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幻世录-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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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祠堂之中,莫雨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祠堂正对门的司徒铮和林可儿两人。在他们两人下手坐着的才是司徒家族的一些长老或者实权者,可见司徒铮在司徒家族内的地位之高,而司徒铮身后的则是供奉有司徒家族历代族长的牌位。
因为莫雨能看到最上面最显眼的一块牌位上写的名字正是司徒家族的创始人——司徒浩天。而已故的司徒岩的牌位也在其中,只是所在的位置较低罢了。显然祠堂也做过一些布置,其中挂着一些红绸红花,并且点着两根比人腰还粗的红烛。
莫雨拉着司徒冰冰走到祠堂的中间,那里早已放下了两块绒垫。当莫雨和司徒冰冰两人站定后执礼长老司徒岳才站了出来,他手持长香在红烛上点燃,并且手持红烛向祠堂内供奉的历代族长牌位进香。
进香完毕后岳长老开始念起了祷词,“恭告列位先祖,族中有女初成,位居人上……望列位先祖佑我族长盛不衰。”他足足有念了约一刻钟,大约就是指族长即将成婚,希望祖宗保佑之类的祷词,也真难为他将如此拗口的话全都背了下来。
“族长盟誓。”
“晚辈司徒冰冰,承蒙族中长辈不弃委以重用。今将下嫁于莫家,祖宗在天有灵,吾在此立誓无论何时何地,将谨守族规不偏不倚,以家族昌隆为己任,若违此誓人神共弃!”
“族长大婚,行三跪九叩之礼,跪。”眼见司徒冰冰按照程序立下誓言岳长老立即进入了下一步骤。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司徒家族不像普通成婚那般只需三鞠躬就可成礼,按照祖宗传下的家法却需要做到三跪九叩方可礼成。
岳长老看司徒冰冰和莫雨两人已经面向祖宗牌位跪好,才接着说了下去,“一拜天地之灵气——叩首。二拜日月之精华——叩首。三拜春夏和秋冬——叩首,起。”
仿佛是戏耍一般,莫雨和司徒冰冰刚刚站起身子,岳长老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跪。”两人只得再次跪了下去。
“一拜祖宗铸我魂——叩首。二拜父母养我身——叩首。三拜爹娘教我心——叩首,起。”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莫雨知道,这次站起了很快就又要跪下,果然岳长老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新人向左向右转,跪。一拜有福同享——叩首。二拜夫妻恩爱——叩首。三拜勤俭持家——叩首,起。礼成,送入洞房。”
说实话莫雨对于司徒岳这个人并不喜欢,这也没办法谁让初级见面的时候司徒岳就提出要司徒冰冰下嫁给司徒家族下一任族长这样无理的要求呢?不过今天却不一样,司徒岳这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喊得莫雨是浑身舒坦。
这一刻苦苦守候了七年多的司徒冰冰终于成为了他莫家的人。
作为新人莫雨带着司徒冰冰先行退场了,他要将司徒冰冰送回别墅中的房间内,随后还要去应付前来祝贺的客人,算算时间他们也快要到司徒家族的庄园了。由于是中式的婚礼,因此接待和应付客人的事情就需要莫雨一力承担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胜酒力的司徒冰冰也确实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其实莫雨原本还有些担心司徒冰冰会遭遇尴尬,现在倒好所有的问题都被轻易的解决了。当然守在房中的司徒冰冰也不会轻松,她必须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莫雨来掀盖头,否则的话是很不吉利的。
第六八二节――莫雨大婚(四)
当莫雨将司徒冰冰送入洞房后,再返回位于一楼的大厅时婚宴已经开始了。大厅内的圆桌边都已经坐满了宾客,其中大多数人莫雨都还认识,没办法谁让他们大多是各国的知名人士和超级觉醒者呢?在这样的末世之中普通人想要出国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说外国人习惯了分餐制,面对中餐这种共食制的就餐方式并不是很适应,不过却也没有人表现出来。毕竟现在z国已经借着这场灾难一举奠定了世界第一强国的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自然要遵守z国的传统,也就是所谓的入乡随俗,另一方面参与的人要么是各国的政要,那么是那些吃的了苦的超级觉醒者,这一些不便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当然作为主人的司徒铮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别人,他不但将餐饮习惯不同的中西两方宾客分开安置,而且在餐桌上他贴心的准备了公筷公勺等餐具以方便他们自行分餐,对于不擅于使用筷子的来宾还备妥了刀叉等餐具。
但是即便如此西方人依旧不太习惯z国的风俗,婚宴呈现出一边热闹一边冷清的状况。这也难怪毕竟莫雨本身与他们并不熟络加之z国婚宴上敬酒玩闹的情景也是他们学不来的,还好司徒铮对此早有准备安排了一部分外交部的官员在那边照应,倒也没有冷落了客人。
而另一边的气氛用热闹来形容却都让人感到稍显不足,那里简直称得上是掀起了一场风暴,而位于风暴中心的自然是今天的主角莫雨。由于司徒家是没有闹洞房这个习俗的,而且新娘也不会出现在婚宴上,于是乎追求喜庆的国人自然齐刷刷的将矛头指向了莫雨。
莫雨本就是心高气傲洒脱不羁之人,对于那些敬酒的人自然是来者不拒,这到不是他贪杯,一方面正是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说法,这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自然是极其喜庆的日子,莫雨此时确实是得意万分,不免多喝了几杯。
另一方面,来此之人大多是有身份地位之人或者就是交好的超级觉醒者,莫雨也不好扫了宾客们的兴致,加之酒这种东西在热烈气氛的烘托下很容易不知不觉的就会喝多,就像当初在内蒙古大草原上的那场宴会一样,他不知不觉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当然这一切都被司徒铮与林可儿看在眼里,以他们两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被卷进这样的事情之中,不过莫雨现在的状况却让林可儿有些担心,她不由得贴到司徒铮的身边,“铮,你去帮帮莫雨,我看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冰冰今晚该独守空房了。”
