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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尸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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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竟然不是我自己?我的脑子飞速地转着,最后,为了自保,我决定先顺着他们的意思,承认自己是周冰,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总不能因为我名字叫做周冰就认定我是奸杀案的凶手吧。
    “对不起,杨警官,最近找工作,我压力太大了,睡眠也不足,经常做一些怪梦,弄得脑子都有些乱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叫周冰。”我尽量平和地说道。
    听着我突然大方承认了,他反而有点诧异,然后叫过我旁边的警察小声交待了他几句,之后那个警察就出去了,他这才说:“行,那你讲讲昨天晚上的事吧。”
    之前我给林慧打电话,告诉她我看见周冰穿西装进入了东门的树林,现在我成了周冰,为了彻底洗脱自己的嫌疑,我不敢有丝毫隐瞒,把昨晚的情况详细讲了一遍。至于那个穿我西服的人,我只有用“室友”二字代替。
    在我讲的时候,杨警官就一直抽着烟,等我讲完了,他也久久没有吭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审讯室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压抑,我看着他,很是忐忑,生怕他不相信我的话。过了一会,他总算开口了,“现在你的室友不知所踪,昨晚的事又没有其他目击证人,对于你的供词,我们需要进一步核实,你暂时还不能离开派出所。”
    “没问题,我坚决配合你们。”识实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最关键的是我根本没杀过人,配合他们的话我还能早点出去调查自己身上的事。
    这个时候,先前出去那个警察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我的手机,刚才被他们从我身上搜走了。
    “你爸的电话。”他先是凑在杨警官耳边说了几句,杨警官点了点头,他就抬起头对我说道。
    “你怎么和我爸说的?”我紧张地问道,我爸妈都是老实人,如果警察告诉他们我现在成了强奸杀人嫌疑犯,我怕他们会急出事来。
    “不用紧张,我只是告诉他你手机被别人捡了去,给他打电话是为了核实你的身份,方便把手机还给你。”那警察用手捂住话机后小声回答我。
    听他这样说,我放下心来。为了让我相信,他还把手机拿到我面前,我看到屏幕上的确是父亲的电话号码。
    “爸。”他手机放到我耳边后,我叫了一声。
    “周冰,你这么大的人了,手机都保管不住,这次还有好心人捡着还你,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你可得好好谢谢别人。”
    说话的是父亲无疑,他叫我“周冰”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作为我最亲近的人,父亲这一声“周冰”却是将我心中最后的防线都击垮了,我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在听吗?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爸听着我没出声,又问了一句。
    “在听,工作已经有些眉目了,你和妈保重身体啊,我很好,就这样吧。”说完,我示意警察挂掉电话。
    “周冰,我们已经向你的同学和家人核实,你的确叫周冰,从来没有人听你提起过王泽这个名字,现在我们怀疑你于近期患上了人格分裂症,我们将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作检查,如果证实你有人格分裂症,虽不能确定你是凶手,我们也有理由推测,昨晚穿西服进入到东门树林里的人正是你本人,而今天上午你是以王泽的人格向辅导员举报了你以周冰的人格进入树林一事。”刚挂了电话,他就说出了这么一长串话。
    “不!我没病!你们把我室友找到就真相大白了!”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激动地喊道。
    提起室友,我猛然想起,前天晚上,我被门上的“嗤嗤”声弄醒,当时那个周冰就站在门外,他还说了一句“我是周冰”,我也是听到他的声音才开的门!
    如果他不是周冰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感觉,似乎是暗中有双手,将我拉入到了一个阴谋当中……
    
    第7章 医院检测
    
    “我提醒你,你所说的那个室友,他叫罗勇,我们正在找他。”
    罗勇?听到这个名字,我感觉有些熟悉,这两个字一刺激,我的一些脑细胞又活跃了起来,我脑海中浮现出室友的样貌,慢慢的,本来印在他身上的“周冰”二字逐渐模糊,“罗勇”二字却清晰了。
    没错,他的确叫罗勇!
