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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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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我张大嘴巴,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不知所措。

他什么时候从一副高冷的做派,变成纯段子手了,还让易凌轩去买去污粉。

“顾大王,我污吗?老公吃老婆,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易凌轩一边问我一边就将手滑到了我牛仔裤的拉链,眸光暧昧的将我推倒在海柳木的床上。

我脸上更红了,狠狠的咬着唇,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瑾瑜说的没错,这货就该去买去污粉,要不是看在他需要采阴补阳恢复身体。我肯定一脚就把他踹到床下去,可是现在他的手却微微一抖,健硕的躯体毫无征兆的栽倒下来。

一时间,周围安静而又沉默。

我推了推他,“易凌轩?”

他没有反应。

让我的心登时就慌了,又推了他几下,“阿轩,你别逗我了?你是不是不行?是不举了吗……”

“是要你主动,主动救我,当然……顾大王你有权利选择见死不救!”他依旧一动不动,磁性的声音到了我的耳际。

屁!

我有个屁权利!

他是我的丈夫,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老天这样安排,早已让我别无选择,我不可能不救自己的丈夫。

我感觉呼吸都要凝固了,僵硬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就感觉到魔花在他身体里加速吸收他的阴寒之气。

却控制不住肌肉的紧绷,一时间行动变得迟缓。

我缓缓的推开他沉重的身体,爬起身来,咽了一口唾沫。盯着他紧闭的双眼,拥有黑乾坤的手指落不经意就落在了他中指的位置。

这只手指头似乎会摸脉,从中指上心脉的位置,我感觉到他体内正在枯竭。

那魔花吸收的并不多,可是他身体里的阴气所剩无几,继续这样下去。会和瑾瑜说的下场一样,他会死的。

此刻也顾不得脸面了,迅速的脱掉了他的衣服。

看着雪中月色下他完美的流线型的身子,我干咽了好几口的唾沫,才控制住身体的战栗付出自己的一切。

阴气这种东西,在夜晚是流动的。

尤其是我这只拥有黑乾坤的手指,仿佛能触摸到月光释放的阴气,空气中本来的阴气。还有我从身体里传递给他的阴气,他似乎慢慢的就满足了。

眼睛缓缓的就睁开了一丝缝隙,眯笑着看着我,“顾大王,原来你喜欢主动。”

“主动你大爷,啊……你干什么!”我尖叫一声。

他霸道的冷笑,“当然由不得你支配我,顾星,你是我的。”

月儿悄然躲进云中,一夜大学在外面累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晨起的时候,外面又落了一会儿的小雪。

用过早膳之后,从易凌轩胸口又摘了一朵娇艳的尸香魔芋。魔花在早晨的时候是那种淡淡的紫色,雍容华贵之外,还有一股烂苹果的味道。

算不上好闻,但是至少没有难闻的不可接受。

易凌轩胸口敞开着,显得无比的性感,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就抽上了,“大蛇,过来,你可以领着你的花滚犊子了。”

在他的掌心,出现了一颗古怪的种子。

就见他裸露出的坚实的肌肉上,恢复了白皙如冰肌玉骨的样子,上面半根错节的植物根茎已然消失。

一直躲在暗处的土皮子,从门外溜进来,冷然垂头看着易凌轩手中的那枚黑豆大小的种子,“连累我在阳间滞留了这么久,这样就想赶我走?”

