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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盗天仙途-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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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军汉进了帐篷,将着蔡远振向地面一丢,蔡远振伸出手略撑了一下,才没有摔得一个。
  看着蔡远振,陈平将书扔在一侧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此事要是再犯,我饶不了你。”
  听得将军话,蔡远振不敢反驳,应:“是,将军,卑职不敢再犯。”
  话音落下,头似乎要低进地里去。
  陈平打量了一番扑倒在地的蔡远振,屁股上渗出了大量血迹,知道刑法队是按着吩咐重重下手了。
  于是带着一些嫌恶的看着千户说:“知晓就好,本将军大度,饶了你这回。”
  “你既受了刑罚,就去休息几天,事务都交给刘营正代管。”
  听得话,蔡远振有些迟疑:“刘营正并不在卑职麾下,安排郑州营正代管还可,刘营正来代管,会不会有不妥。”
  听得话,陈平暴怒:“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我安排谁代管,自有我的打算,你多问作甚?”
  听得话,蔡远振不敢反驳,只是脸色涨红。
  “来人,将着蔡千户送去军医治疗,休息休息。”陈平说,蔡远振手捏沙土狠狠抓着,额上青筋突起,只是不敢表露,低着头,疼痛带来冷汗在额上滴下来,溅起了一些灰尘。
  军帐打开,两个军士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蔡远振,伸出手一人架一面,将蔡元振拖着出去,一路向军医帐蓬。
  蔡远振才拖出去,一个青年过来,脸上有些瘦,守帐的军士看着青年低声:“刘营正,请,将军正在等您。”
  青年点了点头,挺直身子进入了帐内,陈平正在拿一本书看,青年到了案桌前,带着一些笑意问:“姐夫,你什么时能给我转成千户,我都吹出去了。”
  陈平听了这话,伸出了手一巴掌拍在这家伙头上骂:“你这混小子,整天就知道升官,千户管十条船,是正经正六品,哪是这样容易?”
  “老子提拔你当正八品营正,已费了好大力气了,你就不能踏踏实实干点事出来,弄点功勋?那事情就好办了。”说到这里,陈平叹了口气:“我已将蔡元振折腾回去了,这几日,你代替着管千户,到时我找个事由,将他贬成营正,你就能接着他的位置。”
  青年听了,眼珠一转:“姐夫,说什么功勋,不就是没有空缺给我补上?蔡远振以前也凭着功劳上来,现在还不是姐夫随便想拿捏就拿捏?”
  陈平又拍了下:“混帐,蔡远振其实是老实人,虽不怎么样聪明,但坚决执行命令,敢打敢杀,我用的放心。”
  “要不是天下已平了,用不着这种军人,而且我手下虽有五个千户,但余下四个背后可都有人,我等闲动不得,加上现在没有了军功,升迁越来越难,我想提拔你都没有办法——要不舍不得把他贬了。”
  说着叹着摇头,仿佛含一枚苦橄榄品嚼:“其实我看的很清楚,我这样干,蔡远振就和我离心了,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就知道姐夫对我好。”青年赔笑着。
  “谁叫你姐给我生了儿子?”陈平苦涩的一笑:“我家在子嗣上本来艰难,三代单传,我又杀人无数,损了阴德,我妻生了三个女儿,生儿子难产去世……现在你姐给我陈家生了儿子,我就得感恩她!”
  说着,望着青年:“你也得给我长点本事,这样说闲话的人才少。”
  “姐夫,你不是说以后打仗基本没有了?哪还要本事干什么?”青年不在乎的笑着:“谁有本事不肯服,就打死他!”
  说到这里,又低声说:“不过我听说许多人为蔡远振暗里不平啊?”
  陈平一皱眉,久久才说:“你是说……”
  “姐夫,我是没有本事的人,但也知道这蔡远振只是拘泥些,本事和功劳还有,有您在,肯定压的住,您不在了,转调别处了呢?”
