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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奸商误嫁-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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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熙终于将她逼得不能再后缩,她整个上身都贴在了梳妆镜子上,镜子那刺骨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到她的后背,她的后背都要没了知觉,仍是抬起头来,逼着自己开口:“这个,很重要么?我们都已经要离婚了。”

    “回答我——!”

    他终于怒不可遏,一手拍在大理石板台上,那板台上放着木艺的梳子架,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咔哒”,那精美的梳子架散了形状,木头爆裂,连同上面的铁钉都掉落下来,而他的手掌边缘,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ps:

    过年期间,实在事情多。不好意思,今日起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祝愿大家马年大吉,龙马精神,马到成功,马上有好运!嘛嘛!

 第四十九章 折叠回忆(6)

    那灼灼艳色映入和欣的眼帘,只让她一阵眩晕。

    她喘不过气,被纪熙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更觉得局促,却抵不过关心他:“纪熙,你别伤了自己。”

    “假惺惺。和欣,苏言说的没错,”他言语是一瞬间有着款款温存,黑瞳也是如黑夜一样深沉,“你果然有让人万劫不复的能力。”

    她突然觉得凄凉,大概是他提到苏言,又大概是这样平静而悲壮的一句话,让她脑海里回想了太多过去。

    她说:“我不过是俗世求生的蝼蚁一只。我的爱情里,全部都是没开完的花,没有结果的果。自我懂事以来,幸福就很短暂。我爱迈克,最后被我爸反对,分手了。我爱苏言,却当我爱上他的时候,他也转身离去。我爱过你,但最终却发现,在我的心中,你不过是苏言的替身。”

    这话激起了纪熙更加的愤怒,他冷冷地瞧着和欣:“我知道我傻,不需要你一再提醒我的傻!”

    和欣却继续道:“你说,是我让你们万劫不复。错了,感情这回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是一个挣扎在生活里的灰姑娘,从来就不期望王子的垂青,因为华衣包装下的惊艳,十二点之后就会现出原形。但你们又何必执着?是你太看好自己的能力,以为可以控制,以为可以淡漠,但却发现,‘情’字面前,你再运筹帷幄、再气定神闲,也都是徒劳。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怎样呢?

    纪熙的脸铁青一片,眼神更是锋利如刀。和欣几乎能够感觉到他扶墙的手。在丝丝颤抖着:“不爱我。我知道你不爱我。但苏言已经……”

    和欣的心一下被人紧紧攥住,还在捏扁搓圆,让她痛的喘不过气来,却要听着纪熙说下去。

    可他却戛然而止。

    她脱口而出:“苏言已经怎么了?”

    他残忍笑了笑,“苏言已经怎么了?一提到他,你果然就激动起来了!他能怎么了,他怎么了都跟你没有关系了。和你不可能了!他有叶溪,两人两情相悦,也已经订婚,结婚也是指日可待,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

    她看着他一贯骄傲的气质中,带着隐忍的苍凉,看着他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现了形,不再是温润平和的样子,看着他不均匀的喘息。粗重又那么沉郁。

    “我从不白日做梦。”和欣笑了,但眼里明明是绝望的光芒,“我知道,和他不可能我都知道。”

    他也笑了笑:“所以,这个孩子就是他的,他也不会相认的。如果你告诉他了。我告诉你,逼你打胎的绝不是我,而是他!”

    “那又怎样?他让我打胎我就打胎么?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不需要他做主!”她这才意识到,纪熙刚才的话,不过是想逼她说出真相。但既然她已经顺着他的假设往下说了,那就不再隐瞒,继续说下去,“纪熙,你这么想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那我就告诉你,没错,它就是苏言的。我也很意外。命运总是这样黑色幽默,在已经做好离开他的准备的时候,却不负责任地在我怀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你生气。你愤怒,你想要我打胎,都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们还是夫妻,毕竟你还想和我好好将日子过下去。”

    她的语气中肯,纪熙阴霾的脸色稍霁。

    和欣却继续说:“但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好心,容许我将孩子生下来。在美国的时候,我们就商量过了财产的问题,你不会反悔吧?”

    两人在美国的时候,确实商量过离婚的各个事项,分割财产的问题也是和平解决。

    但其实没那么简单。

    当时和欣不告而别,电话没打,甚至连张字条,连个短信都没有给他留下,就消失了。他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苏言立刻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和欣只身前往大洋彼岸的加州,是为了寻找苏言的时候,他真的有一刻天塌地陷,下一秒的意识,就是和欣要离开了。

    要永远地离开他了。

    在和苏言的对决中,他根本没有胜算。

    所以,和欣在美国的那段岁月,纪熙几乎是度日如年。

    不能睡的痛楚,不知名的愤怒,还有不能宣泄,却隐忍着的撕心裂肺。日日夜夜都在想,和欣和苏言在那边会做的事情,她们会温馨回忆两人五年的婚姻时光,会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地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天,会将他过去对她的照顾、包容和保护全部抹杀,全部忘记。

    他自问风流倜傥,自认骄傲无双,自认风月场和生意场都一贯所向披靡。却就在那段时日,他怯懦了,纠结该不该给她打电话,该不该去看望她,还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活活忍受煎熬。

    后来,习惯了,他也就安定了。

    可还是有那么一丝一丝的不甘心,凭什么他在苏言面前,就要输的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因为没有谁天生就是王者。也因为有一个人,不可能陪伴她漫长的未来,甚至,连即将到来的下一年都不一定能够度过去。他担心她沦陷在苏言的怀抱里,最终还是水中月、镜中花,打碎了才发现不过是一时欢愉,作不得一生的托付。