“你的花连一片叶子都没少,还吸收了我不少纯阴之气,还想如何?”易凌轩眉头微微一蹙,随手就把烟扔在地上。

皮鞋的鞋尖踩在上面,狠狠的将烟头踩灭。

他阴冷的气势高高在上,不容丝毫的忤逆。

土皮子显然也不是善茬儿,手指头上生出了长长的手指甲,从自己的脖颈处一直到肚脐眼儿的位置划开了一个口子。

露出了里面的腔子,腔子内部肋骨包裹的地方已经发黑。

内脏早就被掏了个干净,一只硕大无比的大蛇从里面钻出来。而且跟变魔术一样,人的腔子就那么点大,可是这蛇出来,怎么就跟缅甸的黄金巨蟒一般大。

碗口般的粗细,绿油油的鳞片。

蜿蜒盘踞的时候,鳞片一缩一缩的,和地面还能发出诡异的摩擦声。

那个可怜的搬家公司的工人,在这只大蛇附身了许多天之后,终于轰然倒地。肌理因为蛇的附身氧化的并不明显,可是当蛇一离开。

顷刻之间,就腐烂流脓了。

整张脸烂的不成样子,腮帮子都穿了,好在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并不会有蛆虫的卵孵化,否则就更加的恶心了。

大蛇冲我和易凌轩吐着信子,“嘶嘶!”

目露凶光,好像是在跟易凌轩谈条件,易凌轩合上了放着花种子的掌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蛇,“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他竟然听得懂蛇语,而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告诉我们一个故事,那就是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它说的什么啊?”我好奇的在旁边问易凌轩。

易凌轩双目微微一眯,勾了勾手指让我过去,然后一把将我搂在怀中咬住了我的耳垂,“它要当这所房子的保家仙,以后要吃我们祭祀的供奉。还真是异想天开……”

最后半句感叹,好像故意是说给大蛇听得,他眼角的余光就这么从那个只诡异阴森的大蛇身上撇过。

忽然之间就愣住了,我是绝没想到,大蛇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当保家仙有什么好处么,让大蛇不惜正面和易凌轩交锋,只觉身上忽然冒起了一股恶狠狠的寒意。

侧眸一看,竟然是那只大蛇用冰冷的蛇眼看着我。

它张开血盆大口,那嘴真是绝了,腥臭之气差点让人晕过去,“嘶嘶!”

这是两声嘶吼,充满了猥亵之意。

易凌轩不怒反笑,“既然你这么想留在这里,那就请便吧,不过你在来之前。宅子里原有的那只保家仙,得你自己去处理。”

那蛇登时就是蛇目睁圆,一言不合之下嘴里喷出了烟雾。

烟雾还是绿色的,登时就把人的眼泪辣的流出来。

登时,我就感到了一阵窒息。

这蛇还会吐毒气呢……

易凌轩立刻单手就将我搂在怀中,身子轻盈的从床上谈起,另一只手快速的从墙上拔下了一柄一直挂在上面的宝剑。那宝剑挂在那里很久了,我一直以为是没开锋的装饰品呢!

宝剑被他握在手中,银光如银河闪现。

挥剑就朝蛇脑袋砍去,蛇在房间里也灵巧,一边闪躲出去。

它开始说人话了,“即便成不了你宅中家仙,做顾星家的家仙总也可以吧?你何必动粗!”

“做家仙这事好商量,只是我家有灰四仙婆婆,你稍安勿躁。咳咳咳……这事好商量么……”我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咳嗽,嘴里吸入了些许的毒气。

立马就用袖口的布料捂住了,这蛇也真是奇了怪了,居然会提出当家仙的要求。

易凌轩不是我,喜欢软硬兼施。

手下可不留情面,当机立断就把这蛇切成八段了。

那蛇头看见自己被剁碎了,黑眼儿都气红了,“我是想好好商量,可是易凌轩他这么做是商量的态度吗?”

说着,嘴里一边还在喷绿色的毒气。

易凌轩全身煞气逼人,那是丝毫不肯退却半分,就和那大蛇杠上了,“商量?要是商量的余地的话,今天晚上还怎么吃蛇肉羹了?”

