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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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头坐在椅子上倦意上涌,迷迷糊糊的仅听见电剃刀嗡嗡作响。老板娘将我推醒时,站起身对着镜子一瞧,我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妈的,一不小心成了西瓜太郎。
返家之后,发觉一尘不染,地砖干净的似乎被人拖过。
想起那天傍晚赵阿生的转告,心头一动,我赶紧打开电视,不知怎地又变成少儿频道。然而,这次与以往多了丝诡异,在我的床头墙粘了张便利贴,“凌宇,凌宇。”重复的名字,字体截然不同,上边隽秀规整,下边犹如凤舞。
第一个“凌宇”的字迹,我有些不敢确定,便在抽屉里找出黑皮笔记本,这里边的中间有一页是林慕夏所写,这得追溯于她和裴奚贞因为畏惧摘星手暂居我家那几天。两者经过对比,我确认上边的凌宇的确为林慕夏所书写。但下边的又是谁的呢?这字迹我一点印象没有,字如其人,不难看出写它的人,心随性而不羁。这种性格的女人,我貌似只认识一个,竹叶红。莫非她潜入我家,瞅见这张便利贴时,跟着瞎凑热闹?
涩笑着摇了摇头,我把便利贴摘下,无意之中招惹的女人,个个让我头大。然而在我取掉便利贴之后,它先前所覆盖的墙壁顿时让我傻了眼,有一枚红色的血符号“q”。
这个血符的韵味,竟与第二个“凌宇”的字迹有着如出一辙的韵味。此刻,我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猜错了,那并非是竹叶红所写,她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不作三的女人,无遮大会结束那晚,风一般的她不辞而别就不会随便的再返回,再说,也没有理由。
抓住便利贴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我推测林慕夏来到我家,做了些事,她知道女警门所带了困扰已然消除,故而留下字样以简单的方式告诉我她的归来。纸醉金迷的两大掌权者被d。i。e带走,红后与宁疏影一战负伤,她心存报复的想潜入我家对付我,却遇上准备离去的林慕夏。对方见我没在家,估计把林慕夏当成我重要的人,林慕夏虽然多功能,勉强借用稀奇古怪的道具发挥堪比其它成员的战力,但没有防备的她,怎么敌的过……
思索良久,大脑一团浆糊,我决定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厨房取出冰箱中的冰水,却发现取而代之的是一桶混着血的水。
此外,还有一缕头发,栗米色。
愤怒!我攥紧了拳头猛地击打在冰箱门,准备立即向裴奚贞汇报这件事,却有个未知号码先一步打了进来,这是新兴的网络电话,通过中转服务器拨出,无迹可寻。是红后以林慕夏为要挟,欲要通牒我做什么吗?
任由手机铃声响了几十秒,哪怕我隐晦的猜出来者不善,但没有任何理由不接,如若猜测是真的,落入敌手的林慕夏,危在旦夕!
深吸了口气,按住接听键。
“嘻嘻,问一下你是凌宇吗?”
手机传来陌生女人的话语,这道声音犹如蘸了蜂蜜,甜而不腻,处于烦躁的人听了会心旷神怡。
“你是?”我疑惑道。
“嗯……忽然问别人姓名,不做下自我介绍确实失礼,我叫程丹,程门立雪的程,牡丹花的丹。”
猜想是一回事,确认时又是一回事,虽然我事先有了心理准备,这个时候仍然难以掩饰住惊异,“queen?”
“当然,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红后的笑声沁人心脾,她楚楚可怜的低声求道:“现在有时间来趟纸醉金迷吗?你有朋友在等你哦。”
“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想说什么还望直说。”
我讨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她听上去仿佛未谙世事的甜心少女,但我无福消受,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咦?”红后嘀咕道,她有点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故意说给我听,“好久没有人陪我玩接牌游戏了,今天,有个好心的姐姐愿意陪我呢。”
“想我怎么做?”
