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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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这地方我和宁疏影救心晴时去过一次,后来听说换了地方,我打算等她说完再盘问,最好能打掉这阴暗交易的场所。巨在尽圾。
“我想顺手消弱d。i。e实力的,没想到全失败了。意外的是,安在黑色别克地盘的那枚定时炸弹有故障,被你请的拆弹专家拿掉还爆了,可惜还是没造成你们的死。”夏百合遗憾连连的讲了半个小时,关于虐待周小瑶、冯初兰的案发经过、冯叔的死、万达广场附近公厕的炸弹,她叹息的道:“我利用了人妖女郎在弘历街旧时的据点,做为饮血镰刀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步棋,成败在此一举!哦对了,碳化的尸体,你们问马赛克,那天安排他搞的。”
我疑惑的道:“鬼市如今位于何处?”
“不清楚,平时这些琐事,是刘十八负责的,他联系鬼市经纪人买的定时炸弹。”夏百合近乎哀求的道:“快,今朝有酒今朝醉,赶紧让我吃完最后一根脚趾的灰,就不再惦记了,心脏犹如猫爪似得的好痒。”
裴奚贞摸动下巴,他狐疑的道:“我有一个最大的疑惑,耗心耗力的营救夏方臣,为什么他不在被纪检部带走前逃离?”
夏百合犹豫了数秒道:“抱有侥幸心理。”
“请你说实话,如若不然,我把马赛克那根脚趾中最后的灰冲入马桶!”林慕夏投其所恶的道。
夏百合喉咙动了动,她无奈的道:“我父亲在市局还没有搜到小红房的钥匙,他不想离开。”
“小红房是什么地方?”我诧异的看向裴奚贞,他摇头,接着望了眼林慕夏,她满眼不解。
夏百合神秘的笑道:“最好打电话问下凌应龙,如果问了我,我说了,一旦被人知道,恐怕在场所有人将24小时被监视到老。”
我掏出手机,拨给了老爸,接通时我问道:“凌副局,饮血镰刀案破了,已经抓住了主犯,是老夏的女儿夏百合。现在到了审讯的收尾阶段,她提了句小红房,整得挺神秘,她说你知道,所以我想……”
话还没说完,老爸便打断,“她究竟讲没讲小红房?还是只透露了它的存在?”
我迷茫的道:“夏百合只说了存在,没说具体干嘛的。”
“现在参与审讯的都有谁?”听声音,他挺重视的,难道小红房涉及了惊世绝密?
我分别道出了众人的名字,“裴头儿、我,林慕夏,宁疏影,周振宇。”补充的道:“还有仨昏迷的,老夏夫妇、大脚马赛克。”
“好……你们暂时下审讯,等我消息。”他挂断电话,分别给我们发了条短信,“小红房的权限,唯有市局前三把手才能知道,别问了,也别求解释,现在还不能让你们知道。只能说,小红房中装了能覆灭天南市的命脉!”
“嘶!”
我们四个错愕的相视,倒吸了口凉气。
众人心照不宣的跳过了这茬,其实我估计夏百合未必知道多少,按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知道不早说了?所以,她玩得好一手空城计!裴奚贞捏住眉心,他倍感头痛的道:“嗜血百合,这次审讯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策划饮血镰刀的连环局时,列的方案还是脑补的?怎么构想才能做到的天衣无缝呢?”
“我是业余的围棋手,按照熟悉的棋谱,将一枚枚棋子放在相对的位置,铺局的过程中,每一枚棋子我假想成每一步计划,所以才能有序不乱的安排,毕竟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啊!”夏百合眉开眼笑的道:“提前四十分钟完成了审讯,现在,到奖励的时间了吧?”
宁疏影把录像再度关闭,马赛克的右脚拇指盖下的厚灰壳子刮掉,他端到对方眼前。
夏百合伸出苔体污灰的舌头,扫荡式的舔遍了刀背。
“满意了?”裴奚贞长舒了口气道:“周振宇,你和宁把她带到临时关押室。”
“稍等……”
夏百合凝视着马赛克的大脚丫子,她不确定的说:“内啥,宁疏影,你剪掉一块他的脚趾甲好吗?按理说味道是一样的,我想试吃下。”
裴奚贞爆了句古文,“次奥!汝之下限何在?”
