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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盗天仙途-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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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泥房,家中显很是贫瘠,但陈员才进去,已经取了出出来,就听着里面喊话。
  “不卖,不卖,这是祖传的书籍怎么能卖,儿啊,你要是要卖,就从娘的身上踏过去!”书生还有些意动,一个老母亲给拦着。
  “这是谁?”
  “哦,想买高家的书,出了8oo文呢,但是硬是不卖。”
  “哎呀,想出个秀才吧,把祖宗的书卖了,不是好兆头,难怪不卖!”众村民议论着议论着,就偏了题。
  “相公,您看见了,高家不肯卖,怎么办?”
  已经看见了书,虽隔了点距离,但梅花一感,就清楚里面的确有寄托,裴子云就心想:“寄托之物难寻,已找了数家,都没有寄托之物,就算有,或寄托之物低级,对自己无用,或不肯卖出。”
  “不过越是这样,越不能迫切,原主就是太迫切,给人寻得破绽。”
  当下一摇折扇,说着:“本公子又不稀罕这家,天下旧书多的是,还给他,走,我们去下一家看看。”
  “是,这村里,我还找到了一家,公子我们再去看看,假如没有,我们就得去别村碰碰运气了。”
  裴子云跟了上去,没有片刻,听着陈员声音,“相公,这是第五家了。”
  就引着向前,只见前面就有一个大宅,宅有点破旧了,可门口有着狮子,门上刷着红漆,柱子上镶嵌着两块木牌,这一看就是颇有官威,裴子云见着这,奇怪了,这府邸谁卖祖宗的书呀?
  陈员引着裴子云向着一侧而去,说着:“这要去的人家,祖上荣耀呢,曾经中过前朝的二甲进士,官至侍郎,只是经历战乱到了本朝,就彻底破落了,家中只剩几亩田了。”
  “刚才我们经过的大宅,就是这家之前宅子,只是现在早是不属于这家,卖给了别人,相公你看,那处就是现在居所。”
  顺着这陈员看去,只见几间茅草屋,近了,才觉这茅屋周围用着竹子一根根插成了篱笆,一个老妇人在弄着园子的蔬菜。
  这篱笆院里,有着葱,大蒜,青菜,萝卜等等,而这个老妇人在弄着这些青菜,除着草,翻着青菜去虫。
  这时,房间内传来诵读声,重复了几遍,才换着新句子继续,让人一听,就是心头一沉。
  陈员上前喊着门:“张增,张增,我这有好买卖来找你,快出来,错过这次,可不一定还有这样机会了。”
  门内声音就是一顿,沉了下来,带点压抑。
  陈员看上去认识,径直向前去,推着门进了房间,对里面一个书生喊着:“喂,张书生,你倒说话啊,愿意的话就拿着书出来,让裴相公看看,裴相公也是读书人,文武双全,前些日子出计剿灭了黑风盗,却是爱文,特别是亲笔写的书,现在到处寻着。”
  “你家有着祖上进士写的亲笔书,你愿意,自可以卖给裴相公,裴相公大方,不会亏着你。”
  陈员说着话,听到里面一声叹息。
  这张增,年纪不小了,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长衫,衣服有些污垢,打着一些补丁,头乱糟糟,眼睛有点黑眼圈,似又熬夜苦读,这时脸色纠结,还在犹豫。
  陈员上前又说着:“张书生,你想想你母亲已多久没有见过肉食,你想想你赶考所需银两,你不肯卖书,又不肯做事,靠老母种点地维持,你要是再中秀才呢?”
  张增嘴巴有点蠕动想要说些又说不出口,年轻时天下动乱,到了太平,连续二次府试未中,家中日益困苦。
  张增深叹了一口气,伸出了两根手指,陈员一喜,说:“书生是许了?二两银子也正恰当。”
  张增涨红了脸:“是二十两银子,没有二十两银子我不会卖,要知道这可是前朝翰林的手书,没有这数,我是不肯卖。”
  听着这书生漫天要价,陈员怒骂起来:“好个穷酸书生,你知道二十两银子是多大一笔巨款?这可是上好两亩水田的价,你这只是一本书而已,凭什么值得两亩上等水田?”
