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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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建国叔的手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子神色淡然,身边的人套了很厚的衣服,从身形来看,是一个女子,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领子都翻起来,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手上戴了黑手套手套。
女子走路有点僵之外,根本就没有异样。
我摇摇头说,没看出什么异样,可能是腿脚不方便。建国叔揉揉自己眼睛,奇怪道,难不成是我疑神疑鬼。
我笑道,你想着去盗墓,这回看了谁都是粽子。出机舱的时候,身后可人空姐忙碌地收拾垃圾:“咦。这里,怎么这么多的指甲……”
在机场等了一会,才把托运的小贱收到,等的士的时候,只见一个女子拉着拉杆箱,脖子上面系着一条蓝色丝巾,戴着一顶方方的帽子,一身蓝色的加厚空乘服,朝我多看了两眼,寒风之中修长的长腿吸引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一阵寒风吹来,空姐将丝巾拉了拉,上了机场大巴,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那一双明媚的眼睛,却萦绕在我的脑袋里面,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建国叔拍拍我脑袋,往哪看呢?
我摸摸下巴,说那个空姐好像我认识。
建国叔抖了一根烟,递给我,笑道,平日里少看点不正经的电影。我也觉得我眼花了,毕业后听说她出国了,怎么没几年就回来当空姐!可能是我看错了。
建国叔抽了两口烟,指着前面:“那一对夫妻还没有走。那女人有点怪异。”
建国叔干过侦察兵,观察能力比一般人要强。他这么一说,我也看过去。
女人应该在三十出头,头发很黑,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女人戴上深红的面具,露出眼睛和嘴巴,眼珠子偶尔才会转动。女人的丈夫发现我和建国叔在看他们,脸上闪过一丝不安,急忙拉开车,车子开动一下子跑出去。
建国叔问,到底有什么异常没有。我笑道,可能是一只僵尸,具体说是一头女僵尸,我看她黑手套的手指特别长,应该是长出了长指甲。
建国叔叫道:“还不追吗?”
我道:“你别闲得蛋疼,回去吧。逗你玩的,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僵尸。”
带个红面具,总不能说人家是僵尸吧。
打了的士回到楚汉大道,已经是下午一点。建国叔也回自己的破家,等在拆迁款发出来,寻思再找个地方开个寿材店。鱼雨薇见我这次回来的人数越发变少,只有我和黑狗:“那个,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吗?”
“三年后会回来。”我微微一笑道,将小贱放下来,将花剪好,扫干净地。鱼雨薇瞧着神情,没有再问,连忙让我休息。我又把摩托车擦得干干净,车子给铁牛用的,倒也没有生锈退化。
五菱车沾满了灰尘,想让军哥做个保养。
军哥踢了两脚五菱车,骂道:“保养个毛线,就这个破车,当废铁卖了算了。”
我可不乐意,我卖了车,你的富康车给我开吗?我总不能弄得三轮车去拉花。
军哥说,那我还是帮你保养保养,咱们熟归熟,三包该多少钱还是多少,一分钱不能少,我听说你现在成土豪了的。将手擦了擦,要跟我握手,土豪咱们做朋友吧。
我被军哥活活给憋死,不知道说什么好,土豪是和尚。
刘继保和铁牛两人刚上网回来,边走边在抱怨,黑狗当给我们提鞋都不配,现在都有自己的盘口了。
刘军生气骂人:“你们两个得空就去上网,拿点钱就去买装备。攒点钱娶个媳妇。人家宗宝老婆已经怀孕了,你们还打光棍。”
刘继保却道,叔,当个修理工没什么意思,跟我一起的黑狗,混生活的,现在脖子上吊着jb一样粗的链子,还养了两个大学生,我想过去找黑狗,看个场子一天就有上千。
军哥抽鸡毛掸子就要打,混是吧,钱来得快是吧。
刘继保愣是不动,打在背上,怎么都不交换。铁牛上千拉军哥,也被鸡毛掸子可劲地打,边打边骂,一副恨铁不成钢,十分心痛。
我上前拉着军哥,徒弟不懂事,说两句就是了,打坏了你的修理厂还做生意嘛?你别怨他们,社会风气不好。
我踢了两下刘继保和铁牛,你们两个混蛋,快点跟你师父认错。刘继保和铁牛对军哥怕得很,低声认错。
师父我不敢了。
军哥把鸡毛掸子丢在地上,你们以后谁去打混,我娘个逼,一人断一条腿。
军哥把鸡毛掸子丢到一边,给我丢了一根烟,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抽了两口,想说什么,军哥见我预言欲言又止,喊着有屁话快放。
我倒也不急,直到手上的烟抽完才道,我呢,想跟你学点真实上道的本领,军拳、搏斗格击都叫教我。
军哥愣了一下,听得入迷,新点的烟都忘记抽了:“行。怎么下这么大决心了?”
