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特种兵-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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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联系,其中还包括全团最好的狙击手。
“冷血,比敌人更冷血,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活着,活着回家”
高高的山麓,微风轻轻吹拂,下午的阳光温暖的洒在这一群刚刚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队伍。一晚的急行军,再加上半小时的激烈战斗,让大家都显得有点疲惫,但是眼神中的警惕依然不减,塞利纳和两个小游击队员仍然如行尸走肉般跟随着大队行动,一句话都没有,而刚刚发生的事情,也让特种队员们对塞利纳留了个心眼,时不时的瞄两眼过去。爬上山脊,小路又急转而下,隐入一片树林中,刘达仁打了个手势,示意最前面做冲锋手的肥龙在树林里停下休息,进入树林,队员很惊喜的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泉眼,放了警戒哨后,安排了几个了望点,大家三三两两的围坐在泉水边,看似很随意的一手拿着搪瓷缸,一手就着夹了火腿罐头的黑面包大口吃起了错过的午餐。
塞利纳和两个小游击队员并没有带食品,只得傻愣着坐在一边,塞利纳还好,两个小队员已经看得口水直流,早忘了清晨那一场血腥得让他们吐出黄胆水的战斗。
“来,两个小仔仔,叔叔给你们吃东西”肥龙手里拿着面包和火腿朝两个小家伙晃着,在他身边是同样拿着食物的刘达仁。肥龙把东西塞到两个小家伙手里,然后一人一个亲昵的暴粟,顺手牵着他们两个走到另外一边去吃东西,留下塞利纳和刘达仁。
塞利纳有些担心的看着被带走的两个小家伙,正要站起来,被刘达仁劝住了。
“别担心,肥龙这家伙看起很粗旷,其实心地还是很好的”刘达仁伸手递过一块面包,迎上的却是塞利纳冷冷的目光。“心地很好?你们中国人都是冷血动物”
“不,我妈妈就不是,也许我们是,但绝大部份中国人都。。。,怎么形容呢?上帝有一句话,当人们打了你的左脸,那么就把你的右脸也伸过去,好像是这样说的,是的,绝大多数中国人,在绝大多数时候,比最温顺的绵羊还要温柔,他们勤劳、善良,甚至在有些时候善良得过了头,去节衣缩食帮助他们的可能的敌人。。。。。。”
“你的妈妈?他是在中国?”
“这不废话吗?是的,我的妈妈是在中国,我们家就上海,上海你知道吗?知道,不不,不是你知道的那个上海,那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上海,比巴黎,对,比现在的巴黎还要繁华,我的家就在那里,什么,你说我吹牛?我堂堂男子汉,流血流汗就是不吹牛,真的是,我们家就住上海,那个很大很繁华的上海。。。。。。”
塞利纳静静的听着,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冷的看着这一群有时冷酷,有时却。。。她甚至看见肥龙正在唾沫横飞的跟两个还流着鼻涕的小游击队员扯蛋吹牛,而这个家伙在五个小时前刚刚亲手干掉了一个跟两个小家伙差不多大的年轻德国士兵。。。。。。
她觉得有些理解他们了,就像她开始真正理解自己一样,是的,他们是一群为了保护自己所想珍惜的,那些像绵羊一样温柔的母亲们,那些像天使一样的孩子们,就像自己一样,在用自己的沉沦,来拯救着自己所要拯救的。
第九章 牛人回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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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这个没有?”刘达仁从胸袋中掏出一枚小小的纪念章。
“这是什么?”塞利纳好奇的凑了过来。
一枚小小的金色纪念章,呈椭圆形,中间是镂空的,一把利剑狠狠在插在底部拼命挣扎的毒蛇身上。
“这个?说起来很有名,这是一枚德军金质反游击作战纪念章,想要获得它,必须要在反游击做战中参加75天以上才行,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游击队员的鲜血铸成的。”刘达仁顿了顿。
“这是今天早上的战斗中在一名德军少校军官的身上发现的”
说完这番话,刘达仁起身离去了。塞利纳望着他的背景,再低下头看看手头那枚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光芒的纪念章,心头没来由的一颤。
三个小时后,小分队终于到达了游击队驻地,游击队员们欢呼着上来迎接他们的领导人。
“不得不说,勒(这)几副颜色(人)确实有点业余,在山头晃弄个(这么)久都没遭小德扒皮点天灯确实是祖坟冒清烟”。看着这帮穿得“花枝招展”的游击队员,肥龙忍不住又发起了感慨。
“也不要小看他们,虽然军事素养差了点,但是他们熟悉地形,又有群众基础,跟德国人在山里捉捉迷藏,偷空炸炸桥,干掉几个落单的德国兵还是绰绰有余的”刘达仁接嘴,再掏出一根烟点上,美美吸了一口。
两个跟来的小游击队员很快就被老队员们围在一起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甚至队里还有几个亲戚什么的,大家都围着两个小家伙问问家里的情况,顺便也听到了两个小家伙吹嘘着清晨发生的那一场恶战,一番口舌下来,众人看着特种兵们的眼神都变了。
崇拜!怀疑?二十几个人的小队伍,居然干掉了德军接近一个营的人马,还是整编制干掉,也就是说,平均一个特种兵要干掉接近20倍的敌人,这对于目前还是拿着单发步枪甚至是自制鸟枪的游击队员来讲实在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就算德国佬摆成一排,老实的等着游击队员们拿着枪托来敲,那都得费好大功夫吧?
