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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七根蜡烛 全集-第31章

小说: 七根蜡烛 全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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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了,可是又没地方躲,情急之下,启凡推开窗户叫我跳下去,我叫起来:“三楼啊!跳下去会死的!”

    “来不及了,快跳,七月!”

    就在警察把门撞开的那一刻,我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幸好一点事也没有,我抬起头看窗户,正巧跟一个警
察对上眼,他大叫着:“她跳楼了,快追!”

    “王八蛋,见鬼去吧!”我咕哝的骂着,来不及多想,爬起来就跑,身后是脚步声,呐喊声,警笛声,乱成
一片,我没命的跑,我觉得自己跑了好久,跑着跑着,怎么就跑到了精神病院,我顾不了那么多,推开一间房门
就躲了进去,一进去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别叫!”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一眼就认出她了,她就是那天我看见在荡秋千的女人,我惊得说不出话。

    她小声的说:“他们在追你,你别出声,他们找不到你的。”

    我惊鄂:“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追我?”

    她神神秘秘的说:“我会算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谁?你认识安依云吗?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这会儿一股
脑全问了出来。

    她没说话,半响突然抬头看我,没头没脑的问:“你会打牌吗?”

    我看着她手里不知从哪弄来的扑克牌,不禁哑然。

    一会儿,我听见许多的脚步声,说话声,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只听他们打开每一间房子搜,却惟独没有找
这一间,我屏住呼吸听他们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于彻底消失。我疲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者墙壁
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等我明白自己暂时不会有危险时,那个女人早已不知去向何处。

    我打开门来,外面天已经亮了,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想着自己该去哪里,从没象现在这样孤独过,我圈住手
臂,不由自主的伤心起来。

    我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的向这边跑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杜枚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了我的面
前:“七月,我可找着你了,走,跟我走。”

    我紧张的问她:“去哪?外面到处都在抓我,风声很紧,我不走。”

    “哎呀,抓什么呀,走啦,启发还在等你呢。”

    “等我?在哪?”

    她说:“你们不是今天结婚吗?当然是在教堂等你啊。”

    “结婚?教堂?”

    “走啦。”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跑。

    教堂里来了好多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挤满了人,人山人海,启凡站在那里向我微笑,我慢慢的向
他走过去。

    当我的视线落在牧师的脸上时,我顿时傻眼了,那个头上顶着白色卷毛不象牧师倒更象电视里面看到的香港
律师的人,居然是我的父亲!父亲也看到了我,立刻大声喊着:“七月,你千万别把我不是牧师的事说出去啊。”

    我连连点头,心想着父亲是不是疯了?这么大声不是不打自招吗?

    启凡凑过来吻了我一下,然后我们一起面对父亲,父亲很严肃的用我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最后
问我:“你愿意吗?”

    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我根本听不懂父亲前面说的是什么,但是启凡好象听懂了,他深情的望着我,转头对父
亲说:“我愿意。”

    我忍不住问启凡:“你听懂了我爸爸在说什么?”

    “不,没有。”他摇摇头,一脸的幸福,接着往下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我握紧了他的手,心里好感动,是啊,跟启凡结婚了,其他又有什么重要的。我听见父亲庄严的说:“接下
来我代表神父、神母、神子的名义宣布他们成为合法夫妻。”停顿了一下,父亲突然补上一句:“请问,有没有
人反对?”

    父亲话音刚落,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反对!”

    我转过身去,门口站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温可原,他望着我,眼睛象要喷出火来。我惊呼一声:“你怎么来了?”

    父亲问他:“你是谁?”

    他脱下一只鞋子朝父亲脸上砸去:“你他娘的管我是谁!”说完又抽出一把刀来指着启凡:“安启凡,你今
天娶了她我就杀了你。”

    启凡平静的说:“那你杀吧,我今天娶定她了。”

    温可原真的冲了上来,我慌忙档在启凡身前:“不要!可原!”

    “七月,你让开,这是我跟他的事。”

    “不!我不让!”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你真的愿意为了他去死?”

    我嘴唇颤抖,直视着他的目光:“是!”

    他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推开我,只见刀光一闪,那把刀已经刺进了启凡的胸口。

    我失魂落魄的尖叫:“不!不!启凡!启凡……”

    “七月,七月,你醒醒。”

    我从梦中醒来,我一下钻进了启凡的怀里,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眼前是温可原带着杀气的脸,以及那把刺进
启凡胸口的刀:“启凡,你别离开我,你别出事,你一定不能出事。”

    他用手抚摸我的头发:“别怕,别怕,我不会有事,你瞧,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而且我不会离开你,
我永远不离开你,没有人能够把我们分开。”

    我松开他,深深的看着他:“启凡,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问这话的时候,我
在心里做了一个最大的决定,彻底忘掉温可原,也彻底忘掉那份纠缠不清的感情。

    “会,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够理解,我相信你。”他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低声的说:
“七月,我这么爱你!”