我苦笑道,人总是要长大的。
临了天黑,铁牛把锅洗好,支了个酒精炉倒上火锅底料把筒装水放了一盆进去,然后放白萝卜红萝卜丢进去,切好牛肉超市买来的火腿,不过十分钟噼噼啪啪地炖起来,再炖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筷子。
火锅香混杂着修车厂独有机油和汽油的味道,更是刺激了男人的荷尔蒙。再加上两瓶酒。
大冬天吃火锅,没有比这更快乐更爽的事情。再加上四瓶十七块钱的黄鹤楼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军哥的白沙烟时不时递过来,老辣的烟味,爽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我正想问要不要把鱼雨薇小丫头叫来,见刘继保和铁牛没有动静,两人话语之中也没有出现过鱼雨薇。
看来这半年来,鱼雨薇已经把他们两个拒绝。
“来来。喝酒吧。”军哥倒上酒,照例给小贱倒了一杯。
军哥平心静气道:“继保,笨牛。等熬过明年半年,我送你们去蓝翔技校深造。到时候过硬本领在身,到县城和镇上门,师父一个人给你开个修理厂。黑狗算个玩意,渣都不是,早晚要蹲监牢等着捡肥皂的。”
我也说道:“现在小城镇汽车数量越来越多,这一门绝对赚钱。”刘继保和铁牛一声不吭,拿着酒杯就往嘴里面灌。
几轮下来,铁牛和刘继保都钻到地面,哭着喊着,鱼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我们拒绝了。
哎。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最后加了七八块酒精,舔了两回水。把锅底炖干了,几瓶十七块钱一瓶的黄鹤楼坊也喝完。
军哥酒性起来,依旧把瓶子给踢倒在地,哐哐地作响骂道:“世面上的低度酒,都是酒精兑出来的。可恨的是,有时候人的感情也是假的。”军哥说到这里,情不能自已,又说了半天我听不懂的话,话里面似乎有一个女主人公,因为房子户口的原因,没有能够在一起。
“这么多年,我连个本地的江城户口都弄不到。她离开我也是情理之中的。”军哥在火锅里面戳了两下,将一跟火腿夹起来,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丢给了小贱。
小贱也不嫌弃,两下子就吃完了。
我告诉他,总会有爱你的女人出现的。
军哥摇头苦笑,阿菲和承鹏都离婚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摸了半天手机想把话录下来,摸了半天却摸到小贱的脑袋。小贱也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
忽然觉得不对劲,阿菲是和亚鹏离婚的,大哥。承鹏是另外一个人。
军哥一本正经道:“反正都是鹏,右边都带了一只鸟。我没事,两瓶酒还办不到我。你先回吧,我要再哭会。”
我摇摇晃晃地把小贱抱起来,就往家里面而去。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触动伤心处的军哥,还是流泪了。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你为你放逐天地……”身后传来了军哥鬼哭狼嚎。
马路上面,寒风吹在我发烫的脸上。霓虹灯尽处似乎站了一个人,好像是谢灵玉的身影,等我冲过去,才发现只是一个幻影。控制不住胃部的不适,我趴在垃圾桶吐了起来,脑袋涨得要命,差点晕厥过去,吐了两分钟,才觉得整人轻松了不少,坐在马路边,累累如丧家之犬,小贱也坐在我旁边,任凭车水马龙,只觉得世界如此之大,只有自己爱自己。
“小贱,你说。我们的孤独对于这个世界,是不是只是一个狗屁。对不起,是个人屁吧。”我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小贱耳朵忽然扇动两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狗屁,什么是人屁。
路过一对情侣侧目走了过去。
“你妈逼。看你逼。”我朝男骂道。
男的走过来,一脚踢在我的小腹处:“神经病啊。”女的把男的给拉走了,不然要照我的脸踩两脚。
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夜晚的洒水车开过,浇了我一脸的冰水。
天空,一片漆黑,也遥不可及。
我摸着小贱的脑袋说道,从此以后我和你都要变强,再也不会有好运气,也不会有人关键时候救我们的。你明白吗?
