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者说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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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商。假如一抓一个准,那么,小说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这一点是没有办法,请大家多多谅解。
我在写作时,努力的将人性的丑恶和美好,都展现给大家了,农村人的愚昧也有,淳朴和大智若愚的智慧也有;城市人的空虚与欲望有,平淡幸福也有。这是我才真正想表达的,不同的生活姿态,同样的爱和感动。
说句实话,二十二章,我码的时候,真的眼中有泪。徐金亭是一个农村人的缩影,他爱面子,但是却深爱着自己的儿子。儿子进入城市,是他的骄傲;在儿子被当成杀人犯之后,他觉得自己脸上无光,说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所以,在深夜才偷偷跑到坟前哭泣。
这是我在农村,所见过的真实经历。
二、刑警支队的生活。有人说我描写刑警支队的生活太多了,有些拖沓的感觉。其实我是想努力用一种生活描述的方式,来讲述一个责任感强的刑警的写照。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英雄,只是身边的平常人,只不过身穿了警服,就要努力为百姓而服务。(当然,我所写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好警察)
也许有人不明白为什么有时我会加上时间在里面。我想告诉大家,那是我所故意设定的。刑警办案,很多时候深夜乃至通宵,这也是我佩服他们的地方。
……
关于此书的定类:
一、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推理。我也看推理小说,但是我并不喜欢推理小说所描述的方式。我承认福尔摩斯这样的经典人物。但是,现实中的案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靠思维就可以破案的。
给大家讲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一个初中老师讲述的真实故事。
当年这位老师教一个班级,班上有一个学生很调皮,他就把一个成绩好的女孩子调过去跟他同桌,希望可以影响他。有一次上课,那个桌子忽然闹了起来,那个女孩子的手,被割破了,流了很多血。老师当时很生气,就骂了那个男孩一顿,还叫了家长。这期间,男孩子一直说是拿作业本时不小心划到了女孩子的胳膊,女孩子也这么承认,老师却认为是女孩子怕他报复。
很多年以后,这名老师在自己家里看书的时候,一不小心,也被书页割破了手指。其实从一个特定角度,纸张也是可以像刀子一样割破人的皮肤的。那个老师,直到几十年后,才知道自己错怪了那个男孩子。
我给大家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告诉大家,很多时候,想当然的事情,是不一定正确的。
所以,在本书中,推理并不多,而很多时候,是通过证据找线索。人命大于天,不是耍小聪明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有人会觉得萧晓白傻傻的,被凶手耍来耍去。那是因为,我笔下的萧晓白,他不是一个超人,也不是一个高智慧的天才,他是一个富有责任心的警察,仅此而已。
而且,我所描述的案情,全部都是以无罪推论的方式而来的。
中国的推论方式,一般都是有罪推论,他要你解释你为什么清白,而不是说你是清白的,为什么会有罪。
这也是中国执法效率一直很低,而冤案又很多的原因。
这些,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二、此书的定义。本人懂得一点法医常识(仅仅一点点),又懂得一点点心理学知识(也紧紧一点点),又恰好知道一些案子,所以才有了此书。
所以,我给此书的定义是:描述一个有责任感的普通刑警的故事,一种刑警世界的生活。
请大家多多支持。
再见萧郎
08年12月24日上午
写此书的初衷(必看)
MadWorld有3个版本,建议GaryJules和AlexParks的,因为这两个版本,能让你体验身处这疯狂世界的深深绝望。
MadWorld原版最初是TearsforFears在1982年时演唱的一首快歌;节奏明快;除了歌词内容;也没什么伤感的感觉。
后来由GaryJules在2002年翻唱了原曲;改慢了;升了调子;变的悲伤而绝望。
之后AlexParks在2003年参赛时唱了GJ的版本;女声演绎又有了一个不同的感觉;但悲伤绝望的本色依然不改。不同的是更能让你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感,疲惫和无奈和深深的绝望。
以上资料来源自网络。
本人第一次接触MadWorld是因为CSI-lv的某一集开头,低沉而忧郁男声配合剧情,让人觉得绝望而悲伤。一个当红的男明星为了追求肉体快感,用女性丝袜缠住自己脖子以达到窒息高潮,却不小心将自己缢死;一个男人为了几千美元,雇凶杀死自己的亲弟弟,之后又杀死杀手灭口。这个世界让人疯狂的绝望。
看到这些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所处的社会还算正常,但是当我离开大学象牙塔的生活,开始接触社会,也开始关注与罪案有关、社会伦理道德有关的现象时,我才发现我所处的社会原来同样如此疯狂。
十六岁的少女为了和男子发生性关系杀死自己的奶奶,二十多岁的少年使十二岁的少女怀孕产子,女子因男友呼噜声太大发生口角杀死男友……种种种种,我已经怀疑自己所处的是否还是人间。
经济的膨胀和科技的发达必然导致信仰的缺失,这句话很对,但是却限于国外,在我看来,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中国在古代乃至近代,还有一些道德教条约束,而如今,在利益面前,中国人可以做出一切事情,其中的令人发指程度,不亚于传说。
也许你没有见到过邻居家小孩被人偷走,而若干年以后再次遇到,已经成为断手断脚的人棍跪在北京天桥乞讨,父母去辨认过,只敢远远的看着哭泣,不敢相认,认回来有什么用呢?已经完全成为一个社会的累赘。我不能谴责这对父母的绝情,这是一种无奈。我想,那些做出这样事情的家伙,才真的应该下地狱。
食品里面添加东西,这个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想多评论。
我只是想问:如此下去,中国是否还可以生存?这个世界的疯狂,是否可以停止?本来这些,我想一点点在自己的书中写出来,让大家有所思考。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开始怒骂。起因:
今天看到一则新闻:80后作家500万卖处男身捐灾区
我自认为不是什么绅士,但是我在书面文章中一般不骂人,看到这则新闻,我真的想说:我草你妈,你炒作自己能不能换个方式,你如此炒作自己,汶川十多万冤魂看着你,你觉得心安么?
