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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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晃手中的硬纸卡,羡慕嫉妒恨的笑道:“说起来,被宁二货偷了信封的三个人,真幸运呢,侥幸逃过一劫。”
我翻了个白眼,“咱差点成了替死鬼。”
林慕夏打了电话给宁疏影,通知打游戏的两大战力火速前往九楼,宁疏影和老蒋赶到后,守在门外。有老蒋那骇人的身材往那一站,跟门神似得,里边不安分捶门的人纷纷停手,消停多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四卫
俊朗男人的眸子中透出惧意,他尽力挣扎了两下,发觉自己被牢牢的绑住,想起自己犯下的事,当众剖腹!况且哭泣的小丑又没有真个安放炸弹,虽然形势所迫,但他的死刑逃不过了,影响太恶劣……俊朗男人颓然的闷声不动,为了活着而疯狂,结局成了必死。
我唏嘘不已的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冲老蒋坏笑道:“不上去瞅瞅?”
“你小子越来越坏了。”蒋天赐拍了我一巴掌,他憨憨的道:“这么多人都吐了,我跟过去凑啥热闹?”
蔡桑拿安排下属将在场收到过红色信封的人,一起带离了九楼,今个重案二组的办公室必然人满为患,傻不愣登的替老狐狸加班加点做笔录。二十分钟后,顺子和小白走下了楼,顺子脸色不太好,农民工和萎靡男的五脏六腑散落一地,恐怕顺子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而小白,手里提了一大堆证物袋,有撕碎的红色信封,零散的硬纸卡,汤碗、残余的骨头、小丑布偶燃烧后的灰烬、两柄杀人的利刃和拆掉的数个扩音设备,他跟做贼似得,谁也不理的逃往停在门口的警车。
顺子合上记录的本子道:“小白这次受的刺激不小,说来也倒霉,来到鉴证科后仅出动了两次,一次爆浆、一次天女散花般的器官,我瞅他……撑不了多久就得辞职。”
“碰d。i。e的人所沾上的案子,得做好思想觉悟。”蔡桑拿笑哈哈的道,和两个警员探查完现场,再没有价值的收获,他便喊来拉尸体的收拾好现场,清理完血迹将九楼封闭,他揉了揉太阳穴道:“小的们负责去审涉案的人,我得去调查九楼的老板,先走一步。”
人去楼空,站在九楼的门口,瞧热闹的群众已然散去,九楼事件,并没有影响步行街的生意红火,喧喧闹闹的街道,牵手嬉笑的情侣,门里门外,形如两个世界。
夜半十二点,天已经黑透。
好好庆功宴被哭泣的小丑给搅合的……我们五个人来到街边一个摊子,要了五份酸辣粉,匆匆吃完赶回d。i。e。裴奚贞开了个小会,便宣布散去,待老狐狸、林慕夏他们离去后。我没急着走,而是来到二楼的休息室。这几天关薄云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觉得是时候得问他关于山另山的问题。
敲开休息室的门,我冲负责看押他的李东道:“有点事情想问问嫌疑犯,你可以暂时回避吗?”
“没问题。”
李东冲我使了个媚眼,吓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紧半推半就的给他挤到走廊。关好门后,我来到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关薄云身侧,拍了拍他肩膀。老家伙瞬间惊醒,额头布满了冷汗,他疑惑的道:“啥事?”
“你生病了?”我担忧的道。
“没,做了个噩梦,吃枪子了。”关薄云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懊悔中透着恐惧的道:“有了那次哀悼活动,我知道等着自己的是秘密处决,唉!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离开阿敏,现在日子过得会很安逸,我好奢求那种平淡的幸……”
“等下辈子吧,不急。”我没空听这货啰嗦个没完,冷冷的打断了他,抓住手铐,目光逼向他的眼睛,“今天我过来找你,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和林忆打电话的时候,所说的山另山,究竟是什么意思!”
