中漏出一角蓝衣,在雪地上狂奔而过。

蓝苗靠在伊哭怀里,伊哭并未追踪窃走金丝甲之人,而是沿着蔷薇夫人说的路线直奔而下。他叹道:“我欠你天大人情。”

他不仅感觉功力流失,力气也在流失,如果伊哭将他放下,他就要溜到地上去了。

身后远远传来马蹄声,似有一行骑手赶来。蓝苗看不见外面情形,心道,这天气,原来还有人急着办事。

马蹄声渐近,忽然有人道:“秦老伯,你看这个傻瓜,居然用两条腿赶路。”这声音清脆尖细又响亮,听起来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两人离开酒肆时,发现妙郎君花蜂将马厩中的马全数杀死,显然是防止他们来追赶。伊哭只能用轻功赶路,消耗极大,速度也无法与马匹媲美。

伊哭倏然拔身而起,一拳向那骑手打去。拳风扑面,那人眼看硬接这拳,必定口吐鲜血,内脏说不得也吐出来点,只得甩镫滚下马去。伊哭落在马背上,抢过马鞭来,狠狠抽了它一鞭。

蓝苗忍不住哈哈大笑,听后面破口大骂,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进去。什么猪操、狗|日,后面骂得越是愤怒,他笑声越是难忍,被颠得咳了几声,才渐渐平静下来。道:“是什么人?”

伊哭道:“不认识。”

蓝苗道:“论沉默是金的重要性。”随即又放声大笑。

伊哭道:“有了这马,天黑前定能赶到,你少说些话。”

蓝苗将头靠在他肩上,漫声道:“如果我死了,你记得烧台电脑给我……”

天色渐暮,伊哭终于赶到了一片梅林之前。那马前腿已跪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些血沫来。

梅林中显出一条曲曲折折的石子儿小路,一座小桥跨过潺潺流水。雪上毫无人迹,只有一串黄犬脚印留下。

伊哭大步跨过小桥,红梅中一个院落,三五石屋。他高声道:“敢问这里可是梅花草堂?”

过了会儿,院中有人回道:“日落之后,概不见客,明天再来吧!”

伊哭皱眉,道:“梅大先生可在?”

那人道:“不在!”

伊哭知道蓝苗的毒耽搁不得,说不得只能破门而入了。

两人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居然还有人来找梅大先生,而且是很多人。他回头,就看见三人从小桥上闯进来。一人正值壮年,短小精悍,目有精光。另一人面若重枣,须长及胸,披着件紫缎团花大氅,肚皮微微腆起,一看就是个惯常发号施令之人。这两人都皱着眉头,很是忧郁焦急。

最为显眼的是当先那人,大眼睛珠圆,粉面颊玉润,穿着件镶白兔毛边的红斗篷,宛如观音菩萨身边的金童一般。

金童儿一看见伊哭,便去指他,骂道:“王八蛋,你竟敢抢我的马。”

他手刚抬,袖筒中就射出三支小小的袖箭,又快又毒。伊哭抬手,三支箭便都到了他的掌心里。

金童跺脚道:“你还敢收我的箭!”

紫袍老人道:“贤侄稍安勿躁,等找到了梅大先生,再慢慢整治他也不迟。”

那壮年人已经敲了敲门,高声道:“铁胆震八方秦孝仪秦老爷子,携兴云庄少主龙小云以及小人巴英,拜见梅大先生,还望先生开门!事情紧急,不容拖延,江湖人称梅大先生面冷心热,侠骨柔肠,必不拒我等于门外!”

里面的人丝毫不吃这套恭维,道:“天还没黑,猫也来了,狗也来了,有事明儿请早!今儿就是你吊死在门口,门也不会开!”

秦孝仪满面怒容,却说不出话。那巴英却笑道:“王摩诘的画放在门口,门也不开吗?”

话音还未落,门就打开了。

一个峨冠博带的老人走出门来,道:“王摩诘的画?在哪里?”

巴英捧着一个匣子,满面笑容,道:“这幅画经名家检验,确属真迹,还请梅大先生过目。”

梅大先生一双眼睛只盯在匣子上,伸手就来拿。刚要碰到,忽然又缩了回去,摇头道:“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说吧,你们找我干嘛?”

巴英笑道:“只是想请梅大先生告知,如何找到梅二先生。”

梅大先生展颜道:“这容易得很。”

伊哭守在门边,正听到紧要处。龙小云却忽然打断了梅大先生的话,指着他道:“这画是秦老伯使重金买的,凭甚给他沾光?”他又回头道:“秦老伯,你看他抱着半个死人,一定是来求医的,他若也找到梅二先生,岂不要和我们抢人?”

秦孝仪显然默认了这小孩儿的话,巴英也点头,对梅大先生道:“先生见谅,可否进房再叙?”

梅大先生虽觉繁琐,但画在人手,在哪里说话有什么关系?就要转身进屋。忽听伊哭道:“请问梅大先生,若我也有一副王摩诘的画,你告不告诉我梅二先生所在?”

梅大先生笑道:“一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为甚不告诉?你的画在哪里?”

只听“啪嗒”轻响,一只暗青色的鬼手搭到了匣子上。

青气沿着巴英的双手漫上,他瞪大双眼,喉咙里“格格”作响,一缕黑血从嘴角淌出,膝盖一软,歪倒在地上死了!

秦孝仪又惊又怒,爆喝道:“好狠毒!好辣手!”吐气开声,一拳就打了过来。他在江湖中号“铁胆震八方”,自然不会浪得虚名。此刻含怒出手,拳挟风雷,虎虎生威,方圆一丈内,枝头盛开的梅花全被冲散,如同新下了一场香雪。

伊哭一手抓住匣子,另一手五指箕张,恰好接住秦孝仪的拳头。然后向后一拉。秦孝仪盛怒之下拳力过了两分,又受了前引之力,脚下哪里刹得住,直冲出对手身侧半步。伊哭抬手,一拳打在他脸上。

秦孝仪捂着脸飞撞在树上,紫黑的血溅落进雪中,惨嚎声震破天穹。伊哭已起了心思,欲将这三人杀尽,目光落在龙小云身上。

龙小云睁着圆圆的大眼,好似怕极了,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英雄饶命!”他膝盖一弯,整个人跪在地上,头一低,霎时三道乌光从背上急射而出。

习武之人皆知,力从腿上起。也就是说,一个武人只有站着才有杀伤力,如果跪下来,就只有挨揍的份了。但这“紧背低头花装弩”偏偏要在躬身时才能发动,防不胜防,是暗器中最为阴险恶毒的一种。天又渐黑,相距又近,伊哭也吃了一惊。他再回头时,那小孩儿早已窜进梅林,逃之夭夭了。

梅大先生跺脚道:“你你你,你怎地杀了这些人?”

他抢过匣子,叹气道:“老二,快出来,以后少到我家来。”

一个人歪歪斜斜地走了出来,他穿着件洗得发了白的蓝布袍,头上顶着个文士方巾,手里还拿着个酒壶,酒壶上和他的指甲里都满是污垢,好像个泡在酒缸里的穷酸秀才。

伊哭欠身道:“可是梅二先生?他的毒,你能解么?”

梅二先生瞥了蓝苗一眼,懒洋洋地道:“梅二先生有三不治,你知道不知道?”

伊哭道:“愿闻其详。”

梅二先生伸出一根指头,道:“一,诊金要先付,不付,不治。诊金不能少,少一分,不治。”

伊哭道:“可以。”

梅二先生又伸出一根指头,食中二指在空中并了并,道:“二,礼貌不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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