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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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雄派,另外一方自然就是以于正为首的倒雄派。
挺雄派自然是把大雄的光辉形象包装的无以复加,什么神童在世,背景深厚,出口成章,身体倍棒之类的,以这次在宿舍一人暴打五名无赖为背景,勾画了一副锄强扶弱真男子,不畏强权好少年的形象出来。
那是呼声高涨,大有举军起义的架势。
倒雄派自然是用唾沫不齿大雄往日的所做作为,以这次被抓进警局为理由,大肆报导有关于雄爷的一些负面消息,比如上厕所故意走错门,上课用小镜子偷看女生裙底这种深受男生讨厌,让女生羞涩的事情。
再比如对大雄所做过的偷窥偷摸偷内内,挖鼻抠脚打飞机之类的猥琐行为进行了一个全面的总结,然后于正这小子激昂演讲,课间讨论,课下私传,全面宣传,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搞得整个学校沸沸扬扬。
学生们只要一提起高一二班甘成雄,那一个个都谈虎色变,女生露出的眼光或痴迷,或崇拜,或不屑,或鄙视,更有甚至还会捂住前胸摆出一副被大雄欺辱过几十次的委屈样子。
但凡男生听到甘成雄这个名字,那全都一个个的露出或羡慕,或嫉妒,或不齿,或哀叹的表情。
更有甚者会咬牙切齿的大骂几声败类,人渣,好像大雄把他女朋友都抢光了一般。
不管外面怎么传言,怎么诽谤,如何包装,又如何赞扬的。
也不管我们班内的两派纷争最后到底如何,他们的闹腾终究只是一出闹剧,在以陈大炮为首的抓雄派的面前,不管是挺雄派还是倒雄派都惨遭镇压,负隅顽抗者,一律班级门口站岗去。
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我不得不潜藏锋芒,躲在教室的一角,默默的等待暴风雨之后的彩虹。
大雄自然是少不了又要被陈大炮拉出去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外加旁敲侧击。
虽然那几个人都是我打的,但是大雄很仗义的全部承担了下来,把我剔除在整个时间外,并且在陈大炮质疑的眼光下打了一套要样没样,要形没形的‘猴拳’以示他的实力足以暴打四名无赖加一泼妇。
陈大炮自然不会信了他那一套,奈何找不到我的把柄,只能含恨使劲修理大雄。
当然这只是我们班级内部的动向。
在班级之外,那些风言风语就不提了,最严重的就是宿管处的力量又加强了,以前一个宿管老师值夜班的情况因为这件事变成了两个老师值夜班。
以前夜班只检查人员是否缺失,现在统统的一夜巡逻三次。
以阎王刘为首的宿管团队组织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抓宿行动,针对夜不归宿,晚上下课后长时间逗留在外的学生进行了一次大面积的驱逐行动。
此次行动迅速掐断了老生宿舍楼内男生宿舍与女生宿舍所有的通道,只留下正中央那道曾经闹过鬼的铁门可以出入。
至于曾经被称为约会圣地的小花园和小树林,更是被摧残的惨不忍睹,无数痴女怨男被驱赶出小花园,无数狼女骚男被逮捕出了小树林。
一时间,整个学校都处于了风声鹤唳的预警情况之中,无数的情侣纷纷转入地下作战,整个校园在一夜之间又恢复了祥和的状态,每天清晨,读书声代替幽幽怨语,跑步健身的身影在操场上多出了几倍,平时那些不爱锻炼身体的,这会都趁着这个机会跑去约会去了。
在陈大炮雷霆般的手段下,在阎王刘暴风雨般的镇压下,不管是大雄这个罪魁祸首还是挺雄派和倒雄派两伙帮凶,亦或者校园里的其他学生组织,都遭到的前所未有的打击。
这场声势浩大的校园整肃运动在一个星期之后的学校公开大会上渐渐落幕。
大雄在一众校领导的挨个‘照顾’之下,在众多学生的睽睽众目的注视下,登台进行了激动人心的‘自我检讨’。
看着他洋洋得意的站在话筒前,洋洋洒洒的几千字念下来,我深度怀疑这小子上台时那副垂头丧气等着挨批判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到了露脸的关键时刻,顿时原形毕露,滔滔不绝,以极度雷人的言辞和雷焦人的做派给了众多校领导一记狠狠的‘耳光’。
就连站在台下的陈大炮都痛苦的捂住了脸面,在大雄最得意的时刻把他揪着耳朵给拽了下来。
能够让班主任老师做出如此不守规矩的动作,那得多狂拽酷炫叼炸天?
至今我回忆起大雄当时的演讲稿,依然忍不住狂笑。
这慷慨激昂的检讨哪里有一丝悔过的意思?倒像是上了领奖台领奖,荣耀无比的感觉。
硬生生把一场批斗大会给搞成了校谊联欢,台下的学生各个掌声如雷,台上的领导各个脸色铁青,不得不在一片唏嘘声中提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而这次堪称县一中校史上最严厉的批斗大会也成为了最让人难以忘记的笑话,在以后的日子里长长被人提起。
甘成雄,这个名字,势必载入县一中的史册之中,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影响着当下以及以后的莘莘学子。
然而就在校园大会结束后的这一段时间内,大雄这小子的高价生宿舍里,又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们宿舍那个搞设计的沈经冰同学,竟然变成了真的神经病了!
