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元魔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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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大举来犯,兵临城下之際,正要攻击,却见曹军西方剛来援军不久,南边亦有大军趕至。敌將惊道:“原来曹军空城是假,四方援军声势浩大,曹军势大,主公险中计矣!”于是立刻下令后军变前军,掉头彻退。其实当时曹操真的是城中空虚。但城中滿佈地道。他派大军从西方地道出城,像援军趕来救援一般。大军进城后,一会更改帅旗,再从南边地道出城,再假扮援军进城。当时敌将见援军援援不绝,不虞有诈,自然便知难而退,落荒而逃。曹操玩的空城计,比起诸葛孔明还要漂亮。
翌日早晨,朱元璋把晚上分析之结论告知杨灵,並安慰她说:“白魔目的是□□心法,一天他未获得心法,相信不至于杀害他们。”杨灵沉思片刻,忧怨的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但秘笈及心法均是由我保管,他们虽然背过,但总是掉三落四,记不完全,怕的就是白魔没有耐性,遷怒于他们。”“他们背不完全,白魔绝不会甘心,相信下一个目標可能是杨姑娘,为了姑娘安全著想,从现在起,请不要离开我身边超过十步,我必须贴身保护妳。”朱元璋关心杨灵的安危,作出建设性的提议。杨灵也没有异议,低声的说:“一切依你的,我深信你有能力救我父兄,我曾说过会听你的话,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
朱元璋为了保护杨灵,与她寸步不离,即使处理军中要务,也是与她形影不离。兩人在地道找著常遇春,常遇春正在看著地图作比对,城中建築已是一目了然。常遇春指著地图向小朱解释:“照新缩绘的城中地图显视,出口均是在效区及山洞之类,还有一地道直接通到军營重地,相信当时设计是方便军士进入地道偷袭敌军,至于效区及山洞内,目的大概是为了保密,避免百姓及敌人注意。但甚为奇怪,所有地道均集中在西北方。朱帅你说所为何因。”
小朱却说:“非也!照我估计东南方必定有另外一條秘密地道,曹操此人做事小心仅慎,绝不会只挖其一,相信你多派人手挖掘,必定能找到,还有,既知出口多在效区,派军士分批潛入城中,以作内应,命令他们打扮成平民百姓,留在山里待命,多派精明之探子,从地道进出,打探白魔之下落,查得他落脚之地便速速回报,自当有重赏。”
朱元璋与杨灵在地道中走了一转,朱元璋对常遇春说:“为了配合各方面行动,中午我亲自帶兵到阵前叫阵,你把握时间,把军士先送到城内。另外有虽要爆破工作,在我命令士兵擂鼓时,你们尽快完成,免致给人察觉。”常遇春点头答应后便告辞,以便安排中午之工作。杨灵陪著朱元璋出入,发觉此人非常有见识及魄力,是典型的工作狂,似乎真的是拥有用不完之精力。而且脑筋灵活,处变不惊。
小朱回營中怱怱忙忙的吃过早饭后,点了八千兵勇,来到阵前挑战,陈野先紧闭城门,不加理睬。小朱命令战鼓擂动,刹时间杀声震天,却把连番的爆炸声蒙骗过去。常遇春命令各人穿着平民服装,自己却身先士卒,亲身帶兵士从地道进入集庆城中,当天浑进城中士兵已有一千二百人,由大将李文忠率领,精于武功的探子有三十人,常遇春穿著庄稼服装,麻衣草鞋,把毎一个出口位置之地理环境了解清楚。畫上详细草图。
朱元璋在阵前放声大骂,扬灵骑马在小朱之后,身边有卫兵拿著盾牌,以防敌人冷箭,只听朱元璋气忿的骂道:“陈野先你這狗贼,你這缩头乌龟,天杀的汉奸,当日虎吼寨铙你不死,你這汉奸竟然恩将仇报……”
城墙下鼓声宣天,朱元璋的叫嚣,即使杨灵在身后也听不清楚,又何况在高楼上之敌兵,陈野先站在卫兵盾牌之后,只见朱元璋指手划脚,口中念念有词,但在叫什么?骂什么?却一句也听不到。他对站在身边的白魔说:“朱元璋這狗杂种是疯了吗?鼓声這么吵耳,他在下面吼什么?谁能听得见?真是有病!耳朵几乎被鼓声震聋,白魔!看来我紧闭城门之法,把這斯急疯了!现在该由你出动了吧!”