    为了确定我对他的记忆,我向警察确认,罗勇是不是因为玩游戏挂科太多没有正常毕业才留级到我们班的。
    “呵,这些事你倒还记得清楚。”他的这话算是回答了我。这也证明,我除了认为自己是王泽、罗勇是周冰外,其他的记忆完全正常。
    十分钟后,我被带上了医院的救护车,同行的仍然是这两个警察。因为我一直很配合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情绪,他们倒也没怎么为难我,去医院的路上还与我闲聊起来。
    从谈话中我得知,杨警官全名叫杨浩,是我们校园派出所的副所长,那个年轻警察叫刘劲,去年才从警校毕业考到这里当警察。当然,我也不会傻得以为他们这么快就消除对我的怀疑了,他们和我讲这些,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这样才能使得检测结果准确。其实我比他们更想让结果准确,如果真被医生检查成精神病,那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到了医院,他们直接带我上楼去了一间问诊室,房间里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们,应该是杨浩他们提前就与他联系好了的。本来杨浩二人是要呆在房间里的,老头让他们出去,说他们在场会影响我的心态,杨浩有些不放心,拿手手铐准备把我拷在椅子上,老头瞪了他一眼,说这样还检测个屁啊,杨浩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我看得想笑,忙表态让他放心,我不会企图逃跑的。
    杨浩二人出去后,老头就开始问我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涉及到我的社会关系、成长简历等,这些问题本来就是正常的,所以我都轻松自如地回答了。老头唯独没问我叫什么名字,这让我暗中窃喜的同时也有些疑惑。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中途杨浩怕出事忍不住敲了几次门,都被老头骂了回去。谈话结束后,老头带我走出房间,杨浩忙问结果如何,老头说没啥问题,我大脑很正常。
    杨浩听了,有些不甘心,建议老头给我大脑做个核磁共振检测,老头白了他一眼,说自己不会诊断错的,他却死皮赖脸地让老头开单子,还说这涉及到一起特大案件,必须要弄清楚,否则出了事谁都负不起责任。
    老头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身回了诊室。过了一会,他出来拿了一张单子给杨浩说:“排队的人多,你们的检查在晚上十点,自己去等着吧!”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才轮到我。进了检测室,医生让我躺上平台,全身放松,双眼自然闭合,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被送进了检测仪器,医生的话再次传来,他告诉我检测要持续半个小时,我如果觉得困,不要忍着,可以睡一觉。
    医生的话像是安眠药,他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困了。因为眼睛是闭着的,我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慢慢黑了下来,当我的身子彻底进入仪器后,眼前就是漆黑一片了。
    过了一会,眼前隐隐有些发红,它不是大红色,是暗红的,应该是界于黑色与红色之间,当时我以为是仪器发出的红外线光什么的,也没在意。又过了一会,我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丝丝的红色丝状物体,它们像是织起了一张巨大的网,由远及近地飘来。
    这张网下端连着地面,往上看去却似没有边界。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控制住了,无法动弹。那张网就这样飘到了我的面前,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这竟然是一张血网,上面还在滴着暗红的鲜血。
    血网没有停,它继续往前飘着,直接就粘到了我的脸上,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在脸上流动,粘粘的。慢慢的,我整张脸都被那血液覆盖了,甚至还有一些血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尽管我紧闭着嘴唇,它们还是渗了进去,我的口腔里顿时充斥着咸味。
    血越来越多,到了后面,我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这血网包裹了起来,只是那温热的感觉却消失了,我的脸也冰冷了起来。我很奇怪,既然血已经冷了,那就应该凝固才对,然而,我脸上液体流动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我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再次尝试,手脚仍然无法动弹。这个时候,我隐约想了起来,我好像是在接受医院的仪器检测,如此说来,我现在应该是在做一个梦。
    这样一想,我心里有底了,既然知道是梦,只要我想醒过来,就一定可以的,我集中注意力,尝试着睁开眼睛,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成功了。我睁开眼的瞬间,之前的一切就消失了,四周仍然是一片黑暗,而我仍然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我长舒口气——果然是一个梦。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到了我的脸上,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随着滴落脸上的液体越来越多,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是的,与梦里一样的血腥味。
    我有些不敢相信,拼命甩着脑袋,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刚才那噩梦让我产生的幻觉罢了,然而,当那咸涩的味道进入我的口腔时,我终于忍不住惊恐地喊了起来:“放我出去!这是什么烂仪器!”
    随着我的喊叫,我全身都扭动了起来,这一扭,我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我双手撑着两旁,一下坐了起来。当我坐起来后,就再没有液体滴落下来了,只剩下之前滴在脸上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动着。我感觉到痒痒的,很不舒服,不得已,我只得伸出手抹了一下。
    周围漆黑一片,也很安静,我的眼睛与耳朵都发挥不了作用,我便用两只手四处摸着,以此弄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左右两边都是空空的,我右手慢慢往前伸去,在我面前二十厘米处碰到了一个东西,我马上收了回来。
    右手收回来后,没有什么异样发生,缓了一会,我定了定神,左右手一起往前伸去,这次,我的两手同时触碰到了那个东西,它滑滑的,形状似乎是圆形……
    我很紧张,也很怕,但其他方向都是空的,只有前面有这么个线索,我只能大着胆子摸索。当这东西的轮廓在我心中渐渐清晰时,我的双手已经在发抖了,这,这赫然是一个沾满着鲜血的人头啊,随着这个念头冒出来,我终于吓得缩回了手,大口喘着粗气。
    刚才那一阵摸索,我还发现了一件事,那个人头下面是空的,上面连着东西。我不禁猜测,那人头是倒立着的,也就是说,现在在我头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人,他的腿被绑着,头向下……
    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哪知在这个时候,脸上再次传来了粘稠液体流动的感觉。我伸出手摸了一下,果然是血,原来在我愣神的功夫,上面又开始往下滴落血液。
    这个时候,我猛然惊觉,刚才我躺着时,有血液滴落,当我坐起来后,那感觉就消失了,现在我仍然是坐着的,头上却又开始滴血,这说明那滴血的东西是可以动的。我想起刚才用手摸到面前那人头时,他满头都是粘稠的血液,看来是他在我头顶移动,我脸上的血也是从他头上滴下来的。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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