  “那我就压不住了。”
  “那你想怎么样?”陈平问着。
  青年一笑,齿缝里蹦出话,冷森森:“人不弄死,我总觉心不安,话说无毒不丈夫,不如直接找个由头杀了算了。”
  “你不是说他是没有后台的人,杀就杀了,谁会为他喊冤?”
  陈平才抬头看着自己小舅子,自己小舅子还很年轻,这时带一股戾气,显得有些阴森。
  良久陈平哑然一笑,自己小舅子,怕什么?
  这样一想,就说:“你小子,你说自己没有本事,我看你这套钻营很有一套,而且心狠。”
  “在乱世你带兵绝对是纸上谈兵的赵括,治得了属下,却治不了敌人,被敌人轻松打杀——我都见过几个送人头还带着部下一起死的赵括。”
  “在和平时,就是你们天下了,会钻营,会关系,反正又没有战争来烈火淘金,只是你还太年轻,太阴毒,太着急了,要是真找个由头杀了六品官,你当下面千户怎么看我?上面又怎么看我?事情要一步步来。”
  “姐夫教训的是。”青年嬉皮笑脸的说着。
  陈平又说着:“你还是要学点本事,至少得表面功夫光滑,我才好将你提拔着上去。”
  “我给个标准,你接了千户,至少操练得维持,让上官看不出破绽来。”
  “姐夫,你放心,我有数,一千户,我一定管理的妥妥当当。”青年给面前将军斟了酒:“姐夫,我敬你,先干了。”
  说着青年“咕”一声,一口干了,见着,陈平也举起杯饮下,最后拍了拍他的肩:“刘襄,我给你个劝告,你既明白自己是赵括,就得安分把这军中当官场混,千万别上前线。”
  “敌人可不知道你有多少后台多少关系,一矛一箭照样死!”
  刘襄连连点,却摸着了袖子里的一个令牌。
  军医帐篷
  帐篷前不少纱布都挂在竹竿上晾着。
  空地上几个架子摆着簸箕,装着药材在晾干,随风一吹,就能远远闻着药香。
  陈平拖进去,听响动,军帐内一个军医端着簸箕进来,笑着:“蔡千户,怎么?今天又吃了军棍?”
  蔡元振没有说话,趴在床上,骂:“你老不死的胡泼皮,我每次挨了军棍,你都欢喜的紧。”
  随军大夫也不在意,看着和屁股贴在一起裤子,倒吸一口气:“是往死里打,血肉都模糊了,至少几天都不能动弹。”
  胡大夫说,就将着裤子一剪,一掀开。
  “嘶!”蔡远振倒吸了一口气:“你这胡泼皮,疼死老子了。”
  胡大夫冷笑了一声:“这次又何事,让将军大火,把你打成这样?”
  “哎,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将军邪了门,要整治军纪,说我行为不端,今日将我唤了过去,就拖出去一顿军棍,还挨了训斥,职位也让刘营正代管了。”
  “这是要对你下手了。”胡大夫说。
  听得这话,蔡远振挣扎:“胡说。”
  看着面前蔡远振,胡大夫冷笑了一声:“你说说,你是正经八品官了,会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挨军棍?”
  “这是打击你的威望,你看见你手下的眼神不?”
  “军中讲义气讲交情但更讲实力,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谁会跟你?”
  胡大夫说到这里,取着酒清洗着伤口,屁股上一些碎布粘着,胡大夫一一撕了下去,随之出了惨叫声。
  “混帐,混帐,混帐!”蔡远振怒骂着,也不知道在骂谁。


第214章 杀了
  蔡府
  大小是八品官,是个院子,蔡振远妻子正在房中绣着,突听着敲门:“嫂子,蔡千户受了点伤回来了,你快去看看。『”
  一个邻里在门口敲门喊。
  蔡妻连忙出门,两个军汉扶着蔡远振从车上下来。
  军汉看着蔡嫂子就喊:“嫂子,你快来,今日千户大人又挨了陈将军的军棍,您快来看看。”
  这是跟着蔡远振多年的老兄弟。
  听得话,蔡妻搀扶蔡元振就说:“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小心一点,今天又吃了军棍。”
  蔡元振脸色有些白,带着一些沉郁:“吃了军棍就吃了军棍,你这个妇人家家懂什么。”
  看着蔡远振吃了军棍,蔡妻没有再多说,只带着心疼搀扶蔡元振进了房间。
  蔡远振趴在床上许久不说话,蔡妻伸出手在蔡远振身上戳了戳:“今日又犯了什么错?”
