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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生命的交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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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已经豪宅名车,位高博学,也许你依旧泥屋茅舍,田园耕作;也许你日进斗金,也许你如水清贫;也许你遥遥无音,也许你联系繁频;也许你天高地远,也许你咫尺之近。你,都是我的思念的朋友,我盼见的同学。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行色匆匆、风雨兼程。但是,当你累了倦了或是寂寞无言时,当你欢喜忧虑或是欲吐为快时,会不会像我一样的情不自禁,任往事的风,轻轻叩动着你心屋的窗棂,任昨岁的云,淡淡地点缀着年轻时的心空。这时,很想借用洪应明在《菜根谈》中的一句诗劝慰自己:一根竹杖担风月,担到了也应息肩;两个空拳握古今,握到了也应放手。何况风月何可担,古今又何可握,更何况手中的重量沉沉,肩头的分量不轻。

  徐徐的风已经轻抚着每个角落,我的祝福如云如风。不管你在哪座城乡的哪座屋宇,她都会经过你的家门。那么,就让她带去我真诚的祝语:祝福你,祝福你的伴侣,祝福你的儿女,祝福你的家庭平安欢乐无忧。让她捎去我纯切的问候………问候你朋友!

  又是一度芳草深。

开放在十月的花
奇葩绝尘美香艳,无与伦比天地间。路人频顾惊视线,生不逢时冻霜寒。 

  ——题记 

  北方的十月,已霜降。满视野都是落叶飘零的枯黄。花早开过,粮果入仓。偶尔可见那些忘了季节的小草,被冻成硬硬的黑绿的伤。 

  也有几天,太阳微笑成温暖的脸庞,貌似三月春阳。中午,沐浴着暖暖的光,长发惬意地在和煦的风里飘扬,感觉好象去赴约,是生命中那挚爱挚亲的人将去远方,突然推迟已经制订好的行期,约我前往,离愁别绪顿消,愉悦欢畅。 

  心情还在感动里徜徉,突然飘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努力吸动鼻翼,发现并非错觉,不是幻想。那一丝丝,一缕缕,幽幽放放,清清扬扬,浓而不烈,弥而不张,昂而不亢。那芬芳,仿佛是红绣古装,低首闺房,纤手抚乐章,舒缓流畅。几许香,几许伤,几许彷徨,几许果敢,几许冲破樊篱的渴望和坚强,几许温暖梁祝的激昂。 

  寻着香味,寻着路人频频回顾的目光,我看到了你。孤独地在枯枝败草间怒放,奇美绝伦,光鲜明灿。碗口大金黄色的花朵和风摇曳,如劲风舞展的裙衫。翠嫩的花瓣娇羞新艳,如沐浴后的妙龄少女,水珠点点。那鹅黄的花蕊,纤纤颤颤,泪雨香腮,似乎带着你来时的犹豫,和前尘那苦苦的思恋,执着的守望。 

  就这样,开放在他可能途经的路旁,用你凄美短暂的生命时光,只为他那一瞬间注视你的眼光。那么,他可从你身边经过,可为你停留,可灵犀了你的心疼? 

  回到办公室,打开网络,我颤抖地去搜本地区明天的天气预报:零下、霜降。我的心竟然隐隐地疼起来,酸酸的找不到方向。 

  你为什么来得这样迟,为什么不在属于你的季节里开放。

  也许春天的时候你还不懂;也许你懂了以后已经错过大好时光;也许你想开放的时候,喜欢你的他在远方;也许你所欣赏喜欢的人已经它花先入;也许说生生世世喜欢你、爱怜你的那个人,把前世攥在手心里的那颗种子丢了,让你找不到植根的土壤…… 

  你为什么如此傻、如此倔强?非要让自己暴露和承受冬季风的冻伤,为什么不沉默自己的芬芳,那么,爱的生命会在默默里久长。

  我不忍心再责备你,也许你知道只为这灿烂的一笑,代价就是爱那香销玉毁的死亡。也许就这一笑,你已经等待了千年的漫长。爱的生死难牵强,昙花一现为君芳,流星一闪绕君芒。 

  第二天,很冷。加了件毛杉,绕开每天必经的路线。 

  上午,平素大大咧咧的女友,突然郑重而忧伤地来我办公室,身穿厚密的羊毛绒大衣,没头没脑地自言自语:好冷,陪陪我。我递给她一杯热茶,她顺势抓紧我的手,冰雪一样的寒,筛糠一样的抖,梦呓一样的诉说:以前认为脸红心跳,喜欢谁着迷,想谁睡不着觉,都是你们这些文人杜撰的,现在才发现不是。可是,这一切来得太晚,我已经快四十了,没了喜欢的权利…… 

