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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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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兵嘛,这时候你还指望他能像将军那样思考?也许有的大兵可以,但很明显面前这货不行。

    一片混乱是理所当然的,玲几乎在一瞬间就看到刘备在那个布衣保镖的护送下眼疾手快的一溜了之了——怪不得这货老是可以逃掉。

    主将走了,可士兵们却没乱,这大概是刘备手下的士兵所必须经受的考验吧,玲正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却听到一声怒喝——“燕人张飞在此,谁敢造次!”

    一时间山野巨震,飞鸟走兽无一不惊慌而蹿。

    搞了半天刘备躲的是这个声音啊?!玲很无语地看了看声音的主人,只见他也是没有穿戴铠甲,一身的武服很是清爽,往上是一支长长的蛇形长矛此刻正被他舞的虎虎生威,那群造反者一时之间竟然也被吓得愣住了。

    “张翼德就是老子!谁不服就来送死好了!”

    又是一声大喝,不夸张的说有的人已经被吓得尿裤子。

    头领一看,这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肯定就没士气了,当即也是一声暴喝:“小的们,上啊,杀了张飞也是大功一件!”

    有对比就有高低,他那暴喝比起张飞的来,完全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区别,也就是说他这平时管用的喊叫,这时候就成了蚊子的“嗡嗡”之语了,沉浸在张飞的声音中无法自拔的众人谁他喵还听得见你喊什么呀?

    玲也愣住了,听说张飞关羽齐名,而且另一个赵云好像也不差……刚迈出去的脚便收了回来,这时候他喵的要是出去了可不是个事,自己还是少一事算一事好了。

    转念一想,林家仁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人家哪有可能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所影响的样子啊,明明就是不足道的问题,只怕就是迎接仪式现场,张飞都能来这么一出,到时候不管是你埋伏在刘备军的反叛军还是埋伏在两旁屋顶的军队,他们中的一部分还不得魂飞魄散啊?

    既然有一部分就会有更多的,这叫连锁反应。

338 他竟是如此

    张飞这么一吼啊,除了对耳膜有所伤害以外,更重要的是对一些人的心里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不过平时他可不这么干,毕竟太费神也太费米饭,要说他一般都不怎么说话的你信么?

    反正我信。

    原本还有声有色想要立功的反叛者们,现在则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除此之外还被吓出了三十二个投机分子,五十四个倒戈人员以及七十七个求饶者,大大加强了该地土壤的肥沃指数以及新生草木的存活率。

    蔡瑁安插进来的,原本有两百人,现在残存的是144人,很吉利的数字,至于唯一一个还想着拿张飞人头的家伙,现在已经被斩成两段了,尸身在一旁血淋淋的如泣如诉地回荡着方才一个回合交手的画面——也不知道张飞的武器是什么品种的,反正一只蛇矛竟然将那人拦腰斩断,你说是不是要吓死个人?

    大家都知道矛这东西一般是用来捅人的,跟长枪差不多,可是好多人都是头一次看到可以把人劈成两半的矛——业内行家玲就更不用说了,以其独到的眼光来看,张飞这厮得有力能扛鼎的本事才能用长矛将人弄成那样,不禁冷汗连连,同时又想起了一个人。

    “项羽,没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种力气了。”纯粹的力气之争么?就连自己最敬佩的那个人也做不到啊,不不,他肯定能做到的,只是要换种方式。

    “武艺者,无外四也。”玲想起那个男人的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四根手指,“一则力也,半者先天而成,半者其后而铸;二则速也,力浑者不逮,力乏者不济,唯有中庸而取方可就也;三则技也,资质勤奋均不可少也,有云:颖疏于怠,勤之补拙;四则势也,无战则不能养之也!”

    无疑地,张飞便是力与势完美结合的个体。

    这是玲得出的结论。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为毛长了一副精致的面孔?

    跟林家仁一样的面白无须,跟林家仁一样的喜欢披头散发,跟林家仁一样的……等等为啥自己非要在形容词之前加一个“跟林家仁一样的”?他俩的种属可是完全不同啊,一个明显吊儿郎当却又点小聪明的人,能和一个沙场猛将一样么?虽然都是小白脸……

    残念的很啊。

    历史上的张飞本来也不是李逵那种形象的,人家本来就是书生,咳,当然他依旧是武将,只不过多了一个善画之人的称号,尤其善画的是仕女图与山水画,据说书法也有一定造诣。性格刚烈是一定的了,光看刚才那副举动也能略知一二了,但是智力值就不可能才40+了。

    “啥米?你说张飞是跟我一样的小白脸?”

    林家仁直接忽略了玲说刘备是个非主流的话,反而是相当在意张飞的形象问题:“我就说嘛,刘备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两个重口味,总得换换不是?老是一个品种会烦的。哦哦哦,是了是了,难怪三顾茅庐以后两人会抱怨了,尤其是张飞抱怨的可不是一次两次,原来是同型相斥,同种型号的来抢生意了,可不得着急么?”

    玲自然是不知道林家仁在想什么的,只是看着对方想入非非的模样估计也不是啥米好事,当即白了他一眼,道:“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抵达城门,我想有什么事也不用咱们担心的了。”玲一想到刘备有张飞那种高手坐镇,怎的也挂不了,于是有些泄气道:“只要有此人在他身边恐怕还真没人能杀得了他!”

