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同人)(利艾)自由之子(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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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卡利斯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红芒，配合着他额头的彼岸花，显出几分妖异。
“是……”卡斯蒂略抿了抿嘴，并不反驳只是眼中闪过几丝黯然，心下微微苦涩，殿下还是当年那个遥远的背影，只能迷糊地仰望……他将魔力凝聚在手心，朝自己的胸口打去，如若这一下打实了，只怕他万年的功力也就废了。
刹那间，卡利斯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痛苦地低呼，渐渐地，他似乎完全忍受不了了，低低的痛呼声变成了大声的嘶吼，惊得刚要废去魔元的卡斯蒂略都抬起了头。
“是殿下……回来了。”他的神情由沮丧变得惊喜，有点扭曲，配合着卡利斯的吼声，场面变得更是诡异了几分。
卡利斯不断忍受着是蚀骨的疼痛，但是堵住瑟尔拉斯的伤口的动作确是不变。虽然现在全身的疼痛严重影响到了他大脑的运转，让他连为什么瑟尔拉斯流了半天的鲜血却仍旧拥有生命气息的现象都没有办法分析，可是心中那份期望对方活着的心情是一直不变的。
“瑟尔……”他最后的声音似乎化成了一道叹息，伴随着最后的痛苦，消散在这世间。
在紫色额花的牵引下卡利斯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细长的死鱼眼变得幽暗深邃，其间仿若蕴含着万年不化的冰川，只消一眼，便可以将眼前渺小的下属冻成冰渣子。俊美立体的五官变得凌厉且精致，，带着不属于人类的神秘。皮肤由原来的古铜色变得白皙透明，身材颀长，变得强大而危险。
紫色的彼岸花渐渐消失，最后破碎成点点白光，传入地底。
卡利斯静静地感受着流淌于经脉的魔元，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果然还是中神强大啊……
忽然，他的视线被眼前脆弱的小孩吸引，嘴角的弧度略微一顿，继而渐渐加大。
他闭上眼，感受着一对黑色翅膀破开自己背后的肌肤，向外舒展。一瞬间，他出现在了男孩的面前，俯下身子，一只手搭在男孩脆弱的脖梗，只需要他微微施力，男孩就会像以往他布局所杀的对手一样，魂飞魄散。
忽然，男孩的身上白芒乍现，却是消失不见，继而，男孩在一瞬间似乎换了一张脸，精致美艳。
这张脸，卡利斯即使再过百万年都不会忘记。他仿佛又想起了那个指点江山的少年，眨眼间，万千魔君如幻影一般，成了似乎永远没有出现过的虚物。“是你？”
少年此时并狼狈极了，他昏迷着，如同一个残破的洋娃娃，只让卡利斯想到了‘脆弱’这个词。
没有经历过百年前的人，永远都不会清楚，那两个坐在首位的殿下，将神魔当成了自己最普通的走卒，极尽冷漠地对弈着，好像世间也就剩下了这么两个人。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延续了百年，死伤无数，仍旧是没有胜出者……
卡利斯忽然想起来那个在桔梗花边流泪的青年，一身调查兵团制服，那个被自己找到的存活于世的普通男子，却拥有着这世间最强大的权利，远古最强诸神至今唯一的传人，自己赢过那个少年的最后底牌。 “爸爸……”
卡利斯看向瑟尔拉斯的眼神很是复杂，这场战争持续了这么久，将自己这么多年的计划全盘打乱，这位面只怕残破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吧，那当年杀退那么多侵略者的意义何在啊。
忽然，卡利斯眼神的复杂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内心冷冷自嘲，难道自己当了几天人类，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吗？
他催动体内魔元，在少年的脖间轻轻一按后，便消失在空气中，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卡斯蒂略急忙跟上自家殿下的脚步，都没有来得及确认少年的情况，他觉得这位殿下转世的兄弟只怕是已经死亡了，殿下出手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的。
直到两个气息完全消失在人间，仿若死亡的少年才缓缓从地上爬起。
“你赢了吗？”
看着卡利斯消失的方向的少年并不转身，“差不多。我要的从来不是神界或者仙界的胜利啊！”
“我知道，不过你拿着我们整个位面去赢得心上人的垂青，是否太任性了一点？”
“不任性我怎么会赢，这个世界太腐朽了，我需要它涅槃。”瑟尔拉斯是声音清清冷冷的，完全听不出里面任性的语气。他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模样，倾国倾城却眼带嘲讽。
“可是，你是掌权人，扭转腐朽的现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女子不满，眼神透露出几分抱怨。
“我没有那个精力啊！”瑟尔拉斯的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的手摸着自己心脏一处的肌肤，那里原本应该躺着一颗心脏的，然而此时却空空如也。
“时间快到了？”女子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个被自己亲手拿出心脏，救自己爱人的孩子，她感到了几分愧疚。
“嗯。”瑟尔拉斯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突然自顾沉浸在回忆中，只是与眼前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当姐姐强行拿走自己的心脏的时候，自己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你到底是因为爱慕那个人才这样安排的，还是只希望活下去才摆出这样的姿态？”看见色瑟尔拉斯的态度，女子也有点生气了。她咄咄逼人，却没想到如不是自己打破了那个人的所有期望，也没有那个恶魔给自己弟弟温暖的机会，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年轮。