关薄云的眼珠瞪大如牛,“你……你,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速度点说,你个将死之人就老实的交代好了。”我期待的道,家父请冯叔稍的话,拖了这么久,总算有了苗头。
“你确定要知道?”
关薄云想了想,他坐地起价的道:“让我告诉你可以,放我走!然后买飞往泰国的机票,再转机去美国!”
“现在虽然是黑天,不过别做梦了。”我拿手触了触他有些消肿的腮部,好笑的道:“想再胖两斤吗?给你十秒钟时间,我不介意义务劳动让你多两块肉。但愿你别打肿了脸还充胖子。”
“呃……”关薄云打了个寒颤,愤怒的道:“你们警察还有没有人道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微湿的战利品
凌晨三点半,我抵达了住的楼下,停好了车,我发现晚上出来的匆忙,钥匙落在家了。这个点不忍心吵醒熟睡的老妈,我便没敲门,钻回车里睡了一宿。直到阳光穿入玻璃时,我眼睛感觉刺热,悠悠醒转,这时早上七点了,鼻子有些不通气,受了点凉。我爬上楼敲开门,喝了杯热水就匆匆和老妈告别,来到d。i。e。老蒋和宁疏影在院子里对练,打得火热,我旁观了五分钟,老蒋冲我勾了勾手:“凌宇,来大战三百回合。”
我一哆嗦,赶紧闪人。刚进办公室,林慕夏叫住了我,“凌宇我问你,关薄云的半边脸怎么又肿了?听负责看押他的李东说,昨晚你单独和他待了近两个小时!”裴奚贞原定于今天把关薄云移送看守所的,现在看来,显然又得拖两天。
“我打的。”我点头承认道。
林慕夏眼中闪过狐疑之色,“原因呢?”
“他欠扁呗。”我笑着敷衍了句,早在来的路上,心中就决定将关薄云说的事情告诉给裴奚贞、林慕夏,我打了个哈欠,冲二人道,“头儿,我事情要汇报,林大脚,把门关好。”
“啥事啊,这么神秘。”林慕夏半信半疑的反锁住门,拉好窗户。裴奚贞好奇的看向我,道:“说吧。”
“关薄云,很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还记得他打过电话给林大脚母亲时,最后一句山另山吗?”我没有隐瞒,接下来将关于“四山三岭”以及我父亲稍的话和盘托出,与二人共事超过了半年,彼此间拥有绝对的信任。
裴奚贞听完后沉默良久,他拔断了两根胡子道:“这四山三岭,我有所耳闻,号称掌握南部命脉的派系。在三个月前吧,军演之后,总局那边说有人见我。我赴约之后,对方一个自称二卫的人,和我谈加入的事情。我这人自由惯了,最后拒绝了。现在看来,这个二卫不是夸大其词。”他话锋一转,道:“怪不得情报科咬住那案子不放呢,小宇,你父亲是受到他们内部排挤导致落马的,恐怕你想给他翻案的目标有点不乐观。”
我没有底气的笑道:“再难也要上!”对方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与之相比,我犹如一叶扁舟般渺小,难以撼动其分毫,但坚信滴水终有穿石日!
“姐挺你!”林慕夏走了过来,无伤大雅的单手勾住我脖子,她呵气如兰:“晚上回去我问问我妈,帮你了解一下内部消息。不过话说回来,关薄云真的能被上边保住吗,毕竟铁证如山。”
裴奚贞如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道:“等消息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想必我很快会收到指示。他娘的!想想心里都堵的慌,辛苦了这么久,敢情白忙活了,所谓的潜规则唉。”
“头儿,无需妄自菲薄,你告诉我要坚守本心的。”我安慰的道。
……
一天之后的下午,d。i。e迎来了一位贵客,d。i。e省支部的老大,景思沙。她领了两个下属,一男一女。我上次去在省城时见过二人,属于武力值极高的战力。省部的仨人散步般的走入d。i。e大院。裴奚贞躲在供奉灵位的英雄堂,谎称自己外出,安排了林慕夏和我接待景思沙。象征性的参观了一圈,景思沙微笑的评价了句:“布防不错。”
我们五人来到办公室,宁疏影和老蒋双双坐在电脑旁打游戏,景思沙瞧见这一幕,摇了摇头道:“下边的分部,太悠哉了,让我们好生羡慕。”我心中不岔的想,一来就指三道四,没见过我们出生入死的时候有多凶险!
