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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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手往上挺我,待爬了近两米,我借着光芒竟然看见了一个约有眼珠子大小的洞!
“怎么不动了?力气耗没咯?”裴奚贞疑惑的道。
“不是,我好像发现了开启金属井盖的途径。”伸出脖子凑过去仔细瞅了眼,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锁孔,可惜没有钥匙,唉!继续爬。”
“等一等,别动。”趴伏在我后背的林慕夏忽然道,她松开环住我脖子的手,摸向锁孔,“我试试能不能开锁……”她的手探入便携包,由于无法低头,她盲翻了数十秒,掏出以往开锁前探孔用的金属丝。
“凌宇,你往洞壁凑一些。”裴奚贞提示道。
林慕夏捏住金属丝插进锁孔,拧动了几下,旋即她拔了出来,定睛看了看金属丝变化的形状,她自信满满的道:“可以开。”她把软金属丝收好,摸出另外一条钢丝,指甲抠住前端微微折弄好角度,然后插入锁孔,她的手腕轻轻扭动。
砰…………!
金属井盖犹如瓶塞子般发出了气劲般的声音,嵌入洞壁的它此刻整体弹落,与此同时,上升的水位咕嘟咕嘟的降落,一分钟不到,水尽数消失。洞底只留了张金属井盖和少许的淤泥。
裴奚贞好奇的把闪光灯对准横向的洞口,我们忍不住低头看去。异变突生!一枚手雷抛了出来,我眼皮一跳,这回歇菜了,心灰意冷的想着死亡讯息大结局……必然是d。i。e三位主角尸骨无存,轰成了碎渣。
正当我们绝望的时候,巴掌大的手雷很快爆炸,浓郁的烟雾呼呼冒出,视线一片模糊,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混沌。
“烟雾弹!”林慕夏剧烈的咳嗽道。
裴奚贞饱含笑意的道:“这玩意比手雷强,起码我们还能活着。”
烟雾越来越浓,呛得我们眼睛睁不开,更是不愿意喘气,死死的憋住气息,这玩意很难闻,好比口臭的人吃过大蒜然后嚼了两捆韭菜、又咬了口榴莲,最后吞了一瓶“朱老六”!
“啊啊啊,我要死了,神那!让我昏迷吧。”
林慕夏疯癫的道,她头一歪,昏倒在我肩头。我羡慕不已,这个时候能晕倒,是一种多么奢侈的享受!
“诶?林慕夏?凌宇?裴兄?”熟悉的憨厚声忽然从横向洞口传出,对方纳闷道:“我又幻听了,太过于怀念d。i。e的生活,唉!”重重一叹过后,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说:
感谢锐气御和小一、苏坡曼打赏的扇子,还有zcy708858、听凉秋风紧、die_kleine、带刺回礼s的美酒,喵舞的神笔…………再往前的打赏我就翻不到了,,总之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知道这些天不给力,,然后就是,,过几天我会补更多更的,大家再忍一个星期,最多不超过十天。晚安!
第一百八十七章:千年遗讯
“老蒋?”裴奚贞诧异的道,赶忙呜嗷冲这横向洞口的方向大吼,“老蒋!蒋天赐!你没幻听……咳!”他被烟幕呛的剧烈咳嗽了几下,林慕夏虚弱无比难以出声,而我背着她又使不上力气,只有老狐狸一句呛一句的断断续续呼喊,终于,厚重的脚步声重新折返回来。
蒋天赐憨味十足的吃惊道:“你们……真的过来啦?”他竟然比我们还要吃惊。
裴奚贞无比纠结的道:“老蒋,咳、咳……能不能想办法把这烟冲没?我看不清。”
“唯有自然散去,恐怕得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可视度。”蒋天赐顿了顿,他建议道:“要不你们先进洞?”
“好!”
