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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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晴嘟起小嘴道:“也许。”
“小家伙,到底怎么了,跟有人欠你钱似得。”我蹲下身,哄慰的道。
“你欠了我好多吃的,这么多天了,竟然只字不提!”心晴移开脑袋,她愤愤不平的道:“我恨你!”
“得!大哥哥不对。”
我将小萝莉扛上肩头,笑道:“走啦,第一站,横扫鸭脖!”
不少路人纷纷侧目,瞅他们投来的不善目光,妈的,仿佛把我当成了人贩子,我赶紧推开了宾馆门,和于小愿打了声招呼,这才打消众人的怀疑。接下来,我和心晴一路吃到傍晚,她小肚子圆滚滚的,直呼撑死了!
我返回城东的家时,凌q、芷昔、若水、老妈在玩麻将,输的人喝一小杯水,这四个人是有多无聊!
法院决定重审“凌应?案”的事儿我没和老妈说,担心她心神不宁,反正几百天都熬了过来,不差这一时,等日期确定没有任何变故了,寻个适当的机会再说。打了一圈,老妈准备做晚饭,我代替她上阵厮杀,没想到三女像故意般,轮换着硬,仅过了半小时,我肚子灌满了水,有心无力的眼巴巴望着饭碗。
……
夜。
我尿憋的膀胱疼,翻身起离沙发,舒爽的撒了一泡,我拿起手机发现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均是裴奚贞的,问我在干嘛,看见短信打电话给他。我打通了老狐狸的手机,这货睡得昏昏沉沉,“小宇,你有事吗?”岛见场血。
“头儿,是你要我打的!”我郁闷的道。
“哦,想起来了。”裴奚贞轻咳了声,他琢磨数秒道:“今天我没见到你父亲。”
我震惊的道:“啊?他……出事了?”
“没有,我来晚了一步,?大神已移送到天南市的城东看守所。”裴奚贞重重一叹,他遗憾的道:“闷!四山三岭的人究竟搞什么鬼?”
睡意消净,我惊疑不定的道:“看守所远不如贺坝山的守卫森严,是不是他们想暗中加害?”
“不晓得,往好了想,没准对方想在重审前接触一下他。”裴奚贞想了想,他猜测的道:“?大神毕竟七卫之一,拥有巨大的能量,他一旦翻案复出,势必牵扯到zz格局的变动。”
“但愿如此。”
我继续和老狐狸聊了几句,挂掉电话,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不知不觉天色渐亮,我穿好衣服,吃了点剩饭,便驾车来到了d。i。e。我试着通过情报系统查下家父的事,提示没有权限。
耳中传来匡正撞树的叮咣响声,这老头练拳太勤快了,我伏在桌前补了觉。隐约间听到噼里啪啦的键盘音,我睁开眼睛,望见宁疏影和老蒋在打游戏,但没看见林慕夏的身影。
闷头继续睡,突然,门愤怒的撞弹到墙上!
林慕夏神色焦急的吼道:“凌宇,别睡了,宁二货、蒋男神别玩了!出大事儿了!”
我们仨不解的望向她,好奇有什么事能让多功能警花急成这德行?
接着她的一句话,瞬间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抚琴女,逃了!毒王的徒弟背叛,她凌晨时趁摘星手和长孙如玉处理事务,给抚琴女解了毒,最终二人一并逃离了关押的地方!”
第四百七十四章:大头皇
我身子发抖的倒在地上,林慕夏带來的坏消息,像一枚爆裂的炸弹。惊得我焦黑如痰!长孙如玉悉心栽培的徒弟竟然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反水!打死我们都预料不到!关于毒王的徒弟,她仅提过一嘴,我所知不多,“拯救凌应?”的计划,败在了最不可能的环节!
凌晨時逃掉的,此刻对方携带抚琴女,恐怕早已逃离了天南市的范围!拿什么去找?电子卫星可精确不到每个人头的动迹!
“凌宇,你别太难受。”林慕夏跑过來搀扶。她拿手贴住我胸口道:“all…is…well!”
