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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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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给他解药。”少歌语声低沉。

    “哦。”

    挽月取来解药,自己服一粒,看着轩辕去邪服一粒。

    “不送。”

第104章 求和

    轩辕去邪伸了伸懒腰,慢慢走出书房。

    “很遗憾……”他懒声道。

    话音还悬在嘴边,身形突然暴起,掠过了院墙。

    风中遥遥传来他的声音“你竟然错失了杀我的唯一机会!”

    “小二,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他走?”

    挽月摇了摇头,十分心虚。

    他望着窗外,望了很久。

    “这样就死了,才是遗憾啊。嗯…更重要的是,不想你种下心结。”

    “嗯?”

    他温和地笑了笑,“他既送你回来,想必你也是答应过给他解药的。小二,我又怎会让你言而无信?”

    他顿了顿,“人生难免遇到两难的抉择。以后,这样的决定我来做。你只要安心跟着我走。”

    挽月心中一痛,泪如泉涌。

    “少歌,对不起,我不该害你担心。”

    他笑了笑,身子一歪坐到书桌上,拍了拍身旁。

    挽月爬到他身边坐下。

    他轻轻揽过她的肩膀。

    “同样的招数,绝不能用第二次。他这一次便是犯了这样的错,才会被你算计了。”

    挽月悄悄吐了吐舌头:“嗯嗯,我明白。少歌,不会有下一次的。我已经很后悔很后悔了,明明想到白娘子有可能帮着他来对付我,偏还以身犯险,自以为会使毒很厉害,自以为万无一失。其实事后想想,如果他有心提防,我恐怕根本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毒。这一次,是他大意了,我又何尝不是大意了?”

    林少歌古怪地看了看她。要说的话都被她自己说完了,还怎么训?

    见她一脸狡黠,阴谋得逞的模样,他不由摇摇头,一声轻笑自肺腑中溢出来,哪还生得起气来?

    “嗯。”

    “少歌…你觉得他杀死金大娘的理由,是真是假?”

    “假的。”

    “你为什么觉得是假的?”

    少歌怔了怔:“因为我觉得是假的。”

    “……”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不要小看直觉,直觉可比你聪明。”

    “少歌…”挽月抗议,“你都不问问我,究竟探到了轩辕去邪多少秘密。”

    “他能让你看到的,都是他想让我知道的。”

    “什么意思?”挽月心中一紧。

    少歌轻轻弹了弹身下的黑木桌。

    一粒黑色的药丸轻轻滚到挽月手边。

    解药。

    挽月大惊:“他…没有中毒?!”

    林少歌笑而不语。

    挽月浑身寒毛直竖,身体微微颤抖。

    “既然没有中毒,那他……为什么放我回来?”

    “他在向我求和。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的诚意。还有,嗯…”他的眼神轻轻闪烁,“他不能让你死。”

    “少歌你误会了,他对我根本没有半点情意。”挽月急忙辩解。

    他摇了摇头,“你死了,我会毁掉他想要的一切。你问我方才去哪里了我去停下一些正在进行的事情。”

    “原来,我还是没什么用。”她幽幽叹息。

    “小二,你只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天生就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况且,像这样的阴谋算计,你没必要懂日的光华,不需要照进暗夜里。”

    “少歌这你就不懂了。其实,月亮是不会发光的,它在夜里照亮着大地,那是因为它在反射日光啊。”她这算不算……顾左右而言他?

    见他又摆出一副看白痴的神情,挽月急忙住了口。

    就凭她那三脚猫的天文知识,恐怕三两个回合就会被他说服,然后接受古代纯朴落后的天文观。

    “少、少歌。”

    “嗯?”

    “你相信天圆地方吗?”

    “天圆地方…”他微微沉吟,“这倒未必。”

    “哦?”

    “譬如这京城,数十万人世代生活在这里,又有几人知道这京城究竟是圆的,还是方的?大部分人,穷其一生,也不会走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而这京城,只占大昭疆域的极小一部分,说是弹丸之地也不为过,那么,又有几个人走遍了大昭的山河?大昭之外,东有东海,西有歧地,北有大金,南有白夷,若是将这些疆域绘制成图,就已经谈不上形状了。更何况,歧地以西、东海以东、大金以北、白夷以南,并不是虚无之地,就连这些疆土,都无人踏足过,遑论登天?既然,地不可行遍、天茫茫无际,又何来天圆地方之说?”少歌望着窗外,不紧不慢说道。

    “那,如果有人告诉你,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一个圆球,你怎么看?”挽月兴头也上来了。

    “小二,沈辰有一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除非能跃出这片大地之外,否则,谁又会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样子?”他歪了歪头,定定看她,“为什么不喜欢沈辰?”

    “这些诗并不是他作的。”

    “呵。”少歌轻笑,“是啊。他?哈哈。”

    他抓过一支木笔,敲在桌沿上。

    边敲边唱。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挽月心神剧震。

    原来是这样的,竟是这样的!

    天地间,只余下他的声音。

    像是壮烈的践行。

    这是他自己作的曲子!

    他是站在“君王”的角度,从高处俯视着他的将军、他的士兵为他征战沙场!

    他看着他们金戈铁马,纵横疆场。他们就如一股铁之浪潮,跟随他的心意,席卷过他的手臂指向的地方。

    那是怎样的乐章?

