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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二货特工-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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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花明显感觉到凌阳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肌肉不像刚才那样紧张的紧绷着,于是轻轻声呢喃道:“你是影儿的,我会把你还给她,我只要你一夜,只要一夜……”
  。。。



第766章 放开怀抱

  午夜时分,凌阳总算肯不再折腾,好在知道了彩花和影儿并非血缘,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想起明天就能找到苦苦寻觅自己无果的罗图和楚婉仪,心里一阵兴奋,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
  凌晨的第一抹光亮出现在东方,凌阳便从香甜的好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痛。回想起一夜的疯狂,凌阳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花一分钱,就扮作吃软饭的小白脸,把人家一对如花似玉的母女双双吃掉。
  凌阳从小对女人便特别感兴趣,因为自小没有见过父母,凌顶天只好抱着襁褓中饿得哇哇大哭的凌阳,在村子里四处乱窜,听闻谁家小媳妇刚生了孩子不久,便抱着凌阳去蹭一口奶吃。
  根据凌顶天后来的叙述,凌阳从小就表现出一个色狼独有的气质,谁家小媳妇长得漂亮,凌阳便蜷缩在人家怀里不肯离开,强行抱走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谁家的媳妇长得五大三粗,就算奶水再充足,凌阳也死活不肯喝上一口,实在是宁死不屈宁缺毋滥的典范。
  凌阳同学三岁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便带领小弟石头满村子里疯,抓住人家小女孩便亲,又一次甚至扒掉隔壁二虎家小女儿的裤子,想要研究一下人家为什么没长小弟弟。那一次凌顶天便看出自己的孙子不是个好东西,把年幼的凌阳夹在胳肢窝下面,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一顿。
  凌阳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跑出去找到一大群小女孩玩起了过家家,凌阳做皇帝,小女孩们当然都被凌阳怂恿做了妃子。
  其中一个小女孩长得乖巧喜人,被凌阳册封为“皇后”。皇后撒尿和泥捏成馒头的形状,用树叶托着进献给凌阳“享用”。凌阳身为“皇帝”,自然不会拒绝“皇后”的一番好意,把一个重达一斤多的“馒头”吃了个罄尽。
  凌阳回家以后足足吐了一天一夜,小命差点没丢掉,发高烧昏迷的时候还说着胡话:“皇后,爱妃,这御膳也,也太特么难吃了……”
  回忆完童稚之事,凌阳又想起华国古代一位著名的才子柳永,平时眠花宿柳,在风月场中纵酒欢歌,酩酊大醉之时,用华丽的辞藻堆砌成美轮美奂的诗词,换取美酒和柳巷中的渡夜之资,许多名妓争先恐后的赔钱倒贴,只是为了博取才子一词一笑。如今凌阳的行为,差不多也跟柳永一般无二。
  彩花端着一碟粘糕和一碗热腾腾的米汤,米汤里还放了碎羊肉和一小勺蜂蜜,轻嗔薄怒的横了凌阳一眼:“昨晚您就跟疯了一样,硬是来了三四次。要不是人家讨饶,您还不知道要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凌阳笑得无比尴尬,赤着手臂接过彩花递来的食物:“影儿呢,怎么没见影儿起来吃早饭?”
