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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爱神的黑白羽翼2-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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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美姐!你不要叫我为难啊!” 

  “可是,怎么可以眼看他们这样打下去啊?!”他们打得那么凶,她真的唯恐会出人命啊! 

  蒋泰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们就是因为然美姐你才打起来的,本来这两个人就是那种打架的机器,你要是还出现,他们只会打得更凶!” 

  然美愣住。的确是这样,她这个扫把星,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可是……难道真要等他们打得筋疲力尽,浑身是伤? 

  心急如焚地听着里面越发大起来的嘈杂声,她完全手足无措。 

  “然美?” 

  熟悉的声音响起,然美回头,竟然是莲华! 

  他正从对面的便利店出来,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长靴短裙的美丽短发女孩。 

  蒋泰山看见莲华,顿时像是见到了救星:“太好了!偶像!你来得正是时候!等着你救命啊!!” 

  “哈?什么啊?”他还是散漫地笑,走近了些,才恍然注意到然美紧张的神色。 

  面对莲华,然美却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无言又无助地望着他。 

  莲华瞄了一眼后面那间乒乓作响的拉面铺,又看了一眼眼前不知所措的女孩。 

  “出了什么事?”无意间泄露的担忧和关切,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然美抬头看进莲华蓝黑的眼睛,心里某道坚固的防线在这样的温柔中轰然崩塌,眼泪从胸口不自觉地漫上来:“猎和流光,他们……”狼狈地低下头,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一开始只是毫无头绪的慌乱,可为什么一见到他,她就会控制不住、没用地哭出来?高挑帅气、俊酷厉害的莲华,那个曾经在黑暗中赶来救她的莲华……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想要依靠一个人。 

  低垂着头,为这混乱的局面,也为自己莫名的心境,眼睛里只有莲华衣服上轻轻晃动的银色拉链。她没有看见莲华的表情,却感到他手扶住她的肩膀,用心地握了握。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帮你搞定。”顽劣地哄着眼圈泛红的女孩,他转向苏兰,“学姐,你在这里陪着她们,我去看一下!” 

  蒋泰山也连忙跟上。 

  苏兰走上前来,安慰然美:“放心,不会有事的!男孩子打打架什么的很正常。” 

  然美不安地点头。流光,猎,还有……莲华,光是想想,就已经让她的心混乱不堪。 

  苏兰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如果她的直觉没错的话,这个女孩,就该是那个救下小狗的女生吧。明明是很普通的女孩,看上去没有任何过人之处,甚至可以说有点懦弱幼稚,可为什么莲华对她的态度却有些特别?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她有些“危险”? 

  “当啷”一声巨响,三个女孩神色仓皇地互看了一眼,不顾一切地冲进店铺里。 

  映入眼帘的,是举着半截酒瓶子的猎,背靠着窗户的流光,和挡在流光前面,手臂上鲜血直流的莲华。 

  瓶子里的酒还在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滴答答往下坠,猎呆呆地看着被他砸伤的莲华。 

  现场突然安静得吓人。 

  尖叫女生捂着嘴巴,小声嘀咕道:“不会接下来轮到莲华和猎开打了吧……” 

  然美心头一紧,她险些忘了,莲华才是东林的头号不良学生啊! 

  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莲华怔了好几秒,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然后他笑着抬了抬胳膊,征询道:“O 型血,谁要?” 

  晕!来哪个程咬金都无妨,可猎最受不了这个来搅局的。 

  “打架就打架,干吗动不动举酒瓶子?看吧,很危险的。”莲华瞄了一眼猎和身后表情木讷的流光,“然美,你还在等什么?”他提醒她,“带他走吧。” 

  然美警醒,连忙赶过来,从猎身边经过,他的手臂微微抬了抬,像是要伸手抓住她,然而最后还是犹豫地放弃。擦肩而过时,然美仿佛能感到一阵凌厉的寒风。猎冰冷到可以杀人的视线,即使看不见,也可以让人明确地感觉到。她硬着头皮朝流光走去。 

  “流光!” 

  流光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可是神情却像是受到伤害一般。 

  “我没事,”他轻轻地握着然美的手,万分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然美心疼地看着流光,因为错不在你啊。 

  抬头时,她的视线又和猎撞在一起,猎冷冰冰的,对她失望透顶的眼神,深深刺痛她的心。然而然美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站在流光这一边。猎,你的身边有莲华、蒋泰山、还有那个女孩,可是流光他只有一个人啊,所以请原谅我暂时的“背叛”吧。 

  转身,面向莲华,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染成鲜红的右臂在她眼中触目惊心,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淌。她竟然会……觉得心痛。全部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太没用,那么无懈可击的线条和肌理就会依旧完好无损。 

  “谢谢。”她低下头,匆忙说了声谢谢,愧疚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拉面铺。 

  “莲华!你的伤!”然美刚出去不久,就听见那个被莲华称呼学姐的女生紧张的声音。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向后瞟去,那个漂亮的学姐,和莲华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吧。 

  从头到尾,大家的对话苏兰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莲华流着血的右臂上! 

  “死不了。” 莲华的脸上依旧一派轻松。 

  “你逞强上瘾啦?!”刚刚不是还大呼小叫的吗?苏兰白了他一眼。 

  看着苏兰从背包里熟练地摸出绷带和药水,莲华咂舌:“这些不会是为我准备的吧?” 