林慕夏皱了皱眉头,她解释道:“这是我们分部最擅于战斗的两个人,他们平时无需参与工作,只有执行任务出动。”
“呵……矮子里拔将军,我闭着眼睛都能打趴下。”女高手自持高傲的道。
她这话像一根刺般,扎在我们天南d。i。e成员的心头,老蒋憨憨的笑了笑,没搭理对方,继续点动键盘:“宁公子,注意巫妖偷家,速度回城。”
“手残的巫妖而已。”宁疏影手没停止动作,忽然他的头抬起,望向省部的人,视线落在女高手身上,他打量了半天,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三招,必倒。”
第二百五十七章:行踪可疑
烟姐腾出一只手接过烟头,闭紧眼睛一口抽到了底,她将烟头弹向宁疏影,“第一次尝到失败的烟是什么滋味。”接下来她系好了扣子站起身,扑打掉灰尘,黑色紧身衣的胸口,凸起两个神秘的小点,她满眼不自在的回到了办公室。
宁疏影擦拭干净飞刀,一路小跑赶在老蒋拆家前,重新坐在椅子上,全心投入的游戏。
我侧起头想瞧瞧省支部老大的反应,景思沙毕竟身居高位,应变能力很强,云淡风轻的一笔揭过此事,她从包里找出了一张名片,放在宁疏影的鼠标垫旁,“想升任省部的话,随时可以联系我。”老狐狸这姘头,竟公然挖起了墙角!她又拍了拍气鼓鼓的烟姐肩膀,道:“输了,日后再打回来就是。”
林慕夏扬眉吐气的道:“景部长,你们视察完了,大家都是爽快人,说说真实的目的。”
“唉,轮到伤感情的话题了,上边让我接手你们天南d。i。e分部一件案子。”景思沙沉坐在裴奚贞的椅子,她开门见山的道:“关薄云,以及十二劫神一切的笔录、文件,转接到省部的档案库,然后……我必须亲眼看见天南这边销案。”
山另山维护成员的手段果然强大,连省d。i。e都能派动。林慕夏迟疑的道:“好的,你稍等,我问一下裴sir。”她拉着我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二楼的英雄堂,瞧见裴奚贞爬在灵龛前睡得正香,我便推醒了他,“头儿,景思沙此行是接收与关薄云相关的档案。”
“给她就是了,三岭四山效率挺快。”裴奚贞睡眼朦胧的道,他说的轻快,但我知道他心底挺不好受,我们从警以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很打击人。
景思沙仨人检查完几个厚厚的档案袋,她看着林慕夏把“十二劫神”、“人皮拼图”销案,便押着关薄云离开了d。i。e。临走之前,烟姐特地站在宁疏影的身侧,她探出右手道:“握一下。”
“抱歉,我没空。”宁疏影头也没抬。
烟姐伸直胳膊,掌心轻轻地触碰了他的手背,“我叫夜心,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
无形之中,一股阴云积压在d。i。e的上空,这股阴霾的气氛持续了三天,我们仨没一丝笑容。唯有宁疏影、老蒋玩得不亦乐乎,大有“商女不知亡国恨”架势。第三天的早上,蔡桑拿风尘仆仆的独自拜访d。i。e,他手里拿了约有一寸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和一大堆证物袋、验尸、取证报告,气冲冲堆在裴奚贞的面前,“造化你妹!坑死我了,昨晚闲下来,我和其余重案组的负责人聊了几句,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这些是步行街九楼的案件详情与24份笔录,告辞!”
裴奚贞笑吟吟的道:“味道不一样嘛,换成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啦?”
即将转身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