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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二货特工-第370章

小说: 二货特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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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婉仪扔给凌阳一个白眼:“我晚上和甜宝一起住。”
  凌阳一拍巴掌:“那不正好吗甜宝习惯了跟我睡,你喜欢跟甜宝睡,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两个人在睡在哪一间包厢里的问题争执不休,车厢前面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的怒斥声,和女人嘤嘤哭泣的声音。凌阳最喜欢看热闹,见状丢下楚婉仪不管,蹑手蹑脚朝前面的餐车处溜去。
  凌阳躲在软卧和餐车之间的连接处,装作抽烟的样子,踮起脚尖观望餐车里,列车长正在责骂一名年轻的女列车员。
  “你长了一个猪脑子吗教了你十几次还学不会”列车长把火车车厢里售卖货物的铁皮小车敲得当当作响:“最后嘱咐你一次,卖盒饭的时候,记得把茶炉室里的火压上。车厢里冷了,乘客自然要买些吃的补充热量。等乘客吃完了盒饭以后,你再多添上几锹煤块,把车厢里烧的一片火热,才好把剩下的冰激凌卖出去。就这么点事儿,还得教你几遍才能记住”
  凌阳见状偷笑,突然扯起嗓子大吼道:“香烟啤酒烤鱼片嘞,瓜子香肠矿泉水嘞,脚收一收”
  凌阳喊完以后,弯下腰原路逃了回去,列车长赶紧从餐车里冲了出来,怒骂道:“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学起工作人员的台词来了这特么可是我从华国铁路系统学习来的机密,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凌阳在楚婉仪对面做了下来,还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罗图无奈的摇摇头,借着昏暗的灯光,专心翻看手里的一本心理学书籍,还是从要姚海涛家的书架上翻找出来,留着一路上消磨时间用的。
  朱改从餐车里出来,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装着十几倍热橙汁,先分别递给凌阳和楚婉仪一杯:“车上冷,喝点热果汁暖和。咱们刚吃完饭,我那里还有在江界市买的瓜子零食,等会儿给门主您和嫂子送来。”
  楚婉仪已经习惯这些人称呼自己为嫂子,讶异道:“火车上不是什么都有的卖吗怎么还自己买好了拎上来,多沉啊”
  朱改不好说什么,一咬牙道:“嫂子您喜欢吃火车上的瓜子,我这就给您买去哎哎那个谁啊,你推车上有瓜子零食什么的卖没有我全包了”
  “啧啧,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一点社会阅历都没有”凌阳连连撇嘴,讥讽楚婉仪道:“一看你们这种有车一族,就没坐过火车。你知道火车上的东西有多贵吗比如说你是一个百万富翁,如果在火车上请客,三五个人吃饱喝足以后,第二天的报纸上,就会刊登你破产要饭的新闻消息”
  楚婉仪横了凌阳一眼:“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最近几年我的确很少坐火车,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每次回家都买硬座,也没见东西有多贵,而且”
  楚婉仪提到自己上学的时候,假期回家的事情。突然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两人在一个学校里读相同的专业。确立恋爱关系以后,每逢年节假期,男友都会邀请自己去他家里做客,楚婉仪总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拒绝,推说自己要回家探望亲戚。
  楚婉仪六岁以前,一直生活在荆阳市的孤儿院里,根本没有父母和任何亲属,就连朋友都没有一个。
  楚人杰将楚婉仪带出孤儿院,收为自己的义女之后,供楚婉仪读书上学。放学之后,楚婉仪也会回到楚人杰的家里,帮忙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以报答义父的恩情。
  上了大学以后,每逢假期,楚婉仪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楚人杰身边,帮忙料理集团内部的事务。虽然楚人杰完全把楚婉仪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楚婉仪却总是在心里,对于义父有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
  其实楚婉仪只不过是凭借着惊人的直觉,感觉到楚人杰对自己施展出攻心之术,不断潜移默化,将楚婉仪培养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傀儡而已。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楚婉仪毕业以后,当那个男人在藏区的高原之上,单膝跪地求婚,楚人杰才终于亲手为义女披上婚纱,把她交到丈夫的手里,让楚婉仪有了真正意义上自己的一个家。



