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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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婉婉,我不好发言,只好静静的任由老狐狸揉动皮肤,我心中却百感交集。
花了半小时,裴奚贞看了眼沾满药泥的双手,趁我不注意,他把手抹了我一脸,“躺着别动,至少一个时辰。”
“时辰毛线,直接说俩小时不就得了。”我瘪了瘪嘴道。
“少俩字,节省口水。”裴奚贞扯了句皮,他一瘸一拐的按住阴阳伞步入走廊,“砰!”把门一关,脚步声渐渐消失于我的耳畔。
老狐狸走了没多久,林慕夏鬼鬼祟祟的提着饭盒进来,她心疼的道:“凌宇,你没事吧?”
“难得还惦记着我。”我张开嘴,“打算喂我吗?”
“想我喂?做梦!”林慕夏把饭菜和勺子摆好,她弹了下我鼻子说:“趁热吃了,我先下去整理案情。”
“嗯。”
我侧起脖子,待她离开,我别扭的吃完了这顿饭,躺着补了一觉。这药泥虽然卖相丑陋,味道难闻,但是效果却极佳,我睡觉时感觉瘀伤处有滋滋热流涌动,醒来发现竟然没大碍了,站起身活络了筋骨,我跑到洗手间把药泥清理掉,便来到休息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据城东分局派去监视刁田七的警员反馈,目标昨晚离开没再出现,电话始终关机。这个最大化疑似奔波儿灞的变性人,就这样失踪了。接下来连着两天案情毫无进展,直到第三天,于清扬打来电话,说西门望东(朱晓燕)渡过了危险期,现在已经醒来,目光呆滞,他问了几句也没有被对方理睬。
这两天我快被宁蒋组合虐得崩溃了,每天挨打、满身负伤、抹药泥、挨打……周而复始的循环,我非常的愁,眼下终于能暂停魔鬼式训练了,蒋天赐发动了军用越野,栽我和林慕夏赶往城北的医院,裴奚贞和宁疏影留下镇守die。
……
病房。
残败不堪的西门望东倚在床头,我们进门时他连头都没有抬,他眼神涣散的望着对面的墙壁。扯掉的耳朵处,缝针扎了口子,裹了老大一块药棉,头部缠了好几圈,跟阿凡提的帽子极为相似,他的左手腕无力的垂于大腿,有钢板夹住固定,防止了乱动而挣破伤口。西门望东的右手处,仅存的小拇指露在纱布外,时而的勾动。和咖啡厅初见时的意气风发简直是两个极端。
“我该叫你朱晓燕还是西门望东?”林慕夏试探性的道。
西门望东毫无反应,呼吸均匀的呆望。
我低声说:“是不是这次的伤,对他刺激太大了?”
“观其眼神,不像是装的。”林慕夏微微叹息,她接过护士的手电筒,走到西门望东身前,扒开其眼皮观察数秒,她关了手电道:“受惊过度。唉,如果不是dna,单凭他腹部流线型的肌肉,真看不出来本尊如何。”
“我也没想到,诡异作案的炼狱双煞,是两个变性人。”我唏嘘的道。
林慕夏示意护士退离病房,门关好,她凝视着西门望东,“凌宇,其实对于这种病症,有一种办法能解决。”
我眼皮一跳,问道:“怎么做?”
“电疗。”林慕夏稍作思索,她摇头道:“不过有小概率造成对方永久的成为植物人。虽然他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毕竟咱们没权力这么做,退一步说,如果小概率在他身上变成了百分之百,对咱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令人诟病。”
这时,我眼睛捕捉到了西门望东的眼睛有点波动,犹如昙花一现般,稍纵即逝,莫非林慕夏的这句话,他听入脑海了?
