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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女鬼哪里跑-第314章

小说: 女鬼哪里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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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士早非吴下阿蒙,自然看懂了这其中的意思。当下他脸一红,手就一松。

    “哎哟!”这下猝不及防,天玄子立时倒在地上,一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颤声骂道:“我去啊,天杀。这定是裂开了,出血了!”

    我去啊,这等时刻,你说这个干嘛?小道士羞红着脸,指着天玄子,大声解释道:“这是骑马骑的。”

    一大汉当即笑道:“某知道,是骑马嘛,你骑他。”

    跟他同桌的另一人接道:“是极,是极,没看到这小道士眉清目秀,那功夫着实了得啊!将一个大男人给骑成这样,不容易啊不容易。”

    满客栈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连徐娘半老的内掌柜也笑道:“可惜了,这两位俊俏的小郎君,这真真是,暴殓天物!”

    天玄子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盛怒,忍痛站起,将一样东西狠狠地往桌上一拍,喝道:“敢取笑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一声巨响,立时震住了满堂的人。那内掌柜不由定睛一看,见是一块腰牌,制作极是精美,当下浑身一哆嗦,立时热情地扶天玄子坐下,娇笑道:“不知是官爷驾到,小店实在怠慢。”

    然后她一瞪眼,喝道:“好好地吃自个的早点,休得惹祸上身。”

    再倒了一杯茶,她赔笑道:“小店里住的都是一些粗人,嘴巴个个都臭得很。官爷你大人有大量,就莫要跟这些粗胚计较。”

    她这话一说,天玄子自然舒服了很多,那桌大汉却怒了。当中一个脾气最暴躁的说道:“哼,不就是有一身官皮吗?牛什么牛。惹恼了老子,寻个没人的地方将它扒了去。”

    这话不啻于火上浇油,天玄子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冷笑道:“建康左近,腰悬长刀,目无朝廷,你们几个,必是神刀门的人!看来,控鹤司许少正的功夫,做得极不到位啊!回朝后,我可得好生跟他说说。”

    这话他说得轻淡,那一桌大汉却立时大惊。领头的一个就是一巴掌扇去,将那嘴最臭的汉子,扇得脑袋磕在了桌子时,一时血出如涌。

    然后他笑道:“内掌柜说得不错,某等就是粗人,嘴巴臭得厉害,一天到晚不往外喷些毒气,便浑身不舒服。官爷大人大量,莫跟我们这些粗胚计较。”

    天玄子端起茶,喝了一口,猛地怒道:“滚!”

    一声喝后,那桌汉子立马丢下银子走人。便连那最暴躁的汉子,也只是用手捂住了伤口,一声都不敢吭。

    内掌柜看到这一幕,脸色更是白了几分,一时笑都笑不出。

    天玄子看了她一眼,丢过一锭碎银子:“这是房钱,再准备一些早点。剩下的赏你。”

    内掌柜讪笑了几声“哪敢……”,看天玄子瞪了她一眼,立马乖乖收起了银子。

    两人翻身上马。

    天玄子余怒未消:“都是你惹得祸,赶路赶得这般急。”

    小道士叫屈:“你没听张天师快马急报,建康府那的阴气再抑制不住,随时都可能会爆发。建康府是繁华之地,你我早点过去,说不定便能救回多少人命。这救人命、积功德的好事,你还不抓紧?”

    天玄子怒道:“那也用不着这般赶,可怜我的两条大腿,生生地磨掉了一层肉。”

    小道士笑道:“知己啊,你行走江湖,就没赶过急路?”

    天玄子冷哼道:“我行走江湖,向来逍遥自在。不像某人,动不动就追得跟丧家犬似的。”

    小道士苦笑,乖乖地闭上了嘴。

    走了一程,看天玄子再经受不得,小道士只得勒住马。

    “知己,你那腰牌是什么,可把内掌柜吓得够呛。”

    “不过是官身凭证而已,开客栈的见多识广,谁不识得?”

    “哦,想不到知己竟然还是个官?”

    “闲职而已。只是用来吓吓普通百姓,明眼人却是瞒不过去的。你若是要的话,跟圣人说一声,说不定连金鱼符都有。”

    “那控鹤司许少正又是何人?为什么神刀门的人一听到这名字,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那人其实跟我从无交情,不过是刚好知道,此人武功高强,又心狠手辣。这神刀门所在地,刚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一听到这名字便丧了胆。”

    搞明白后,小道士心中暗忖:我去,搞来搞去,原来竟是在唬人!

    不过这等手段,信手拈来,轻描淡写间就借了好大的势。这却是要值得自己好好学习了。

    再半日后,两人赶到建康府。

    城门口,小道士勒住马,凝神感知。

    天玄子皱眉说道:“不对啊,一靠近这座城,我就很是心惊肉跳。这感觉便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道士脸色凝重:“正是!城西的某处,有种莫名的威压在凝聚、在冲突,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天玄子问:“很危险吗?”

    小道士不答。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和朱雀儿遇到的那次阴气爆发。

    那时阴气遮天盖地,滚滚而来,直欲吞噬一切。其声势之大,让他切切实实为之恐惧。而在阴气过后,小村庄中的鸡鸭猪狗,无一生存!来不及逃跑的两人,也竟皆身死。

    而这一次,站在城门前,小道士感觉到的那种威压,竟比小村庄的那次,强上远远不止一分!