第2章艰难成长
小贱似乎明白,谢灵玉不会,玉尸也不会了,一切只能靠我小贱了。小贱伸出热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两下。我挣扎地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回到了住处。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把胡子刮干净,找了一把剪刀把头发修理一下,依旧是英俊帅气逼人,潇洒豪爽俊俏,又给小贱洗了一个澡,然后用吹风机给它吹干,把桃木人和玉尺罗盘、画卷放好,带着小贱,去雷红红面馆吃热干面。
“嫂子。热干面,豆浆,四个面窝,外加两个鸡蛋。”我喊道。
不过一会,热干面上来,热气腾腾的。雷红红道:“好久没见你了,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我说道,还不错,活得好好的,无病无痛,有点小钱,日子还不错,父母身体也健康。
雷红红笑得很灿烂,那就是幸福,我问你个问题啊,爱国者会让你想到什么?我一脸黑线,爱国者导弹吧。
一碗热干面下肚,全身就充满了力量,我带小贱去花店,晨曦照下来,这个清晨寒冷而又温馨。
街头上面,老人送孙子上学,将帽子拉一拉,把露出来的两只小耳朵盖上了。路边的志愿者挥舞着报纸,来回跑动,时不时给手哈着热气。赶去上班的人骂着路上面堵得太厉害,得空给老婆爸妈发短信,今天晚上想吃红烧肉。睡了一晚上的乞儿,也开始新的一天的谋生。
“老板,再给我一碗稀饭。”穿着校服的高中生,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稀饭,脸上带有一丝羞涩和自豪,将稀饭送到了乞儿的手上。
乞儿接过稀饭,朝朝气蓬勃的高中生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排列整齐又带有一点涩黄的牙齿。高中生收获了笑容,心想着中午要少吃一个鸡蛋了,不然今天的钱就不够花了。
我走得正快活。
“波波!”鸣笛的声音响起,一辆QQ车停在路边。
“萧棋。”车里面探出一个脑袋,秀发垂下,是一张明媚的脸庞。
“你是谁?”我很诧异在路边被人认出。
“我是无双啊。我昨天在机场就见到你,以为认错,没想到真是你啊。元旦咱们班聚会,你要来的。大家都在说,你在神秘部门工作的。”女子稍带撅嘴地说道。
我搜尽脑海:“你是风无双,你不是出国了吗?还有,你别听大家胡言乱语。我就开了家花店。”
“得了。我专门查过你的班机。坐的是头等舱。来吧来吧。你电话号码多少?”风无双不信地看着我。
我心中叫苦,那是土豪戒色花长生给我订的头等舱。
风无双一副不拿我电话誓不罢休的样子,我只好把电话给给她。等她拨通之后,风无双才开车走了,说有班机要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