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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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扶我出门,一伸手将书房门再度带上,我向前走了两步,才想起一件事,张口要说之时,不经意回头一看,却见书房的门紧闭,而里面一片漆黑,先前燃着的灯,不知何时灭了。
我一呆:“那个……”
清雅问道:“怎么了?”仍旧是柔和如初的声音。
我咬住嘴唇。方才出门的时候,我看的清楚,灯光照着我的脚,慢慢迈过门槛,一直到我人出门口。灯还是亮的,这才走了三两步的功夫……那么,就是说是清雅出门之后,那灯才灭的?
灯是在桌子上,距离门口起码十步远,灯油又足,怎么灭?一阵风过?不,我记得方才没有风不说,而且自那无耻之徒跃出窗户离去,那窗户就是掩着的。
我想了片刻,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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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撕扯着,连撕带拉,好歹将一身官袍脱了下来。
看着上面还隐存的褶皱,想到先前那一番荒唐事迹,忍不住又脸红心跳起来。
发狠一般使劲将褶皱拂开,又使劲儿抖了抖,才将官袍搭在衣架上。摇摇晃晃回到床上。
万事不想!我睡。
横竖一切都有明日再说。
可是,说是累了要睡,这一觉注定是无法安生了。
不知为何,大概是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什么邪术,我翻来覆去的梦到那一幕:
那女子去见某个重要的人,他高高在上,她低低参拜。说着些表明心迹的话。而那个人却冷淡依旧。
而后她用了手段,那两个人拥抱一起,啧啧有声,花花天地,不堪一幕,我看得如同噩梦,大汗淋漓,想挣扎,想闭眼,却始终逃不开,最后我清醒过来。告诉自己这是梦,极力想醒来,身子却千斤重。
“快点醒来。”脑袋上一阵疼痛,我猛地睁开眼睛。
“做恶梦了?”清雅问道,一手仍旧捧着一只杯子。
“嗯……我……”我张口,目光一转,“清雅,你怎么在这里?”
清雅望着我:“我担心你有事,所以来看看,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儿,看这满头的汗。”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清雅……我……”我想说我怕,我惶恐,我担忧,可是这些话,怎么对他说?他是我该照顾的人,不是我该让他忧心的人,若他是展昭,我必定全盘倾诉,丝毫保留都无,彻底将我的软弱痛苦袒露在那人面前。
但,这是清雅,我须保护他,不是他来为我担心。
“没事……”我低头,喃喃说。
“没事就好,喝茶吧。”他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嗯……咦,还是热的。”
他轻轻一笑:“自然,你喝凉的不是会肚子疼么?”
我的脸上一红,是这样的,没想到他竟这么细心:“那我喝了,还真的有点口渴。”
“嗯,喝吧。”
我伸手接过茶杯,一口一口喝着,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似曾相识,却不叫人讨厌。逐渐地我全部喝光了,才知道问:“我以前好像没有喝过这样的茶呢,真好喝。”
清雅望我,忽然失笑:“看你的样子,好像贪吃的小猫。”
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低头,他接过杯子来,随手放在旁边桌上,另一手却伸出:“别动。”
“什么?”我一呆。
清雅的手指轻轻在我下巴处一抹:“喝个茶也像小孩子,都顺着嘴边流下来了,也不知道。”
被是小孩子的他取笑,我简直不活了,恼羞成怒之下,立志要拿出家长的风范来,收敛了笑,佯装发怒说道:“呔,不许取笑姐姐,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他悠悠然的问。
“打屁股,打手心!”我也就这点招数了。就算如此,也还得他主动配合才行,不然的话我还真打不过他。
“哈哈……”清雅笑起来,他这一笑才真正烂漫如小孩。
“笑什么,当我不敢么?”家长的权威被挑战,我不爽地问。
“你自然敢啦,问题是……”他拉长调子,斜睨着我。
“怎么?”
“你舍得吗?”他轻声问。
那声音竟带丝丝抹不开的温柔,好似风吹柳丝扬起,脉脉地在空中散开,那柔情蜜意的网。
我呆住。清雅看了我一会儿,才又露出少年鬼马的笑:“好啦,不说笑了,你睡么?”
“呃……你呢?”
“我白日睡得多,这时侯竟不困,你别担心我,自己先睡,我看着你睡了,再走不迟。”
“怎么可以?”我皱眉,“你的身体差,万一再熬夜弄得坏了,怎么补得回来,回去睡吧,不要因为我担心,我真的没事。”喝了茶之后,精神感觉好多了,安定了不少,好像喝了补药似的,神采奕奕,若非是担心明天,恐怕自己再熬点夜也是无妨的。
“不行啊,我睡不着。”他皱着眉说,“你就让我在这里吧,我绝对不吵你,好不好?”
说着,人便在床边上趴了下来,双臂垫在床边,下巴搁上去,乌溜溜眼睛看我,单看眼神,有点像是我捡到的那只喵喵,很乖,但是又无从捉摸,暗怀心事。
“你……”我见他执意不走,无奈下叹一口气,身子向内挪了挪,说道,“你上来吧。”
清雅犹豫着看我。我啼笑皆非:“又不是没有睡过,难道我会咬你?”