我花了半天进行研究,西门望东还是呆滞茫然的,看来方才的林慕夏是瞎猫碰死耗子,无意间扣动了他沉寂的心弦。我们用尽了方法,消耗了一个小时,期间只触动西门望东两次。细心的多功能警花发现,每次眼神波动的时间越来越长,并非一点盼头没有。
“把宁绸找来试试?”我提议的说。
“嗯。”
林慕夏拿手机呼出了宁绸的号码,得知对方正在给宁疏影扎针,电话那边伴随着“嗷嗷”的叫唤,虐人者亦被人虐之,这听在我耳中仿佛最美的音乐。林慕夏掐住我的胳膊,她握住手机笑道:“那正好,等扎完了让宁二货带你来医院。”
“老姐,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姐?”没等宁二货质问完,宁绸便挂了电话……
第八百八十三章:暗杀
过了能有一个小时,宁疏影推开病房门,与宁绸双双走入。林慕夏望见宁绸笑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
宁疏影撇动嘴角道:“林大脚,你竟然无视我……”他这眼神,甭提有多委屈了,就像一个小受。
林慕夏耸了耸软肩,她把宁绸拉到病床前,“情况就是这样,喏。还有他的身体详情。”病床上的西门望东神色呆滞,宁绸观察了数秒,接过了多功能警花手中的单子。粗略的扫了眼,她有点小惊讶的道:“病人前身是女的?”
“是的。”我点了点头。
“这……我不晓得按扎女人还是扎男人的针法进行治疗,男女的分布比例是不同的,何况一个主阴,一个主阳。何况他是变性人……某种意义上来说。阴阳中和……我得用针理推一推。”宁绸把玩着手中的三枚针,她思索的道:“如果导致精气逆行,将带来看不见的特大损伤,甚至有可能暴毙。”
林慕夏了然的问道:“怎么能帮的上你?”
“当然是把御用的针靶子再借我用用咯。”宁绸不怀好意的望向宁疏影,“虽然今天扎过三针了,不过再来三针也无妨。”
宁疏影惊得猛地倒退一步。他习惯性的手中捏住三柄寒铁飞刀,淡淡的威胁道:“小黄绸丫头,你别过分,每天扎三针已经是我的底线。”
“哦?不让我扎?”宁绸脸色的气质没有丝毫散乱。她静静的直视对方道:“我偏要扎你,能怎样?”
宁疏影不分熟悉与生疏,他冰冷的说:“我有眼睛,但提醒你一句,飞刀无眼。”
“宁二货,别……”林慕夏板起脸急忙阻止,唯恐弟弟犯二导致宁绸受伤。
宁绸的瞳孔透着一抹征服欲,她攥住三枚金针闪向宁疏影。哪知道宁疏影竟然来真的,手腕小幅度轻动,三只飞刀犹如流动的寒光,分别刺向宁绸不同的部位,这完全是要命的架势!
这时,我想要救援已然来不及,但身体却不用自主的扑上前想拉宁绸一把。
然而宁绸浑身浮动的无形气质骤然转变,她身子仿佛水蛇,灵活的扭动,三只寒铁飞刀被她擦着衣服避开,扎入后方的墙壁。
宁疏影愣住了,竟然有人近距离能躲开他的飞刀,还是个娘们,这让他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
趁这短暂的功夫,宁绸嗖地接近宁疏影,系有黄色绸带的左手腕上下翻动,眨眼间三枚金针刺入了宁疏影的脖颈、肩胛、腰盘!她拍了拍手,宁疏影瞬间疼得额头冒汗,却心惊的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分毫,这便是传说中的“三针定身”吗?
我扑向前的电光火石间,望见了局势发生逆转性的变化,震惊之余,却收力不及,惯性导致了我身体继续向前冲,恰好宁绸施针完毕没注意到身侧袭来的我,她轻视的盯着宁疏影,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我轰地撞上了她的身体。
宁绸顷刻间失去了平衡,撞上了她前方的宁疏影,她压着被定住身的他倒地,唇瓣与宁二货的嘴巴印于一块!