  我静静地听她讲完,之后给她讲了那开放在十月的花。

那些飘雪的日子
昨夜,为了对付脚趾骨折的剧痛,服用了强力镇痛药,似梦似醒间,回放着那些那些飘雪的日子。

  静默的我,总是喜欢在飘雪的日子里沐浴着那漫天的柔舞,任思绪飞扬,轻轻扣击心灵的窗。伸出记忆的手,温习那款款盈盈飘落的往事。每一幕都如同一朵美丽的雪花,或缓或急;或疏或密;或聚散美丽,或疼痛点击;或泪水,或笑语;在过往的曾经中匆匆擦肩滑过,当你用心挽留,未待看清楚它的花瓣,就已融化成岁月的点点滴滴,然后点滴汇聚,一路成溪,在日月的爱抚下蒸发,在冷暖的锤炼下升华,在这样的时刻从心空的天宇洋洋洒洒地落下。

  一

  那一朵打着旋儿快乐顽皮起舞的雪花一定是我童年的一幕。那小村,那庭院,那老屋,那暖炕,那火盆,还有那火盆旁脊背如弓的外婆,外婆周围那欢闹不休的姐妹。一个冻豆包,一段粉条,一尾冻泥鳅,一个土豆,都能成为火盆里烧制的美食。等不到彻底烧熟,就已抢炸满屋,被母亲一顿笤帚疙瘩放飞小院,于是雪花中飘送着欢蹦乱跳的无拘无束,雪地里继续着无休无止的争抢追逐。我常常是战斗的观望者,欢乐的分享者,雪景的欣赏者。理所当然,也不会成为美食的品尝者,往往是大人眼里可怜的弱者。每每这时,外婆都会一个眼神,一声“五子”,那个被叫“五子”的我心总是领神会轻轻地靠过去,默默地看着外婆那一系列熟悉而亲切的动作:颤颤的枯枝般的手温暖地抚摩着我的头,倒睫的双眼红红的,泪水常流,这时又泛起了一层怜爱,抖抖地解开黑色带大襟衣服的黑球球似的纽扣,费了半天的劲儿,摸出几块五颜六色硬硬的玻璃糖,扫视周遭确认安全后,把硬硬的扣入我的手。而我十有*会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愿去分给我的姐妹,而这时的大家都很知趣安静。战在雪地里顶风吃糖,觉得香的更甜,甜的更香。啊!童年的那朵雪花,融着亲情,携着香甜,载着欢声,飘着笑语在这样的日子里悄然落下。

  二

  那一朵直上直下坚决倔强地执拗舞动着的雪花,是否是我少年时的一幕。

  十三岁的肩膀背负沉重的行囊离家求学,条件艰苦,洗脸扣墙上厚积的霜,睡觉不能脱脚上的棉鞋。想爹想妈想外婆,想姐想妹想热炕热被窝,想家想那能填饱胃肠热乎乎的吃和喝,村子里很多一起去的同学,不到半年就因承受不了而辍学。深冬骤雪的周末,即将返校的我,耳边缠绕着外婆疼爱的劝阻,母亲试探的阻拦,还是毅然上路,劲雪狂扑,北风刀舞,进一步退半步,十几里的路跋涉了两个多小时,冻伤了耳朵和手指,冷痛麻木了肢体依然没停的是脚步。接下来那风雪中的一幕,感动了我人生的旅途,深刻在脑海里一直清晰如初,更加激励了我年少的脚步。

