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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逐鹿崇祯末年-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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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亲兵忙过去,仔细的搜索起来,不大一会,就从福王的身上搜出来一小包珠宝,还有一枚金印,看到金印,更坐实了这个人便是福王,因此张鼐高兴的说:“将他给我绑起来,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一会,福王就被士兵们绑了个结结实实,躺在地上喘粗气。

张鼐一把将福王拎了起来,恶狠狠的说:“世子跑哪里去了?”

福王努力地动了动,缓解身上被勒了发疼的地方,才说:“我们是分头逃出来的,我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张鼐手上加劲,福王立刻感到喘不上气来,憋得他满脸发红,本来就喘着粗气的他,这时候反倒吸气多,出气少,口中兀自说:“喘……喘不上来……气了,喘不……上来气了。”

张鼐略微松了松手,厉声问道:“说,世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福王大口喘了几口气,一脸的茫然说:“大王饶命,我真的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我知道我一定告诉大王。”

张鼐冷哼了一声,将福王扔在地上,用阴冷的语气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小坤子,给我打,狠狠的打,看他说不说。”

那个被张鼐叫做小坤子的士兵本身便是饥民出身,对福王早就恨之入骨,现在听到张鼐的命令,不由忙答应一声,手中地马鞭劈头盖脸地就朝福王打了下去,福王哪里受过这个,平时只有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敢打他啊,因此小坤子的鞭子刚打在身上,就鬼哭狼嚎起来。

张鼐冷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一直打下去。”

小坤子刚刚打了四五鞭子,福王就不在硬抗,大声说:“别打了,我说,他……他往安国寺那边走了。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哪里。”

张鼐一听这个话,忙让兵士将福王带上,带着人就朝着安国寺地方向而去。等到张鼐赶到安国寺的时候,安国寺已经人去楼空,张鼐前前后后搜不到世子,就将寺中的方丈、和尚一起抓到了大殿之中。张鼐见方丈进来。合十为礼说:“方丈,我是闯王座下张鼐,现在进寺搜索福王世子地下落,多有打扰,恕罪。”

方丈也不答话,只是合十作为回礼。

张鼐又说:“方才有人看到福王世子曾经进寺,不知道他现在逃到了哪里?”

那个方丈不似迎恩寺方丈那么镇静。虽然是寒冬,但脸上渗出一丝丝热汗来。朝着张鼐说:“世子是来过,不过在将军刚刚进寺前不久就带着人离开了。”

张鼐闻言不由看了那个方丈一眼,从脸色上来看,这个方丈似乎没有撒谎,便又问:“他们现在逃向了哪里?”

“这个老衲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们的意思恐怕是往怀庆方向走。”

张鼐听到这个话,不由放下心来,现在洛阳城城门已经全部被义军控制。福王世子插翅难逃,虽然现在福王世子还是没有下落,但是抓到了福王,也弥补了自己的过错。再说只要福王世子还在洛阳城中,就不怕搜不出来他。因此张鼐非常恭敬的又施了一礼,带着人马快速而去。

张鼐赶回王府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宗敏听到张鼐抓回来福王。心中略定。闯王想要的另一个人吕维祺已经就缚,终于可以给闯王一个交代了。刘宗敏让张鼐带上福王,自己则带上吕维祺出城去见闯王。福王经过这一夜的惊吓,已经不成人样,突然看到了五花大绑地吕维祺不由非常激动,朝着吕维祺大喊:“吕先生救我。”

吕维祺看了一眼福王。心中大恨,要不是他不肯多出银两和粮食,洛阳何至于一夜便陷入在流寇之手,自己何尝会成为流寇阶下囚,不过现在想这么多还有何用,因此吕维祺长叹了一声,朝着福王说:“我命亦在顷刻。如何救王爷。”

福王兀自不死心,大声说:“你是兵部尚书,一定会有办法,只要能救出我的命来。花多少银子我都不心疼。”

吕维祺不无哀怨地看了福王一眼。苦笑了一下,忿忿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会有这个下场吗?殿下,你是皇帝的亲叔父,天潢贵胄,一会见了闯贼,千万不能自屈,得拿出你王爷的样子来。”

福王听到吕维祺的话,不由羞愧的低下了头。张鼐心中急着福王世子,因此对刘宗敏说:“总哨爷,福王就交给你了,我再去搜搜福王世子,他离开安国寺不久,应该就在城中。”

刘宗敏觉得要是跑了福王世子,也是一个缺憾,因此朝着张鼐点点头,说:“好,你快去吧。我也得赶紧带着福王、吕维祺去见闯王。芳亮丢了虎牢关,田羽地山东镇今天就能赶到洛阳了。”

“什么?”张鼐一直忙于搜捕福王,还不知道刘芳亮已经丢了虎牢关的事情,现在听到刘宗敏这么一说,不由大为吃惊,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听说山东镇有三万多大军呢。”

刘宗敏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没有想到山东镇会攻破虎牢关,现在事情复杂了,具体怎么办,我得和闯王商量商量,这个是大事,不是那么容易就决定的。”

张鼐也是一脸沉重,他看了周围一眼,四周都是进城的义军,已经控制了整个洛阳城,一个个也不说话,只是执行着巡逻的任务,洛阳城在曙光中显得有些安静,但是这是风暴前的那个安静,只要山东镇的大兵一到,恐怕就是一场死战,因此他更急着去寻福王世子,张鼐和刘宗敏告别以后,带着约有五六百骑兵开始四处搜寻。

那么福王世子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原来福王世子逃到了安国寺以后,歇息了一会,觉得还不安全,和黄调鼎等人一商量,觉得藏身安国寺并不是一个办法,一旦流寇控制了洛阳城,终会搜出他的下落,因此他们商量了一下,趁着城中兵荒马乱,混出城去,逃往还在官军控制下地怀庆。

福王世子刚刚走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张鼐就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有抓到福王世子。这时候闯王的大军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十字路口和宽阔街道。因此福王世子在黄调鼎和侍卫地护卫下,净找些偏僻安静的巷子走。他们选择了离安国寺最近的西门,不过到了西门那里,远远地就看见大量的流寇已经守住了城门,许进不许出。

福王世子吓得腿都软了,一脸苦相的朝着黄调鼎说:“调鼎,流寇已经控制了城门。我们怎么办?”