  只是任凭陈员磨破嘴皮,这张增只肯少二两,再少不肯卖了,这让陈员有些拿不住主意,只得丧气出来。
  裴子云其实早听见了,却问:“这书生不肯卖?”
  陈员有点垂头丧气:“这书生肯卖,只是说着这书,是前朝翰林所作,又是亲笔手书,必须得二十两银钱,好说歹说也只肯少着二两,来跟着裴相公说说。”
  “要二十两?”在这个世界呆久了,就知道着二十两价值,裴子云不由哑然一笑,其实翰林手书,如果是当红的,也可以有这价,但是过时翰林手书,就不值这个价格了,二两差不多。
  “不过,我其实听了名字,张增,记得下科府试,这人就中了秀才。”
  “而且翰林手书,要是有着寄托,二十两怎不值呢?”
  “可以结个善缘。”
  这样想,就说:“你自去让张增将书取来,要是合适,自然可以商量。”
  陈员就进去说着,不一会,领着一个中年男子出来,身上还打着补丁,头有些乱糟糟,拿着一卷书。
  张增到裴子云面前,见着裴子云这样年轻,眼中就闪过一丝羡慕,递了上书,封面文字方正,就似雕版印刻,裴子云接着过来一看,查看下,这时梅花花瓣一动,这书正是寄托之物,不由大喜,却不动声色,对着张增作了揖:“原来是张兄,我在乡里也听说过你的大名。”
  “至于这书这价……”裴子云故意一停,目光扫看着这茅舍,说:“张兄果是清贫。”
  就见着张增神色复杂,有些羞愧,才徐徐说着:“贵祖上是翰林,这书却值了,我就出三十两如何?”
  一听着这话,陈员和张增不由都惊呆了,只听有人削价,哪有加价的,良久,张增突醒悟过来,这书二十两已经是漫天要价,何况三十两,脸涨的通红,连连说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裴子云叹着:“张翰林一世清名,我是非常佩服,请了他的书,也好日夜请教,这三十两,张兄且收着,以张兄之才,不会久居此华屋,早晚必可请教。”
  说着,取出了三张银票,都是十两。
  张增涨红了脸,不想收,但是看见老母憔悴的身子,顿时就眼红了,就要落下泪来,当下哽咽:“裴兄大恩,无以言表,我这愧收了。”
  裴子云打了揖,给了银票,拿了翰林亲书,心里大喜,这前朝翰林归前朝,也是货真价实的进士,进了翰林,学问自是不凡,这下自己了!
  两人打揖离开,陈员满脸羡慕,裴子云心中一动,突有着想法,说:“陈员,你办事不错,我再给你一个差事,协我的母亲,给我在乡下寻一些田,最好凑在一起的整田,到时我看着满意,自有着奖赏。”
  说着又将一块碎银抛了过去:“这是二两银子,是你这次酬劳,你给我办事,我必不会亏你。”
  陈员大喜,接了银子,低着头对着裴子云说:“敢不为公子效命。”


第35章 天授乎
  凌晨
  偶然抬看,寒星满天,但大部分时间,目光看见的只有二盏前面引导的灯笼,过桥,登门而入,大殿高矗星空下,通道左右,侍卫腰悬佩刀。
  “二甲第一名进士张治恭唱名胪传!”
  跪在地上的人起身,眼前一切变得恍惚起来,出班,打开金册朗声:“景尚十一年殿试第一甲第一名进士曹文林!”
  “第一甲第二名进士尹明堂!”
  “第一甲第三名进士钱敏!”