第152章 神经病
当我走进大雄宿舍的那一刻,我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原本邋遢的宿舍内已经被收拾了一尘不染,那些被胡乱丢弃的娱乐品统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床铺都叠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像之前的那种凌乱的情况。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沈经冰这位同学,他依然伏案在办公台上,一边不停的敲打着键盘,一边拿着一支笔写写画画。
用大雄的说法,这已经是第七天了。
我依稀记得大雄跟我讲述这件事的那个口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
他是这样跟我说的:“宁娃子,我告诉你一件让我激动人心的事。”
嗯,这句话明显有语病,但是我早已经习惯了这货的说话方式,也就不在意了,只是随口问道:“什么事啊?”
大雄露出了他招牌似的兰花指动作:“你知道么?沈经冰再给我的馨馨设计一套完美的,超越世界大师级水平的衣服,很快,我就能坐拥美人入怀了。”
看着他那得意忘形,想入非非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暴打他的冲动。
幸好这么多年我早就把心态练的心如止水,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我简单的一句话就结束了这次对话:“行了,别做梦了,抓紧上课吧!”
又过了两天,大雄的语气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宁娃子。”
我头都懒得抬:“恩?”
大雄很谨慎的问道:“我再跟你说个事呗。”
我点头:“说。”
大雄小心翼翼的说道:“沈经冰这小子已经两天没睡觉了,我晚上起来上厕所都看到他还趴在那电脑前写写画画的,这是不是要出啥事啊?”
我继续看书:“没事,不疯魔不成话,人家这才叫专一认真呢,你就等着他给你设计出世界一流的服饰来,然后去献给你的梦中情人,一举俘获芳心吧。”
大雄顿时惊喜道:“真的?”
我没搭理他,也不用搭理他了,这小子已经跑到朱逸群和戴笑面前去寻找自尊心去了。
又过了两天,我发现大雄不对劲了。
这小子眼神有些呆滞,似乎几天没睡好觉一般。
我推了推他,问怎么回事,大雄这小子打了个哈欠道:“还不是沈经冰那个家伙搞的,五天了,这小子居然没动地方,白天在搞,晚上也在搞,你知道我晚上有起夜的习惯,上个厕所回来一看,这货的脸被那电脑屏幕一招,蓝汪汪绿油油的,比特么鬼都吓人。
害得我睡不着觉光做噩梦。”
此时我依然没有想到其他方面的什么,只是略有疑惑,从大雄跟我说这个事以来,已经五天了,我一直都没在意,此时才恍惚想起什么:“五天了?没动地?那他吃啥啊?”
大雄一愣:“是啊!他吃啥啊?”
我去,这话又给我问回来了。
我数落大雄道:“好歹也是你的室友,人家现在是在帮你设计什么衣服,你咋就这么不讲究呢?中午打饭牛肉面回去。”
大雄挠挠头:“也是。”
接着他又奇怪的问道:“宁娃子,你说他这样不吃不喝的光搞那个什么设计,会不会突然就挂了啊?”
我没好眼的看了他一眼:“滚蛋,说什么呢?人家这种钻研精神够你学一辈子的。”
大雄顿时默不作声,又跑到朱逸群和戴笑那去找自信去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大雄又来找我了,神秘兮兮的说道:“宁娃,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我当时正在跟一道艰难的数学题在奋战,眼皮一翻不奈道:“你又咋了?”
大雄似乎略有惊吓般说道:“我感觉,沈经冰说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跟捏着鼻子说话似乎的,尖尖的,闷闷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那又什么奇怪的,他好几天晚上没睡觉,身体肯定出毛病了,鼻子不通气才正常,要是还能活蹦乱跳的才不正常呢!”
大雄见我没时间搭理他,对着我竖了根中指,跑到一边训别人去了。
第二天我再见到大雄的时候,发现大雄整个人都萎靡了许多,就跟一晚上撸了几十次一样,走路都打晃了。
“雄,这是咋了?”
这次轮到我关心他了。
大雄摆摆手:“宁哇,我可见到你了,昨晚,昨晚我做噩梦了。”
我去!不就是做了个噩梦么?至于整成这样么?
我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做春梦了吧?走路都打飘了。”
大雄推了我一把道:“老子没跟你开玩笑,我昨晚梦到……”
他左右看了一眼,凑到我耳边道:“我昨晚梦到那红裙子了。”
‘唰!’
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一把抓住大雄的领子:“你梦到她了?”
大雄不知所以的点点头:“啊!”
我抓紧摸了摸大雄的脉搏,还好,一切正常。
我丢掉手中的笔:“说吧,什么情况。”
大雄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昨晚睡觉,梦到了沈经冰把他设计好的衣服做成了成品,甚至都包装好了,让我送给许亦馨。
我就去送了,没想到许亦馨真的收下了,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这……那烈焰红唇,那叫一个滋润。”
大雄指着自己的脸,我没看到红唇印,只看到一颗没擦干净的眼屎。
“咳咳,你又歪楼了!”
我提醒了一下大雄。
大雄依旧是那副一提到美女就会忘掉所有恐惧感的骚姿,用那种类似于见了美女流口水的语气说出一段诡异的事情,真心的让我跪了无数次。
“许亦馨收下之后,居然当我的面换上了,她脱……哎,宁娃你别走,我说重点还不行么?”
我扭头看着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雄囔囔道:“她穿上那件沈经冰涉及的衣服后,我才发现,那居然是一条红裙子,就是我们曾经见过的那条红裙子,而且还是带着黑血块的那个样子,上面我用短剑扎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