轻度洁癖的宁疏影嫌弃这差事太脏,他索性按低了夏百合的脑袋于马赛克的脚前,“请你自取。”
夏百合痛下决心,闭紧眼睛将嘴巴探向马赛克脏臭的脚丫子,吸住一根脚趾头,呒噜了数秒,将唾液呸地一声吐到地上。然后她轻启两排白牙,咬住马赛克的脚趾甲,不停地磨动,咬掉了细长的趾甲条,当然,这属于没有连肉的部分。夏百合取完了指甲,反复的咀嚼,她享受的评价道:“蛮有嚼劲儿的嘛,不仅如此,还脚趾灰的味道,我权当口香糖嚼到没有味的时候再吐掉好啦!”
“头儿,我决定今后再咬手指甲了。”我讳莫如深的道,担忧咬得时候联想到夏百合吃态,万一吐了呢?
林慕夏迁移的道:“表示这辈子不再卷舌头玩。”
裴奚贞待夏百合被带离审讯室时,他郁闷的道:“今天开始,我在家时再也不抠脚。”
也许所有人均或多或少的有点癖好,然而光鲜靓丽的夏家大小姐,展现的另一面却极度另类,癖已成疾!
第六百八十二章:真实的彼此
我端来了一盆凉水,将大脚马赛克浇醒了,夏方臣夫妻俩还在继续沉睡,二人年龄大了抗电能力挺差的。马赛克爬起身。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停住,低头瞧向脚丫子,某根脚拇指极为干净,较于其它九根乌七八黑的,格外的显眼。他挪动脚趾互相蹭动,表面竟然是湿润的,满头雾水的望向我们,“是谁?舔了我的脚趾;是谁?挖空了我的趾甲灰!”
“别乱瞅了,你家主子,嗜血百合干的。”我摊了摊手,无语的道:“她已经把饮血镰刀的案情和盘托出,你呢?”
“啊?觉得好幸福!”巨在亚圾。
马赛克晃动脑袋,他笑颜绽放的道:“我是五好市民!还是一位成功的行为艺术家!”
“这件案子,你的一切行径。算是跑腿办理琐事的帮凶。”裴奚贞走上前,他皮鞋踩住对方的大脚板,“现在深夜了,没空浪费时间。想吃点苦头,你尽管遮遮掩掩的,凌宇,上电击剑!”
“电击剑,就是电倒我那只家伙事吗?”马赛克眼神畏惧的道:“别再来啦。反正百合姐都说了。我还藏球球啊!”
“孺子可教。”
裴奚贞按开了摄像设备,他询问的道:“你用来冒充夏百合的那具碳化女尸,在哪里搞的?”
“atm。”马赛克干脆利落的道。
林慕夏瞪大了眼睛道:“自动取款机?啥时候能取尸体了?”
“诶?美女,我看你不丑,为何如此笨呢?”马赛克跺了跺大脚,震的地面呼呼作响,他解释的道:“我到银行取钱。准备买点工具杀个妹子顶替百合姐。结果叻,我看见门里头睡了一个流浪女,观其身材,和百合姐相仿。皮卡丘,就是你了!我冲入玻璃门,抬起腿,发动了面目全非脚,一脚将她的五官跺得扭曲。流浪女醒了,她想按警铃,我又是一记面目全非脚,ko!扛着昏厥的流浪女,我跋山涉水啊,千山万岭啊,终于回到了老巢,剩下的步骤给了百合姐玩耍。”
“波及无辜……”我心中替那位不知名的流浪女默哀。
接下来,大脚马赛克的嘴巴闭不住了,花了二十分钟,将他做过所有违法的事悉数交代,包括抢小孩的泡泡糖,偷隔壁老王媳妇的裤袜,并主动要求死刑。值得一提的是,据他口直心快所交代的,除了受命安放定时炸弹,他没直接沾过人命,却每个死者几乎都是他抓来的。
“嗯?”林慕夏有点不明所以。
马赛克的大脚丫子缓慢的在地上打节拍,“我深爱着百合姐,她看不上我的,如今她要死了,我独活没意思,so,一块下地狱吧,做一对鬼夫妻。”
“如果你早点把脚趾灰喂给她吃,也许现在嗜血百合早爱上了你!”我心说这真是一对绝配,马赛克的想法确实让我们小小的感动了把。不过就算他不说,就凭成全了夏百合的饮血镰刀局,和受夏百合唆使安放定时炸弹爆死冯监狱长,死刑是逃不了的,关键d。i。e没有这权限,这得让法官去裁决。
把大脚马赛克带走了,我们瞅了眼夏方臣夫妇,索性不审了,抛给老爸去搞。
裴奚贞把审讯的情况整理好,扫描完发到了老爸邮箱,他看着夏百合抽血抽脂肪的地址,犹豫了下,道:“慕夏,小宇,这个地方交给城西分局的味咖们吵吧,肉我们全吃了,分他们杯汤喝。”
“重案组呢?”我担忧的道:“明天消息一扩散开,重案组的人不得恨死咱啊?”