第663章 财大气粗

  楚婉仪想起往事,突然想起很久没见到面的儿子小东,心里一阵黯然,灵魂中被楚人杰填充的部分,竟然像是坚冰遇到了烧红的铁块,挣扎着将一部分化作水蒸气,凭空蒸发得无影无形。
  凌阳突然感受到楚婉仪的身上,传来一阵明显的异能波动,诧异之下,小手指不着痕迹的搭在楚婉仪手背上,将一股精神异力注入进楚婉仪体内探查情况。
  收获到楚婉仪“病情”有所松动好转的好消息,凌阳还以为是刚才自己疯言疯语,刺激得楚婉仪心神大乱,从而产生了莫名良好的效果,心花怒放,立刻又加了一把柴火。
  “所以说,你们这些有钱人,根本体会不到我们这些穷人过的苦日子,到底苦到了什么程度。到底有多苦呢这么跟你说吧,你看过电影苦菜花没”
  楚婉仪放下心事,撩起眼皮看了凌阳一眼:“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是穷人的,到底是谁赋予你的勇气”
  凌阳抖了抖身上穿的衣服:“有人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却在大城市同时拥有三套以上的房产;有些人吃着麻辣烫,可能正在为自己刚刚装修完豪华别墅而高兴;有人还在用老掉牙的诺基亚手机,却刚刚买了一部几十万的钢琴。所以说千万不要以你的价值观去衡量别人的实力,每个人在乎的东西都不一样,就拿我现在的穿着来说吧”
  楚婉仪看了看凌阳身上的廉价涤纶衣裤,还是凌阳在监狱里逃出来的时候,随便在姚海涛家里找到一身佣人的衣服,简单对付几天,没想到走得比较匆忙,根本忘记了更换。
  “你看我一身的地摊货,几十块钱的衣服鞋子,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南朝圆,你就觉得我没钱对不对对,你猜对了,我就是没钱”
  凌阳本来想吹嘘一通自己多么富有,不过突然想起可以支配的钱,全都是要门分堂的产业。身上真的连一个硬币都拿不出来。
  身上没钱,心里自然就没底。凌阳转过身捅了捅正在专心看书的罗图:“罗队,你身上有钱没借给我点应应急”
  罗图头也不抬:“别乱动,有杀气。”
  凌阳怒道:“不借就不借,怎么还对我动了杀气,你到底是不是兄弟”
  罗图把书放在桌子上,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楚婉仪身后,和凌阳一前一后,把楚婉仪围护在中间,目光在车厢两侧来回巡梭,突然摇了摇头:“不在这里。”
  罗图起身的同时,凌阳也同样感受到一丝陌生的异能者气息,气息里带着满满的敌意,似乎不杀掉这节车厢里的某个人,心里就不会好受一样。
  这节软卧车厢的车票,已经全被汪铁城买了下来。车厢里全都是自己人,根本不可能有陌生面孔混进来。
  凌阳释放出一丝精神力,想要追寻那名异能者的踪迹,那一丝刚刚入侵的异能之力,却很快朝车厢后面飞退而回,瞬间甩开了凌阳的精神追踪。
  “还是个高手。”凌阳站起身来,招呼罗图道:“罗队你守在这里保护婉儿,我出去转上一圈,看看到底是谁打上了咱们的主意。这多么人都敢来捋老虎须子,这不活脱脱的作死嘛”
  罗图不太放心,刚想代替凌阳前去查看,凌阳已经招呼小白一起,两个人分别向车厢的两头走去。
  凌阳所在的软卧车厢,处于列车的正中央位置,前面是餐车和硬卧,后面全都是硬座。
  小白穿过餐车,往硬卧的方向搜寻。凌阳则大摇大摆的闯进硬座车厢,刚刚经过烟草味浓厚的中间区域,就被硬座车厢里的怪味儿,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硬卧车厢的两侧,一边是短小的二人座,背靠设立。另一端则是长一些的三人座位,面对而设。
  因为刚刚过了新年不久,去平壤探望亲属,和在乡下亲戚家过完年,乘坐火车回城的乘客很多,把价格低廉的硬卧车厢塞得拥挤不堪,到处人挤人,人挨人,别说顺利通行,一只脚刚刚抬起来,再想落下去的时候,干脆连一个空隙都找不到了。
  “我靠,赶上春运了。”
  凌阳大叹倒霉,在车厢头儿上勉强挤出几步,感觉到寸步难行。突然灵机一动,原路飞跑回去,找到正从售货员手里接过大包小包零食泡面火腿瓜子的朱改:“赶紧的,把东西放回去,再多付一倍的钱,把这辆货车租赁给我用一下。”
  朱改尽管不解,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门主下达的命令,把厚厚一叠钱塞给女售货员:“这辆车被我大哥暂时征用了,这些钱够不够,不够哥再给你加一倍。”
  售货员显然拿不定主意,把目光瞟向一旁面露喜色的列车长:“这辆货轮车是公家的财产,我做不了主”
  列车长赶紧冲了上来,一把将售货员拉到身后,朝朱改和凌阳笑道:“为人民服务,让每一位乘客满意,是我们每一名铁路员工应尽的义务。您尽管推去用,如果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调来几辆,串在一起当小火车开都没问题”
  凌阳推着售货车离去后,列车长又把女售货员推到一个角落里,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一通:“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放着这么好的捞外快机会我的意思是说,领袖曾经不止一次教育我们,要以国家建设和经济发展为己任,全力备战,为争取早日实现**社会,努力添砖加瓦,尽我们应尽的一份责任。”
  列车长把出租售货车赚取外快的事件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语重心长道:“在工作中,我们有自己的责任,必须要在铁路管理处颁发的条例下尽职尽责。不过在实际工作中,我们必须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一事一议,分清楚具体情况,才能更好的在岗位上发光发热来,把钱给我,回头我让乘务长给你在工作考核表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664章 一念天堂

  凌阳推着满满一车货物,在硬座车厢扯起脖子喊道:“香烟啤酒烤鱼片嘞,瓜子香肠矿泉水喽,大妹子您脚收一收。那位奶孩子的大姐,请您自重,您还现场直播上了,给男旅客们送新年福利呢”
  凌阳的目光,不断在形形色色的乘客脸上巡梭,身上同时释放出异能波动,不断试探车厢里的动静。
  有了“神器”在手,凌阳在各节车厢里穿行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终于在一节车厢的尽头处,看见一名老年乘客,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正和对面座位上一位中年妇女拉家常。
  “施主,我是说大妹子,我看您眉宇间隐有黑气,灵台一丝通明,已经被轮回恶念掩盖住,敢问您是不是杀猪的屠户”
  妇女大惊,对于老者万分钦佩:“这您都能看出来,真是神了,我和我家男人一直以杀猪为生,是祖传的手艺,老爷子您咋看出来的”
  老者呵呵一笑,一脸的讳莫如深:“阿弥陀,阿嚏,天机不可泄露。您先不用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请问您平时杀猪的时候,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不忍之意”
  “猪是牲口,养活肥了就是给人吃的,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妇女不解道:“我女儿在平壤的学校里念书,上的那叫什么学科,科学课,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那些老师们的学问可大了,教给我女儿说,猪脑袋里面就像是冬天水泡子冻成的冰面,那家伙老光滑了,傻得连疼都不知道,你说好笑不好笑,研究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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