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钟之白蒙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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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怕你只和他们说笑,连吃喝唱跳都没有也行。”
“更没有搂搂抱抱?”
“那当然。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只要你不点头,谁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谁也不敢对你越过界限!”
“你以前刚开始也是这样吧?”
“对。后来我想让他们碰我,是因为我觉得不让他们碰,那不是天底下很傻很傻的女人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很年轻,很英俊,很慷慨,很可爱!”
“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我自己难以遏制的也是十分正常的生理上的*。”
“哎,你这个女人!”
“我不是说了吗蒙蒙,你要是不想越线,谁也不会硬让你越。这些年,有不少的男人和我亲热到那种地步,完全是我自己乐意的,谁也没有逼过我。”
“我要是真像你似地下了水,那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感情,爱情,纯情,真情。”
“在我看来,什么情都不如真金实银让女人动心。”
“你不知道我喜欢上黄光遥了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他和你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黄光遥不是有个铁哥们叫王凯乐吗?他们俩常常一块儿打乒乓球的。我见到过他,他对我说的。”
“啊!葵葵,你在哪儿见的他?他对你怎么说的?你快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看你急的!白蒙蒙,你以为你喜欢他,他就喜欢你?否!他是不错,和你很般配。但是,目前,有好几个女人围着他,就怕他哪个女人也顾不上。”
“真的?”
“当然。你要是不信,明天,不,现在就带你去见王凯乐,让他亲口对你说。”
“不,不去……葵葵,你说……反正我一点儿写文章的心思也没有,我们先和你提供的哪个男人一起玩玩?就现在!”
当钱丽芳对赵感泉大叫一声让他停下来不要动手剁支书的手指的时候,水泉源问她:“怎么了?你干么要让他停下来?”
钱丽芳说:“我到支书跟前对他说吧!”她戴上特大号墨镜,走到亮光照着的支书面前说,“支书,你听我说过之后,就不会为了钱而冒险剁手指了,因为剁你的手指,一根都会疼得要命,把你的十根手指的前半部分都剁下来,对你来说,那就是有着巨大的危险了!人说十指连心,想必你不会忘了刚才剁掉你那一根手指的前半截时你是怎么叫的。如果把你其余的九根指头全都那样剁下来,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极有可能会疼得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为什么?第一,疼痛的程度比刚才要重九倍;第二,为了不让你身上的血流淌得太多,我们会很快在你断指的创口上涂抹石灰水。几乎是滚烫的石灰水,往你手指那儿一抹,血立刻就止住了,疼痛的时间也很短,疼痛得却极厉害;第三,以前有这样的情况,有的人当场就疼死了!你说,你还能为了钱不要命吗?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生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对于你来说,生命更是第一位的。为什么?因为你年龄不大,前途无量。支书,我是为了救你的命,才对你这样说的。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钱丽芳回来了。支书还在那儿犹豫不决的时候,赵感泉牢牢地捉住了他的手,举起了砍刀。就在砍刀快落到支书手指上的时候,支书的嘴张开了。不知道他是吓得正要嚎叫呢还是想说要命不要钱了,都晚了。不管支书想干什么,他嘴里还没有吐出一个字,砍刀已经把他右手中指的前半截剁下来了!
支书嚎叫起来,声音凄怆而苍凉,缺少了第一次嚎叫时的雄壮和愤懑。
当赵感泉把石灰水抹到支书断指上的伤口上时,支书的叫声张扬起来,变得刺耳,又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赵感泉举起砍刀,对准支书右手的无名指又要砍下去的时候,停在半空,问支书:“是要钱还是要命?!”
支书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地说:“要命!”
水泉源用恶狠狠的语气问支书:“快说,家里的存款和你偷偷存起来的钱,一共有多少?”
支书有气无力地说:“八百八十万。”
“啊!”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惊得张大了嘴。从神情上看,村主任和两个会计,似乎比水泉源钱丽芳和赵感泉还要吃惊。
愣征了几秒钟之后,水泉源高兴地说:“很好!支书,这就对了!不然,活活地疼死,钱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那不是更不合算了吗?”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两个会计在支书和村长的吩咐下,相当配合。他们身上不仅带着好多张银行卡,还有支票和公章。
村主任哭笑不得地对水泉源说:“我们本来准备明天上午把钱按照村民的底单和银行卡号分别给他们用电脑转钱,现在完了。我们就等着让村民把我们吃了吧!”
水泉源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难处。要我说,与其让村民把你们吃了,还不如你们自己把自己吃了!”
025 她一副担当的样儿
金慧萍见不到黄光遥,一直煎熬似地住在小旅馆里。黄光遥只替她交了两天的费用,而她呢?住了已经十几天了!自从四月四日被黄光遥救了下来,她在这儿,十多天了。
在此期间,黄光遥打过三次电话,给她卡里输过两次钱,人却一次也没有见过!
这让金慧萍既很遗憾也很伤心。
没事干,也不想找事干。黄光遥把她安排到这儿后就说让她回去:回到家里去或到其它城市去。后来在电话里又说了几次,让她离开这。,因为,他强调似地说:“那几个追你的人,能放过你吗?”
