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误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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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告诉那个新生,看,迈克多爱我!你来掺乎,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没用的!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迈克虽然不是那啥,但他心定志坚,人家也不会太自不量力,用漂亮亮的脸蛋去贴你的冷屁股不是?
十九岁的和欣说,“亲爱的,今晚上我想看烟火。”
于是迈克花了三小时车程,去曼城工业区,给她买了中国浏阳产的正宗烟花。
二十岁的和欣说,“亲爱的,《最后一支舞》在伦敦首映。我想去看。”
于是迈克干脆翘了整天的课,拉着和欣直接上了国民特快,五个小时后风尘仆仆到达,恰好赶上第一场。
二十一岁的和欣说,“亲爱的,好想办个假面舞会。”
于是迈克召集了能召集的所有朋友,为和欣在她生日那天办了几乎轰动半个谢菲尔德市的生日舞会。
二十二岁的和欣说,“亲爱的,我想回国。”
于是迈克借口回中国看父母,陪着和欣第一次来到大洋彼岸的中国,也见到了和欣的父母。
于是,他们的感情,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没过多久,和欣就提了分手。
……
以前,和欣也是认定了迈克就是她这一辈子要托付终生的人,就像迈克曾为她写的那首诗一样:“I_love_you_once;I_love_you_twice;I_love_you_more_than_beans_and_rice。”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我爱你。天荒地老,此生不渝。
和欣过去的二十多年生活里,一直顺风顺水,像大多数的中层家庭子女一样,沿着既定的路线走下去。所以,遇见迈克后,她自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到达一个圆满点,再无他求。从没想过,这条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是被她自己亲手毁灭。
柳静劝她完全没用,只好冷言挖苦,“我以前以为,王子配公主,灰姑娘配平民。却从没想到,王子倒追灰姑娘,还被灰姑娘甩了。瞧瞧,多么台湾小言,多么富有戏剧性啊!”
她已经哭得双眼像个桃子,话都说不清楚:“是啊。这个姑娘眼瞎了,心黑了,不辨是非,不懂好坏,还不知好歹!”
可学期还没有过完,她还得返回学校。大概心情真的能影响身体,已经有整整两年没再生过病的和欣,一回到那边,她就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病。
明明已经分了手,他还天天背着她跑上跑下,和欣觉得心酸。
稍微恢复一些,她就坚决不再见他。
是觉得愧疚,那么愧疚。
……
此刻,迈克也看出了她眼里的愧疚。
他的唇齿启了又抿上,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没想过,你、你……会来。”
窗帘并没完全拉上,外面哄闹的人群还在往里面望,坏笑和尖叫一直在继续。迈克有些心烦,大步走过去,唰一下关闭了帘子,又打开了衣帽间的门:“你要难为情,我送你从另一个门出去。”
她摇头,没说话。
他径自在里面取了一件外套,就准备拉着她的手腕,推门出去。
熟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牵她方式,和欣的感情瞬间绝了堤。她转身,踮起脚尖,对着迈克的脸颊,就吻了上去。
迈克先是一惊,然后就是迎合着她的吻。那么用力,辗转吮吸,细密但温柔,和欣有些喘不过气,但他的唇齿间还萦绕着榛子酒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干爽而熟悉的气息,只是让和欣沦陷。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
大概是怕,这次之后,再无见面的机会。那样漫长的人生岁月,再没有他。何不不计后果地疯狂一次?
这个吻绵长而亲密,她觉得自己已经失了力气,浑身都有些软绵绵。
他的唇际还在下移,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眼看着上衣要被剥落,她存着最后一丝清醒,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他的指尖灵巧,瞬间十颗扣子全部离了扣眼,她的上身只剩下了内衣。
和欣有一瞬间的心悸。
脑海里是谁昏迷不醒,将最后的生机给了她?是谁在千钧一发的关头,紧紧将她护在怀里?是谁拼着最后的力气,也要将她安全地赎回来?然而,一切的思绪都抵不过意乱情迷,她只是随着他的脚步急促地后退,终于双双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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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洋彼岸(2)
更新时间2013…8…14 10:02:41 字数:2512
她攀着迈克的脖颈,只是觉得双眼模糊,辛酸和歉疚,还有淤积好久的、沉甸甸的爱。
还有她的……青春。
应该是许多年前就能实现的场景,整整迟了,五年。
他的吻炙热,一直在下移,划过和欣的耳垂、和欣的脸颊、和欣的锁骨、和欣的胸口……游移过的皮肤,都引起一片战栗,和欣手扯着身后的毯子,还妄想做无用的抵抗,但迈克真是撩‘拨的高手。不过是寻常的触及,但就是能惹起她内心中抑制不住的不安分。
眼看内衣也被剥落,她只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所有的感知都那么模糊,只有视线里迈克越来越清晰的双眸,高挺的鼻尖,壁垒分明的轮廓,还有一寸一寸在向她侵袭的他的气息,她的脸已经涨了红,气息也越发不稳,
她真是要被沦陷。
他埋首于她的肩颈,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和欣,和欣……”
房间开着冷气,不易察觉的嘶嘶声,混着他温柔的呢喃,就如同吐着信子的三角蛇,磁性而充满着蛊惑,让她飞蛾扑火而全然不觉,忘乎所以。
很快,和欣一字裙的拉链也被轻巧地扯下,极迅速地抛至一边,她羞赧地偏过头去,有几缕头发被汗水濡湿,迈克却将她的脸颊轻轻扳了过来,只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擦着她的汗水,身体已经压了过来,他忘情地含住她的耳垂,语气也是颤抖的,“忘记你,多么不容易……割舍掉全部的记忆,多么不容易……但你不要了我,当年你竟然会不要我……”
她的眼眶瞬间氤氲。
全部的自己,最好的自己,当年的自己,已经无法给予。那么,半晌偷欢一般的缠‘绵,是不是也应该满足?