  苏兰白他一眼。 

  他装无辜地笑。 

  为他包扎伤口的时候,苏兰的视线有些迷离,莲华的右臂上血垢模糊,她蓦地发现那条原来的伤痕已被新的伤口覆盖。 

  她呆住。 

  莲华本能地抬起右臂挡下直挥而下的酒瓶的那一刻,她就惊骇地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为什么自己忽然间变得这么敏感?为什么第一次对莲华身边的女孩有了模糊的敌意?为什么她会觉得他仿佛……要离开她? 

  猎一行人也在莲华身边坐下,蒋泰山在帮老板打扫一屋的狼藉,尖叫女生一直对猎嘘寒问暖,猎依旧沉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 

  然美那个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沈流光“私奔”,把他这个弟弟晾在这里,这算什么?! 

  陆然美,你别想我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就原谅你!这次不可能了,你跟他走了就不要后悔!! 

  他拿起杯子,仰头将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杯子喀当一声击在桌子上。 

  见伤口被紧急处理得差不多,莲华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突然不甘心地回头:“喂!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有点期待又恶劣的态度。 

  “说什么?”猎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点烟,恶劣的态度更胜一筹。 

  莲华两步跨过来,伸手扳正猎的脸,口气一本正经:“诸如:对不起啊,抱歉啊,我很内疚啊,伤了你我很难过啊之类的?” 

  随随便便就靠近别人的脸还肆无忌惮地强迫人家对上他的眼睛,这已经成了莲华的招牌动作。他这样出于天性的强势,常常被人抱怨: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胡作非为的小子! 

  可是当两张帅到掉渣的俊脸被拉至这么近的距离,看在女生眼里,的确是一副养眼万分的画面。柔顺的茶色头发与微卷的褐发暧昧地纠缠,贴近的眼鼻唇,还有两个男生火热混浊的呼吸……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想入非非。 

  “哇塞……”苏兰还在出神的时候,身边的尖叫女生已经发出似要流口水的呵呵怪笑。 

  “嘁!”猎不耐烦地掰开莲华的手,“我为什么非要说那些肉麻的话?” 

  “比起我那300CC的血,能肉麻到哪里去?”莲华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拽样。 

  猎再度沉默,并不是因为莲华的话,而是想到了其他,比如,是然美托莲华来劝解的?所以莲华会挡在流光面前也许并不是偶然。一下子,他的脑袋塞满糟糕透顶的想法。 

  “啧,算了,我们走吧,学姐。”莲华耸耸肩,闷闷不乐地瞥了猎一眼,“这家伙真不解风情。” 

  他和苏兰掀开门口的帘子,这时却突然听见猎沉沉的声音:“莲华,为什么要袒护那个家伙?为什么要站在他那一方?” 

  莲华转过身来,低眉敛目。猎的头在他的审视下不自然地侧埋着。 

  “……因为我怕你一不小心把他杀了。” 

  猎干笑了两声:“呵呵,为这么点小事,有必要那么小题大做吗?我又不是杀人犯……” 

  “沈流光是赤手空拳,而你手里却拿着……” 

  “莲华!!”猎猛地提高了声音,怒不可遏的喊到,“你真的把我当杀人犯?!况且你以为沈流光会傻傻地站在那里坐以待毙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本性!不会连你也跟然美那花痴一样被他哄得团团转吧?!” 

  “谁在跟你说沈流光啊?”莲华也被陆然猎的发飚气得鬼火冒,“我说的是你!你这不会查字典的白痴到底有没有听明白?!陆然猎,如果不是被我这么倒霉撞上,你以为我吃饱了想管你的死活?随便你再像以前那样发疯!” 

  “哼,我根本……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猎的嘴角僵硬地勾了一下,“而且,莲华!少一副以恩人自居的模样,就是撞上又如何?谁要你管我的死活?” 

  很奇怪的,被这么不领情,莲华的火气反而消了下来,只冷冷地瞥了猎一眼:“倒也是,的确关我屁事。那么你自便吧,陆少爷。” 

  午后两点,然美和流光安静地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流光双肘枕在腿上,低垂着头,表情木讷地盯着脚下的影子。然美的视线投向不远的空地,以前曾堆在那里的水泥沙不见了,雀跃奔跑的孩子们的身影也随之不再,只有一对夫妇守着他们的儿子在那里静静地玩着滑梯。洒在那里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淡淡的。 

  流光一直没有说话,一反常态的安静,低垂着头的样子叫然美不由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她微微抬起下巴,笑着看向那片曾经写着诗句的沙地:“流光,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里吧!” 

  流光稍稍仰起头,目光在滑梯空地短暂停留,慢慢收回来,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然美看着又兀自低下头去的流光,那么开朗的他竟然也会这么失落,她好像是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令他欢喜起来。 

  “流光,不要再想刚刚的事了,好吗?”她只得一再这么劝慰。 

  “……根本就不对啊。”半晌,才听到流光虚弱的声音,他双手插进蓬松柔软的头发里,一遍遍焦躁地抚动着,混乱地自言自语,“根本就都和我设想的不一样。现在的我们,应该是在游乐场骑旋转木马,玩云霄飞车才对的啊!然后,晚上,应该是在海边……为什么……” 

  面对这样的流光,口拙的然美不知该如何安慰。在别人眼里不足为道的小事,在流光的眼中却仿佛不容忽视。 

  攥成拳的手忽然抓紧头发,他厌恶地拧着眉:“笨蛋!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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