    “话说回来,咱们的计谋也不是白搭。”林家仁做着自我安慰,简称**,“你要知道蔡瑁不是傻子,在城中埋伏的必然是精英部队,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张飞唬住?彼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有的他们愣神的时间,而且最重要是刘备只能带两百人入城,这伙人颇有立功肯定是备选范围,你说到时候会怎样呢?”

    “确是谁也说不清。不过现在一半障碍已除,蔡瑁等人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恐怕没那么简单,即使街道两边的伏兵不发,搞不好他们又想出什么新招!”

    “我就不信刘备的护卫就一直跟着他!”

    “喂喂玲,你到底哪边的啊?”

    “你这边的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那老头又要找我下棋了,你去看那仪式先!”一直在茅房呆着也不是回事嘛,虽然黄家的茅房装潢要比别家的来得好些,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玲!”林家仁想起了什么,忽然喊道。

    “什么?”看到林家仁难得严肃的神情,玲下意识问道。

    “你跟那个小白脸、我是说你要是和张飞打起来的话,我是说公平对决那种,撑得住多少回合?”

    “他要是不张嘴而且把脸给蒙起来的话,三十回合!毕竟我专注的是技术与速度,硬拼可是吃亏死了!”

    “这意思是要是偷袭的话,还可以打打?”

    “对,就是这个意思!”得了吧,就是能弄伤他,那边还有个赵云呢,估计路数跟自己也一样。

    玲是误会了林家仁的意思,他可没有往刺杀刘备的方面想,只是在判断玲的武力值究竟在哪个程度而言,现在他大概得出了结论85左右这个阶段用字母表示的话,如果张飞是sss而吕布是sss+的话,那么玲应该是a+吧。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还要跟那位大战三百回合呢!”

    而另一边,正在进行的凯旋仪式。

    从外城南门鱼贯而入的,便是刘备军的二百人了。

    为首的自然是受万民爱戴的大耳朵刘皇叔了,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是换上了轻铠一身戎装的张飞赵云,这才是他们在人前的模样,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远远的看上去,这一个辫子大叔加上一个中年书生帅哥再加上一个青年武将的组合,怎么都觉得另类。当然这个组合还不齐全,人家少了个长胡子红脸大叔的映衬,不协调是肯定的。

    “唉呀呀,贤弟啊,多日不见,为兄甚是想念,此番真是辛苦你了!”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长者,听语气应该是刘表了。

    如果说张飞是中年书生帅哥的话,那么刘表就是老帅哥,怎么看也不愿意相信他跟刘备会是一脉相传下来的同宗……当然了,他们的老祖宗刘邦据说长的还没刘备好看呢!这里头有个基因选择遗传的问题。

339 杀人之法

    “杀人者人恒杀之,你给我记住了!”

    “好、好熟悉的声音,你……是你么?”

    瞬间转醒,好梦成空。玲自顾自地苦笑道:“最近怎么越来越多想到你了?你是在怪我没法为你报仇么?”

    “‘人只有活着才可能有未来,才可以做更多的事,所以务必以活着作为前提量力而为’,我正是循着你的路径而来的呀。”玲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时不忘死死地盯住前方,那里正在上演一出假惺惺的正剧。

    “要报仇么?那就跟我来吧!”当年的一幕幕却像是放映机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哼,我越是不愿意想起,你就越是要出现么?我的师傅……”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空洞的感觉了,许久许久没有这种头皮发麻手脚麻痹的味道了。

    挥之、不去!

    看着一众不熟悉的人的笑脸,时间仿佛回到了数年之前……

    自己为何出现在那里已经记得不清了,玲只记得有个姓高的叔叔将他丢在了这里,然后一阵血雨腥风之后,自己便昏了过去。

    面前这个人,便是自己今后的师傅了。玲只知道管他叫做师傅,而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姓甚名谁,甚至连他的性别也无从得知。面缠黑巾的他总是身体力行地教自己武艺,总是给自己带头示范如何杀人……

    “记住了,杀人有很多种方法。”师傅抽出了贯穿尸体的长剑,面不改色地教训着徒弟:“其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师傅甩了甩长剑,仍旧背对着年幼的玲,抬头环顾四周,“其二,择地取利,占尽优势。”师傅的话还在继续,目光却已飘到了另外一边,那里有两个小子在和一人缠斗,“其三,疲其体肤,以逸待劳。”最后师傅的目光却落到了玲的身上,“其四,舍弃姓名,牺牲性命。你做得到么?”

    “做……不到。”玲深呼吸一口,无论师傅说多少次,最后一点她都表示做不到,就连现在已然出师的自己也只是嘴上认同,而内心抗拒,因为那个男人说过、那个男人那样说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模糊的已经快要淡出脑袋的记忆,自己却拼了命的也要记住,可是久了,男人的声音容貌均以不大记得,脑中也只剩下他说过的话“要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做的更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没错,要活着。在师傅手下的时候,每一天玲都这样告诉自己,自我催眠也好,笃信也罢,就是倔强就是不屈服命运。仇人?能杀则杀,不能杀,就想办法去杀,要是为了杀他而把自己给陷进去了,那个男人泉下有知也会笑话自己的!

    玲没有挣扎,此刻反而是平静地看着迎接的和被迎接的队伍,一场赠马之戏就要来临了。

    “贤弟啊,为兄老矣,已然驾驭不住此等烈马,昨日在府外飞奔,要不是异度(蒯越的字)及时出现制止了的卢发狂,恐怕老朽已然丧命当场了!由此,还是送还贤弟,英雄配良驹才是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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