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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末将在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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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那么善良,那么得体,我怎么能这样的伤害她呢?虽然只和她相处了一天,我已经在他的温柔中融化了,我爱她!何雷这样想着,便摇了摇头说:“我好累!”董媚娘表示理解,温柔一笑,帮他盖好被子,侧过身睡着了。睡梦中,长长地睫毛颤动着……

    何雷在她光洁如玉的粉面上刮了一下,董媚娘似乎受惊,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熟睡。何雷不敢造次了,抱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拉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客厅里。

    四盏斗色晶灯把整个客厅照的亮如白昼,两个小丫鬟趴在矮几上熟睡正酣。何雷飞快的把那些古代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穿好,在墙壁上取下一把古朴的长剑跨在腰间,纵身跳了出去。等到其中一个小丫头听到破空声,睁开朦胧睡眼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何雷的目标是刚刚遭逢火劫的袁府,这个四代中出了五个宰相(袁安、袁敞、袁汤、袁逢、袁隗)的显赫府邸,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黑糊糊的瓦砾。马陵红石砌成,上下一线,有棱有角的华厦,只剩下残垣断壁;窗栏玲珑,门楣耀光早已不复存在。

    何雷站在废墟外面短暂的叹了口气,自语道:“袁家富贵了一百年,最后还是败落了,还好,还有个袁绍,还能苟延残喘!”

    凭着记忆中的线索,何雷跳入废墟,踩着碎瓦片和烧焦的人骨头,找到了袁逢和袁隗等人藏身的冰窖的入口。入口已经被很多的瓦砾给压住了,何雷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挡住入口的木板挖出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坏就坏在这事儿不能假手于人,否则还可以带一队兵来,这下可好,所有的事儿都得亲力亲为。

    “吱妞”一声,木板被拉开了,一道月光射入冰窖,里面登时传来被灰尘呛的咳嗽的声音,紧跟着有人惊慌的说:“是……是谁?”何雷冷笑道:“袁隗公不必惊慌,是我牛辅!我是来救你们的。快点上来吧!”底下的声音立即变得惊喜起来:“牛将军,啊,多谢了,我们一家老小誓死不忘你的恩德!”跟着传来一阵脚步声。

    第一个爬上来的是袁隗,第二个是袁基,然后是兄弟子侄,最后才是众多的姬妾。那些小妾都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比一个水灵,何雷看的心怦怦直跳。袁隗和袁基一上来,就跪倒在地上,大礼参拜,痛哭流涕:“多谢牛将军救命之恩,多谢牛将军救命之恩!”何雷大力的挥手:“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快走吧,眼下还不到谢恩的时候,你们的处境仍然很危险,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记住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投靠任何亲戚朋友,不然死期至矣!”

    袁隗道:“郊外还有我家的一处大宅子,是我秘密买下的没有人知道,我们先到那里躲藏一天,明天就混出城去到河内去投靠侄儿袁绍(袁绍此时还没有占有冀州),日后恩公若有差遣,只需一纸书信来到河内,袁隗无所不从!”何雷心中大喜,看来这次感情投资已经到位,日后要是在关中混不下去了,就卷铺盖去投奔袁绍,嘿嘿,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光明的后路。

    “袁大人快快请起!”何雷把他们搀扶起来说:“事不宜迟,赶快走吧,迟则生变!”袁隗和袁基拱了拱手,带着一众妻妾狼狈不堪的向黑暗中逃去。何雷也不敢多做停留,三步两步跨出废墟,向来路奔回。等到回到牛府,天还没亮,下人们酣睡如故。何雷在井口打了一桶凉水,也不管有多冷,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回到卧房睡觉。大约是太累了,一会儿功夫真的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董媚娘已经推开了窗子,对镜梳妆。新鲜的空气浪头般涌进来,使他的心情十分舒畅。

    “咦,这是什么妆扮,真是好看!”何雷轻轻的凑到董媚娘身后,把她吓了一跳。董媚娘拍打着胸口,娇滴滴地说:“好看吗?这是‘啼泪妆’(原名是啼妆,这里为了容易懂,多加一个字,请见谅!)”

