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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尸兄好腰-第96章

小说: 尸兄好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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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儿茫然的摇头,似乎有点头疼,难受的小脸都拧成了一团。“不知……只是觉得好熟悉……好像……辫儿也曾有过一块。”

我微怔。

他手里的玉珏是残缺的,显然就是还有一半不在他那。而辫儿说,她那也有一块,这意味着什么?

我心尖一跳,下意识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戮焰王看着辫儿,似乎在思索她这句话的真实性。辫儿嘟囔着,有点委屈。“可是辫儿的,好像被那群怪物拿走了……”

他没说话,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清道长好像在刻意打断什么,“行了,纠结块玉佩干嘛。赶紧打开这箱子吧。那老不死的刚才只是被我赶走,说不准就在旁边藏着,赶紧拿了离开这是非之地。”

戮焰王这才作罢,将辫儿放了下来,任由其吊在自己的脖子上。用那块玉珏往上一压,这箱子里传来极光触动的声音,咔擦咔擦间,慢慢打开了。

里面放着的,赧然是辫儿所说的……头盔!

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风化,还被保存的完好,连灰尘都不曾有。红缨潋滟,银光锃亮,寒芒流动间,只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煞气凛然的杀场之气!

在这头盔上,雕刻着一只银色的龙。长龙摆尾,活灵活现。

可是……我看着看着,关注点就转移了,脑袋里不自禁的就冒出了辫儿那句话。在戮焰王将这头盔拿出来时,下意识就去看这头盔,只见在头盔耳朵上方那,当真刻有字!

字迹应该是女的,清新飘逸,落落大方。

上书……“焰郎”两字!

我的心,莫名就好像被什么针扎了一样。可是抬头一看辫儿那娇俏可人的模样,又强迫自己不要去乱想。说不定,真的只是哥哥呢!

深深的拽紧拳头,在我潜意识里,我非常抗拒去想那个“郎”字所代表的意思。

这行字,刻的很浅,而且位置很隐蔽,好像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发现!

怕其他人看出我的异样,我慌忙垂下眼。

在这头盔之下。还有一袭红色长袍。一针一线,歪歪扭扭的,像是个不熟稔的人,亲手绣上去的。看见这头盔和长袍,戮焰王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迷茫,和追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这一瞬,我有点惶恐。

流露出这样表情的他,看起来陌生的让我手脚发颤。我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他,他才恍然回过神,更紧一点的握住了我的手,看向了我。

我勉强挤出个笑脸,“不穿上试试?”

他点头,也有点热络。将这一袭鲜红如血的长袍穿在了身上。以前一直觉得,他如果脸上没有那些伤口,应该会属于惊为天人的那一类。也一直都知道,他身上有一股王者霸气,可以前的这些感受,都没有此刻强烈!

带上头盔,穿上红袍的他。

威风凛凛,好似霸星再现,刀剑所指,众心所向。

颇有一种,江东弟子今何在。愿为君王卷土来的气势!

而他身上那一抹鲜红的飘动,刺痛了我眼。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是何方少年,在阡陌古道之上,骑着一匹骏马,狂奔而来。他穿着的,正是这一袭红袍。站立在我面前,少年俊朗,笑容温润如玉,似是在对我说。“笑笑,我要当王了,待我登位之日,便是我封你为姬之日。笑笑,你可愿?”

彼时少年。轻狂恣肆,眼底的笑容,是那般明晃晃的鲜明,又是那般……激动的像是,守了一辈子的愿望,终于有一日可以实现。

他执起我手,好像得了天下最好的宝贝般……

那一刻,我莫名酸了眼,心中有种痛,从深处迸发出来,不可遏制。眼泪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痛到我都弯腰的干呕起来。呕的时候,我恍然的摸了一把我的脸,泪微凉,酸意仿佛都泛在我的指尖上。灼热的厉害。

我的反应,把其他人都给吓到了。戮焰王将我搂到了怀里,无脸鬼也关切的问。“大祖宗,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我摇头,捂着胸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刚才看到的少年,明明笑的那般明媚,那般开心,可为何,我会忍不住心痛的厉害?

我忍不住想。我看到的是戮焰王吗?那少年,眉清目秀,俊朗如仙人,眉眼同戮焰王何其相像。只是那时的少年,青涩稚嫩,眼角眉梢都是暖意,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时时都面若寒霜。

想到这,我更难受了。好像身临其近般,像是我变身成了那个被他执起手,那般迫切想娶的笑笑……

笑笑……

笑笑是谁?

荆姬吗?

应当是,封她为姬……荆姬应该是后来,戮焰王赐封的封号。所以,笑笑才是荆姬本来的名字嘛?

不知为何,每次一念到“笑笑”这个字眼的时候。我就心酸的厉害,像是被人拿刀子在上面捅了无数刀一样。

我正想着,有一道冰凉的触感在脸上传来。我迷蒙的抬眼望去,看见了那一袭鲜艳的红袍。戮焰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脸。拭干我的泪。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将我拥入了怀里,像是在说……

我在!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我眼眶一热,泪水更浓了。经过这一道插曲,我们休整了一下才回去的。天清道长在路上简短说了下,在水底下发生了什么。那名叫大拿的跛脚老人果然就在水下,因为这头盔的特殊,引动了一些天地间的灵气,所以那大拿就将那里当成了修炼的地方,用来延年益寿用。

所以大拿才会阻止我们过去,他们在下面打了一架,本来眼看着就要拿到了,结果戮焰王察觉到我这边出事了,就连忙跑了回来。还好天清道长当时早有准备。并没有被分心,才成功伤到了他,把这头盔拿了回来。

而有了头盔之后,戮焰王的魂体瞬间就凝实了很多。

因为这头盔,本就算作法器一件,还是上品法器,能力不可小觑。

有它积攒了这么久的天地灵气,就算被大拿强行掠走了一些,里面也积蓄不少。供给戮焰王,实力简直蹭蹭的往上冒啊!