司徒铮对此却不以为然,“没事,正好借这机会给他一点教训,免得以后还像今天这样乐极生悲。”
“……”听司徒铮这样一说林可儿也只能保持沉默了,心中则默默的为莫雨默哀了一下,同时略有不忍的往楼上看了看。
林可儿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司徒铮的双眼,他轻轻的将林可儿搂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宽慰她,“没事的,冰冰这孩子最是宽容随和,断断不会因此和莫雨闹别扭的。若不是让冰冰吃些苦头,以莫雨的性格是很难长记性的。”
“是,是,你总是有道理的。”林可儿知道即便自己满身都是嘴也说不过司徒铮自然不会与他多争论什么,飞快的满口应承了下来。
司徒铮相人看事一向极准,事实也不出他的意料,莫雨虽然能喝酒但他的酒量比起那些捧着酒坛子出生的老酒鬼可差的远了,加上有些人车轮战般的轮流敬酒,婚宴还没结束莫雨就被灌倒在地,躺在饭桌边人事不知了。
到此婚宴也接近了尾声,司徒铮与林可儿亲自送走了前来赴宴的嘉宾后才返回别墅之内,看到依旧趴在桌边的莫雨,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司徒铮都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找来管家司徒向,“你找两人将莫雨少爷扶到客房休息吧。”
“是,老爷”
听到司徒铮这样的吩咐林可儿不由得拉了拉他的袖管,“怎么不让人送他去洞房啊?”
司徒铮则理所当然的回答,“他都醉成这样了,还怎么洞房?让他先去客房歇着,等醒酒了自己过去。”
听司徒铮如此一说林可儿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以己度人,自己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交给醉酒的丈夫。反正这两孩子都已经成婚的,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也不急于这一时之间,所以她对于司徒铮这样安排还是感到很满意的。
不过仅仅这样做真的能如司徒铮所说给予莫雨一定的警示或者处罚吗?这样真的能让莫雨不再犯得意忘形的毛病吗?林可儿已经没有机会再去考虑这种问题了,因为司徒铮的手已经揽上了她的腰肢。
微微低头司徒铮将嘴唇紧贴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这里的事情留给下人去做就行了,我们也该回房歇息了,放心清清已经睡熟了,而且我已经吩咐女佣去照顾他了。”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林可儿虽没有答话,却很自然的低着头,跟着司徒铮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莫雨这一次真的是悲剧了,当他睡眼迷蒙的睁开眼睛,眼前还一片模糊,他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按在胀痛的额头上,同时伸出左手往身边摸去,“这次真的喝多了……冰冰,冰冰,咦?人呢?难道她已经出去了?”
“不对!”莫雨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眼也不沉了,头也不疼了,他发现出大事了,司徒冰冰不见了!要知道按照司徒家族的族规新娘成婚后的头三天都要待在婚房内不许外出的,但是现在司徒冰冰却不在自己身边……
紧接着他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竟然睡在另一间房间里,这间房间的布置很明显是司徒家的客房,而不是自己的婚房。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第六八三节――洞房花烛(一)
“莫雨少爷,您醒了吗?我是朱圣洁,老爷让我为您准备了醒酒汤,要不要为您送进来。”
完了,这下闯大祸了。莫雨心中一片冰凉,同时又抱着侥幸的心理向门口问了一句,“朱圣洁是吧?现在几点了?”
“回少爷的话,现在是下午两点。”门口女佣的回答打破了莫雨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莫雨尽可能的使自己显得平静。
“是。”
莫雨三分颓废七分自恼的坐在床边,自己昨天是怎么了?竟然会喝那么多酒,竟然醉的连洞房都没入……接着他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按照司徒家族的族规,新娘在以喜秤挑起红盖头前是不允许说话不许动的,那自己岂不是害冰冰饿着肚子坐了一晚上吗?
不行,得立即去找冰冰。莫雨这样想着飞快的冲出客房往自己的婚房跑去。
莫雨所睡的客房离婚房并不远,没几秒钟他就来到了贴着红色囍字的房门口,此时此刻房门依旧按照规律紧紧锁着,莫雨从怀中掏出钥匙想要开门,他却发现自己此时的手竟然在发抖,以至于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房门。
费了好大的劲莫雨才终于打开了紧锁的房门,推开房门婚房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声响,与昨晚热闹的婚庆宴会可谓是天差地别。原本点燃的喜烛早已燃尽,而由于窗口那些红色厚窗帘的关系,即便天色已经大亮屋内却还是显得很幽暗。
正所谓**一刻值千金,这种体贴入微的设计正是为了不让天光打扰新人安眠,但现在却徒为房内增添了许多幽怨的气息。床边一个娇美的倩影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头顶红盖头,身穿红色的嫁衣,衣服上以金丝绣花,其上还用宝石珍珠点缀着。手中还捧着代表平平安安的红苹果。
莫雨深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烦躁忐忑的心略微平复,随后他大步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一杆绑着红缎带的小小喜秤。“对不起冰冰,我来晚了。”莫雨一边说一边以手中的喜秤为司徒冰冰挑起红盖头。
此时的她头顶凤冠,脸上化着淡淡的红妆,平添了几分成熟妩媚。感到盖头被挑起她才微微抬起头看着莫雨,仿佛根本没有独自空坐一晚的样子,向他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