“没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两个人玩接牌游戏,没有三个人一起玩有趣啦。”红后轻笑,她忽然来了句,“天上掉下来的林姐姐,说句话给凌宇好嘛。”
心脏咯噔一跳,我憋住呼吸,仿佛手机的听筒便是我整个世界的中心,静静的等待,有点期待,但更多的是,愿红后是虚张声势在逗我玩。
“凌宇!你快挂掉电话!”
久违的清亮女声响起,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我大脑,我像一具雕塑愣愣的站在那。思绪万千,林慕夏,悄然离去的你,总算有音讯了;林慕夏,我设想过无数次你我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般模样;林慕夏,对不起,我又牵连了你。
轻微抖动了嘴唇,这些话,我最终没能说出口。
“林姐姐,不要这样呢,呜呜,你们欺负我。”红后好似脱离群体的小羊羔,没有母羊的呵护,孤独与无助。忽然,她发生了两极的交替,犹如一条狼群被屠戮殆尽、但侥幸逃过一劫的狼崽,欲要复仇的狠厉道:“竟然如此狠心,真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左手与右手玩接牌游戏?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啊!死死死死死!”
神色骤冷,我一字一句道:“红后,你若敢伤她一寸肌肤,我必让你尸骨无存!你若敢夺她性命,我、凌宇,誓要挖你祖坟!”
第一百五十九章:情侣雷
“凌宇,你…你敢…威胁…我,我分分钟灭了她信不?”近乎疯狂的红后听完了我的话,那甜心般的声音,蕴含着丝丝颤栗。
我轻蔑的笑道:“红后,你可以试试,记住我五秒钟之前所说的话,将会是你的结局!”
挟持林慕夏试图猎捕目标不成却反被威胁,红后索性失去了玩性,彻底摊牌道:“一盒纸牌,五十四张,现在起开始计时,你每晚一个小时出现在纸醉金迷的金色国度,我便使出飞牌切入林姐姐滴水般的皮肤。”
电话被挂掉。
没有心灰意冷,至少我没有彻头彻尾沦为被动的一方。冰箱中血冰水的血液,十有**源自于林慕夏。我此时需要降噪,不然的话,难以让理智取代愤怒去主宰大脑。端起小桶,我轻轻的拨开林慕夏那一缕栗米色的头发,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下小半桶,直到肺部承受不住,这才将嘴唇离开桶的边缘。
裴奚贞说过我容易被感情所牵绊住,在那中情况下,我往往发挥不出一成的能力。纸醉金迷,好歹我三进三出,深知其中的危险,即便是d。i。e、缉毒组、打黑组结成联盟,最终落得两人殒命四人轻、重伤。
这个时候,除非我真的犯了傻,才会选择单刀赴宴,没必要只身前往纸醉金迷去送一颗毫无价值的人头。
但我有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只因为在国内杀手界的皇后…………queen,她手中的人质是林慕夏,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次,就算我有了林婉婉,不会做出背叛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不过……我要对林慕夏负责,至少,亲眼看着她嫁给心爱的男人,在此之前,她命即我命,我容忍不了任何人再伤害她!
望着墙上的时钟一分分走过,我在分针从3走到6的时间里,有了大致的想法。
拨通了裴奚贞的电话,老狐狸似乎在睡觉,直到临近响起“对方无人接听”的时候,他接了,睡意浓郁的道:“小宇,又怎么了,就不能消停消停。”
“头儿,很遗憾,你的觉补不成了。”我深吸了口气,把事实无一保留的告知于他,“林慕夏归来,但不慎落入纸醉金迷的红后手中,对方放出狠话,要我独自前往,如果耽搁一小时,林慕夏就会被红后将一张扑克牌切入**。”
“小宇,你的意思是去,还是不去呢?”裴奚贞迷糊了半分钟,他顿时来了精神,但说的话却让我如入冰窖,“毕竟林慕夏不算咱的人了,没必要冒这个险。”
“老狐狸,不得不说,我对你,失望透顶。”
我准备挂电话,想了想道:“你身居高位,得出于对部门的安危负责,所以不愿冒险我能理解,那就先这样,我一个人走!”