    何雷见她两腮涂着素粉不施胭脂,下眼睑却薄施胭脂,好像刚刚哭过,更增妩媚,不由得叹道:“真是贴切,真是漂亮!而且今日的发髻也和昨日的不同哦!”

    董媚娘讪笑道:“堂堂的大将军,今日为何对妇人的玩意感兴趣起来了。昨天的是‘坠马髻’,今日的这个叫做‘瑶台髻’,先帝在的时候,规定宫中的所有嫔妃都要梳这种发髻,所以也就流行了下来。如今会这种发髻的人已经不多了,宫中也不常见,难怪老爷觉得稀罕了。”董媚娘说着话从古玉簪瓶里取出两只金钗,横贯在发髻上,锁住长发,梳妆就算是完成了。

    何雷在惊叹古代女性化妆精美的同时,不经意间瞥见铜镜里还有个雄伟如山的陌生男人的影子,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就是“牛辅”吗!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其实,说良心话,牛辅长的还蛮英俊的哩!

    此人虎背熊腰,体型极佳,全身充满男性魅力,两眼更是精光闪闪,额头宽广平整,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话又说回来了,董卓的女儿选中的夫君,又能差到那里去呢?

    董媚娘梳妆完毕,就转过身来服侍何雷穿衣服,先给他穿上黄色绣着虎豹纹的武士华服,然后配上一双黑色武士皮靴,然后按倒在铜镜前,把他的长发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扣上束发紫金冠,同样以一条适合男性的发簪横过,然后给他腰间束红色穗带。站在远处端详了一番说:“好了,好了,老爷是英伟人物,威武超过所有武将呢!”

正文 第十九章诬告

    两人正含情默默的时候,银环丫头忽然站在窗外喊:“老爷,宫里来人了!”何雷和董媚娘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在想:宫里来人做什么?

    何雷出门一看,来的是黄门侍郎荀攸,前天匆匆见过一面,所以认得。‘黄门侍郎’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宫廷顾问官’,位置在‘黄门令’之下。像黄门令、中黄门、小黄门都是宦官,只有黄门侍郎是正常人类,负责替皇帝传达旨意。

    荀攸是三国时代著名的人物,曹操的五大谋士之一,何雷对他早有耳闻,所以非常的客气,离老远就拱手:“荀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进,请进。”

    荀攸只用一个手势就表示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拒绝,冷冷地说:“我这趟来不是串门子,是皇差,请牛将军接旨!”说着从袖筒里拿出一副竹简,缓缓的展开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右中郎将牛辅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牛辅低着头把圣旨接过来,咳嗽了一声,问道:“陛下这么急着召见,不知是否出了什么大事?”荀攸常常的叹了口气,吐出一口白烟,道:“牛将军你惹祸了,有人把你给告了,皇帝和丞相双双震怒,要拿你治罪呢!”

    “这是从何说起呀!”董媚娘惊慌失措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拉着何雷的手颤声问道:“我夫君犯了什么国法,连我爹爹都容不下他!”何雷也纳闷的问:“是谁告我?为什么?”

    荀攸道:“侍御史彭伯、御史中丞陈纪,联名上书,说你在自家门口赈济灾民,收买人心,煽动闹事,意图不轨,又结交张济、张绣叔侄,恐怕对皇帝和丞相大人不利,丞相非常生气,请将军速速随我入宫!”

    何雷气道:“岂有此理,这些混账东西简直不是人,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难道看着灾民一个个的饿死街头他们才满意,说我意图不轨,煽动闹事,有什么证据吗?”荀攸苦笑道:“说实在话,赈济灾民功德无量,攸对将军非常敬佩,不过,这些话你对我说没用,还是留着对皇帝和丞相说吧,牛将军,请吧!”

