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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6章

劫天运-第2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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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哼回应,哪有直接问别人罩门的?这家伙比李破晓还憨子?

    君亦烁尴尬一笑,当即代为回答说道:“此法叫创元法,我们南部仙盟受到的消息虽然极多,可惜都不过是片面的,只知道此法厉害无比,俨然区别三大道法存在,但同样副作用也很大,当然,伏天盟主,我们对此法的讨论,就停留在这里吧,毕竟不太礼貌。”

    伏天晓微微沉眉,但也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五大寰宇亦有当年古神州薪火存留,三大道法传承之外,更有许多异法,也是我们难以一一揣度的,好比巫族祖巫十二传承,妖族的鳞甲传承,亦是不亚于三大道法的存在,更传闻有盘古用以开天辟地的神功难以想象,不说便不说,这么多年下来,东边那位不也一样不说?还不同样这么走过来了?但,功法之外的私念传承,如果对我道脉不利,却也怪不得联盟所驱逐!”

    “伏天盟主也无需说得如此严重,夏道友是要在天南开山立派的,话说起来,你还欠他倡议书上签个字呢,毕竟言道友赌注中的一道,便是胜了便让你在我开启的倡议书里签上名字……”君亦烁苦笑道。

    “哦?居然还有此事?我竟不知言道友连这个都替我应承了。”伏天晓怔了一下,君亦烁摇摇头,无奈的说道:“联盟管理稀松,这种事也算不得什么了,那伏天盟主觉得夏道友实力如何?够不够得上开山立派?”

    “哦……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如果是你提出的倡议,又是天南的联盟,我签个字倒是可以的。”伏天晓想了想,然后认真又打量了我一下。

    我一时间也跟着打量起了这伏天晓来,毕竟从刚才互相之间刚斗了一场,到现在他就肯帮我签字,转变实在太快了,我还觉得让他没了面子,这天北联盟肯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谁知道事情又发生了如此的变化。

    拿出了倡议书,我双手送了过去,然后说道:“原来伏天盟主居然连这样的大事都忽略了,看来我们这次是不打不相识了。”

    “不打不相识?嗯,这话说得好,你剑法玄奇,实力犹在我之上,正常下来的时候,说话也有点章法了,看来是大家误会所致吧。”伏天晓伸出手抓过了倡议书,刷刷的用手指画上了脉络,随后犹豫了下,说道:“方才你用不出梦幻泡影的剑威,该换另一把神剑又施展出了该神剑剑威,可是与我的化道法有关?难道你能够同时拥有道佛双重……不对,你体内可是还存有一人?比如左边身体是另一位仙家,右边又是另一位……”

    这个猜想,让君亦烁也眼前一亮的样子,说道:“南仙阁的骆凤直骆道友擅长左右剑,已是厉害,夏道友若是还有分身,就是二打一了,可怕。”

    我笑了笑,也不打算解释三种脉络的说法,毕竟那实在太过骇人,而且说出来别人还以为你骗人呢。

    “嗯,看来是如此了,这样罕见的体质,化道法确实没办法制约全部。”伏天晓说罢苦笑把倡议书交还给了我。

    我很快接了过来,然后拱手谢道:“无论如何,多谢伏天盟主了。”

    “无妨,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岛主召见,恐怕也是有要事相商,否则不会连西方教也招来的。”伏天晓说道。

    君亦烁也是点头,我站在了戾血莲的莲台山,说道:“那便走吧,我的副作用也差不多开始了,两位道友还请先行一步,我随后再去。”

    见我不愿意和他们离开,君亦烁笑了笑,看向了伏天晓,两人都是老怪物了,自然心照不宣的拱手和我道别。

    但临走的时候,蒋若茵却说道:“我和夏道友有些事要说,盟主您先走吧。”

    “哦……也是,你们是好朋友嘛。”君亦烁点头,一副没什么问题的表情,然后和伏天晓朝着岛内飞去。

    蒋若茵看君亦烁没反应,撅起了嘴有些不满意。

    我则很快坐在了莲台上,浑身上下冷汗顿时狂冒而出,这次虽说胜了这伏天晓,但对方化道法带来的恐怖化解能力,也着实让我第三脉络空前消耗,若是再不能打败他,接下来输的应该是我才对。

    “你怎样?没事吧?”蒋若茵连忙拿出了手帕,帮我擦拭额上的汗水,但却和紫卿云的动作几乎撞在了一起,看到各自都拿出手帕的动作,两人尴尬的面对着面苦笑。

    我笑道:“我马上要石化数日,蒋阁主倒是帮了大忙,剩下的事情,倾云会和你解释的,还请见谅则个。”

    “石化?这副作用……”蒋若茵还准备说点什么,但看到我没有了反应,就闭了嘴,而紫卿云也很快和她说起了我石化的各种情况。

第二千九百八十六章 :湖心

    一九**,那是个骄阳不稳的年代,母亲在赶往医院的途中迷了路,大晚上的把我生在了坟地。

    人说生时命贱如狗,往后那是要成龙成虎的。

    可我出生后,却总会莫名奇妙的生病,就是大医院都没能拿我怎样,病危通知书多得被我叠起来,订成作业本。

    为了让我能活下去,母亲拜访了许多的人,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土办法、偏方,最后才找到了个能掐会算的先生。

    先生说,我出生前就让人给算计好了,阴年、阴历、阴时、阴地、阴鬼接生,天生阴气重重,招厉鬼,还说这种命叫什么阴尸鬼命,根本没得解,就算用尽办法也决计活不过七岁,死后,还会给那心术不正的人养成血衣小鬼,驱来害人。

    母亲听完傻了眼,想到我死后要还要变鬼去害人,顿时浑身发毛起来,忙求那算命先生救命,算命先生本来还怀有恻隐之心,可掐指一算后,立即就背着行囊飞也似的逃了。

    母亲哭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最后想起了能给人驱鬼祛病的外婆。

    外婆是鼎鼎大名的仙婆,当年文化大革命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为了躲过批斗遁入了深山老林中,无影无踪。

    母亲倔强,当时就抱起病危的我,沿着外婆当年进入的深山老林的老路走了三天三夜,吃尽苦头,还好,天见可怜,最后还是让她找到了外婆居住的地方。

    外婆从母亲手里接过了我这外孙,高兴得泪眼婆娑,可随后掐指一算,当时就跺起了脚大骂起来。

    “哪的小畜生,敢害我宝贝外孙的性命!”