“一切安好?!”我狠狠一拳砸向桌子脚,氣急败坏的道:“毁了!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乖。”林慕夏旁若无人的将我揽在怀中。她呵气如兰的道:“你必须冷静,如果连你都失去了理智,那一切真的完了。”
宁疏影和老蒋束手无策的望着我们,就這样。过了五分钟,我颤抖的胸口恢复平静,冷冷的道:“我坚决不能放弃。”
“我们陪你!”蒋天赐双手托著键盘,抬起膝盖猛撞。“咔嚓!”机械键盘瞬间一分为二,他眼瞪如铃的道:“你父即我父,救不回来,再碰游戏剁手!”岛见巨亡。
宁疏影掏出飞刀,划破了指肚子,他张口吸吮着血滴,一本正经的道:“那晚我说过,你的父亲,我来救。”
“凌宇,你看,大家都这么爱你,我们加油!”林慕夏鼓励了句,她分析的道:“抚琴女,很快就能逃回d组织了。这意味着。千面不必再交换,四山三岭将撤消之前的决定,此外,凌伯伯再次面临险境。我觉得,这事并非靠天理改变,只能通过非常手段。强攻贺坝山有点天方夜谭,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成功混入监狱,未必没有机会!”
“我申请调职去贺坝山当狱警。”宁疏影狭长的眸子抖动。
蒋天赐歪动大脑袋,他憨乎乎的道:“我犯个罪,混入贺坝山监狱当囚犯!”
“不必了,现在……我父亲在城东看守所。”我摇了摇头,阴晴不定的道:“裴头儿深夜与我通的电话,他说昨天赶到贺坝山监狱的时候,我父亲已经移送到看守所。看情形是四山三岭的人准备接触他,达成一致就重审此案。按照家父的性格,他必然不妥协,拖上一些时日,千面那边因为抚琴女催四山三岭,凌应?要重见天日只是时间的问题,结果今天……抚琴女跑了……”
“看守所?”林慕夏静心思考,她凝重的道:“四山三岭若抚琴女回到d组织的消息,重审的话,性质就变了,有人不想凌伯伯好过,判的“罪责”可能更重!但这算好的,看守所是个既混乱又有序的地方,不少大头皇与看守所管理密切相关,倘若有人暗中授意大头皇们对凌伯伯动手,制造出死于暴乱,再拿个囚犯顶罪,这便是阴暗执法者杀人于无形的套路!”
我咬住牙,狠狠的道:“如果三岭四山敢做的这么绝,我就此摘掉警徽,烧掉警员证,除了城东的林副局,其余四山三岭的人通通全杀光!”
蒋天赐的大手按住我头顶,道:“小子,我陪你。好久没开狙击枪,手快发霉了。”
“你俩有点脑子好不?就知道枪,四山三岭的人分部华夏南方各地,按照这个节奏,举国通缉,必然寸步难行。”宁疏影冲墙上挂的复合弓和箭筒道:“搞暗杀,还是我来比较好。”
林慕夏翻了个白眼,她一巴掌呼在宁疏影的后脑勺,道:“纠正一下,是你们仨有点脑子好不?咱不能跟熊瞎子掰苞米一样,拿一个,丢一堆。像这种没志气的话,不许再说了,在自己家没人时说说可以,但千万被有心人听见。我们在天南十六中仅一夜抓了抚琴女的手下,第二天四山三领就来人,我感觉,周振宇麾下驻守d。i。e的人,肯定有他们的眼线。”
“砰、砰、砰!”
她话音刚落,门被敲动,她示意我们坐好,便打开了门,原来是武云峰,他汇报的道:“院子外来了两个戴了面罩以前来过d。i。e的男人,这次想进来找你们,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摘星手和长孙如玉?
我意念一动,道:“武队长,请他们进来。”
约过了二十秒,江湖贼王、毒王双双走入办公室,武云峰临走时带上了门。我们六个人对视了数分钟,长孙如玉打破了沉默,她平静如水的道:“这次责任在我,养出了那个挨千刀的贱人,我对不起凌应?!”