    我望着他说不出话,眼眶发热,我抬起头去吻他,他立刻揽紧了我,这一吻,我吻进了我所有的歉疚、忏悔、
深情和絷爱。

    3 我一夜没睡,启凡很早就起来了,他以为我还在熟睡,他小心的从沙发上起身穿衣服,我听见他去刷牙洗
脸,然后走过来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脸,又去卧室看了看安依云就出去了。

    我躺在沙发上,感觉心被揪起来的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温可原,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放掉他了,
永远。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耳边响起临分开时温可原对我说的话:“七月,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我相信你不会忍心让我等太久
的,你不会忍心丢下我一个人承受痛苦的,那么,让我带你走吧。”

    然而,我现在无法去承载他那么重的感情,我拿起手机,却没有勇气拨他的号码,我深抽了一口气,把手机
放在胸前,我想起母亲曾经对我说,什么事情要学会自己去衡量,去选择。是的,我必须给他打这个电话!他还
在等我的答复。

    从未如此怯懦,从未如此瑟缩。我再深呼吸了一下,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然后,我翻出他的号码迅速的
拨了过去。

    他几乎是铃声刚响就接起了电话,我听到他急促略带沙哑的声音:“七月,你终于打电话来了,是你吗?七
月?”

    我闭了闭眼睛,再抽了口气:“是的,是我。”

    “你知道吗?七月,我一个晚上都没睡,我害怕睡着了你打电话来我听不到,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失去一个
人,七月,你想好了吗?你决定了跟我走,对吗?我昨晚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又怕给你压力,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的,七月,你说话,你想好了离开他吗?”

    我咬紧嘴唇:“可原……”

    “怎么了?七月?”他焦灼的喊:“是你没想好还是他不同意?你在哭吗?七月,是不是我太急了?逼你了?”

    “没有。”我拭去了眼角的泪。

    “七月,你别哭,是不是你跟他谈了?他不让你离开他?他难为你了?”

    “不,不,没有,不关他的事,他没有。”想起昨晚的梦,我心惊肉跳。

    “那是……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说:“可原,对不起,我试着说服自己离开启凡跟你走,可是我失败了,我做
不到,忘了我吧,可原,也请你原谅我。”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等他开口,就挂了电话,关机。我觉得浑身剧痛,我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脸,低低的、无
声的、沉痛的啜泣起来。

    4 终于决定给杜枚打电话是在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我实在忍受不了夏小宇在电话里带给我的困扰,我无法
理解夏小宇为什么总要在三更半夜打电话来吓唬我,我只能找杜枚,我想从她那里了解一些夏小宇的事情,我给
她打电话的时候是五点,听到我的声音,她很意外:“七月?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她那边很吵,我听见有男声在鬼哭鬼叫的唱歌,还有人在猜拳的声音,我说:“也没什么事,好久没跟你联
系了,你还好吗?”

    她开心的笑起来:“我呀,没什么好不好的,老样子,你呢?”

    “我也是。我想……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她忙不迭的说:“有啊有啊,不过我现在在陪客人吃饭,我想办法先跑,完了我立马给你打电话好吗?”

    挂完电话以后,我坐在窗前抽烟,安依云在客厅看电视。这半个月以来,我哪里都没去,手机也一直没开,
怕温可原会找我,偶尔上网,在信箱里收到很多温可原写来的信,我不敢点开看,直接删除,怕自己看了又会忍
不住,也怕自己这半个月来辛苦的克制因为他的一句话全部瓦解。

    这段日子安依云没有失踪过,何秦安出差回来过一次,但他这段很忙,总跑外地,所以把安依云还是放在这
里,他回来了就会到家里来看她,还买了菜,留在家里吃饭。

    启凡仍在查那间精神病院,不过终于被他查出来了一点眉目,在35年前,那间精神病院因为一次意外的失火,
烧死了一个病人,两个病人跟一个医生烧成重伤,其他的依然一无所知。

    我坐在窗前一直没有移动,天色渐渐的阴暗了下来,我就这样坐着,象沉睡在一个昏昏沉沉的梦里,四周都
是寒风,吹着我,卷着我,砭骨浸肌,直吹到我的灵魂深处。

    电话响起来,我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抽动了一下,我转过头去看床头柜上的座机。

    “七月,怎么这么久才接?我以为你出去了。”

    我虚弱的说:“没,我以为……没事。”

    启凡关心的说:“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是不是生病了?”

    “没。”

    “没事你可以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家里,对了,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我正在查那个在35年前被烧成重伤
的医生的资料。”

    “嗯,好的。”

    接到杜枚打来的电话是在七点四十,她抱歉的说一直陪客人吃饭陪到现在,我笑笑说没事,问她在哪,她说
有一间新开业的酒吧听说还不错,问我要不要去,我说好,问了她酒吧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本来不想带手机出门的,可是启凡还没回来,安依云一个人在家,我安慰了她几句就出门了,只期望温可
原不要给我打电话,半个月我一直关机,不知道他是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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