白魔向城下张望,眼见杨灵在朱元璋身测,吩咐身边第子说:“把姓杨的兩废物帶上城楼,小心看管,待我挥手示意,你们才让他站出來露面。”说罢纵身跃下城楼,将到地时,双脚在城牆上一蹬,如大乌般飘然下地,博得不少喝采之声。果然是不出小朱所料,白魔是不甘心躲躲藏藏。以他所估计,今天在阵前必定可遇到白魔。白魔留在集庆,定必有所图谋。而武林人事,最感兴趣的,自然是修炼绝世武功,称霸于武林,白魔更是处心积累,目摽是最明显不过。
小朱看到白魔从城楼跃下,第一反应便是挡在扬灵前面。以防白魔偷袭她,以他估计,白魔要想修练□□,最有可能便是打杨灵的主意。
白魔来到朱元璋面前,六名侍卫已上前围著他。白魔气定神闲的跟小朱打过招呼后,向小朱说:“朱元帅好威风,我单人匹马到来与你谈卖買,莫非朱元帅意欲以多为胜,合数千人之力,先把我杀了。”朱元璋右手一摆,先把卫兵彻了,冷冷的对白魔说:“我与你阵前敌对,本没有什么可谈,但两军开战,不斩来使。你是替陈野先传话来的吧!他要你來请降,是不是?”
白魔怪笑兩声,续说:“你们行军打仗之事,与我无关,我是武林中人,只依照武林规举办事,姓杨的与我纠缠不清数十年,老夫一向念著同是武林一茫聩m大俠一些面子,从不与他计较。這个老匹夫,最近更变本加厉,伙同其儿子杨峰,以为想以多为胜,来与老夫为难,夫无奈被迫出手,侥幸胜得一招半式,把他们生擒了。這些不自量力之人,朱帅以为我如何处置最为妥当。”白魔意气风发,说罢向城楼上一摆手。
朱元璋及杨灵向城楼一望,果见扬氏父子被数人压著,神情恍惚,似乎是受了伤。杨灵哭著呼叫,但他们仿佛听不见。白魔一挥手,兩人已被帶走,被守城敌兵所遮蔽了。小朱看此情景,冷笑兩声的对白魔说:“白魔你身为武林前辈,却好不要脸,与其说你胜了他们一招半式,倒不如说是他们著了你的道几,中了你的圈套。”白魔发出得意的微笑:“朱大帅,你们行军打仗,所谓兵不厌诈,朱元帅這样说,我当你是誇奨我了。” 杨灵急道:“你這卑鄙小人,你想把他们怎样?你要怎样才释放他们,快划下道儿?”说罢拔出腰间长剑,欲向白魔动手。小朱一手拦著她。双眼瞪著白魔,警告的说:“你要是敢伤他们两父子性命,即使你走到天崖海角,我也会追杀了你为他们报仇,我朱元璋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你不妨打听打听。你此来想谈什么買买?无须故弄玄虚,爽快点说出来吧!”
“朱大帅真是快人快语,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说我不给你们机会,這样吧!杨家与本道爷均是武林中人,一向积下怨仇,我们依照武林规距行事。兩家之事自家处理,杨姑娘是孝顺女,要救父兄,十天后我们在擂台比试,要是杨姑娘胜了,我便立刻把他们释放。要是杨家无真材实料,被老夫侥幸得胜的话,老夫也不难为妳,既然姓杨的家传武功不中用,言过其实!妳此后拜老夫为师,跟着老夫,老夫收妳为收山弟子,传妳绝世武功。至于朱元帅,你那里来,便请回那里去,此后畢生也不得再犯集庆。”
白魔说得漂亮,心中却打著如意算盘。扬家只剩下杨灵。她心想,杨灵年纪轻轻,武功还是稚嫩,怎样也非我敌手,只要把她收为徒,□□自然垂手可得,即使她不肯交出來,我也可用天山曼陀罗之花瓣,像对她的父兄一样。任她再鬼灵精,也得从实招来。朱元璋大军压竟,集庆城岌岌可危,他重诚诺,若我胜了,他自然要斑师回朝无功而还,救了陈野先围城之困,亦是大功一件。
朱元璋冷笑的说:“要上擂台比武,自然是由我来接你的高招,你是老前辈,何必为难女娃儿。”白魔却反唇相稽:“這是我与杨家之恩怨,根据武林规举解决,何来难为女娃之说,况且杨姑娘即使输了,我亦只是收她为徒,既然杨家武功言过其实,她拜我为师,从新学艺,又有什么不好?至于朱帅是带兵之长官,武林之事,最忌有官府参和,阁下若要保住杨氏父子性命,我看你最好还是靠边站吧!”