没了大拿的阻拦。我们回去的路上很顺利。从客栈里面拿了东西,就离开了。

但是到了县城的时候,我身上又开始莫名其妙发热了,天清道长不得不停下来,探了探我的脉搏,摸着摸着,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无脸鬼吓到了,“臭道士,我大祖宗到底怎么了?”

天清道长这次都没工夫跟他计较称呼的问题了,紧蹙着眉,“你之前是不是接触过什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除了大蟒喷出来的水之外,我好像并没有接触什么啊!天清道长不安的在旁边走来走去,那模样看的我心里忍不住直发虚。戮焰王不耐烦的一道风,直接将他吹了过来,掐住他,肃然的问。“她如何了?”

天清道长特不爽他这态度,“我跟你说,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在地狱之门,我不跟你计较。但现在是你有事求我,不想我把她放这撒手不管,你就给我态度好点!”

第139章 吾要护你,神又能奈我何?

戮焰王微眯了眼,眼看着就要发怒了,我连忙拉住他,不得不忍着痛来调解两人的矛盾。“好了,道长,你先说说我到底怎么了吧!”

天清道长看着我,抿了抿唇。倒也给面子。“乔颖应该是被下了蛊虫了!”

蛊虫?

我想起大蟒喷出来的水,不会就是那时候被下了吧?

我有点无语,想说我不是带着幡旗吗?可是我还没说,天清道长就明白了我意思,不满的拂开戮焰王的手,将我别在腰上的幡旗拿了出来。这一展开,我看见幡旗上早就被咬的千疮百孔了。节大扔圾。

天清道长叹了口气,“怪我,当时忘记交代了,这幡旗跟符箓一样,不能碰水。”

我心慌的四肢僵硬,“那现在我会怎么样?”

天清道长沉默了很久。“巫蛊之术,我不太了解,但有些蛊虫能藏在人体内,多达数十年都不会发作。我只有等他发作,才能看出它会有什么危害。”

无脸鬼气的就想要暴走,“等到发作,我大祖宗就又要受罪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在上面看着她,你在干吗?”

无脸鬼顿时默然了,我看着他那自责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疼,连忙拉住他,“这不怪他。当时那大蟒是从水里出来的,他没料到也是必然。”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跟无脸鬼去一趟。把那老不死的抓回来好好问问,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天清道长说完,就收拾东西要去了。走的时候,戮焰王忽然拦住了他。只是看着天清道长,抿紧的唇也不吭声。

天清道长有点愣,没好气的说,“尊驾有何贵干?”

他动了动唇,我有点明悟,他应该是要说“劳烦”等之类感谢的话,可是他说不出来,板着脸的模样,让天清道长脾气更甚。我连忙好气又好笑的说,“他在跟你说谢谢。”

天清道长冷冷一哼,“他可没说话。”

说完,就拂开他手,走了。无脸鬼看着我,满脸关怀的说,“大祖宗,你等着我,我一定把那死老头抓回来,给你解开这个蛊。”

我笑着点头,“你自己一定要注意,抓不抓回来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们都要平安。”

无脸鬼一顿激动,抓着我的衣服就要去抹眼泪,“大祖宗好关心我,怎么办,我好开心……”

他话没说完,就被天清道长没好气的给拎走了。

一边走一边骂,“有点出息好不好?”

无脸鬼不服气的顶撞了几句,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远了。他们一走,房间里便只剩下戮焰王和辫儿了,辫儿难受的已经睡了,而我也疼的有点难受,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戮焰王过来抱着我,渡着丝丝缕缕的灵气给我,我按住他手,“我还好,不怎么疼。”

他皱紧眉头,看了我良久才说,“早知,应当将你带在身侧。”

我有些无力的笑,“你就算护的了我一时,也护不了我一世,在你的庇护下,我就永远只会碰到事就手足无措。”

这是我现在真正的心声,我本来以为我说了,他会稍微释怀点,没想到他反倒脾气上来了。攫住我的下巴,微微惩罚的用了点力,我疼的颦起眉头,他才稍微松了点。“吾要护你,神又能奈我何?”

他说的霸气侧漏,当真有种君临天下的豪气,我听着忍不住笑了。我一笑,他更不爽了,定定的看着我,“吾就要护你一世!”

这话,将我心湖撩拨的漾开了层层的涟漪。

我看着他,又感动又好笑。“总会有意外啊,万一你不在,我还是要学着……”

话没说完,他倾身而来,堵住了我的嘴,霸道的把我后面的话全吞了下去。“不会有意外。”

这般霸道,我竟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在心里长叹了声,回手搂住了他。

温存了好一会儿后,有他渡给我的灵气,我稍微好受了点。正好没有辫儿打扰,我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戮焰王,你拿到这头盔后有没有想起什么?”

他蹙眉,像是在深思。

我一直看着他,屏息等待。等了半响,他才终于开口,看向了旁边的辫儿,“她。”

我一怔,身子在瞬间僵硬了,手脚微麻,我按捺住狂跳的心,压着嗓子轻声问。“你想起了辫儿?”

话说出口,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担心的声音都有点颤。

他也不知如何形容,拉着我手,一副画面出现在了我脑海里。那是一个少年在古色古香的庭院里,桂花树下,练枪习武的画面。但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被先生指责了,被罚要举着长枪站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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