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5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睛一圈接一圈的褶皱,像涟漪一样,不仅如此,这已经不能用面具来形容了,因为已经覆盖了脖子、后脑,这属于头套!
“凌宇,这不是西游记中的奔波儿灞吗?”林慕夏诧异的道,“还真是武装到全身,这跑动的姿势,啧……”
我莫名其妙的道:“诶?你怎么确定是奔波儿灞而不是灞波尔奔?”
“灞波尔奔的脑袋是圆滑的,头顶有点尖翘,最显眼的是鼻子大。”林慕夏细致入微的解释道:“反观奔波儿灞,它的鼻子与脸张在一块,双眼旁好几层圈褶皱,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刻意的区分过这两只小妖。”
“这位奔波儿灞,为何把黑桃a插入了绿化的树上,就匆忙离开?”我狐疑的道:“千万别说他和树有仇。”
林慕夏推测的说:“也许是行动或者联络的暗号。”
“奔波儿灞还有同伙?难道是灞波尔奔?”我说完,都被自己的猜测整笑了,这擅于使用黑桃a的新奔波儿灞,极有可能与执行死刑的奔波儿灞有关联,但对方只伤了棵树,并未伤人,对方又消失于监控,调查的局限性太大了,只好暂时将此事搁浅。
我们仨待到了六点,下班返回家中,今晚得早点睡觉,因为明天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芷昔拿着手机习惯性的拨打凌q的号码,始终提示关机,她挺担心对方的。我无奈的道:“蒋嫂子,相信凌q的能力,一切困难在她眼前,都将迎刃化解。”
“呸,我还没过门呢,就算过了门,必须让我家大力士喊你大舅哥。”芷昔的仙颜流露出一丝尴尬。
若水不吭声的捧着一本商业书在读,我好奇的道:“小辣椒,你何时如此认学了?”
“q姐走了,为了分担咱妈的工作,我只好逼自己努力。”若水继续埋头苦读,这架势比备战高考的学生还用功。
老爸和老妈在厨房做饭,我洗完澡便抱着快长成球的小舞一块看电视。直到饭好了,吃完返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换了套清爽的衣服,离开了家门,赶到die时,发现自己来的是最晚的。有人可能想问了,案子现在没任何进展,为毛今天这般重要,难道有大事?其实这与案子无关,因为今天是宁疏影、蒋天赐、林婉婉回归的日子!
宁疏影虽然天天被宁绸扎得嗷嗷叫,看似痛苦不堪,实则将身体的状态调节到了巅峰,他的骨伤也好了个十之**,继续在医院躺着快生锈了,所以百无聊赖的三人一合计,到部门恢复工作,顺便帮我们铁三角分担点压力。
灯神提示中的后半句,“其次半仙铺子。”指得不是现在,断命老人那次说了不管有没有找到阮三针,如果过了两年宁疏影没死,就来他的半仙铺子进行后续的环节,具体是什么,我们猜不到。
宁疏影推开办公室的门,较于以前,他徒添了一种病态的帅,就连裴奚贞这等纯爷们看了都忍不住想怜爱。一如既往的挂着淡如煦风的笑意,身法流畅自如,将他空了好些日子的椅子擦拭干净,跟我打完招呼,打开电脑玩究极版的扫雷。叉序讨弟。
蒋天赐虎骨生风的登场,光着膀子,衣服挂于肩膀,爆炸性的肌肉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脸上挂了点疲惫,估计长期的看守病房累到了,他憨萌的道:“凌宇,听说你想让我叫你大舅哥?”
“不,不是……我喊芷昔嫂子吧。”我郁闷的道,他这么大的坨往这一放,我敢说个“是”字吗?
婉婉和林慕夏一块进来的,接着是裴奚贞,林氏姐妹花似乎有聊不完的事,无视了我们四个男人。
裴奚贞象征性的开了个早会,die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六人再度聚首,除了我和婉婉由于敏感关系不说话,基本上其乐融融。林婉婉说宁绸的三针她学不了,与她之前的掌握背道而驰,“破而后立”的理论在医学上并不存在,所以她放弃了。
我趁宁疏影没注意,扒开了他的衣服,满身的针孔,瞅着都让我心惊,实在难以想像宁二货这些天在病房是怎样熬过来的。不仅如此,宁绸偷偷录下了宁二货“嗷嗷叫”的音频,威胁与他长期保持“试针关系”,毕竟像宁二货这种标准的身材,太难得了。宁疏影挺在乎颜面的,也讲道义,就无法对传承给自己生命的阮三针的亲人动粗,迫于无奈的答应了。由此可见,气质女神宁绸简直腹黑透顶!
宁二货扫完了一盘雷,他表示大脑都生疏了,询问最近有没有案子能试手。
我权衡了一二,便把黑桃a和新奔波儿灞的视频给他看完,宁疏影技痒的摸动飞刀,穿好衣服,竟然拉住我一块前往了当晚发现黑桃a的路段。过了能有十五分钟,我把车停于街边,下车领宁疏影来到树前,我手指了指,“就是这儿。”
他站于树前观察着树干上黑桃a所破坏的痕迹,“只杀人并无其它用途的黑桃a,况且能凭它就能有这种程度破坏力的人,我好像接触过。不过……”
第八百七十一章:所谓的惯犯!
“怎样?”我心急的问道。
宁疏影思索的说:“不过此人已被执行了死刑,我当时围观过。好像那位叫奔波儿灞,长得蛮好的,现在这位。只是cos奔波儿灞。”
“唉,我还以为你能提供新的线索呢。”我有点失望。
“黑桃a,现身于此,没杀人,只能解释为某种行动的暗号。”宁疏影抬手摸动树上的插痕,他分析的道:“以前那位奔波儿灞的原则是,黑桃a现。必死人。现在他的黑桃a不知被谁继承了,如果连其原则也一并传承,附近没准已有凶案发生。这奔波儿灞持黑桃a的破坏力,比以前的那位大了不少,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哦?”我心脏一跳,这倒是没料到,我好奇的道:“之前被判死刑的奔波儿灞,你怎么和他接触的?”