“如玉。”
摘星手打断了她的话,捏着头发道:“这次我们不是来检讨的,是想想怎么补救。你身为毒王,别这么掉价。”他话锋一转,接着望向我道:“凌宇,林慕夏,事情已经发生了,吾只能倾尽全力把造成的后果降低到最小,哪怕豁上命,也在所不辞!”
“现在凌伯伯关在城东看守所。”林慕夏担忧的道:“我怕有人想通过合理的手段除掉他,你们能救人出来吗?”
摘星手勾起手指弹动面罩,他沉吟了下道:“此举不可。据吾印象中认识的凌应?,他极为正义,绝非委曲逃脱之辈。当初抓他的人前往你家时,他宁可坐在客厅处理完手头的案件,然后等待被抓,也不愿与吾逃离销声匿迹。现在我们去了看守所,他宁可坐以待毙,都不会逃的。凌应?并不是迂腐,他骨子里透着正义,因为如此,吾和如玉才视他同手足。”
林慕夏深以为然,她稍作思索道:“但我依然认为,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阻止凌伯伯在看守所遇到不测,这情况发生的概率很大,不得不防。”
“正派的事,我等江湖人士插不上手,那就交给你们了。”长孙如玉撇清关系的道。
宁疏影的手指悄然按住一柄寒铁飞刀,他淡中含威的道:“毒王,那你们呢?来d。i。e目的为了说清这些,告诉我们靠自己,然后甩甩屁股走人?”
“小孩,飞刀借我用用。”长孙如玉冲宁疏影勾动手指,她挑笑的道:“我怒了。”
“给你!”
宁疏影站起身,倒提着寒铁飞刀递到她的手心。
“扑哧……!”
长孙如玉左手攥紧飞刀柄,右手平放于桌面,她一刀刺穿了手掌中间,血流如水。她不愧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王,扎透了手连眼睛都不眨,含笑道:“我长孙如玉,今天在此立誓,三天内,四山三岭必妥协!提供凌应?无罪的证据并准予释放!否则,撞死于你d。i。e门前谢罪!”
叮当、、、长孙如玉猛地拔掉飞刀,随手丢在地上,她提示的道:“我血液有毒,最好带防护措施清理,等我消息,你们在此之前把凌应?护好!摘星手,我们走!”
门推开,毒王和贼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蒋天赐唏嘘不已的道:“这女人……实在太爷们了。”
“凌宇,搜集一点毒王的血液。”林慕夏望着办公桌上的一滩血迹,她思量的道:“这对于婉婉来说,或许是宝贝。”
我小心翼翼的提取了几毫升“毒王血”,跑到二楼递给婉婉,把渊源说清楚,便返回了办公室。老蒋、宁疏影、林慕夏坐在桌前,仨人形态不一的思考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希望四山三岭的人还能有点人性,排除异己别用这么肮脏卑鄙的手段。
很快,过了一个小时,城西看守所打来了电话。
林慕夏接的,挂断时差点把话筒摔碎,紧接着她翻出记录电话号码的纸,打了几通电话,不知道打给谁的,均低声问了几句便重重挂掉。最后,她冰冷的道:“凌宇,想和我大闹一场吗?”
“城西看守所说了些什么?”我好奇的道,心想老爸远在城东看守所关押,与城西能有啥交集?莫非再次给他移送了?
“他们说,看守所满了,上边指示,前段时间d。i。e送到所里的丁少珂,今天将移交给城东看守所。”林慕夏撕烂了手中的纸,她嗤之以鼻的道:“我感觉事情不对劲儿,多问了句,这才得知随他一道移送的,还有五个大头皇!我又分别打了城南、城北、开发区三个看守所的电话,询问到每个地移送了三到五个大头皇不等到城东看守所。仅有城西的多带了丁少珂。我猜,如果不采取任何行动的话,凌伯伯最迟明天凌晨,将暴毙于城东看守所,而丁少珂,沦为替罪羊!”
“哦,四山三岭,我干你八辈祖宗!”
我啐了口吐沫,侧头吐向墙上挂的华夏地图南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