“一半一半吧，因为爱慕，所以希望活下去啊。”瑟尔拉斯想起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在地狱遇到那个人，他偷了对方的玉佩，想借此回到神族质问拿走他的心脏，却将他丢弃在地狱的姐姐。那个人并没有惩罚自己，却是让自己陪他一年，在在那年的最后一天将自己送到了人界。
“是吗？”女子似乎不信，她眼中带了几分审视，自从弟弟成为了神族与仙族的殿下，就变得极为任性了，可是按规矩除非他自愿退位，否则他死亡之后，又是那个女人选择殿下，真是……
“啊！姐姐，那你觉得呢？”瑟尔拉斯似乎突然从回忆中惊醒，他看向女子的眼中带着几分掩饰很好的敌意……
“嗯……我也这么觉得，只怕地狱这次输惨了，他们连领袖都输了……”女子强笑，看着远处说道。
“不，是我们早就输了，从我爱上他的第一刻。”瑟尔拉斯冷笑。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极端？”
“有。”
“谁？”
“你。”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6
Chapter36
“……”
“那么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别忘了我的东西。”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瑟尔拉斯闭眼，好似疲劳得失去了所有力气，“东西我放在老地方，你自己去吧，不要在私自来找我了。”
“是，殿下。”女子面露喜色，丝毫不顾对方的不愉快的脸色，瞬间消失在瑟尔拉斯的眼前。
瑟尔拉斯的眉深深皱起，与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同。“这次，只怕只能让爸爸伤心了吧，希望……父亲能够好好照顾他。”他的声音呢喃地轻轻传出，在静谧的森林中，没有惊动任何生物。
与此同时，行到半路的艾伦忽然感觉心口一疼，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他而去。“兵长……”
利威尔此时也一皱眉，停在一棵巨木之上，神色有点凝重。“艾伦，卡利斯和瑟尔拉斯去哪里？”
“他们先去古堡了。”艾伦神色中有掩饰不住的慌张，“兵长，是不是他们出事了？他们会不会有事？为什么我的心口那么疼？”
利威尔安慰性地摸摸他的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别担心。我们去看一下。”
艾伦想了想，觉得卡利斯瑟尔拉斯那么厉害，即使是巨人也无法伤害他们，一定会没事的。想到此处，他的心略微安定，“那……兵长，他们在哪？”
“跟着感觉走。”利威尔放下艾伦，帮他整了整衣服；“自己吓自己就太蠢了。”
“呃……是。”艾伦握着利威尔温暖的手心，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流，从前担心卡利斯他们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现在终于有人可以陪自己了。想着，他松开手，启动立体机动装置朝感觉行去。
利威尔看着艾伦清瘦的背影，心下略略有点心疼。
正在行进的两人迎面却碰到了一个身着破破的调查兵团制服的少年。
少年虽然发丝凌乱，整个人就像刚在土堆里滚过一般，而引起艾伦注意的不只是少年的脖颈上和衣服上的血迹，还有那阵异常熟悉的感觉。
艾伦急急地停在一棵树上，看着身后和他同时停下的利威尔，“兵长……他……”
利威尔并不看艾伦，他眼神锋利地盯着停在地上的少年，少年的眼睛很大，但并不清澈，反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历尽尘世的沧桑感，这样的眼神，在这个年纪，他只在艾伦身上见过，但是艾伦是重生的，但是这个少年又是怎么回事。更让利威尔忌惮的是少年给自己的熟悉感和内心泛起的异样的感觉。
忽然，利威尔看到身边的艾伦急急地向下跳去，都忘记打开立体机动装置。他赶忙拉住，揽着艾伦的腰停在少年面前。
近看，艾伦才看清眼前的少年的容貌，他的虽然身上脏乱，可却掩盖不住那出色的姿容。少年精致的五官就像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忽视身边的一切事物，那种超脱尘世的绝美，总会引诱人不自觉陷入其中。然而，吸引艾伦注意的，不是少年长得有多完美，而是少年那双大大的猫眼中蕴含的沧桑，沧桑得让艾伦觉得浑浊，这是一双对世界不在期盼的眼睛。
艾伦觉得手脚，声音，亦或视觉多不想自己的了，他望着少年的眼睛，似乎从其中看见了那个纯粹得如同钻石一般的孩子；那个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世界最美好的东西碰到他眼前的孩子。
“瑟尔……”艾伦的声音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么叫，明明眼前这个人和他的瑟尔一点都不像，但是声音却从他口中传出。
“爸爸……”瑟尔拉斯湖绿色的眼睛忽然闪亮了一下，他扑到艾伦的怀中，双手紧紧抱住艾伦，就像他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一样。
“瑟尔……”艾伦整个人沉浸在震惊中，连同他身后的利威尔一样，两个人都觉得不敢置信。
“爸爸，哥哥走了。”瑟尔拉斯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而下，他紧紧闭着双眼，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一样。
“怎么会这样？”艾伦一听如此，似乎更是着急了，然而他还是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蓝色发丝，只有颤抖不停的另一只手，泄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惊涛骇浪。
“瑟尔……别哭……”艾伦的眼泪也缓缓从眼睑流下，他静静地抚摸瑟尔拉斯那个蓝的让他觉得忧伤的发丝，声音不住地哽咽。
忽然，瑟尔拉斯觉得有一股大力将他和艾伦分开，他觉得内心一阵慌乱，然而，多年的镇静让他很快掩饰了无意中泄露的脆弱，若非是那双有点红肿的眼睛，艾伦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兵长……”
“父亲……”
“你如何证明你是瑟尔拉斯。”利威尔的声音仍旧和之前一样平稳，平静到近乎冷酷。
但是，瑟尔拉斯并没有对利威尔的话语感到委屈或者恼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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