  随着唱名,一个个进士鱼贯而入,行三步,三跪九叩,片刻有人起身读着:“赐进士及第一甲第一名臣曹文林,诚煌诚恐稽顿上言……”
  “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这些进士一起叩拜,山呼颂圣。
  …………
  “啊!”裴子云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见着阳光洒落在窗上,昨夜静谧的坊巷已经有几分喧闹。
  窗前,一只麻雀在鸣叫。
  恍惚了片刻,听到隔壁下楼的声音,裴子云才渐渐清醒,按了按额,良久,苦笑了起来,喃喃:“裴子云,你实在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张治恭,字中谨,五岁在张氏祠启蒙,十六岁过县试,十九岁中举,二十五岁登进士第,选庶吉士,入翰林,授编修上疏弊政,受赏识,积功升至礼部侍郎,后因主持兵事不利,罢免,回乡三年病死
  这些历史上简单的记录,却给了裴子云巨大的精神冲击,虽说这文册是回乡写着,寄托的多是文思,可剩余一点点,都不是能轻易接受。
  “梅花虽好,可要是自身不强,多接受几次,怕是要精神分裂。”裴子云暗暗叹的说着。
  昨夜回到客栈自己房中,就吩咐着下去,任何人都不许打搅。
  进入到房间,将这文稿放在了枕下,有数次经验,卧上去,才微眯着,没多久就入了梦境。
  和上次吸取道思不一样,这次非常顺利,梦中就有寒窗苦读,名师教导,少年中举,青年进士,一生斗法与朝堂,晚年还是罢免回乡,心灰意冷。
  醒来时,数十载寒暑过去,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谁,虽这迷失很短暂,但也使裴子云心惊。
  “不过,代价虽有,所得甚多啊!”裴子云起身一站,虽是少年,却自有一种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感慨:“梅花真是豪取强夺,别人数载十数载心血,自己只要一夜一梦,虽只得了张侍郎十分之一的本事,却足使我中举了。”
  “难怪前世原主蹉跎这样久,还能入门,而谢公子得了就可突破限制,成为仙道第一任,将成真君。”
  往事种种混着情绪,此时酝酿,不吐不快,就磨着墨,一篇文章写下,只觉得胸中昂然振奋蓬勃而出,写完一看,就是大笑。
  笑完,墨干,取了一卷,长身而出:“是时见过教渝了。”
  此店出去,就是长街,店铺自是目不暇接,裴子云只奔书店而去,书店里不但有书,还有着笔墨砚纸,当下买了纸一叠,砚一块,笔墨各一,凑了文房四宝,这价格不贵也不算便宜,正适宜初次拜见教渝。
  教渝虽清正,但不至于连基本情商都没有,连这个也拒绝,那就是卖直取名了。
  选完,就直奔教渝家。
  江平县·教渝家
  院子并不算大,小小回廊,正房三间,厢房五间。
  难得假期,教喻正和一人说话,其实教喻面容白皙,五官端正,颌下长须,只是严肃表情使他有点不近人情,此时论着诗书,此刻桌上有着一盘盐花生,一盘切鸡,而桌子侧坐着一人,正是训导。
  教渝是有品级,虽仅仅从九品,而训导则不入流了,但也是饱学之士,认识已久,一杯浊酒,相互论着文章,诗篇。
  此时正谈着最近秀才,当论及裴子云时,训导就说:“此子文词老道,理直辞沉,能中府试,不是侥幸,以我来看,名次还可以提一提。”
  教喻摸了摸颌下长须,看了老友一眼,话说教渝必须是举人才能作,而这些县学训导,大半是久久不中的秀才,难怪赞同,摇:“你说的不错,此子文章言之凿凿、词意透辟,但有点却是致命弱点,这次能中,还是考官惜才,不忍罢黜。”
  训导不由惊异,问着:“愿闻其详?”
  “寞气,其辞藻华丽之间,格调意境却隐隐有向隅而泣之嫌,单论才可得这府试榜,大徐初建,要立清明盛世,他写这些,所露心气,要不是主考官赏识,连罢黜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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