虽然不太相信,但游击队员们仍然热情的将特种兵们迎进了营地,这是一条小小的峡谷,相当的隐蔽,相信这也是他们躲过多次清剿的一大助力,峡口的哨位安排倒也勉强入眼,可惜位置定得太高容易暴露,刘达仁想了想必竟是战友一场,抽空还是提醒提醒塞利纳。
入得谷内,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两侧的山地垂直急下,将小路夹在中间,隐约能发现上面有哨兵埋伏,相信这也是游击队的一个狙击点,倒也是易守难攻,穿出小谷,眼前一面豁然开朗,往上山体却猛然收缩,形成一个小小的壶口,刘达仁不禁击节大赞,好一个天然的藏兵洞,这样的地形,既使是空中侦察都很难发现藏在洞内的游击队。
山谷内筑有几间大木屋,隐约可以看到屋顶浮现阵阵薄烟,再顺着一条长长的管道隐入地入,不知去向,想必另有安排可以避免生火被发现。
刘达仁已经闻到的极浓的烤肉香味,夹杂着当地一种特产葡萄酒的香气,很是诱人,刘达仁已经听到肥龙肚内五脏庙的咕咙声,相必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相视一笑,进得屋内。
是夜,众人因为即将有战斗任务,对酒类浅尝即止,却没有放过烤得皮脆肉香的烤全猪,吃得满嘴留油方才罢止,却没有谁注意到,本应是主角的游击队长塞利纳小姐和小分队队长刘达仁先生不知所踪。
其实,二人正在另一间小屋内剑拨孥张的对视中。
“我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塞利纳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份了吗?”
“这要求并不过份,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救回被俘的队员而已,况且,据我们的情报显示,你们要找的人可能就在这个战俘营中”
“扯蛋!我答应你帮助你们解决掉德军清剿部队的时候,你他娘的信誓旦旦的说什么?现在你跟我说可能??可能是什么东西?现在你来告诉我你可能知道他们在哪儿?”
“这只是基本外交用语,是你自己听不懂!”塞利纳涨红着脸,她也知道自己做得很过份。
“去你的外交手段用语,你别以为你是坐在唐宁街10号每天看着文件,把部队伤亡当成数字游戏的政客!为了你一句可能我的兄弟有可能会死!”
“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塞利纳颓然坐下,“可是,我们确实收到消息有几个东方面孔的战俘出现在克尔斯巴克战俘营。”
看着塞利纳沮丧的表情,刘达仁缓了一口气,静下心来,他也明白现在并不是争吵的时候,他还是需要这支熟悉地形的游击队员的帮助。室内安静了下来,二人都默然无语。刘达仁在冷静的思考着。
目前的情报并不准确,现在这个年代,东方面孔在欧洲虽然并不多见,但仍然是有的,特别是英法两国的军队,还是有少数亚裔人种在服役,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一个不确实的情报就贸然发起行动,结局就很难说了。
“听着,塞利纳,现在不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刘达仁顿了一顿,看着低头不语的塞利纳。“我需要你们做一件事,这件事情不但关系我们这次任务的成败,同时也关系到你的被俘队员的生命安全”
说到这里,塞利纳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朦胧有眼泪浮现,但她仍然坚定的与刘达仁对视着。
“你说吧,我们一定尽全力去做”
“好!我需要确认几件事情,一是搞清楚这个战俘营的兵力部署以及离战俘营最近的作战单位和他们在多少时间内可以支援战俘营,相关地区的地形图,营内那几个被俘的东方人的真实身份,还有营内战俘的数量、大概是属于哪些部队的,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
“好的,我们会想办法的,苏维亚的叔叔在战俘营里面负责做饭,有时候会到镇上采购食品,我们来想办法混几个人进去”
“不,我需要让我们的人混进去”刘达仁坚决说道“如果真的是他们在营内,你们的人去得不到任何真实的消息”
“好,不过可能需要化妆,你们的东方面孔太打眼了”
“这个没问题,我们有最好的化妆师”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立刻去安排”塞利纳站起身来,准备转身出去。
“塞利纳。。。。。。”刘达仁急忙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嗯。。是这样的,我想。。刚才是我情绪比较激动。。。可能说话重了一点,请你原谅。。”
塞利纳没有回头,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塞利纳转过头来看着刘达仁那无比真诚的眼睛,郝然一笑,说:“我想,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第九章 牛人回归(三)
(起点的人在找我签约了)
刘达仁默默看着塞利纳翩然离开,忽然心头涌起一阵温情,从胸口里掏出一个精巧的钥匙扣,用拇指轻轻弹开顶盖,一张显得不是那么清晰的黑白照片映入眼中,那是一张有点年代的全家福,被一对幸福男女抱在中间的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就是儿时的刘达仁。
这个小小的钥匙扣,是除了一身武器装备以外,与那个渐渐远去的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刘达仁心灵深处最柔软最温情的地方,静静的回味了好一会儿,刘达仁才小心的将钥匙扣放回了军服内袋,然后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壁炉的柴火静静的燃烧着。
业余军人与特种精英的狂欢并没有进行多久,雷厉风行的塞利纳很快吹响了集合哨,游击队员们七零八落的站在了一起,让这两天都跟特种精英们待在一起的塞利纳不禁皱起了眉头。
塞利纳简要的说明了一下任务情况并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外,大部份的游击队员都将潜伏在临近战俘营的几个小村庄,一方面收集情况,一方面做好营救任务完成后的善后准备工作,在这一点上,相信游击队员们还是能够胜任的,谁没有个七姑八大姨的,以串亲戚的名义潜伏几天,倒还不至于引起德军的怀疑。
至于刘达仁,在考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将秘密营救计划上报团指,在这个时候,远距离的无线通讯是很容易被截听的,况且在英国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以及各种势力的耳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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