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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让我煮了你-第38章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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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身旁一阵凉风徐徐吹来,果真比之先前凉爽许多。白随意微一怔忪,便没再挣脱。
  文舒略一偏头,将目光定在流莲甜甜笑着的脸上。这确实是个漂亮的姑娘,比之阿槿仍毫不逊色。
  但凡蓝眸金发的姑娘,都这么漂亮么?她们的皮肤洁白光滑似雪脂,眼眸清澈水蓝似柔波,身姿娇软,吐气如兰,恰是天生的尤物。
  她还真是好命,活了二十载,只对两个男人心动过,而偏偏这两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位蒙受上天眷顾的女子。这个更好,直接就是初恋情人,保不得便能破镜重圆、再结良缘。
  呵,命运的安排真是奇怪,她注定要同上天的宠儿争夫夺婿么?
  不,也不能这样说。如若不是阿槿,或许她到现在依然发现不了陆仲轩的卑劣。那么,流莲……亦是一块试金石?能为她试出白随意的品性与真心?
  她心中闪过诸多念头,手脚却未闲着,将位于客房正中的圆桌与小凳挪至窗前,对白随意淡淡道:“过来窗边坐坐吧,靠着窗子更加凉快一些。”
  白随意耳中钻入文舒淡而沉静的嗓音,就着窗外吹来的阵阵微风,只觉浑身舒畅不已。然而不知为何,被流莲挎住的左臂却燥热起来,渐渐灼烫难忍。他劈手夺过流莲手中的香扇,递给文舒道:“过来,给大爷扇凉。”
  文舒斜睨他一眼,好笑地摇摇头,心中有些释然。是了,白随意是个不错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看上他。
  何况他懂得护着她,自流莲出现这半天,已护了她许多次。既然如此,她做什么还要多心?她只牟足了劲儿,将他的心完完全全抓过来不就好了?
  “你先坐着,我去下面沏壶茶。”天儿这么热,少不得时时喝水。她晃着空空如也的茶壶,嘱咐一声向外走去。
  “阿离哥哥?”流莲扶着他坐下后,便搬了凳子靠在他身边,轻轻晃着他的衣衫,软声儿道:“阿离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白随意抿抿唇,一扭头,只拿后脑勺对着她。
  流莲看出他不想理她,再度扯扯他的袖口,央道:“阿离哥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做那些事情,都是,都是大姐让我做的!”
  “大姐?!”白随意浑身一僵,蓦地转过头来,哑着嗓子低低道:“你什么时候听大姐的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阿离哥哥,你相信我,真是大姐让我做的!”流莲的声音里已经微带哭腔,显然是委屈之极,“大姐不让我告诉你,说怕漏了馅儿,以后做事不方便。可是,可是你一直误解我,不相信我,我,我……”
  白随意已经怔住了——怎么扯到大姐身上了?她不是二姐的人吗,什么时候……难道,难道她一直是大姐的人,但是二姐不知道,所以才试图拉拢她?!
  他只觉一道天雷轰在头顶,震得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如果,如果她果真是大姐的人,那他,那他之前岂不是冤枉了她?!
  他自忖流莲不敢拿这事儿做谎,一旦他与大姐对峙,她定死无葬身之地。顿了顿,嘶哑道:“你所言句句属实?”
  流莲不住地点头:“句句属实!”