  蔡远振只趴在床上没有说话。
  看着这模样,蔡妻哭了起来,这哭声直戳着蔡元振的心头,好不烦人,许久才骂:“你妇道人家知晓什么,不要在面前哭哭啼啼,哭的人好生烦躁。”
  挨着骂,蔡妻说:“你在军营挨了军棍,只知道骂家人,窝里斗,我关心你怎么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关心,我不关心着你就是了。”
  “我不说就是了,给我取着酒来,我喝些酒。”蔡元振拉着妻子说。
  “你挨了军棍,都伤皮肉了,你还要喝酒,伤好的可不会快,让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蔡妻说着。
  蔡远振沉默良久,才喃喃:“军医已看过了,伤口已上的药了。”
  看着蔡远振脸上带着苦闷,蔡妻还是转身拿着酒壶到了房间:“酒已热过了,是药酒,对伤口好,特去找了济世堂求的药酒,对跌打损伤,外服内用都不错,只许喝着两盅,多了也不好。”
  蔡妻在一侧啰啰嗦嗦说,蔡远振突一种伤感划过心,泪水都要掉着下来,躺在床上瓮声瓮气:“今天受了陈将军责打了十棍,倒小事一桩,只是陈将军……陈将军变了。”
  “当年可是打了只野鸡烤了,都撕个鸡腿给我们的好长官,现在……”说到这里,蔡远振突忍耐不住,泪水落了下去。
  “远振!”蔡妻见着平时铁铸一样的男人落泪,惊呆了,伸出手轻轻搂着,也不由哽咽起来。
  正没奈何处,突有着人声,一个军汉到了门前:“千户大人,千户大人,裴解元来了。”
  “裴解元?”蔡远振不由诧异,想了想才明白是谁,只是自己素和他没有交往,今天怎么来了?
  这时起不得床,就对着妻子说:“请着进来。”
  蔡妻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少年,只见一身月白色宽袖长袍,戴着木冠,袍袖翩翩,脚踏着高齿木屐(古代常穿),时光似乎停在了十六七岁,她不由心里不禁暗想:“这人是谁?难道是解元公,太年轻了吧?”
  左面是一个穿着八品官服的官员,还有一个披甲的军官,看上去也是八品,丈夫的手下两个老兵正在行礼。
  后面更是一排十个亲兵,腰刀持戈,目不斜视。
  见着这排场,蔡妻心里一慌乱,一时间就结结巴巴说:“几位官人,我家丈夫挨了军棍,还请里面看着。”
  裴子云听得话,眉一皱,前世和蔡元振偶有交流,倭寇横行,水师常战,听闻多有战功,一直不得升职。
  裴子云笑着:“我们进去看望一下蔡大人。”
  几人入门,裴子云细打量,见三间正房面积还可以,都打通了,隔一道青布门帘,里面是坛坛瓮瓮,还有着纺机,除此并无多少家具和装饰。
  “我记得蔡大人是八品吧,怎么会清寒到这地步?”裴子云转脸问着蔡妻,蔡妻就抹着眼泪。
  一个老兵就说着:“其实大人俸银一年才48两,还得寄钱给乡下养孩子,又补贴我们兄弟,就剩不了多少了。”
  “最关键是大人从不扣克兄弟们的兵饷,不喝我们的血。”
  话还没有说完,被人狠狠一瞪,这人就住了口。
  裴子云入内,看着在床上趴着的人,床侧还摆着一个酒盅,见着几人出现,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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