秦贵育何许人也,没有看这个新闻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你是作家?还80后?郭敬明和韩寒,虽然我都不喜欢,但是最少我听过,你这个鸟人算什么东西?写的文章我看了一下,除了性就没有别的了,我不是卫道士,我也看A片,但是假如你一个所谓的作家,除了写性就没有其他的了,那你算什么玩意?你干脆去写黄书得了。
满眼之间,皆是疯狂,在如今还有多少人保留着平淡的心?
MadWorld,谨祭奠这个疯狂的时代!
我很希望很希望,看到这本书的读者,能够反思自己的生活,能够努力改变这个社会,那怕是从舆论开始。
放纵代表着堕落,世界已经如此疯狂,我们假如再漠视这些,那么我们的后代,该如何生活?
开始努力,那怕从口诛笔伐!
死亡数字 第一章 深度催眠
七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时许,天南市火车站出站口处。
一辆警车停在出站口不远的道路上,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紧紧盯着出站口的大铁门,前来接车的人们,远远的站在一旁窃窃私语,议论着是否出了什么案子。
天南市火车站是一个小站,车次不多,唯一的几趟车次,也就是省内的车次经过,马上要到的这一趟,就是省城方向过来的列车。
远远的听到火车停车的声音和旅客下车的嗡嗡声传来,长长的出站道出现了旅客的身影。“来了,来了!”接车的人都开始涌向大铁门,检票员也打开了出站口的铁门,等待下车的旅客检票出站。
几名警察也丢掉了手中的烟头,拿出一张照片来,开始仔细辨认每一个出站旅客的面孔。接车的人群,堵在出站口的铁门,却没有人敢接近警察所站的位置。中国人对于警察和军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群开始渐渐变得稀少,大部分旅客已经出站了,但看情形,这几名警察依然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围观的人远远的站着,依然在等待好戏的上演。
出站的人渐渐稀少,铁门内的检票员也开始聊起天来,他们对门外站着的警察也有一些好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目光总是不时的扫向警察,然后回头向出站道的方向张望。
出站道方向,已经没有了乘客的身影,检票员准备重新锁上大门,就在这时,出站道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戏要来了!
这是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裙的女子,长长的卷发随着她的走动跳跃着,自然扭动的纤细腰身,和白色修长的大腿,让人不由得想起一个词来:风姿绰约。
女子越走越近,依稀可见她掩藏在墨镜下姣好的面容。看热闹的人群,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他们忽的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样一个女子,是不应该被警察抓到的。
将车票交给检票员之后,女子站在铁门的门口,摘下墨镜,耸了耸肩,对走上来的警察道:“就知道你们在等我。”
飞驰的警车上。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喜欢跟别人挤,下车晚了点,再加上方向感比较差,刚才让大家久等了。”开口的正是那美貌的女子,“说说吧,什么情况?”
“嗯,是这样的,刘教授。”
“叫我刘黎就好了。”
“我们这边刑侦大队,有一名干警,在上岗之后,发生了一连串事情,他有些事情无法记忆,局里怕他心理出什么问题,顺便也想帮他找回那段记忆,所以,才会麻烦您过来。”
“嗯。不要那么客气,谈一下具体情况吧。”
“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是知道,这名干警在报道当天去现场回来的途中,遭遇车祸,与他一起前去的两名同事,一死一伤,他也受了伤昏迷。但是他醒来之后声称自己失去了办案和出车祸这段记忆。”
“在车祸第二天,他的受伤的那位同事在医院跳楼自杀,留下四个数字。局里因为接连的事故,举行追悼会,结果在追悼会上,他忽然大吼大叫,然后流出鼻血,接着就昏倒了。”
“在抢救他的过程中,大家忽然发现他的警员编号尾号与同事自杀留下的那四个数字一样。在他醒来之后,就一直很沉默,局里考虑这个事情有些蹊跷,所以把你请来,看能不能用心理引导或者催眠的方法找回他的记忆。顺便,调查一下他与同事的死,有没有关联。”
“心理引导和催眠治疗,我可以做,但是调查同事的死因与他是否有关,这个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不接受。”
“不是的,刘教授,我们只是想知道他的那段记忆,是否与同事死亡有关,这不会触及到您的规则的。”
刘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异常沉默,一路无语。
天南市人民医院,302病房。
“是你?!”四目相视,病床上的萧晓白和进门的刘黎都有些吃惊。
萧晓白看起来有些激动,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下去:“你来做什么?”
“给某人做心理引导和催眠治疗,你不要忘了,我读的可是心理学。”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