他这才嘴角一挑,果然上了床来,睡在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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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盏灯跳了一会,自行灭了,满室寂静,只有两个人静静的呼吸声。
有人在侧,睡得安稳多了,不一会儿便驶入梦乡,只不知乱乱地做什么梦,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细语呢喃,万般深情,让我感觉很是舒服,忽然想到有可能是那无耻的自恋狂,吓得抖了抖,那人的手偎过来,暖暖的,鼻端又嗅到一股清凉气息,我再度镇定,不,不是他,当时中那*药时候尚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事后却全盘记起来,那么馥郁到令人作呕的**香气!而此刻的清香,却是救我性命的良药,所以此刻在我身侧的,应是护着我安全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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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晚上二更。
某低调兄打滚ing:我不要当坏人,我不要当坏人
某小白兔冷笑:你就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可怜的娃儿
汴京城,卧虎藏龙 汴京城,卧虎藏龙 120 开封府见包大人
汴京城,卧虎藏龙 120 开封府见包大人
那人是谁,莫非是清雅么?我心想。
可是他不至于如此温柔的……像是****一般。
****……这个词让我莫名激动。心底忽地闪过那一丝红衣的影子,啊,展昭,若说此刻给予我安慰跟护佑的是展昭,那一切得以解释,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我因祸得福似的,纵然是睡梦中,也很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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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却见身边之人没了,我试着叫了两声,心底忐忑清雅究竟去哪里了,他身子弱,偶尔会浅眠,莫非我昨晚又扰了他了?
我想起以前自己的****记录,心头怕怕。于是极力回想,这一回忆,便隐约记起昨晚上的细语呢喃,低声抚慰,那温暖的手心握着我的手,抚摸过我的额头……种种断影残片。温柔叫人兴奋,陌生又叫人惊悚,只不过细细再想,身畔如梦似幻,究竟是否真的有人、说些什么却完全记不清了,伸手揉揉脑袋,那些影像缠****绵,纠结了一会儿便流云四散。
自行爬起来下地,头重脚轻之感觉已经全退。
我自觉的如死里逃生,再度重生,快手快脚的将官袍穿好,挥袖子抖了一抖。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沉甸甸的拉着我的袖子向下坠,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随意又动了一下,便发现端倪,右边袖口处果然有些不妥,我伸出手去,迟疑的捏一捏,咦,硬硬的,一粒一粒,我心头一动,反手进去摸,手指捏到,便急忙拉出来看。
好一串圆润晶莹的珠子。
粉红色的柔和光芒的珠串,在我手心。宛然流光,却又不是彻底晶莹剔透,一颗一颗,反而雾蒙蒙的,好似雾里看花一般,格外神奇。
我心头一沉,我认得这珠子,这岂非正是柳藏川在碎玉河边从怀中掏出的么?为何现在竟在我的手中?
我浑身发凉,站了一会儿才稍微想通,不是从天而降,也无有鬼神之说,当时柳藏川抱我告别之时,大概已经将珠子放在我的袖子里头,我那时候全心在他身上,自是不会察觉的,再加上昨日多事,一刹那竟没有留心袖中多了东西,只是东跑西窜,这东西幸亏也没有自我袖中丢了,真是幸甚。
手中握着那珠串,刚刚清醒的头脑又有点模糊。这珠子,自是小蝶临去之前,交给柳藏川的,想必他多年珍藏,从未离身,忽然在殉情之前,将珠子交付给我,是为什么?感激,亦或者留念,会不会有别的意思?
我揣测着他的心思,却始终也想不通。低头瞧了瞧这珠晶,很是可爱,定然价格不菲,叹一口气,财迷如我,见到这样名贵的珠串,竟没有直接想将她的身价估一估的冲动,可见柳藏川跟小蝶在我心头留伤至深。
我前思后想,几度摸索,最后终于将那珠串仍旧放在怀中,好好地揣住了,才迈步出门,仰头深吸一口清晨冷冽的空气,让头脑重新清醒。
正想去见见清雅是否在他的房间,便望见前方人影一动,红色长衣,如此醒目。
“展昭!”我喜不自禁,大叫一声,兴冲冲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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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果然正是展昭:“大人早啊。”他双手抱拳。冲我微笑。
那一星早晨的太阳自屋顶上冒出来,仅是羞涩的露出一道光线而已,映的他的身上却宛如霞光万道,着实醒目。我承认这是“****眼里出西施”,却仍旧傻傻乐呵着:“展大人早,来这儿是找下官有事么?”
展昭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刚刚好,优雅,温柔,不过分,也不矜持:“大人不要总是下官下官的,这升官的旨意,恐怕最迟中午就来了。”
“啊?是吗?”我一怔,却全无喜悦之意。
展昭见我面色淡淡,问道:“怎么,大人不高兴吗?”
我摇摇头,说道:“这……咳,这也没什么……这官场的事,我还是心有余力不足,而且来汴京之后,并没有结交几个朋友,反而先竖下了难以对付的敌人,展大人。你说我高兴的起来么?”
展昭听我说完,才点点头,说道:“大人所忧虑的极是,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大人当时想查明柳藏川一案,刀山火海也无法阻挡,既然案情真相大白,便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得罪了的人,大人日后只需更加小心行事。不要落把柄在他们手上就是,古人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大人只管敞开胸怀,为民请命才是重要的,若他们真的敢用些龌龊的手段陷害大人,展某虽然位低言轻,但也不会坐视不理。”
我听了他这一番话,感动的满心幸福盈盈,身子蠢蠢****的,又想要扑上去来个亲密拥抱,眼巴巴看着他,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