没过多久就在整个房间内蔓延,好像中了雾霾一样。让视野伸手不见五指,难以看清一切。

烟雾喷到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如同透明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易凌轩也是如此,只是他的程度远没有我严重。

在这个烟雾中呆久了,我的皮肤必然是要溃烂爆炸的。

最后肯定就是没命了……

好在易凌轩动作极快,搂着我就冲出了卧房,他站在门外冷然就看着烟雾弥漫的卧室里面。

他眼底深处的神态越来越复杂,让人完全无法琢磨他内心所想。

“什么情况?”耳边传来了瑾瑜的声音,他冷淡的声音里似乎有意思惊讶,“你们怎么都好像中了毒一样?易凌轩你是最顶尖的灵医,居然也会中毒。”

易凌轩低眉看了我一眼,手指头在我肿胀的皮肤上触摸了一下,说道:“一时大意,让一只土皮子蹬鼻子上脸了而已。”

还真别说,中毒的地方,被触摸到痛的要老命。

我一皱眉头,易凌轩眼中便闪过一丝疼惜,“闭上眼睛,靠着我,别总去想。就……不那么疼了!”

他如此威严冷峻,还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我瘦了好多,此刻钻在他怀中竟然颇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来取尸香魔芋的,这个时间应该是开花了吧?”瑾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盘。

易凌轩声音淡淡,“在里面。”

“那花一沾毒气,肯定就凋谢了。”瑾瑜的声音冷了下来,“药不够了,你怎么和江城当局解释?实验区里制药的那些灵医,知道了会疯掉的。”

易凌轩摊开手掌,“有什么好疯的,大部分的成果也不是他们研究的。坐享其成之后,还要怪我们办事不力吗?”

“他们哪儿敢?你可是特殊部门的长官易教授!只是江城感染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没药,会死很多人。”瑾瑜看到易凌轩手掌心的种子,接过之后,嘴角有着不易察觉的浮动,“既然有这个,就让他们自己去培育吧。我们当牛做马的事情做的够多了……”

顿了顿,瑾瑜咽了口口水,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跟土皮子闹翻了?”

易凌轩依旧是有些孤高冷傲,“它要当这宅子的保家仙,我没同意。”

“你在乎那么多干嘛,以你的个性,早就答应了这个要求。为什么要拒绝它?”瑾瑜和我一样都不理解易凌轩为何会坚决反对,土皮子留在阳间。

易凌轩搂了我又走动了几步,我睁眼一看,他是带我走进了毒雾差不多散去的卧室。卧室里的地上全都是鲜红的蛇血,还有断在地上的蛇的一节一节的身躯。

仔细搜寻之下,蛇头已经不在了。

估计是趁着浓雾滚滚,跑路了也说不定。

他忽然紧了紧我的身子,眸光里透着一丝的不安,“为了顾星。”

“为了顾星?”瑾瑜从口袋里掏出手术刀,从还流着血的蛇躯上把一片蛇皮割下来,递到易凌轩的手中。

他眉头紧蹙,眼底带着不解。

易凌轩接过蛇皮,忽然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才用蛇皮的鳞片轻轻的摩擦我中毒的肌肤表面,“从黄九太爷那里查的,顾大王可能和灵蛇有半世姻缘缠绕。当了保家仙,它就能自由进出阴阳两界,我怎么可能同意?”

“不……不会吧?”瑾瑜都呆住了,手术刀本来还在割蛇皮。

半道上却失手,将自己手指头割破了。

要知道他可是外科的灵医圣手,手术刀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有一天竟然是割蛇皮这么简单的事。

把手给割了!

血液滴在地上,他无奈的扔掉手术刀。

伸手捂住伤口,眉头是已经蹙成了一团,脸上是根本无法理解的表情。

易凌轩将我放在床上,理了理我凌乱的头发,嘴角一丝揶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容不下那条蛇。顾大王,你说是不是?”

“昂,我……我怎么会喜欢蛇呢,你说是吧?”我勉强冲易凌轩笑了一下,心头有万般的不安,凡事有因就有果。

想想我肚子里的宝宝,明明是易凌轩的孩子。

可是在梦里,却是借的蛇胎。

我觉得我的不安,已经写在了脸上,却不好问出口。

肌肤上的肿胀,随着蛇皮上鳞片的摩擦,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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