他还在索取,和欣泪眼朦胧中,只剩下了予取予求。然而就在最后的那一瞬间,陡然是床头有什么声响,越来越大,悚然而惊中,她看见了那两个字。
苏言。
苏言来电,是否接听?
苏言来电,是否接听?
屏幕一直在闪,很长很长的音乐,让她大梦初醒。
慌张想要去抓,却只触及床头耷拉的电线,一声闷响,房内陷入黑暗。
而一直明灭的那个小窗口,亮得那样刺眼。
按下接听键,许久,她都不敢啃声。
那边,苏言的声音温和而安稳:“小欣?”
半天没有回应。
他又问了一遍:“小欣,你在那边么?”
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下床,不知道撞翻了什么硬物,她的脚趾猛地一痛,然后就是一连串叮铃桄榔地响声。她叫也不敢叫,只是抿着唇,没有应声。
“你撞着什么了?痛不痛?”
她胸腔一滞,整个身子蓦然一震。
苏言的语气不掩关心,她做贼心虚,还是没有回答。
“那我说,你听着吧。”苏言微微一顿,“我出ICU了,不用担心。爸说你去英国办事,那你就好好办事,我已无大碍,康复期也不会太长,你安心就好。”
她嗯了一声。
苏言又说:“那边不比国内,你小心一些。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她说:“知道了。”
一摸脸颊,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迈克在黑暗中穿衣,开门,离开。不带一丝留恋和迟疑。
什么时候,外面的喧闹也安静下来。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半天没有起来。
日子依旧往前过,失眠了一整晚的和欣,第二日还是如期赶到了迈克的婚礼现场。
她无意与新娘争宠,但好死不死的,她恰好就穿了一件深紫色的礼服,曳地的双层纱,为了遮掩昨晚上的吻痕,她不得不戴上超级大颗的宝石耳扣。
柳静因为要吃早饭,比她早到整整一个小时,在门口向她招手。
她以为柳静会夸她输人不熟气场,但没想到柳静见她的第一句话是:“不至于吧,和傻妞,这个你都要和人家攀比?”末了,还啧啧感叹,“女人的嫉妒心果然可怕。抢不到老公,就抢人家风头!”
进去才知道,她竟然会和新娘撞裙!
而新娘因为有了身孕,腹部没那么平坦,又穿着平底鞋,竟然真就被她比了下去。
本来想走,耐不住好奇心,而且席间不停有陌生男子来和她打招呼,她疲于应付,完全没有溜号的机会。最后终于清闲下来,一场婚宴也要接近尾声。
但和欣还是举起了酒杯,向着新郎新娘走去。
祝福的话很真诚,旁边人的笑容也很真诚,但她心里不是滋味。所以,扬起嘴角不过五分钟,她觉脸颊上的肌肉都要脱臼。
可新娘还在与她寒暄。
毫不计较她抢风头这回事。
和欣就准备说结语,却被问名字,她实话实说:“I_am_Michale’s_college_mate。Cindy_Ho”
没料,尾音刚落,就被泼了一脸的红酒。
“Whore!”
她不明状况,又是一杯红酒,当头浇下。
顿时,和欣完美的发型,漂亮的姿色礼服,还有无暇的妆容,全部被浇湿,还有红酒的汁液顺着她两颊的碎发往下滴。
柳静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就推了新娘一把,用有些蹩脚的英文质问:“What_the_hell_are_you_doing?”
旁边人不明所以,所以没人来帮忙,但新娘并不打算罢休,还想再做什么。
大概真是心里有鬼,和欣的手掌握紧,再握紧,最后选择了沉默。
转身就走。
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将西装给她披上。
柳静追了上来,一脸愤愤:“迈克娶得是个疯子吧?怎么没头没脑就撒泼?”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
不是人家撒泼,是她自己不检点。单身派对上的荒唐,那么多人在外面瞧着呢,她真是二得离谱!
活该,自作自受。
和欣勉强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走出了酒店大厅。
伸手去拦计程车,陡然被人抱在怀里。再抬头,对上英俊的眉眼。
她气不打一处来:“你的婚礼,跑出来干什么?”
迈克说:“对不起,我未婚妻……我妻子……性子泼辣,做事情太过冲动。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她摇头。
迈克说:“你别拦车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
迈克一下拽住她的手腕:“和欣!”
她一把甩开,歇斯底里,大声质问,“我们都已经开始新生活了,为什么还要互相撩拨?你马上要成家,我也早已走入婚姻,你为什么还要告知我,扰乱我生活!我是难过,我是后悔,我是遗憾!但忍忍就过去了,你又何必一再给我希望,让我舍不得,放不下,断不掉,忘不了!”
他紧抿着唇,欲言又止,但什么也没说。
和欣感觉剜心剜肺地痛,但仍是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