  午饭时间,顶风冒雪一路奔跑来到紧锁的宿舍门前,却见一个身影如弓:挂满霜雪笨拙的大皮帽,厚重的羊皮袄,腰间牢牢地系紧着绳索,身体尽量前倾,双手极力抱紧鼓鼓的前胸,偶尔小心翼翼地跺动几下埋在雪窝里的双脚,帽沿上积霜盈寸,睫毛胡须都已化霜结冰。不知道已经等候几时。冰地雪天中,承受着一阵阵扑来的凛冽北风,一面面卷过如沙砾般的雪浪。这幅剪影突然触动了我心口的疼痛。酸酸涩涩的喉咙,急急切切地喊了一声“爹”,立刻语塞无言。冰珠后的眼神闪动着见到女儿后的疼爱与惊喜,丝毫没有寒冷等待带来的焦急。边用那冻得僵硬的手解开扣子和绳索,边说:“吃没?山狸子祸害了好几只鸭子,提了肉剁了咸菜,又蒸了锅白面豆包,出锅就往这赶,估摸还热乎着,快进屋吃去吧。”我默默接过这些热着父爱体温的食物,紧紧地抱在怀里,静静地看着父亲从自行车后座上解下家里的唯一一领毡子。再目送那慈爱的笨重的背影渐行渐远在那个白茫茫的世界中。于是,有一种力量在少年的心宇下沸腾,有一种坚强在旅程里疯长滋生,那年那冬那骤雪暴风,那满载亲情大爱的身影,击打出生命拔节时的声响与疼痛,在记忆在永恒。那少年时的劲雪,有力地敲打着心灵,让以后的日子,无论坎坷,无论曲折,无论顺风,无论逆境,都给我铭刻和推动。尤其在这飘雪的日子,会重温力量和感动。啊!那一朵雪花,那一份给了我勇敢与执着的亲情,那种年少时不服输的性情,带着力度落实在记忆的雪野中。

  三

  那一朵晴空下被朝霞镀了一抹嫣红、在晨风的鼓励下翻飞出款款自如舞姿的雪花,是不是我青春萌动时的一幕。

  大学生活最后一个冬天最大一场雪,百折不挠的你,不懈不休的努力,若恼了我的忍耐,打翻了我的极限,也许对爱情懵懂,也许深沉着无望的曾经,对所有的流露者一视同仁无动于衷,惟独你雷打不动,毅力跨越那个城市到这个城市的遥远,用口中的节省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真段路程,终于让我忍无可忍,把你放逐出我的视线。不知过了几时,无意间隔窗观雪,猛然发现你的身影坚定顽强地战立在育芳园那没膝的积雪中,眼睛始终锁定在我宿舍窗口的方位,我突然感到不忍,突然产生感动,走近你时花灯初放,风旋细雪,五彩晶亮,点点飞闪,绚丽光芒。啊!那一朵细密舞风的雪花,那一段青青涩涩的岁月。

  四

  风起时那一朵被命运撞击失落了花瓣的雪花,如同伤痛了翅膀的天使,如沉重的沙粒击疼了成家立业后的痛苦往昔。

  走出大学的校门,和所有的志气青年一样。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信誓旦旦,一样的热情洋溢,努力投身进事业、生活中。

  一样携手伴侣,一样营建家庭,小家虽然贫寒却充满奋斗和期翼,无数次幻想、设计、期待生命带来的惊喜。  然而生命的来临却把一切的希望打进地狱。我那可怜孩子,生命之初就承载着巨大的苦痛,用无休无止的哭声与命运抗争,也是无奈的对亲人们的唯一表达和诉说。伴随这控揪心倾诉的,还有丈夫那一声声沉重如巨石般的叹息声,突如其来的重击击毁了初为人父者的坚强,他选择了逃避、发泄的脆弱方式,酗酒浇愁,忘记了一个丈夫的义务,推脱一个父亲的职责。危难来时,没有给妻子一个可靠的肩膀,没有给孩子撑起一方有阳光的天空。

  儿子降生在九四年的深冬,我记忆中最冷最深刻的冬天……寒冷刮骨,疼痛入髓,积雪如山,重压如山。当产假结束,一边是我刚刚起步那忠爱的事业,一边是挣扎在生死边缘时刻不能离开亲人呵护的儿子,再加之微薄的经济能力。首先想到求助正当壮年的公婆。婆婆很坦诚的一番观点:我四个儿女强将就养活,可下都成家立业了,责任也算尽了,该享点清福了,一辈子管不了两辈子的事儿了,各人的事儿各人想招儿吧。是啊,父母把我们养大成人,已经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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