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在清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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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这位公子要十样拿手菜——公子,还要酒吗?”小二笑眯眯的问道。
这时,一直低头算帐的老者抬起头道:“猴子,你也太滑头了,人家说随便几样,你开口就要十样!生意不是那么做的——”老者责怪道。
我循声望去,那位老者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身子倒是很硬朗,头发都不见白,朴素的长衫,典型的掌柜打扮。只见他向我走来,看见我的时候露出一丝骇然之色。
“少爷!”那老者不由分说的一个咕噜跪了下去,我忙起身扶起他,只见他已是老泪纵横。狗儿原本已是不耐烦了,一看有戏看,马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俩。
“少爷,您,您还活着,不是老朽眼睛花了吧?”“全叔,我不是哥哥,我是闻家的二少啊!”我冲他眨了眨眼睛,路上我早已向娉儿他们打听,知道全叔一家都受过阿玛恩惠,所以心甘情愿打理这原本清淡的生意。
全叔脸上的震惊更胜刚才,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对他点了点头,证明他心中的猜想。
一顿饭下来,我对饭菜的味道是赞赏有佳,看那两个小鬼,吃得是狼吞虎咽,十样菜不但没有浪费,还差点不够,这样物美价廉的食物,是什么会令生意如此惨淡呢?从和全叔的细谈中,我初步诊断为:市场宣传力度小,周围竞争激烈,没有特色或者资产不够雄厚的竞争者往往会被淘汰出局。
冥思苦想后,我总结若是在现代遇上同样的问题,如果我不打算关门大吉,就只能寻求信用担保,找银行贷款重新将酒店的宣传做上去,而且招揽新的投资者,让周围的人都看见焕然一新的店子……但现在,我单手触额,有些苦恼,关键是没有资金啊!如今这江月楼都做成这样了,什么人愿意借钱投资呢?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四方当铺”!许一诺!我的这笔生意,他应该会感兴趣。
不理会众人的诧异,我简单吩咐了一下全叔,告诉他我需要那些东西,让他先准备着,如果可以的话,合同马上可以搞定。可怜的老伯,从他诧异的眼神中,我想我应该是说了很多他不明白的话,只不过此时本“少爷”心情有些激动,并不在意他会有什么想法……
就在我急于去找许一诺的时候,冷昊却拦住了我。没想到这个小孩竟然还有些身手,小小年纪的他竟避开我身侧的佐赫,已经晃身到了我前面,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我面前,我连扶住他的时间都没有。
“冷昊“我喃喃的叫了一句,马上说道:”快起来快起来,你这小孩子,哎呀!不是跟你说了,那些钱是给狗儿安葬他爷爷的,这不是施舍也不是买卖,只是作为一个人遇上这种事情本能的反应,更何况也是我力所能及的啊!你用不着这样。”
“不是为这个!”那个倔强的孩子用他清冷的眼神注视着我道:“我想,我想拜托你收留狗儿!”
“收留狗儿?”我重复了一遍。
他点了点头道:“嗯,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我不希望狗儿今后饿肚子,我答应过爷爷好好照顾他的。”看着他诚挚的眼睛,我有一丝被感动了。这孩子!他只说让我收留狗儿,而没说收留他们,是怕我不答应吗?
“那,你呢?”我淡淡的说,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想看看这个半大的孩子会怎么回答,他是个不错的苗子,我本就有心收留他们。
“我?”冷昊显然不曾想到我会这么问,有些愣了,随后无所谓的笑了笑:“若是有一天我姓冷的混出名堂,定回来报效您!”
我正想说的时候,一边还抱着鸡腿的狗儿哇哇大叫开了:“我不要,我不要!”他那油乎乎的手一把抓住我道:“你若是不收留冷木头,狗儿也不要留下来!狗儿不要一个人!”“冷木头!”真是个贴切的比喻!我笑道:“你们两一个多言一个少语,是不可或缺的一对宝,少一个都成不了,你说我会不会只要你一个呢?”
狗儿傻傻的看着我,他绝对是明白我的意思的。那时我绝对不会想到,将来这两个孩子会有成大器的一天,只是单纯的希望挽救两个失足少年,希望将来他们能过得好一点。
第十三章 他乡遇故知 一醉江中月
在我决定收留狗儿和木头后(冷昊这个名字实在让我感觉怪怪的,还是喜欢狗儿给他取得外号),自然要盘算一下怎么跟阿玛额娘交代,府里突然多两个人肯定瞒不过去,于是我跟全叔商量了一下,想是先把狗儿留在江月楼,训练一下,这小子太皮了,油腔滑调,很是不伤大雅,阿玛这两天心情不好,没准会生气!
至于木头,他的身份一直是我很好奇的,看他的谈吐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可为何会落得数九寒冬流浪街头,最后被狗儿的爷爷捡回去呢?可惜那孩子太敏感,我想问却又怕伤害到他,他是个好苗子,我有意让佐赫带他,希望将来这孩子也能成为他那样的高手。
“我们以后还会去江月楼吗?”破天荒的,那小木头问了一句。
“当然!以后我们会经常去那,难道你忘了我是那里的老板吗?”我微笑的说,这孩子还是放心不下狗儿。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那小木头竟然当街又跪了下去,害得我尴尬的要死,连忙把他拉到路边,正准备好好教育他,那孩子竟然规矩的说道:“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主子了,您让木头做什么,木头绝对不会有二话,如生二心,天神共厌!”
哇!老天!这什么社会啊!我看见佐赫眼中的赞许,不由干笑了两声,不会那大木头以前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吧?