“让他们舔碗底,嘿嘿……”裴奚贞切换成了狐狸模式,他狡猾的道:“饮血镰刀的后续事宜,甩给他们,分一成功,咱好好的休养几天。”
“sir,坏透了。”
林慕夏扬动头发,灯光下犹如波浪般,她冲我眨动眼睛,意思想我跟她来。
我侧眼看向沉睡的宁疏影和蒋天赐,裴奚贞翘着二郎腿录入案档,我便放心的跟多功能警花离开办公室。我们停在一楼半,就是转折点的拐角,我奇怪的道:“慕慕,你喊我过来,想干嘛?”
林慕夏心虚的上下观望,确认了没有人,她扑入我的怀抱:“说好了奖励你的。”
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抚摸着怀中的警花温滑的后背,“慕慕,你真好。”
“不吻了,没刷牙,还口干舌燥的。”林慕夏眸子抖了下,她散发睿智的瞳孔仿佛要将我扫透,“凌宇,我觉得,地下恋爱也算恋爱,因此,我想给你一个真实的自己,希望你也是如此。”
我心头一虚,不可思议的道:“哦?你对我有不真实的一面吗?”
“那天,香泉镇的地窖,其实我并没有被轮流侵犯。”林慕夏拉我坐于台阶,她的脑袋枕在我腿间,“你赶到案发现场所看见的情景,实际上是被我和裴sir改动过的。当时我确实没了招架之力,两个歹徒因为谁先上的问题,争执不休,耽误了不少时间。最终,一个人摘掉我的枪杀了对方,与此同时,另一个人拿刀刺入前者脑袋,二人死了。这时,裴sir赶到,他问清楚了缘由,打算联系你时,我拦住了她。”
她接着愧疚的道:“我做梦也没想到,有天能和妹妹爱上同一个男人。作为姐姐,发现我心中你的影子挥之不去时,觉得好可耻。每一天,活在痛苦的挣扎,最致命的,我发现你爱我比爱妹妹更多一点,矛盾与愧疚混杂。终于,我下定决定不再对你抱有任何幻想。你养伤的日子,我控制住牵挂的心没有探望你,仿佛行尸走肉般变成了破案机器,我努力了七个月,渐渐的将你淡化。然而,你复职的时候,我看见熟悉脸庞的第一眼,二百天的挣扎全付诸东流,况且……也许你知道的,还有断命老人算的情劫,那天我等到了做了断的最佳时机,想让裴sir配合演场戏。我要来了他的衣服,遮住自己并脱光,剩下的两具尸体,裴sir一手操办,我缩在角落伤心的哭泣,他说我演的好像,其实我真的伤了心,因为我清楚在这一天要失去了你。我所做的一切,不是觉得我被‘强暴’了,你因为嫌弃脏而放弃。真实目的是让你根据我的性格,让你认为我是觉得自己配不上疏远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的感情就没了,专心对婉婉。哪怕,我们做了朋友,还是逃不掉爱情的枷锁……婉婉和你分手了,我竟然莫名的激动,凌宇,你听完了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
我的内心极为平静,搂紧了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