我们异口同声的道。
裴奚贞先行爬下钢筋,他仰起头朝我提醒道:“我下来了,小宇你当心点,别摔倒了林慕夏。”
烟雾缭绕的洞底,我谨慎的抓住钢筋往下爬,哪会料到烟幕弹的后反劲儿,味熏的我眼泪都滚出来了,一个没抓稳,在离地约有一米半的高度时,手抓了空,扑通的跌落,恰好砸在裴奚贞身上,结果我和林慕夏倒没啥时,他倒是被砸的七荤八素,压在最底下无法动弹。我解开了绑住林慕夏的半截风衣,扶她站起身,裴奚贞这才得意脱身。我们先托起了处于病态的林慕夏移动至洞口,老蒋在里边接了过去,然后钻入横洞。
老蒋把金属井盖关死,洞里边远比我想象的宽敞的多,十几盏旧式的油灯嵌在石壁,光线比起电灯来也不遑多让。“唉!好想你们。”蒋天赐分被给我和裴奚贞来了个熊抱,当其摊开粗壮的双臂冲向林慕夏时,又忽然止住,他侧眼瞧了瞧我,害羞的递出手和林慕夏握住,“咦?你病了?”
“嗯……见到男神就好了一半。”林慕夏无力的道。
老蒋憨笑道:“再这待一会,我去给你找点药。”他丢下我们,阔步走向古朴的木质门。
仔细打量着这处空间,将近有一百平米的面积,横向洞口所正对的墙壁竟然雕琢了满满一整幅壁画,不属于古风亦不归为现代画,一眼便知画的是异域风情。我好奇的道:“头儿,你觉得这像在哪儿?温度已然超出平时的温度,但心中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偏远的地方的地下,怎地还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场景?”
“依我看,恐怕说是一个地方比较贴切……”
裴奚贞拿起金属拐杖敲了敲石壁,他凝重的道:“古墓!况且这仅仅是外围,就好大的排场,非王公贵族不可。”
“蒋男神闲得没事待在这鬼地方做啥?”地上躺的林慕夏疑惑不已,她昏昏欲睡,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走到画壁旁,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精凿细琢的痕迹,猜测道:“倘若真是古墓的话,老蒋必然有无法离开此地的缘由,或许在守护着什么东西。”
老蒋效率很快,打开门出现时,他左手拎了七八种新鲜的药草,右手平托着古老的捣药罐,走到林慕夏近前,摸了摸她额头,然后老蒋在药草中挑出三株,徒手撕碎扔入捣药罐,拿起与他大手格格不入的小石杵噼里啪啦的一顿狠捣,尽数弄成药草泥。他手指将之抠出敷在林慕夏的脑门以及脸颊。
我扑哧一笑道:“堂堂的警花,让老蒋给整成了绿毛僵尸!”
话还没说完,老蒋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将剩余的药草泥涂在我脸上,咧开嘴憨笑道:“这玩意不光有退烧的效果,烟幕弹中混杂着慢性发作的毒气,你和裴兄都得用。”
裴奚贞主动上前拿起药草泥向脸上抹了一把,他微微叹息道:“老蒋你这是往死里折腾我们。”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事先也不知道是大伙,对不住了。”蒋天赐尴尬的挠了挠头发,他郑重其事的站起身,向我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处墓室吧?”裴奚贞笑了笑,他不以为意的道:“建这么深且不说,还挨近岩浆,单凭这手笔以及大胆的设计,墓中所葬的主人起码得藩王级别的。”
“……厉害!”蒋天赐盘起膝盖坐在地上,他神色认真的陈述道:“渤海王知道吗?敦化曾是渤海王的古都,那时叫敖东城。唐玄宗即位后,对渤海王大祚荣继续招抚。这渤海王有个二王子,擅于琢磨研究机关之巧,便在此处选了个墓址,设计了一座巧夺天工的地下墓穴。他亲自监工,又好酒,结识了当地一位老农。王子与老农交情颇深,便墓室的开启方法与设计图纸交于对方,并交代称六十岁时会搬到老农的村子一起生活,想等大限将至时由对方送入墓室。地下墓穴竣工时,二王子才四十五岁,他决定横渡鸭绿江去新罗游历。”
“然而老农直到无疾而终,也没有等到二王子归来,便将地下墓穴的位置与种种机关传给儿子,嘱咐道对方或其后代找来时,将其葬进去。就这样,代代口口相传,二王子一脉始终没再出现。”老蒋叹了口气,“那位与其交好的老农,便是我的祖上。时境变迁,昔日的渤海国早已湮灭在历史,化为尘埃。我们老蒋家却一直愚忠于老祖的承诺。直到这个秘密传给了我,小时候经常自己偷偷跑来玩……”
林慕夏好奇的道:“蒋男神,你手臂的纹身,其实就是二王子所设计的机关符号吧?”