  看来,果真是他冤枉了她。白随意骤得真相,晓得自己并没有被她背叛,心中却并无狂喜与悔痛,而是一片茫然。这茫然之中,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躁动。
  “吱吖——”房门被人推开,走进面带淡笑的文舒。
  “嘶——”文舒乍一进门,便看见白随意与流莲两人相依而坐。她偎在他身上,身子与他的手臂紧紧相贴。而他端坐于座,竟没有半点推开她的意思。
  流莲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以及那声极为明显的抽气声,不由缓缓转过头,看向刚刚进门的文舒。她这一转头,身子却没有远离白随意半分,竟是将右颊也贴在他肩头,睁着一双骨碌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她。
  她的目光似乎极清澈,然而文舒却蹙起眉头,缓了气息垂眸看向手中的托盘,以及托盘上静静立着的茶壶。
  这茶壶瓷质普通,只是平常的洁白细瓷,外塑清蓝印花,跟这天下间大多普普通通的茶壶一个模样。她抬起头,瞅向窗边桌上的茶盏。那茶盏与这茶壶的质地一样,洁白的底色,清蓝的印花,普普通通。
  窗外,街上依旧有过往的行人,只是大多戴了斗笠,其中不乏妙龄女儿家。这些都是寻常人,是天下间最寻常最寻常的平凡人。
  而窗边这两位,一个白衣翩翩,身姿挺拔,轮廓俊朗;一个水蓝纱衣,身姿娇软,面容灿然夺目。偎在一块儿,竟像一幅画儿,是那餐风饮露的仙人。
  她这是在做什么,文舒心中暗问,他从来便不曾说过喜欢自己,从来不曾说过要同自己度过人生的后半辈子。他只不过偶尔跟自己做些暧昧的动作,只不过喜欢她做的饭菜,她何苦如此劳心劳力伺候他?
  把他伺候好了,好让他怀抱美人悠然而去么?
  她想到这里,面上的笑容沉下来,端着托盘缓缓走向桌旁,“喀”的一声,茶壶磕在桌面上。
  被这声脆响一扰,白随意方从怔愣中清醒过来。他鼻尖微耸,轻易捕捉到空气中那缕只属于文舒的味道,唇角一勾,身子一歪,便欲同她拌嘴。
  然而身子刚一动弹,便觉左臂沉沉,所触之下一片绵软,竟是挂了一个人!他登时皱了眉头,晃动臂膀,轻喝道:“松手,坐好!”
  “阿离哥哥?”流莲抱着他的手臂,只觉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心头满满的温馨,一点也不想松开。
  “松手!”白随意虽然知道文舒就在对面,然而听她悄然无声,不动不响,不知为何心中一阵不安,不由使劲儿晃着胳膊,要甩开流莲。
  流莲只得不情不愿地撒了手,抬头埋怨地盯着文舒,心中暗暗咒骂,恨她搅了她跟阿离哥哥增进感情。
  文舒倒了杯茶,握在手中缓缓啜饮,偏头望向窗外,目光悠然。
  嗯,很好,他还知道要甩开她,甚好。
  “文小妞儿,来给大爷倒杯水。”
  文舒动也不动,只道:“你叫我什么?”
  叫你文小妞儿啊,叫你臭婆娘啊,还能叫你什么?难不成叫你姑奶奶?嗤!白随意不屑地撇嘴一笑,蓦地,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曾用来气陆仲轩的称呼,忽地挑唇笑了,轻薄道:“媳妇儿?娘子?来,给大爷倒杯水。”
  “噗——咳咳!”文舒久不闻此称呼,乍一听闻,到口的清茶登时喷了出来,连连咳道:“咳,你,咳咳,白随意,你作死是不是?”
  “娘子啊,喝茶要小心,做什么激动成这样?”白随意顺着桌子一路摸索过去,摸到文舒的手,便握在掌心轻轻拍道,“难道夫君久久不曾如此称呼,你一时激动,不能自已?唉,若是如此,倒真是为夫的不是了!”
  “你胡说什么!”文舒低低喝道,使劲儿挣脱着,想抽回自己的手。
  白随意玩得正开心,岂能让她把手抽回去?自是紧紧捉在手中,叹了口气,又道:“娘子不必羞恼,日后,为夫日日唤你娘子可好?”
  流莲怔在一旁,早煞白了脸:“阿离哥哥,你们,你们成婚了?何,何时成的婚?作,作数,作数吗?”
