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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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找到的?”
火莲说:“是钱富送来的,他说这是爹在十五年前就备下了的,说是要给自己的儿子的,我在爹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他也没给我,可见是给你备的了,拿去吧!”
展昭抚着那剑,眼中热泪盈眶说道:“展昭一定不负爹的期望。”
钱富也来春山公寓寻火莲,正巧看见展昭拿着巨阙剑离去的背影,便进去不解的问火莲:“巨阙剑是老宗主为你备,你怎么给他了。”
火莲淡淡的说:“你说这把剑本就是爹给自己儿子准备的,爹既没给我,那想来就是准备给他的,只是爹一直没有机会给他而已。现在他要随包大人去巡视陈州,此行甚是凶险,就给他吧。”
钱富说道:“你错了。”
火莲愕然道:“我怎么错了?”
钱富说道:“老宗主虽在十五年前就为你准备了这把剑,可你习武之后,却自己选了枪做兵器,老宗主还说,枪是兵中之王,剑是兵中君子,你有当仁不让的王者风范,这才又特意让人给你制了这三截精钢拼枪。”
火莲默不作声,脑子中却想着自己八岁那年爹让自己选兵器那天,自己选了枪之后,爹当时眼中略有一丝失望,自己当时说:如果爹不喜欢枪,火莲可换一样兵器。当时爹却说:都一样,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好了。这件事后来便已经被他渐渐给遗忘了,现在想来,爹眼中的那丝失望可是为了那把准备了三年却最终用不了的巨阙剑呢?
☆、第 5 章
喜鹊和钱富来至春山公寓问火莲道:“宗主,展少爷随同包拯巡视陈州,我们要怎么做?”
火莲不以为意的说:“什么怎么做?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就好?”
钱富不解的说:“什么都不做?就看着?”
火莲说:“是啊!就这么看着,看别人如何登台去唱这台大戏。”
钱富问道:“宗主不去?”
火莲淡淡的说:“不去。”
喜鹊说道:“可属下担心展昭此行会有不测!”
火莲淡淡的说:“我知道。”
喜鹊问道:“那你也不去?!”
火莲说道:“不去。”
喜鹊说道:“这可不像是你以前的作风。”
火莲苦涩的说:“以前有爹。”
喜鹊不满的一哼,转身而去。
钱富说:“宗主,我也不明白。”
火莲波澜不惊的说:“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打起精神,把总坛里的事都打理好就是。”
钱富只能哦了一声答应下来。
第二日一早钱富来到火莲的住处说道:“宗主,喜鹊昨晚带着她的门下人离京了。”
火莲淡淡的说:“我昨天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要你打起精神把总坛里的事打理好吗!”
钱富一下怔在当地,曾几何时,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宗主已在不知不觉得变了许多。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意气风发,勇往直前的少主了,而是变成了越来越像老宗主的高深莫测,看似八风不动,实则早已洞通人性、体察事态、运筹帷幄。这让他又突然回想起昨日火莲说的那句以前有爹,竟是何等的凄凉苦涩孤苦无依。他本来还只是希望的种子,而突来的变故,却让他不得不来提早发芽,用他那稚嫩的叶来承担起这一切。
包拯一行人等,一路上便只见干裂的土地上寸草不生,白哗哗的大树空留树干,如枯骨一般横于沟壑,树皮早已都被剥的干干净净了。包拯见此叹道:“前来赈灾的庞煜和知府秦文的奏折都说上赖天恩,虽是大旱之年却未有饿死一人之事,而今看来圣上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于是便弃了车驾护卫,只与展昭公孙策,及四大护卫轻装简从赶往陈州。
施粥的旷地上,一个简单搭起的草篷,里面码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白米,十来个精壮的汉子守在哪里,依着粮袋打盹。那草篷上一面大大的旗帜上面写着柳氏粥场。外面干裂的地面上或坐或躺聚满了饥饿的老弱妇孺,竟是连一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也是无有。朝庭早有重兵把守各路要道,没有官方路引,那是谁也出不得进不得,聚要把这饥饿都困在了这方干旱的土地之上。是以这些家中早已断粮无米的人家,只能守在这些粥棚前,等待着那一日两餐的米粥,聊以续命。
包拯直看的暗自摇头担忧不已,如此这般年青力壮之人都已被各处拉走,便算来日降了雨,解了干旱,那也只能是一片无人耕种的荒芜。
包拯向一名老者问道:“请问老丈,为何这里尽是一些老弱妇孺,那年轻的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何我一路行来,见到的只是这些私设的粥场,却不见官府的继场何在?”
那老者眯着一双昏浊的老眼说道:“您是打外乡来的吧,你有所不知,这里莫说年轻力壮的男人,就是俊俏伶俐些的妇人也都寻活路去了,谁在这里死困。说道官府,他们只晓得卖米赚钱,哪会开设粥场这等赔钱的买卖。”
包拯说:“可是朝庭各路俱有把守,他们又是怎么出的去呢?”
那老者说:“不用出门去寻,东家都是让人来这里收人的,你看到粥棚里的那些人了,他们也都不是从柳家来的,这柳家只是运来了米,到了这里再寻人施粥,这等好事有谁不想抢着干呢,都是挤破了头的好差事啊!听说这柳家是苏州的大户,家里开着钱庄布庄丝园,了不得呢,这柳家就是外路人里,最早前来开粥场舍粥,招人,买地……一看家里的银子就海着呢,不过也是千里搭敞篷。好不长久的!”从苏州到陈州相聚千里之遥,这柳家为的又是什么呢?包拯直觉得感到这背后的问题并不简单。却还是顺着那老者的话问道:“为何?”