宁疏影撇动嘴角,“别人介绍的,我和他比试暗器,完胜。剩下的记不清了,我对于手下败将从来没放在心上的。”
我翻了个白眼,附近有案子发生,真的难以寻到在哪儿。东街是城西最为繁华的,店铺住宅比比皆是,加上巷子等,排查量太大。
这时,我听见有经过的小混混嘀咕说,“这俩智障,对着树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宁二货的飞刀早已插在其身体,我和他返回车中,问他是回部门还是想逛逛。
宁疏影简单直接的道:“带我到逐鹿小区的老蒋家,和宁绸约好了扎三针的,男人不能以任何借口逃避答应女人的事情。”
“这话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发动车子,怪异的道。
“宁绸说的。”宁疏影打了个哆嗦。他欲哭无泪的说:“真是败给女人了,先有夜心,对我打骂,我连想还手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感动;其次是宁绸,扎针扎针,她的要求再无理,我也得受着,唉,疼得时候比死还痛苦,不可否认扎完挺舒服的。”
“那你能怪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扎,一个愿挨。”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们即将抵达逐鹿小区时,宁绸站在门口等待。她手指频动,把玩着三枚金针,阳光下金光闪闪。宁二货的眼角不停抽搐,犹如赶鸭子上架般跟宁绸来到蒋天赐家。蒋心萌和蒋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针过程,可谓是恐怖来形容,宁疏影咬住牙不坑声,汗如雨下。不过宁绸打算细水长流,每天只试三针。
宁绸把金针拔掉,进行消毒。
宁疏影直接趴在床上,满眼迷离的享受,屁大点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师妹,夜心。”反复的念叨这两个名字,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道:“宁绸来了!”
宁疏影猛地惊醒,仿佛是受惊的小鹿,本能的拿枕头护在胸前。
“瞧把你吓的,人家在处理金针呢。”我躺在宁二货的身侧,很快,宁绸推门而入,我试探性的问道:“未来的神医,你听说过蛇眠病吗?”叉序亩技。
“哦……我只知道蛇精病。”宁绸轻灵一笑。
“讲正经的,这病属于疑难杂症,就是体内的两种蛇毒对冲,把人搞得没意识了,直到这两类蛇毒分出胜负,同化掉一方,这人恢复清醒,期间像蛇冬眠那样沉睡。”我翻了个身,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部门关押的一个罪犯,已知的,他近年来被蛇咬过两次,沉睡了两次直到现在。而早期,第一次昏迷是三十年前,当时就有两种蛇毒对冲,算上现在被咬的,因此我们推测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被蛇咬过四次,对冲过三次,并损失了一枚篮子籽儿。”
伍角形的黑白双花大蛇、灯神给予凌q的小蛇,和井老当年发现昏迷天纹(被咬两次),看来天纹和蛇有剪不断的缠绵。
“噗哧~!”
宁绸忍不住笑了,她打趣的道:“这罪犯上辈子一定是法海。”
“然而这辈子却成了许仙,总与蛇进行‘亲密接触。’”宁二货接过话头,他提议的道:“你换个人扎多好,他又不能动,万一扎醒了,大功一件!我再带你到师门的古物库,随便挑三件,绝对能卖个天价。”
“我对钱没兴趣,只想研究爷爷的三针。”宁绸微微摇头,她询问的说:“对方的具体情况,你们说下。”
我滔滔不绝的讲述道:“四处不停作死的老头,驯兽师,打过小学生……”
“停!”
宁绸系好了手腕的黄色绸带,她纠正道:“我指的是身体。”
“虽然年纪大了,瘦巴拉叽的,身体挺硬朗,双手特别大,有劲儿,凶狠暴戾,没了。”我摊开了双手。
宁绸犹豫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万一他被我扎了个好歹,怎么办?”
“额……我觉得继续扎宁二货吧,天纹虽然死有余辜,毕竟他涉及到时间胶囊的去向,还是耐心等吧,最迟不过三百天,何况现在过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虑道。
宁疏影穿上衣服,我们返回了部门,经过东街时,裴奚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给城西分局报案,东街的月亮湾2期,5号楼3单元202户,有人被杀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赶到现场,发现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给了咱die。那啥,你和宁公子先赶往现场,我们稍后就到。”
月亮湾2期?
已经过头了,我把车子调头,行了五分钟,望见眼前的小区门,写有“月亮湾…two”的字样。我侧头一瞧,街对过不正是黑桃a所插的那棵树吗?
难道说真的被林慕夏和宁疏影猜对了,奔波儿灞所插的黑桃a是暗杀行动的暗号?!
当然,不排除奔波儿灞的举动与这件案子没关联,但概率却小的可怜,否则奔波儿灞为什么不跑别的地方插树?
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进而推测,戴有奔波儿灞头套的“黑桃a”,极有可能与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关联!
我朝保安出示了证件,把车开入小区,停在了5号楼前,警戒线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们来到3单元的202户,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门前的台阶开喝,她的下属正对案发现场进行初步的勘察。
“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捏住她的酒瓶。
啤酒妹站起身,略带酒味的说:“谢了,凌先生,这交给你们了。”她朝门内呼喊道:“小的们,收队了。”
“稍等,报案者呢?”我疑惑的望向空荡荡的楼道。
“进了门,左手边。”啤酒妹灌了口啤酒,她解释的说:“是个惯犯,跑来行窃,却被案发现场的场景吓到,报了案想跑,却滚下楼梯把腿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