第九十六章完
第 97 章
「危城攻破旦夕中:地道相助有曹公!
横来白魔施毒手:俠女成就绝世功」。
白魔是有备而来,巧妙的把矛盾变作他与杨家的私人恩怨,依江湖规矩了断,别人是无从插手。况且杨氏父子性命在他们手上。投鼠忌器,小朱一方变得被动。真怕把他惹怒,伤及杨氏父子性命。话事权似乎全在白魔手上,要救人质,只有暂时答应他的條件。
杨灵眼望小朱,脑中浑乱,看见父兄神情呆滞,似乎受伤不轻,心中如被刀割。现在她已六神无主,唯有把责任完全交给朱元璋,听他的指挥行事。
朱元璋心中念头急转,知道事态严重,避免错判形势,最佳之方法是拖延时间,况且有曹孟德之助(地道之助,曹操,字孟德)或许能找到囚禁杨氏父子的所在,把他们拯救出来。心念以决,先作应承白魔之要求,把时间拖延,或许能绝处逢生,反败为胜。
小朱向白魔说:“擂台比武,我们可以答应,但有一要求,能否把比武定在三十天后,因杨姑娘奔波劳碌,初到集庆,有些水土不服。为了公平起见。应要压后日期,还有在這段时间之内,你必须确保杨氏父子平平安安,吃饱穿暖。
白魔看似不耐烦的道:“你放心,我暂时不杀他们便是,至于比武之事,最多延迟到叀欤裉焓浅蹙牛陀诙湃照缡焙虮阍诖吮任洌馐辈缓颍绞辈患罟媚铮蚁劝蜒罟懔杷楦钏馈e怪我狠心,你们好自为之。
兩人再作细心讨论,达成共识。白魔有人质在手,一切均是由他说了算。朱元璋压住怒火,意欲尽量拖延时间,兩人各怀鬼胎。结果签定城下協议。白魔意气风发,结果尽在他掌握之中,杨灵六神无主,一切交由朱元璋作决定,自己却如在梦中,小朱则感到千斤重担,己方无从選择,先作妥協,再与时间竞赛,希望能扭转局势。
白魔拍心囗保证在比武前之這段时间内,杨氏父子之安全,但如果有人強行拯救的话,他便难以担保了。比武定于二十天后之正午时份。矛盾是白魔及杨氏一家,白魔只答应与姓杨的交手,旁人不得助拳,姓扬的一家便只剩下杨灵了。換言之,要想拯救杨广父子,只有扬灵才可上阵,比武以本门绝学为主,生死各安天命。假如杨灵得胜,白魔便放回杨广父子,立刻离开集庆。但若然白魔获胜,杨灵必须拜白魔为师,跟随白魔半年,为怕杨灵反悔,杨氏父子继续由白魔軟禁。两父子仍然过著不见天日的牢獄生活。除此之外,白魔还有附带條件,要是他比武得胜,朱元璋大军必须马上彻退,畢生也不能再攻打集庆,及找陈野先复仇的主意。
朱元璋回到營中,衣不解帶,忙召开紧急会议。众将聚集在帅账中,均不敢乱发言,各人感觉朱帅过于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已忘记來此之主要目的。朱元璋听完常遇春报告后,知道常遇春已安排妥当,万事惧备,只要一声号令,集庆几乎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