黄调鼎这时候反倒是非常冷静,他观察了一会。发现有一些流寇兵士凭借着腰牌可以出城,因此朝着世子说:“世子,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福王世子不由一把拉住黄调鼎,感激的说:“调鼎,这一次真地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恐怕我早就成了流寇地阶下囚。只要我能跑出去,这个救命的大恩我一定回报。”

黄调鼎朝着福王世子略微一笑,说:“世子,你这是说哪里的话,调鼎之所以舍身救护世子,那是因为世子平时对调鼎有知遇之恩。要不是世子,恐怕调鼎早就饿死了街头。好了,不说了。世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福王世子听说黄调鼎要走,还以为黄调鼎要丢掉自己,独自逃命呢,因此一把拉住黄调鼎的衣袖,声泪俱下地说:“调鼎。你不能走,要走咱们一起走。”

黄调鼎看到福王世子地样子,不由笑了一下,安慰福王世子说:“世子放心,我当然会和世子一起走,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城门已经被流寇控制,没有腰牌咱们是出不去了。”

“那咱们再去东门看看,或者南门,那里的守卫我都熟。”福王世子已经急得脑袋已经混乱。现在还想着和守卫相熟这个事情。

黄调鼎闻言不由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恐怕现在洛阳城地城门都已经落到了流寇的手里,我们去东门或者南门都是浪费时间。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弄几面腰牌过来,看看能不能混出城去。”

福王世子这才明白黄调鼎为什么要走,因此点了点头说:“这个办法甚好,调鼎你要小心。”

“世子放心吧。”黄调鼎留下了三个侍卫保护世子,自己则带着二个侍卫去弄腰牌。黄调鼎和两个侍卫小心翼翼的沿着墙角往街中走。好半天都没有机会,流寇要不是成群结队,就是奔走如飞,黄调鼎虽然着急,但是他心中清楚欲速则不达,因此一边擦着头上的热汗,一边四处打量落单的流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黄调鼎等到了一个骑着马落单的士兵,那个士兵好像是传令兵,不知道马出了什么问题,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走。黄调鼎忙朝着两个侍卫示意了一下,大步走向那个士兵,那个士兵被黑暗中走出来的黄调鼎吓了一跳,拔出刀来喝道:“什么人。”

“军爷,别慌,我是顺民。”

那个兵士看到黄调鼎一身地书生打扮就放下心来,闯营的人都知道闯王向来重视读书人,因此这个兵士不由客气的说:“你有什么事情?”

黄调鼎故意装作焦急的样子说:“军爷,我发现了福王世子的下落,他就在那个前面的巷子里面,已经受了伤,你快去看看吧。”

那个兵士一听是福王世子,眼睛不由直放光,他就是张鼐手下地传令兵,当然知道福王世子逃跑的事情,现在竟然无意间听到福王世子的下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忙朝着黄调鼎说:“你确定是福王世子。”

“晚生见过福王世子数次,如何能认错。”黄调鼎看到这个兵士的戒备心不大,心中不由大喜,看来今天的事情十有八九会成功。

那个兵士忙说:“你快去监视福王世子,我去给张爷报信。”

听到那个兵士想去报信,黄调鼎不由大急,他是个伶俐的人,脑中灵光一闪就有了办法,一把拦住那个兵士,小声说:“军爷,天大的功劳你怎么要让给别人呢。现在福王世子只有一个人,又受了伤,你过去便可擒住他,到时候擒得福王世子的大功可就军爷一个人独享了。要是你现在去禀告上司。哪里会有你地功劳。”

那个兵士听到黄调鼎的这句话,首先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一脸坏笑地说:“还是你们这帮读书人精明,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快,领我过去。”说完就跳下马来。让黄调鼎带路,黄调鼎高兴地往巷子里走去。而那个兵士已经打好了主意,只要抓住这个福王世子,首先一刀结果了这个读书人,到时候自己独享擒住福王世子的功劳。

贪欲真地常常会使人疯狂,而且就是有了这个贪欲,才会有人连连受骗上当,那个士兵自己想着螳螂捕蝉。哪里会想得到其实黄雀早已在后。那个兵士刚刚走进黑暗,双眼不由一时没有适应,不由一闭,就在这时候隐藏在黑暗中的两个侍卫早就扑了上来。那个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嘴上一紧,被人牢牢捂住,然后就觉得脖子一凉,到了下去。

黄调鼎小声说:“别弄脏了他地衣服。他的衣服还有用。”

不过黄调鼎地声音还是慢了半拍,那个兵士脖子喷溅的血液早就弄脏了棉甲。黄调鼎跺了跺脚,不过着急之下,也没有办法,只好朝着那两个侍卫说:“快,把他的棉甲脱下来。搜一搜,看看有没有腰牌。”

一个侍卫朝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兵士怀中掏去,刚伸过手去,就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事,忙取了出来,正是一个腰牌,高兴的朝着黄调鼎说:“黄先生,有腰牌。”

黄调鼎接过腰牌,走到光亮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是通关腰牌。忙说:“脱了棉甲。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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