宁绸懵了,宁疏影连身体带意识也一并定住,扑地的我与林慕夏僵立当场。
持续了能有五秒,宁绸最先反应过来,她羞怒的站起身,拔掉宁二货侧体的三枚金针,扭过头,像只小恶魔一样,在我眼前晃悠。
“咳……”我尴尬的道:“绸妹妹,我不是有意的,想救你,没想到……”
宁绸只朝我眨眼并没讲话。
解除了金针的宁疏影恢复了行动力,他站起身,郁闷的道:“凌宇,晚上的训练,升级为魔鬼20。”
“拜托,占便宜的是你不是我可好?”我欲哭无泪的道:“却让我这无辜的第三方来承担后果,真不公平。”
宁绸取来纸巾,喷了点包里的消毒水,然后她拿这消毒指擦拭嘴唇,“唉,有艾滋病毒的二货,吻不起啊。”擦完晾了五分钟,她拿水清洗干净,涂了点防护用的唇彩。
宁疏影一个劲的挪动嘴皮子,意外接吻感觉特别不适应。
这对姓宁的至于吗?真别扭死人,我干脆跑到走廊暂时避下风头。隔着病房门的缝隙,我注意到宁绸把三枚金针清理完,她也不打算拿宁二货试针了,站在西门望东床侧,双手抚摸其需要施针的大概部位。大概过了五分钟,宁绸收回手道:“现在可以扎针了。”
“有多大的把握?”林慕夏期待的问道。
“百分之百。”
宁绸挺了挺并不丰满的胸口,她极具成竹的说:“我以前接过一次,不过对方性别比较明朗。方才摸索了一遍,针位已经能确定了。”
“那就好。”林慕夏放心的道:“我们不打扰你施针了,到走廊等你。”她把宁二货拉出了病房。
我们通过窗户,看见宁绸把手腕的黄色绸带解开放在干净的地方,她将三枚金针缓慢的刺向西门望东身体,约有一半的深度便停住。西门望东忽然释放性的舒了口气,眼皮子一翻,倒在枕头前,宁绸掏出打火机,把第二枚金针的末端烧了十余秒,她拿夹子将其夹住拧动了几圈便抽离,有血迹顺着针孔流动,犹如涓涓细流般,不过颜色有点黑,像是淤沉的老血。
第五分钟的时候,宁绸把第一枚金针拔掉,第十分钟,她取出了最后一枚金针,专心的在旁边给金针做消毒工作。
亏了她有消毒的习惯,否则扎过宁二货的金针再扎别人,极为容易让后扎的人感染艾滋。
我们推开门,走到她身边,林慕夏询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宁绸瞥了眼墙上挂的钟表,“保底六个小时。”她把手中钢制打火机放于林慕夏的掌心,“没油了,姐姐有空帮我灌一点哦,下次让针靶子捎来。”
林慕夏把玩了数秒打火机,随手放入胸前的口袋。
“今天不用针靶子送我回去了,我一个人坐公交就行。”宁绸系上黄色绸带,她转身离开。
我们望着气质女神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赞叹不已的道:“没想到她竟然第一个打破了无人能躲开无影飞刀的魔咒。”
宁疏影额头布满一道黑线,“分明是我手下留情了,她能躲开,一定是侥幸。”
“啧啧,她所避开的飞刀能达到透入墙体的程度,哪里留情了?我看分明是辣手摧花。”林慕夏花了半天功夫才把三枚寒铁飞刀拔掉,她抛到宁疏影的脚前,“二货。”
这六个小时,为了杜绝有意外发生,我们打算寸步不离。
不知不觉的过了五个小时,傍晚时分,眼瞅着再过不久西门望东就能醒来时,宁疏影忽然间沉声道:“凌三枪,林大脚,我们被狙击手盯上了,先别乱动。”
狙击手?休华见才。
我顺着他眼睛望的方向,瞥见了一枚特别淡的红色光点,如果不仔细瞧,真的难以发现,在西门望东的被子上缓慢移动,狙击手似乎在调准射击位置,想一击毙命!
形势迫在眉睫,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对方扣动扳机,西门望东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林慕夏和我、宁疏影相互交换了眼色,她隐晦的打了个手势。宁疏影点头,领了会了其意思,猛地翻身冲向窗前,把窗帘扯关闭,与此同时,我拉着西门望东的腿把他拖到了地上!林慕夏则是跑向墙角躲好!
“砰……!”
狙击手的狙击水平远没有蒋天赐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