  说话间,影儿已经从门口探进一颗小脑袋,原本竖起在脑后的马尾,已经盘到了头顶,在高高的发髻上插进一支银簪,穿着颜色鲜艳的短夹袄和曳地棉布长裙,打扮得像一个小妇人一般:“我这样穿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
  凌阳嘬着牙花子夸赞几句,装作专心致志埋头喝粥,不敢和母女二人有一刻的目光接触。
  彩花知道凌阳马上要走,去后屋换下了干活儿时穿着的粗布衣裳,妆点起大黄大红的南朝民间传统女装,破天荒的化了淡妆,和影儿一左一右,柔顺的半蹲半跪在凌阳身前,喂凌阳喝粥吃东西,像足了两个贤淑听话的妻子。
  凌阳从未享受过如此帝王般的待遇,一时受宠若惊,暗叹南朝的老爷们儿真是幸福得可以,每天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如此服侍。
  凌阳在南朝待的时间不短,接触过的纯粹南朝妇女,都是这般低眉顺眼,在家里殷勤服侍丈夫,照顾孩子,很少有抛头露面出去工作的。就算家中穷困,如果不是实在吃不上饭,南朝的普遍家庭,也不会允许女人出去做工,已经成为自古沿袭下来不成文的规矩。
  凌阳接触过的崔顺英,家里便是典型的南朝传统家庭,父亲在外面辛勤工作,赚取家用。主妇则负责在家里做专职太太,除了邻居和亲戚间的走动,从不会擅自出门。崔顺英由于生性活泼,在家里容易憋出病来,才被勉强允许去到金达莱饭馆里做工,不过在谈婚论嫁以后,还是注定要过上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再不能出去接触外面的自由世界。
  凌阳自小在华国长大,华国的女权主义已经十分盛行,建国初期,华国便诞生了第一个女拖拉机手,驰骋在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干着和男人一样的活计。套用一个电视栏目的宣传语来说,那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在华国的地界上,女人和男人拥有同等的社会地位,一样可以在社会经济和文化事业中做出贡献,拥有自己的事业和自主空间,经济和人格十分**,甚至可以参与到政治和军事中,成为不折不扣的女强人。
  凌阳在华国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包括许冰,韩笑,楚婉仪在内,或是医院的顶梁柱,或是警局里强干的女警,或是**自主的职业白领,根本没有见过南朝仆人一样的女子,俨然是男子的绝对附属物一样,低眉顺眼却更能够勾起男人的食欲,别有一番滋味。
  凌阳吃一口影儿玉指尖拈起的豆沙粘糕,再就着彩花手中的汤匙,喝一口香浓的粥汤,很快填饱了肚子。
  这会儿的东方天际,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抹鱼肚白,距离天光放亮,还有着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既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凌阳索性放开怀抱,下地掩上房门,转身朝彩花母女狞笑道:“这些东西怎么吃得饱,还是用你们两个做食物来喂我吧,哈哈哈哈哈!”
  。。。



第767章 手忙脚乱

  天光大亮,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着做早饭的时候,楚婉仪也坐在小板凳上,往灶坑里填着干枯的柴枝,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偷偷哭了整整一夜。
  罗图怕楚婉仪悲伤过度,已经带着小白,和张老头吴老头一起,率领手下兄弟,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在柳京四处搜寻凌阳的下落,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收获。
  楚婉仪每天按时打开收音机,仔细聆听广播里播送的每日晚间新闻,企图获取凌阳失手被擒的消息,好歹也能组织人去劫狱,也比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好上许多。
  楚婉仪浑然没有注意到,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滚烫的蒸汽弥漫了整个厨房,从铁锅里扑出灼热的水沫,打湿了围在锅沿上的麻袋片。
  楚婉仪魂不守舍,手里拿着一根烧着了一半的柴枝,毫无意识的随手扔进身边干燥的柴堆里,浓浓的烟气,混杂在水雾中,把楚婉仪呛得连连咳嗽,手忙脚乱的踩踏着点燃的柴堆,腰肢突然被人一把揽住,半拖半抱的拽了出去。
  楚婉仪大惊失色,回头一望,紧紧搂住自己的人,正是朝思暮想的凌阳同学。凌阳大呼小叫的放开楚婉仪,随手抄起一柄铁锹,铲起一锹雪块,冲进屋子里盖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
  楚婉仪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阳进进出出,终于把燃烧正旺的火势扑灭,脸上糊满了黑灰,被汗水冲刷出一条一条,如同一只狼狈的斑马,瞪起眼睛喝斥楚婉仪道:“你个败家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房子虽然破旧,也是花钱买来的,你怎么说烧就烧,好端端的放起火来,小时候没听过玩儿火尿炕的故事吗?”