  星辉例律明文规定,一男只可娶一妻,一女只能嫁一夫。如若伴侣并未犯下大的过错,不许相离!若她的阿离哥哥真与这女子成了婚,那,那她岂不是?流莲想到这里,小脸更是白得毫无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暴躁的情绪丝毫没有缓减……昨天看了一天的小说,半个字都木写。所幸一早起来心情还算可以,顺延了梦境中的静缓,便写了几个字。
  对不起,因为心情不好便停更,真是很对不起大家,都来抽我吧……
  PS:补12。23的更新。
  45
  45、第 45 章 引线 。。。
  “阿离哥哥,你们,你们成婚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流莲听白随意一口一个“娘子”“媳妇儿”唤着文舒,小脸一下子煞白,哆嗦着嘴唇问道。
  “嗯?”白随意依旧攥着文舒的手,偏头淡淡答道:“数月前吧。”
  “数,数月前?”流莲艰涩地掀着唇瓣,清润的蓝眸泛出点点泪花。数月前,不正是他质问于她,怒走离京的时候吗?他当真如此气她,随随便便娶了个陋颜女子为妻?
  “可是,阿离哥哥,你是……你怎么能随便娶个平民女子为妻?你,你大婚之时,需要,需要……”他可是一位皇子啊,而且是当朝唯一的皇子!他若娶妻,又岂能偷偷摸摸,不告知于天下?
  流莲转头死死盯住文舒,见其一脸平静淡然,不由又晃起白随意的衣袖,央道:“阿离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摘下宽锦,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都说了我已经瞎了,瞎了!”白随意低吼一声,很有些气急败坏地扯回衣袖。
  他刚一吼完,登时惊了——他干嘛要吼她?
  她说的对,他刚才实是在骗她,他并没有同文舒成婚。原因正如她所说,他是位皇子,他的婚事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遮掩过去。他成婚前必定要把喜欢的姑娘带去宫中,带给母皇、父亲、姐姐们看。然后敲定婚事,举办一场盛大的婚宴。
  那,他到底为什么要吼她?
  似乎听她说摘下宽锦,他下意识地便吼了出来——因为他怕!他怕文舒知晓他的眼睛其实完好,并没有瞎掉。一路上她百般体贴照顾于他,正是因为他眼睛不便。
  如若被她知道他眼睛其实完好……白随意想到此处,眼前旋即浮现出一双澄澈沉静的眸子,无愠无怒,只冷冷地盯着他瞧,登时打了个寒颤!
  “阿离哥哥?”流莲什么时候见过他这般凶煞的模样?登时吓得浑身一抖,眨巴眨巴眼睛,自睫毛上滑落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喃喃地看着他,苍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垂下头去,静默不语。
  白随意被她温软的嗓音敲得心头一颤,蓦地生出一丝愧意。这丝愧意若有似无,绕得他坐立不安。
  忽地,在他耳畔响起一阵淡淡的抽泣声。他听着这缕绵绵的抽泣,心中的愧意渐渐淡化,最后居然生出一股恼意。他恼得厉害,但是又说不清为何而恼,只攥着双拳,浑身紧绷。
  一瞬间,室内有些寂静。
  文舒慢条斯理地啜着茶水,视线在白随意与流莲之间来回扫着,神色不明。
  随意,他……其实并没有瞎罢?流莲先前三番四次地嚷着要他摘下宽锦,她只以为她不通世事,言辞无状。可是方才流莲再度要他摘下宽锦时,他做何要恼?
  他其实是心虚了罢?他果真不是个瞎子罢?他从来便不在乎旁人唤他瞎子,不像她,每每被人唤作丑八怪,心中定会咯噔一跳,难受异常。
  一室三人俱都闭口不言,空气越来越寂,渐渐静得有些诡异。
  白随意最先忍受不住这种寂静,干咳一声坐直身体,略一扶额,正色道:“文舒,我们下盘棋可好?”
  说来,两人一路行来,大多时间都在下棋中度过,打发了许多无聊时间。
  白随意十分喜欢与文舒下棋,只觉她的棋路很有些与众不同。她喜欢隐忍与退避,这让他的攻势极为轻快。然而每每下到最后,他都占不到丝毫优势。次数多了,便渐渐恍然,只道她的法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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