古代的钱庄我没见过,电视里面镜头不多,我回到清朝也不经常出门,但我肯定这个四方当铺比较另类!处处透着和“八号当铺”一样诡秘的气氛。
我摸了摸店子门口的铜狮子,古代不同于现代,古代是人正地邪,所以很多时候要用一些符咒或是铜镜铜狮镇住地气,省得被邪气袭击,而我们那个时代往往是地正人邪,想到这个,我不由有些失笑。
我踏进“八号当铺”,眼前是朱红色复古的典当柜以及流水牌、账册等物品,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钱柜的伙计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报出身份,希望可以和他们老板单独谈一下。
那瘦瘦黑黑的伙计用估货眼神打量了一下我,点了个头钻进里屋。不一会,伙计又出来了,指了指佐赫他们道:“他们不可以进去!”
里面很干净,东西也甚是简洁,两层的结构,老板年纪有点大了,四十多岁,看样子许一诺那个幕后老板并未坐镇其中。
“闻公子此次前来,是想典当还是典卖呢?”老板不徐不急的开口,看架势就知道是个老练角色,已然对我的身份和来意知道得很清楚了。
“我想卖一部分江月楼的股权“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老板握着账本的手一松,似乎有些震惊,他那原本不大的眼睛忽然变得精亮精亮的,我弯腰拾起帐簿,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顿时一颗心又霍霍的乱跳。虽然我不是很专业的财务人员,但是这种依据“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的记帐规则形成的复式记帐法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帐簿上清楚的记录着每天的发生额和余额,后面一栏则备注着是否二者保持借贷平衡……
就在我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黄叔,什么客人让你在里屋接待啊?”楼上下来的同样是一位翩翩“公子”,只是她那双慧颉灵动的大眼睛出卖了她,虽是锦衣华服却难罩婵娟之身啊!“你来这的目的?”她并不赘言,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想卖一部分江月楼的股权,也就是我想请你们出资,资助江月楼重修的费用,一旦酒店重新开张,年终就可以分红!”我一颗心扑通乱跳,她是否和我一样,也——穿越了?
我随那个女子到了楼上,那是一个斜顶的阁楼,空间很高,里面的布置有些……不大好说,和楼下几乎可以说是截然不同!楼下是古典、简朴,楼上却华丽大气,正中的高台几有一盏古董级别的欧式油灯,旁边有一副约摸24、5寸的油画,画得是栩栩如生,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得女子,穿着欧洲宫廷的裙装,手上握着马鞭,英姿飒飒。
“这是欧式风格!”那和我一样穿着袍服的女子开口道:“你看这里,是不是很像童话中公主的城堡?”她推开一扇长形的窗户,上面的玻璃全部是七彩的琉璃,美丽极了。
“你——”我惊骇的捂住口,她的话证实了我心中的怀疑!她和我一样来自未来!!!怎么会这样?难道二十一世纪流行这个吗?
那个女子耸了耸肩,似乎并不以为意,也不介意我知道这些。她颇为豪爽的介绍道:“江妮,很高兴认识你!”她伸出手,我苦笑着,这种礼节几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我握住她的手,心中百感交集。“不介绍一下吗?”江妮笑着问道。
“哦~”我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闻雅茹!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闻雅茹?”江妮迟疑望了我一眼道:“你就是光禄寺卿闻图沂,闻大人的千金,那个京城有名的才女闻雅茹。”
我苦笑了一下道:“哪里,你呢?你是怎么来的?你在这里似乎有些日子了?”我拿捏着字眼,她似乎过得还不错,就连这小阁楼也被布置的很有现代气息。如果这里再有个电视什么,那就更完美了!
“我是2003年飞过来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江妮的性格直爽,说话的语速也比较快:“我是个导游,本来是带团飞昆明的,结果遇上气流,飞机失势,哼!真不知道是不是地球上的旅游资源被开采光了,老天爷竟然开玩笑要我到古代旅游,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我被她一句话给逗乐了,这时,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妮子,你在跟谁说话,笑得这么开心?”声音很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江妮则站了起来,快乐得像小鸟一样迎上去道:“一诺,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哈!遇上熟人了,原来是昨天花魁抛绣的对手——许一诺!
我连忙站了起来,心想自己这样出现在人家家中是否有些欠妥。没等我犹豫,许一诺已经看到我了,他微微一愣,旋又笑道:“原来是老熟人了!”
“你们认识吗?”江妮有些诧异。
“嗯,昨天才认识的”许一诺似乎并不介意我和他的妻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江妮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流连于烟花之地。
他们夫妻俩耍了半天花枪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江妮解释道,他们都是生意人,难免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她将“芙蓉院“比作五星级酒店,若是约到妓寨什么,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江妮并没有全说。只是令我想起现代的一个词——“繁荣娼盛“!很多时候繁荣背后的东西往往是不堪入目。
之后的时间,便是和他们夫妻俩把酒谈天,当然贷款的事情我还没忘,江妮和许一诺都是爽快的生意人,当下答应下来。江妮听出我要大战拳脚,马上约了时间与我细商个中细节……
第十四章 醉江月中美名扬
阿玛的思想毕竟比一般人先进,虽然他一开始十分不同意我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甚至还女扮男装,可是当我和阿玛分析闻府的财政状况,分析酒楼之所以被市场淘汰的原因,以及抬出京城首富四方当铺的许一诺时,我看见阿玛的眼神从疑惑到不解,又不解慢慢转为安慰,那一瞬间,阿玛定是以为我是哥哥,虽然他后来什么也没说,但我想他是默许了。也许作为一个慈爱的父亲,经历了子女生死别离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