“嘿嘿……”老蒋憨态可掬的道:“年幼不懂事,感觉这个纹案极为神秘,没事画着玩。时间久了,开始渐渐的喜欢它。去了国外时,初次参加的雇佣军几乎全军覆没,侥幸存活下来的九人,组成了一支新的雇佣小队。相处不久,我们感情越来越好,商量着统一在手背纹身。”他回忆的道:“我画了这图时,七个人赞成!”
“男神!”林慕夏满脸崇拜之色,她眸子眨动着小星星,“你一定是队伍的老大!”
蒋天赐摇了摇头,“老大太过于辛苦,虽然他们都推举,但我依然拒绝,只负责战斗指挥……”
“微笑的死神!那……你们的团队一定战绩逆天,令人闻风丧胆!”林慕夏开启了脑残粉模式,她一边幻想着道:“赶快讲讲波澜壮阔的战斗经历。”
“混迹于各大战场之间,小打小闹的玩玩。”对于这段经历,老蒋貌似不愿多言,他岔开了话题,“后期,我从战斗指挥转行成了狙击手……因为一次战斗差点被人狙爆脑袋,我队里的狙击手救了我,他却因此而死,我对着他的遗体发誓,以狙击的方式为其报仇。可笑的是,敌方狙击手埋伏时,来了场大暴雨,死于泥石流。”
“惨了,我提不起精神,很疲惫。”林慕夏心满意足的歪头睡去。
裴奚贞动容道:“老蒋,你这趟回来,莫非与二王子的后人有关联?”
“嗯!”蒋天赐大脑袋重重的点了点,“前几天听我二妹说,哦,你们可能见过了,也就是心苒,她告诉我有个陌生人来家里,不但捧了一罐骨灰,还提起了葵花山墓室的事,对方自称是二王子的后代,这一千多年由于二王子一脉因故无法归来,所以迟迟没有出现,并感激我们蒋家传承了当初祖辈的承诺,他想亲自去葵花山墓室,给老祖迁坟,落叶归根!心萌无法做主,便电话联系到我,这才匆忙请假回家的。”
“身份是真实的吗?”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千年以前的陈年往事,蒋家竟然真个代代传承,难道老蒋的憨态是祖上遗传的?离谱的是二王子的后代今儿个才找到蒋家后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此时,林慕夏睡的正香,身体处于自我恢复的状态,我们交流时均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打算让她好好休息。
“不清楚,对方现了一次身,几天还没露面,反而招来了一大波麻烦。”蒋天赐重拳狠狠地砸在地面,他懊恼的道:“关于葵花山地下墓室的事情,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我昔日生死相伴的战友,竟然接踵而至,一个个想让我带他们参观此地,莫名其妙,不知安的啥居心。”
裴奚贞推测说:“难道这墓有宝藏?”
蒋天赐无语的叹道::“我十八岁之前,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待在这儿,就连鼻屎大的金子都没发现过。”
“老蒋,你待墓室中有几天了?”
我情不自禁的问道,心想以他憨实的心,该不会宅在墓里一次没去出过吧?
“进来之后,再没出去过。”蒋天赐笑了笑,他指了指门的方向,“我储备了近两个月的食物,特意嘱咐心萌和心苒,二王子的后人再寻上门的话,直接带来葵花山。”
“你的老战友死了两个,这事知道吗?”裴奚贞拔了根胡子,他在地上躺直身子,呵欠连连的道:“一个好像是啥大胡子,死于葵花屯外的向日葵田,头颅被人斩掉。另一个,身体在湖底井盖下方的钢筋死死卡住,近乎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