    他开了法眼,看着西方。城西约十余里处,那儿虽隐隐约约的只有一些阴气在翻滚,可小道士却分明觉得,已出现的阴气,不过是风暴前来临的一缕微风。而空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那种莫名的气息,却分明预示着,这场风暴,将毫不留情地毁灭一切!

    一时,小道士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强烈至无法抑制的冲动:跑,快跑,离开这,越远越好!

    哎,小道士长叹,他闭上眼,答道:“知己,这次不比以往。”

    “这次真的很危险,非常非常的危险!”

    他拍了拍天玄子的肩,脸上是从所未有过的凝重:“知己,你道术略逊我一筹,趁现在还能跑,赶紧跑吧!”

    “那你嘞?”天玄子问。

    “我,”闭上眼,感觉着这即将爆发的风暴,小道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留下!”

384 十万百姓生死

    天玄子小心地从怀中掏出三枚古钱。

    将古钱置于掌心,抵于额头,诚心默祷后,天玄子以特殊的手法,摇掌九下,再掷于地上。然后一看,猛地浑身巨震。

    “卦象如何?”小道士问。

    “无卦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么我占卜不灵,要么占卜的结果,是极吉或是极凶。”

    小道士叹道:“你占卜自然不可能不灵,更加不可能是极吉,那就只能是极凶。”

    看着建康城的城门,天玄子想了想,勒转马头,翻身上马。

    他说:“人有时能胜天,人有时不可胜天。此地已是死地,你便是真正的神仙,留之也无益,天一子,走吧。”

    小道士摇头:“我不走。”

    他一指城门口鱼贯而出、络绎不绝的无数百姓:“建康城是大城,极是繁盛,城中的百姓不计其数。我这一走,他们怎么办?”

    天玄子叹道:“你纵是能救,又能救得了几个?”

    小道士正色说道:“能救几个,我便救几个。对每一个被救的人来说,生命只有一次,谁不看得极重?”

    天玄子俯下身,抓着小道士的衣领,沉声喝道:“可你会死!”

    小道士摇头:“自下山以来,我在生死之间都不知走过多少个来回,到现在都安然无恙,可见,上天不会轻易让我死去。”

    “再说,我若真死于此,那便是命中注定我该绝。既然天意如此,我又何必要逃?”

    说着,小道士向天玄子挥了挥手,笑道:“知己,你我在临安城再见。”

    牵着大黄马进了城,小道士听到身后马蹄声得得,回头一看,天玄子面无表情地跟了进来。

    小道士大急:“你跟过来做什么?”

    天玄子恨恨地看着他:“你能进,为何我就不能进?”

    小道士怒道:“我在生死间历练得多了,自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任是再大的凶险,我也有应对的法子。这座城,我进了不一定会死。你进了,说不定真死了。”

    天玄子冷声道:“你这般说,是不是嫌弃我的修为比不上你,你怕被我拖累?”

    小道士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知己,我不是傻子,我也不想做圣人。能救人的时候,我自然会拼了命地救。但真到不得已之时,我也不会为了救人,而选择牺牲掉自己。”

    “这座城中,现在没有我非救不可的人,若真有万一,我狠狠心也能走掉。可你进了城后就不一样,你是我知己,我不可能舍弃你。到得那时,你我说不得便要葬身于此。”

    听到这番话,天玄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情。可一眨眼,他脸一板,说道:“你放心,你既然不会舍我,那我也绝不会拖累你。真有了万一,我自己了断便是。”

    小道士怒了:“天玄子,我看你平日倒是个男人,怎么关键时刻,倒成了一个女人?”

    天玄子叹了口气:“我是修道之人,这座城,你进了,我却逃了,那我以后还如何能心安?即不得心安,那我还修什么道。”

    “天一子,现在情况未明,这座城还真不一定就是座死城。不然,上清派的众道人,岂会守在城中不走?”

    看他决心已定,小道士叹了口气,也不再废话。

    数年前,有茅山道士发现建康城外有阴气异动,上清派便派出道士十数名,长驻建康城,以解此危局。

    上清派是由南天师道衍变而来。起于东晋,大兴于盛唐。道派以魏华存为开派祖师,奉元始天王、太上大道君为最高神。在修炼上,重在调意和精神修养,通过炼神达到炼形,不重符策、斋醮和外丹,贬斥房中术。

    上清派的著名人物,南朝时有陶弘景,唐时有司马承祯。所修道经为《太上黄庭内景玉经》和《太上黄庭外景玉经》

    至此时,上清派虽已势微,但依旧是道门一大支派,其根本所在,即在茅山。

    问明路后,天玄子和小道士来到城西小胜观。

    虽然这道观上挂有一块破匾,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小胜观”三个字,可两人依旧不敢相信,上清派的十余名道士就住在这破观中,这怎么住得下?

    看观左有个老农,正手把锄头,在菜圃里劳作。小道士便上前一拱手:“敢问长者,这可是小胜观?”

    那老农一指那破匾,慢悠悠地念道:“小,胜,观。”

    小道士微微赫颜,再问:“那请问,上清派的一德道长可住这?”

    那老农再一指自己,慢悠悠地说道:“就,是。我。”

    啊,小道士大惊,这才注意到,这老农身上脏得已看不出颜色,破得已分不出是什么的衣物,的确竟是一件道袍。

    只是,我去,上清派什么时候沦落至此?堂堂派中的长老,自己种菜不说,还穿得如此破?

    还是天玄子处事灵活,当下一拱手,正色说道:“李爷慈悲。李爷为解众生疾苦,不恋繁华,屈居在这一小观之中,事事亲身操劳。晚辈实在佩服之至。”

    一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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