那老者叹道:“不说别的,就只这柳家的大少爷,一看就不行,粥棚都开了一个多月了,他才拖着牛尾巴过来,说是也来招人,可你看看,能走动得了的,哪还在这困着,前两天他还在这粥场领走两个女娃子,一个十岁,一个才七岁,因为看上小的,连带着老的都被他给接走了,作孽啊!”
包拯又问:“怎么?他要那么小的女孩子干什么?”
那老者白眼一翻说:“能干什么,这个柳大少爷,五岁起就会从家里拿银子去花柳之地寻快活了,你说他要那些孩子能干什么!”
就在这时,远远的过来一群人引起人们的一群骚动。那老者白眼一翻说:“那不,他来了。”
展昭看去,却见领头一人酱色彩蝶穿花织锦缎长衫,腰系一根金丝缠玉掐牙带,天丝青绸裤,一双八宝聚福软缎靴,手中拎一把泥金纸折扇。在这一堆穿的破破烂烂的饥民中甚是扎眼,可再往脸上一看,一张青白色的脸上,两撇八字眉下,一对桃花眼,鹰钩鼻下两片没甚血色的薄嘴唇。叫人看的说不出的别扭。他身后跟着的家丁倒是一色的皂布衣,虽说高低不等,却也个个神清气爽。
那人还未倒跟前,粥棚里几个人便齐齐起身,躬身叫道:“大少爷!”
大少爷斜着一双桃花眼说道:“嘿!我说你们这群懒货,叫你们来施粥,你们怎么都坐这偷懒啊?”
粥棚里一人起身说道:“回大少爷,粥已经施过了。”
大少爷斜着眼睛说:“你蒙谁呢,施过了,他们怎么还不走?”
粥棚里的人干笑道:“这不是还等着下午的粥吗?”
大少爷呵了一声说:“可我看着他们怎么一个个都有气无力的样子,该不是你们克扣了他们吧!”
粥棚里的人陪笑道:“大少爷说笑了,都是自家乡亲,我们又怎么会克扣他们。”
大少爷桃花眼一翻,怪笑道:“没有就好,不然的话,本少爷可不饶你。”说罢双眼在场中环视一周,就要离去。
这时边上突然奔出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跑到他的面前跪下哭道:“大少爷,你救救我的娘吧!大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大少爷回头看着粥棚里的几个人,怪笑道:“还说没有克扣,这不来了苦主了,瞧本少爷今怎么拆你们的骨头。怎么了,你说,他们没给你们吃饱饭不是?”
那女孩抑着一张满是泪水的小花脸说:“不是,大少爷,我们领了饭了,可是我娘她病的吃不下,求求你救救她吧!”
大少爷惊叫道:“哎哟,病了,在哪呢?病了可不能搁在这里,传给别人却不是耍着玩的,快瞧瞧去,要是真不成了,赶紧送义庄埋了去啊!”
那小女孩,一听这话,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哪还敢再往下说。公孙策却顺着那女孩先前来处望去,却见边角处一领草席上躺着一个身着褛褴的枯瘦女人。当下走了过去,却见那女人气若游丝,脸上尽是浮肿,公孙策伸指在他腕间把了脉,良久才叹了口气起身站立。这时身后的人早围了一圈。那女孩跪在公孙策前说道:“你是大夫吗?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公孙策说:“其实你娘也无大碍,只是日久缺盐,乏力浮肿而已,吃些菜蔬养几日就好。”
他这一席话却让众人面面相觑,旱灾以来,连根冒点绿尖的草芽,都能让人两眼冒光,更别提菜蔬了,没饿死,就都是不错的了。
那女孩却复又跑回大少爷的跟前跪下说道:“大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知道你能救我娘的。”
大少爷怪笑一声说:“我自然是能救你娘的,不过你既先已求了我,就不该再去找别人,你找了别人,又何必再回头求我。”
说罢头也不回的绕过那女孩,竟自而去。
公孙策没想到,自己一时好心助人,竟惹恼了这个大少爷,当下苦笑一声,回头看着包拯叫了声:“大人!”
包拯无奈的摇头笑道:“既是你惹上的麻烦,那就带上吧!”
包拯先四大护卫继续去别的粥场打探,他和展昭公孙策带上这母女二人先回了客栈。直至天色黑尽,四大护卫这才也回来聚齐回报,包拯这才知道原来这陈州城乡竟有着近七十余家私人所设之粥场,更有着七十余家贱买土地的奸商,买走土地近四十万顷。可如此之多的粥场却为何还会路有饿殍,为何还会有百姓贱卖土地,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年轻力壮之人背景离乡。
或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张龙说道:“大人,这些粥场也不是谁想领,便能领到饭的,粥场内都有名单,单上无名者,是领不到饭的。”
赵虎也接过去话说:“是的,但是问他们原因,却没人愿意说。”
马汉说道:“大人,这些粥场大部分都是一个月前才设的,这陈州城内最先设粥场的原本是兴源钱庄,天棉布庄,成泰米行这几家,四个月前就有了,而且当时还是只要前去就可领粥,可是一个多月前,他们却突然关了粥场,并且贱买土地,随后几日,这些别的粥场也都相继而出。”
包拯问道:“兴源钱庄,天棉布庄,成泰米行,都是还在余影的名下吗?”
马汉说道:“是!”
包拯看了展昭一眼说到:“四个月前,想来那是余爷下令开的粥场,一个多月前,那是陈州分堂堂主从京师奔丧而回的日子,所以他关了粥场,并且借机贱买土地。”
王朝说道:“这些所有开设粥场的人,他们的财产也都在余爷的名下,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个柳少爷,是苏州城内柳家的独子,十八年前柳家因为参与修玉清昭应宫,从而家破人亡,身怀六甲的柳夫人也不知去向,可十五年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