    “不!”董媚娘挡在何雷身前说:“不能去。让我去见爹爹,让他收回成命!”何雷一阵迟疑,荀攸道:“将军请三思,此事目前只是怀疑,如果你不去可就成了真的了,白白的给小人以攻击的口实。”

    “没错!”何雷挺了挺胸,英姿勃发的说:“我行得正走得直,何惧小人攀诬,走,我们进宫去,媚娘你在家里稍等片刻,天黑之前我一定回来!”董媚娘急的粉面发青,摇头落泪,何雷努了努嘴示意她回去,然后随着荀攸步出大门。

    未央宫,周围二十八里。利用龙首山的地势为基础,高出长安城。前殿以香木为栋梁,以坚硬的杏木作为支柱,高逾两丈的门扉上有金色的朱雀花纹,门面镶满和田美玉制成的饰物。窗为青色,台阶为红色,殿前为斜坡,供皇帝乘车而上;左面为台阶,是大臣们行走的专用甬道。殿前的华表上,以黄金做成风铃,内镶珍贵玉石,清风袭来,发出玲玲的声响。这是汉武帝当年建造,为了召唤神仙用的。

    两人步入大殿,在门口有皇宫‘谒者’收取了何雷身上的佩剑,荀攸在左,何雷在右一起进入正门。这样走路也是有讲究的,古人尊左,荀攸是皇帝的钦差,所以必须让他走在左面,以示尊重。

    宫殿之上,群臣分为两排布列,左面是文臣,右面是武将。这些人大半都是“侯爵”都穿着黑色的官府,系着紫色的穗带,手持玉笏,戴着四四方方的帽子,帽子左面垂下黄灿灿的金?,右面是一条貂尾直垂到肩膀上。

    荀攸快走两步,手持玉笏,跪倒丹陛:“启禀陛下,右中郎将牛辅已经带到!”何雷赶忙跪下叩头:“臣,牛辅,叩见皇帝陛下……”说完之后,又出人意料的转过身来冲着大腹便便站在文官首位的董卓磕了一个:“叩见丞相大人!”

    这下可把腰挎长剑一脸不屑的董卓给高兴坏了,还没等皇帝开口,提前下令:“平身,平身吧,起来说话!”气的汉献帝脸都白了。

    上次看到汉献帝只是匆匆一瞥,距离也很远,所以根本没看清楚相貌,这次何雷总算是看清楚了。

    本年大汉初平二年,公元一百九十一年,汉献帝整十岁,还是个懵懂少年小屁孩。出生之后就长在深宫,锦衣玉食的汉献帝,按理说,应该长得又肥又壮才对,但他偏不,这位小皇帝一看就是羸弱多病,那张还算清秀的脸上,明显的血气不足,一双肩膀又窄又小,身子还仿佛有点佝偻,又细又长的脖子上,支着一个晃晃悠悠的小脑袋,让人担心随时有可能会掉下来。

    “启禀皇上、丞相,不知传唤牛辅有什么事情?”

    刘协不敢说话,却把眼睛来看董卓。董卓用他可以单手抓篮球的魔爪摸了一把下巴上千万根钢针般的虬髯,厉声道:“方才,侍御史彭伯、御史中丞陈纪把你给告了,说你在自己门口收揽人心,图谋不轨,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这根本就是存心诬陷,臣觉得彭伯、陈纪才真的是图谋不轨,故意诬告,离间君臣,祈求皇上、丞相将两人下狱,并处以极刑,以正纲纪,以便遏制这股子攀诬大臣的歪风邪气。不然的话,满朝大臣就要人人自危了!”

    “胡说!”“混账!”

    彭伯和陈纪气急败坏,双双跳了出来,脸色铁青的大喊大叫,“皇上,牛辅砌词狡辩,其实该杀,请皇上把他交给‘廷尉府’严加惩治!”陈纪怒道:“牛辅,你说你没有收买人心,图谋不轨,那你为什么结交张绣的侄子,还和他结拜成了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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