金慧萍心里明白,那几个人一般不会想法找她,因为,他们问她要的钱,本来就不是她欠的,是她闺蜜式的朋友吴香淳欠的。能把本钱给他们,就算不错了!就是一分钱不给,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追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让她像吴香淳那样,继续和男人做那种事。她大多是在他们的店里做,如果她走了,对他们也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损失。她在那些常来这里的客人眼里,可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金慧萍常常想着自己像吴香淳那样下了水之后的情况……她在矛盾中渡过了不算长也不算短将近一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她的回头客不少,比吴香淳的多多了。银行卡里的钱,已经快到六位数了。
为了多挣钱,春节之前,金慧萍和吴香淳都没有回家。两个女人甚至悄悄地定了好几个点,哪个点客人多,就到哪个点服务,准备拼命般地集中时间增加银行卡上的数字,然后,好好地歇歇,或者转行,不再干很容易把名声和身体都搞坏的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金慧萍刚出道没多久,只知道越是节假日,客人越多,不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吴香淳对她说:“我比你干这行早点儿,也是第一次经历重大节日。听老板讲,年三十的后半夜,客人是最多的。有时候,十几个‘小姐’都不够应付的,要是只有几个女人,只管笑眯眯地数钱吧!”由于种种原因,到了年三十半下午的时候,十几个女人,竟然只剩她和吴香淳了。金慧萍听说,依照惯例,晚上十点之后,客人几乎会排着队来。别说只有一两个女人,哪怕都在这儿坐台,每个人也能挣得盆满钵溢。晚饭后,吴香淳却悄悄对她说:“生意都让你,我躲出去!”她不明白。吴香淳说:“实不相瞒,我的身体不行。”金慧萍不相信。吴香淳流出了泪说,“真不骗你。我刚刚有反应,极有可能,我怀上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崽了!”
“啊!”金慧萍很吃惊。她问吴香淳,“你什么时候忘记采取措施了?”
吴香淳用那种悔之无及又惨不忍睹的神情说:“哪是‘什么时候’?忘了好几次了!不仅是那事,还有其它的呢!”
金慧萍正想问吴香淳还有其它的什么事的时候,她却已经用很快的速度拿起东西走了。到门口,她对金慧萍摆摆手说:“悠久着点儿啊,身体第一,金钱第二!我到医院检查检查,没事的话,我会来陪你的。有了事儿,就暂时休息。”
见吴香淳走了,金慧萍心里忐忑起来。她可没经过这样的阵势,要真是有那么多男人排着队和她那样,她怎么能受得了?钱是什么?钱能是命吗?钱挣到手了,命却没了,不是得不偿失吗?还不如赵本山在小品里说的那样好呢:人活着,钱没了!
人只要能够活着,人多钱少都不是大事,钱没了,也不是最根本的事。最大的事,最根本的事,是要活着:,开心地活着。最起码也要健康地活着。
到了这个时候,金慧萍心想吴香淳这个女人是不是撇下她逃遁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不是太不够朋友了吗?还闺蜜呢!
不管怎么说,金慧萍出于试试看的态度,留下来了。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想多弄点儿钱,尤其是四十多岁的女老板笑呵呵地对她说的话,让她沉稳下来。女老板说:“看情况,主动权不是在你自己手里吗?我不是也在这儿吗?人多人少,你想做几单就做几单,谁也不会强迫你!”
不出女老板和金慧萍所料,晚上十点之前,极少有男人进来,十点半之后,一个接一个,甚至扎堆的男人来了。金慧萍应付不过来,除了收银台和池子那儿各有一个男人,连四十多岁的女老板也抖擞着精神参与进来。用那些男人自己的话说,吃饱了喝足了唱够了,不想睡觉!要是不和女人在一起,把自己身上那种特殊的东西发泄出来,怎么能入得了梦呢?他们到这儿来,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来过这儿的男人传来传去,不少人知道了金慧萍是个不可多得的有相当魅力的女人,怎么能不爆满?
比平日的钱加了一倍,男人们还是兴高采烈毫不在乎。两三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洗澡喝水签单,金慧萍真的没有闲静过几分钟。她利用自己非凡的姿色和特异的技巧,让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平时大大地缩短了,有的只是两三分钟。但她还是应付不过来。
当天快亮还有不少客人等着与金慧萍亲热而她实在不想支撑下去准备让老板关门的时候,派出所的人来了,好几个!
结果,老板和金慧萍都被迫交出了所有的钱。金慧萍连同之前的进账,被那几个公安软硬兼施,全都弄走了。
金慧萍欲哭无泪。
第二天下午,吴香淳来了。她知道了金慧萍的情况之后,安慰了几句。没多大会儿,就显得非常沮丧的样儿。心灰意冷的金慧萍打起精神问她怎么了?她说她虽然出去了一会儿侥幸没被公安碰上,但她的钱也没了,早就没了!
金慧萍很吃惊。她正准备张口问吴香淳借钱呢,不然,身上只剩几十块的零钱了,以后怎么生活?
没等金慧萍询问,吴香淳就把自己的事和盘托出:第一,吸毒了,时间不长,但已经有瘾,很难戒了!第二,想骗一个熟客的钱,结果被他骗了,骗得干干净净,身上连两百块都没了,最多还有一百六十块!第三,没怀孕却染上其它的脏病了。医生说,不好好治疗,迁延不愈,会落下病根的!
看着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