  楚婉仪呆愣愣的看着凌阳,眼圈越来越红,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凌阳,死活不肯松开。生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只要稍微放松,凌阳就会化成海市蜃楼消失掉一样。
  楚婉仪连日来受到的惊吓,委屈和无边的担忧,终于尽情的宣泄出来,哭湿了凌阳的肩膀,双拳拼命敲打着凌阳的胸膛:“你死到哪里去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凌阳正想出言安慰,楚婉仪突然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满脸怀疑的在凌阳的棉袄上嗅了嗅:“怎么会有女人的味道?还不是一个女人?你是不是出去偷吃,才几天舍不得回来?”
  凌阳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没想到女人的直觉如此准确,根本不敢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继续下去,探头探脑四处看了看,干笑道:“其他人呢?”
  楚婉仪果然中计:“大哥和小白他们带人出去找你,这里只剩下我和吴大娘。吴大娘见我整天哭哭啼啼,一大早便去和大哥汇合,说什么也要尽快找到你的下落。”
  楚婉仪突然狠狠一脚踢在凌阳的小腿上:“你这个大坏人,到底躲到了哪个老鼠洞里,害的我白白担心的好几天,还以为,还以为……”
  凌阳似笑非笑,轻佻的在楚婉仪的下巴上轻轻一托,直视着楚婉仪红肿得桃子一般的大眼睛:“还以为我死了对不对?你知道什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吗?如果没听过这个典故的话,咱们还是锁好房门,回到暖烘烘的炕头上,哥给你仔细讲一讲。据说在五代十国年间,有一个出了名的坏人,那叫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却活到一百八十多岁,一辈子作恶多端,专门脱人家美貌大姑娘的衣服……”
  凌阳一面说,早已将楚婉仪打横抱了起来,不顾楚婉仪踢踏着小腿抗议,不由分说把房门反锁住,把楚婉仪摔在炕上,猛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卧室里传出楚婉仪的怒哼声:“你身上的这么多痕迹哪里来的?”
  凌阳赔笑道:“我受了很重的伤,留下了一身疤痕。不过没有关系,西特乐曾经说过,伤疤是男人最值得骄傲的勋章……”
  “我说的不是伤疤,我是在认真的问你,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什么?还有那种痕迹?婉儿你一定是看错了,如果我在外面有了女人,一定已经虚弱得像一只小绵羊一样,你刚才还会在我的攻击之下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兴奋?那么的兴高采烈难以自持?”
  “呸!你这个骗子!我看你身上分明就是那种痕迹,而且你那个坏东西上,散发出一股别的女人的气息,你以为我闻不出来?”
  “那个东西本来是为了给你享受欢愉的,谁让你非得又闻又吃,现在倒反过来冤枉我,女人果然都是善变而且不讲道理而且疑心病重而且翻脸不认人的可怕物种……”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持久?我记得你以前的时间都很短的?你分明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刚刚爬下来,所以才……”
  “根本不可能!婉儿你是在质疑哥那方面的能力!什么叫每次都时间很短?你可不能这样打击我脆弱的小心脏!而且婉儿你始终是个言笑羞涩的大家闺秀,这会儿怎么没羞没臊起来,专门问人家这种私人的问题,人家可不可以先不回答?”
  “赶紧回答,要不就去死!”
  “好吧,我承认我这些天躲在了一个老鼠洞里避避风头,不过那个洞里的老鼠全都是公的而且稿基,我真的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就连昨天晚上咬了我一口的蚊子,都留下字条说他是个男的,哦不,雄性,雄性……”
  两个人翻滚在被子里夹缠不清,楚婉仪疑心大起,而且自以为抓住了证据,凌阳却一个劲儿的矢口否认,死活不肯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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