    她不明白自己的好,却会为了过去的时光,而撕心裂肺、念念不忘。如果再有一次打击,再有十个纪熙做救命稻草,她还是会溺水而亡。

    这世上只有一个苏言去怀念,却也只有一个纪熙可以疗伤。

    一个和欣,笑容里总是带着泪光,说:我并不好。

    其实她真的很好。

    没有谁会有那种乖张和孤勇,明明知道是深渊,还要往下跳,可以坦坦荡荡去扼杀每一份全身投入的情感,不是不痛,却一次一次亲手设计着分离,上一刻还爱的如胶似漆,下一刻就能残忍清晰地将话语化作利刃,插进别人的心里。

    纪熙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她。

    但她真的有让人万劫不复的能力。

 第五十章 真相之一(1)

    在下决心去美国之前,苏言给他打了个电话,诉说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并表达了意思:“为了小欣的安全,我不想拖累她。你也知道我……,我请求你,也算是托付你,可不可以将小欣接回去?”

    他并不愿意帮忙,于情于理,他都是那么嫉妒苏言。

    但又被苏言的语气而震惊地无法再言语。

    天妒英才,这句话放在苏言的身上竟然是这样贴切。

    他甚至怀疑自己生命里经历的两个人,都是梦境。明明本该是高素质高智商的两个人,在感情里都傻得无怨无悔。

    尤其是苏言,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连不治之症都要隐藏得天衣无缝,连狼狈不堪都要欺骗得滴水不漏,他隐忍不发,背负着那么深重的罪孽,明明是保护她,却还是要风度翩翩地将她推开。穿着病服都能玉树临风,笑起来的时候整个桃花眼都像三月里的绽放一般,有一种撩人心魄的味道。只有一个颀长消瘦的背影,却有那样挺括宽阔的肩膀。

    到底担负了多少东西。

    说实话,听到苏言的声音都带了嘶哑,在祈求他:“表弟,我真是没有办法了。你就当做帮我最后一个忙了,行么?”

    运筹帷幄的苏言,只手遮天万般能耐的苏言,也会有卑微的语气。

    握着电话的手,突然就松了。

    好半天。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坚定到自己都鄙视自己:“好。”

    他说:“谢谢。”

    他说:“不客气。”

    男人的对话,五个字,其实已经心理斗争几百个轮回。

    登上去美国的班机。纪熙已经排练了许久,见面时候要说的话,要装出的豁达,不过都是那一分可笑的自尊在作怪。不甘心,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表哥面前,输的一败涂地。说实话,他纪熙从来就是纪熙,只被女人追,而很少去追女人的纪熙。

    所以。劝和欣的那些话。半真半假。

    苏言的配合也很默契。几句话,就让她相信了。苏言那绝情的理由,也是恰如其分。和欣的伤心理所当然,于是他便护送着回了国。

    以为是命运轮盘的垂青,情敌马上要over,他应该更有机会才对。

    可不是的,就是回了国,她不爱他,永远是不爱他!

    就如此刻,明明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她却又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让人心碎万分的话。

    她问他:“在美国的时候,我们就商量过了财产的问题。你不会反悔吧?”

    反悔?他又何尝不想反悔!

    但有些东西,越想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他仿佛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濒临分崩离析,她们的房子,她们的婚姻,还有他曾真心付出的感情。这个城市的夏天,总是有着突如其来的暴雨。上一刻还晴空万里,蔚蓝无云,却在顷刻间,风云变化,餐厅的落地窗外,那乌凄凄的天空,像灌了铅块一般,黯淡得几乎要落下来。

    黑夜才刚要来。

    他一直没说话,静默之中,和欣已经快要窒息,大概是这样憋屈的姿势,让她觉得委屈,只是眼泪又簌簌下落,却又问了他一遍:“纪熙,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那么,我们就离婚好不好?你得到解脱,我也自由……”

    纪熙脸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在他白皙秀气的脸上,显得那样突兀。他笑得残忍而决绝:“解脱?自由?好,我让你解脱自由!”纪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掼住她的肩膀,就将她压在了盥洗台上,然后就来扒她的衣服,和欣一下子被吓住了,想要转身,又转不过身来,手就在身后摩挲着,纪熙又来钳制她的胳膊,她拼死挣扎,终于摸到了在梳妆镜旁放着的天鹅瓷雕,眼看着纪熙就要欺身下来,她心一横,立刻就将那天鹅瓷雕掼在了他的脑顶——

    嘭——

    几乎有两厘米厚的瓷雕就那么生生碎裂,碎碴子崩了一地,她的手里还握着一半,另一半滚在了地上,还在向前滑,终于咔一下,摔在了地脚线边。

    鲜血从纪熙的脑顶一丝一丝渗下来,一缕、两缕、三缕……然后汇合,成为一大股,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蜿蜒下落。

    成了一串红珠子,掉在地上。

    吧嗒——

    吧嗒,吧嗒——

    和欣愣了,呆滞着,“你、你……你要不要紧?”

    纪熙笑了笑,森白的牙齿,惨白的脸庞,还有蜿蜒的鲜血,让他看起来那么可怜,他缓慢后退,后退,最后整个人撞在了花砖的墙裙上,墨灰与鸭卵青相间的格子衬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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