    母亲还以为是在骂她,吓得跌坐地上,哭得一塌糊涂,当然,那是后来母亲描述,以外婆平稳的性格,事实是否如此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每每她添油加醋的说起来,我都会给当时霸气测漏的外婆燃得心生崇拜,或许也是我喜欢和外婆亲近的原因。

    明白我被人下了咒,外婆立即就开坛做法了,不过这可不是为了给我驱鬼治病,而是自作主张的给我娶了个童养媳。

    不管外婆的方法对不对,我因此再也没灾没病,过起了安生日子。

    很多人也可能会说我不识好歹,居然用了自作主张这种词汇,要知道现在这世道,三四十岁还没交过女朋友的大有人在呢,小子你毛都没长齐就有媳妇了,还有啥不满意的?

    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我这个童养媳和大家心里想的不大一样,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或者人老珠黄,而是这么多年来我根本没见过她!

    可外婆说:她一直就在我身边。

    后来,隔壁家装了铁锅盖,能接收的电视xin hao也有好几台,看过了不少古装剧后,我也慢慢知道了童养媳是怎么个回事。

    童养媳,那是旧时老百姓把养不起的女儿,卖给富户家小孩做媳妇的畸形包办婚姻,年龄相差都较大,若妻若姐,不过迎娶童养媳的小孩通常都会被照顾得很好。

    可我娶的童养媳却看不见,那可就邪门了!

    当时只有七八岁的我就觉得,既然我有个媳妇姐姐,怎么的,你也得让我见着不是?

    所以缠着外婆就问了许多关于看不见的媳妇姐姐的事,不过,外婆却老是看着我身边空无一物的地方温柔笑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因此有一次,气不过走路摔跤没人扶的我和外婆打趣:“外婆,你说我有童养媳,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实际我见都没见过,我摔地上了都没人扶我,那是有名无实,如果以后我找到喜欢的人了,一定娶做真正的媳妇!”

    我记得外婆当时脸色就变了,忙让我不要胡说,说就算我有喜欢的人,也只能纳妾,不能娶妻。

    倔强的我当然不会乐意:“不能娶只能纳,那哪家女孩子愿意给我做妾?”

    原本安静的外婆看我发倔,就给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马上我就吃了苦头,身边忽然阵阵阴风朝我吹来,回想起来,我那时差点没吓死,赶紧跑去抱住了外婆。

    最后外婆让我说我是开玩笑的,阴森森的感觉才随之不见。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感觉身边确实有着我看不见的东西存在,也着实睡不着好些日子。

    至于第一次见到她,我想,应该是在我十二岁那年去到镇上读书的时候。

    南方夏天的天气格外的炎热,小镇更是犹如蒸笼一般,我们这群孩子下了学,就喜欢背着学校结伴到附近的小河小溪里游泳。

    那天,张一蛋和我,加上隔壁班共六七个孩子,在其中一个叫黄东的孩子的建议下,去他家附近的小河边比赛游泳。

    张一蛋和我一样是从外婆住的小义屯里出来的孩子,原名张元义,因为小时候贱兮兮的,老喜欢光着屁股,小伙伴们看到他其中一个蛋儿特别大,把另一个遮住了,就都戏称他为张一蛋,不过他倒也不在意,甚至引以为豪。

    大略略的傻缺性格也有些好处,让张一蛋在同一年级里交了不少的朋友。

    我与他相反,继承了母亲有些倔的性格,不过在外婆的抚养和影响下,做事倒比母亲多了些不急不躁,因此,老成的我和小伙伴们就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了。

    不过张一蛋人很激灵,从小的耳濡目染让他知道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邪门,遇到危险事总逢凶化吉,因此他老是喜欢赖着和我玩,游泳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不带上我。

    穿过茂密的果林,我们一群孩子就来到了黄东家不远处的那条小河。

    这条溪流是越南那边过来的分支,水流宁静却宽阔深邃,不过并不能难倒我们这群擅长游泳的孩子。

    才到了目的地,大家都脱了个精光。

    我也准备要tuo yi服下河,可我才脱了一半就感觉背后阴风吹来,顿时打了个激灵。

    这种情况在我懂事后并没有出现几次,但是每一次,都会使我寒毛直立生出警惕。

    可我看着两三个孩子下了水,在平静的水面里嬉戏,玩得欢畅之极,热得我脾气再好也有些燥了。

    张一蛋是一丝不挂了,扯着我要我下河:“天哥,咱也去!”

    照着以前如果背后吹阴风,我就要立即掉头离开才是,可今天我就不高兴了,十二三岁,老师都说这个年纪正是叛逆期,凭什么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黄东是隔壁班的孩子王,一看张一蛋这班上的带头大哥居然天哥、天哥的叫我,就有些不大看得起我拖拉不敢下水:“夏一天,你咋了?你是不会游泳呢?还是怂包怕死呢?”

    “黄东,你找整呢?我天哥会怕死?”张一蛋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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