“他娘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里有没有一种叫责任心的东西存在。”裴奚贞见我沉默,他便气急呵斥道:“给你半小时的时间,速度滚到d。i。e集合,过期不候!”
“遵命!”
我匆忙的换好衣服,关好房门便离开小区,所幸没背到极点,数辆空的出租车在街上穿梭,我拦下一辆,掏出警员证和司机说道:“师傅,我…”
没等我说完,他竟然认出了我,“凌宇?你可是fbi的凌宇!哇,终于见到了真身。”
fbi?敢情你穿越空间了吧!
“林女神的小伙伴,仰慕已久,麻烦签个名呗?”司机脱掉外套,露出白色的背心,他转身背对着我,“在这里就好。”
“d。i。e,凌宇,现在没时间签名。”既然对方知道我,他奉林慕夏为女神,我则无需扯虎皮拉大旗,心急如焚的我硬是挤出一抹笑容,“你的林女神遇到了危险,等着我去解救,车先借我开开,用完会完璧归还。”
“啊?”
司机登时愣住,他怒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瞧我这德行,女神有难还想着签名。这辆出租车不能借你,因为没人可以用它跑出比我还快的速度,废话不多言,请上车!”
与网络社交软件的脑残粉相比,这才是真爱粉啊!
“城西,过了东街,我叫你停就停。”
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入车中。他从发动车子到提到最高速度,所消耗的时间,比常人缩短一倍还少。绿皮出租车疾驰在街道,飞速飚往城西的方向。他果然所言不虚,倘若换了我去驾驶,用时起码要多二分之一。密集的车流街区,他亦能动作娴熟不慌不乱的避开,速度仅降低一点点,但没碍眼的东西时,速度重新回升。这货的车技,比车神张大吹还**!
我好奇的瞅向司机的信息牌,竟然写着与车神张大吹近似,却又有一字之差的名字,张大擂。
张大吹,张大擂,姓名相同、年龄相仿、职业同种、车技均属于超流,莫非二人之间有着某种渊源?
“诶?老哥,跟你打听个事,你跟一位叫张大吹的出租车司机是啥关系?”我忍不住问道。
“哼!这混账玩意,提他我就来气!”他啐了一口,紧接着就闭口不言,因为前边有个急拐弯,过去就到城西的范围了,张大擂并没有减速的想法,临近折拐角时,他猛踩住刹车,神乎其技的使出个漂移,继而道:“大吹,那是我亲弟弟,小我一岁。不瞒您说,我记恨了他十年,打算把恨带到棺材里去,一辈子不原谅他!”
“张大吹做了啥对不起的事情咯?”我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早已飞到了d。i。e。
“年轻时,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张大擂抽了抽鼻子,怀念的道:“小一喜欢我,但又不讨厌他,所以不忍心拒绝大吹。她深知我们弟兄俩车技远非常人能比,就想了一个委婉拒绝大吹的方式。小一便告诉我们说,月后的车神大赛,谁拿到了车神封号,她就嫁给谁做媳妇!”
“然后你发挥失误,输了?”
“啊呸!”张大擂一口老黄痰吐向窗外,眉宇中有着满满的遗憾,“大吹竟然搞到了蒙汗药,车神大赛那天,我睡醒时比赛都已经结束了。当我开车奔赴比赛现场时,颁奖典礼刚结束,他掏出戒指单膝跪地向小一求婚。小一是个单纯善良又不忍心拒绝的好姑娘,况且比赛前她与我们的车身之约,人尽皆知……”
他又吐了口痰道:“那天下午夕阳下的飙车,正是我逝去的青春啊。眨眼之间,十五年零四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