    杀声震天!铁与血在纠缠、碰撞。

    战场。有一种魔力,让人忽略了疼痛,忘记了恐惧。

    铁甲的将士们一次又一次和敌人撞击在一处,两军交接之处,那一道长长的线啊,仿佛一道噬人的红色漩涡,将双方不断绞进去、绞进去……

    将士们都去了哪里?后方的士兵还在源源不断扑向那一条线。而战线上倒下去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是那一条线,吞噬了不可计数的血肉之躯!

    将士们去了哪里?变成英灵了啊…

    成也好,败也好,千百年来,一代又一代名将白了头,战争,却从未停止……

    直到他掷了木笔,击了击掌,挽月才回过神来。

    他单手轻轻一撑,落到地上,双手环住挽月的腰,将她从书桌上抱下来。

    “五香蕨菜配金玉兰酒。”

    他笑得坏气十足。

第105章 媳妇

    二人携手坐到饭桌旁。

    桌上已布好了饭菜,几个简单的家常炒菜,五香蕨菜,金玉兰酒,白白亮亮的米饭。

    “试了很久,终于做得有些模样了,尝尝。”林少歌笑道。

    果然是青明寨那个味道。

    “少歌你好厉害,竟然还会做菜!”

    “不是我。是李青。”

    “噗嗤。”挽月失笑,“李少将军沦落到你手上,又当花农,又当厨子,日后可不愁娶不到媳妇了。”

    他的脸上微微显出些疑惑迷茫的神色,片刻,挑了挑眉,“来,喝酒。”

    把他珍藏的最后三罐金玉兰酒糟蹋干净,挽月浑身轻飘飘,胆子也大了起来。

    “少歌,我得赶紧跟你讲一讲我发现的秘密。我看戏文里,这种时候若不及时说出来,这个人八成会出事,然后在临死之前说‘那个秘密就是……就是……呃!’就这样,死翘翘了。”她活灵活现,翻了翻白眼,蹬了蹬腿儿。

    少歌哭笑不得,抬起中指揉了揉眉心。

    “轩辕去邪那外府的花园里,有条密道,通向地底下一座黄金做的宫殿!嗯…至于是纯金,还是镀金,这个我不敢保证,我一向不喜欢金啊银啊的,我比较习惯使用电子货币……呃……”她抬起手来摆了摆,“不要误会,我爱钱,爱得很,你可千万别把家财散了……哎呀我讲到哪里了?”

    “哦,黄金地宫啊,那里面,关了好多女孩子!都没穿衣服,跪在地上。还有一间暗室……”她打了个寒颤,“里面都是血,有个刑具架子,上面搁的那些器具上都是血。地上也都是血……少歌,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还有,他还把那些女孩子烤着吃。他还问我,沈辰带回去的烤肉,我吃过没有?真幸运,幸亏沈辰对我不好…太可怕了。我都不敢想像…他是杀了她们然后把她们的尸体……还是直接……”

    “嗯……我看到的,就那么多。还…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是…”她头一点,磕在桌面上。这一次她没有再蹦起来,而是沉沉睡去了。

    “嗯,最重要的秘密,果然是说不出来的。”他失笑,拦腰抱起她上了榻。

    醉倒了啊……

    他和衣靠在她身旁,轻轻用手指描画她的眉眼。醉了金玉兰酒并不会难受,他终是不放心,坐在一旁盯着她,过了一两个时辰,见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傻笑,这才放下心来。

    等到月儿爬上树梢,他起身,站在窗前歪着头沉思了很久,然后去寻李青。

    李青正在赌钱。

    他的父亲自少年时就跟随在歧王林一言身旁,他自少年时就跟在林少歌身旁。

    他的父亲是大将军,他是少将军。

    林少歌失踪的那三年,他带着人找遍了歧地,甚至越过歧地以西的荒漠。

    荒漠戈壁飞砂走石,那里的风十分凶狠,将他从一个稚嫩的毛头小将,磨砺成了冷面铁肠的少将军。

    他以为他找准了自身的定位。

    少年将军,英俊铁血,冷漠寡言。

    他一度用心维持着这样的形象,的确把将士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林少歌归来。

    李青发现,这样的形象,往林少歌身旁一站……

    好尴尬。

    林少歌不冷酷,脸上总是淡淡的,偶尔挂着一点懒懒的笑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个“冷酷”的人,站在他身旁,都显得十分喜感,让人忍不住发笑。

    李青一度怀疑人生。

    直到他重新定位了自己。

    他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只知道混在一群兵痞子中间,喝酒划拳赌钱,样样都行,如鱼得水,亲密无间。

    比如现在,他们在玩猜大小的游戏。

    三粒骨色子,用一只青瓷大花碗扣住,放在桌面上摇,然后猜大小。

    他已经连输了七八次。

    押大开小,押小开大。

    “**!”李青爆了句粗口。

    身旁不知何时挨着他坐下的那个人,终于忍不住在他耳旁说道:“你永远无法预测下一把开大还是开小。倒不如始终坚持同一个选择,早晚会蒙对的。”

    “你懂个……”李青怒目回视。

    “懂个……懂得可真多。爷。”一脸谄媚。

    地上的兵痞们呼啦啦站立起来,“世子爷!”

    带倒了一地大小酒坛子,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爷,找我什么事?”李青提心吊胆。

    “嗯,有事问你。你出来。”他说完,转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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