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门之祖-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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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于此,苦行头陀面上的笑脸依旧,“林道友,你的剑道虽然强悍,可惜是个残篇,你虽然自行修补,但是,却是偏入了邪道,这么多年来,你的修为,无分毫寸进,便是明证。
你的剑气虽强,但是再修炼下去,恐怕就是爆体而亡的下场了。你这般的情形,我却是不忍与你进行大战,因为,激烈战斗的躁动,会更加的刺激你体内的先天剑炁的,很有可能,你战斗之后不久,便会就此身死,你现在最需要的,便是静养,寻找方法,化解你体内的先天剑炁锋芒,使之变得圆润。”
说到这儿,苦行头陀稍稍一顿,而后,接着道,“所以,现在,你还是直接认输吧!剑,什么时候儿都可以斗,但是,命一旦没了,可就无论如何都找补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的苦行头陀,活生生一个救苦救难,慈悲悯人的菩萨。除了那些根深蒂固,与峨眉派不共戴天之人,觉得其故作伪善之外,其余之人的心,都行有所触动,觉得,自家以前对于苦行头陀的看法,有所偏颇,其本质上,仍旧是一个纯正的正道中人。
这一刻,休宁岛上的修士,都行将目光投注在了玄都羽士林渊的身上,想要看其接下来,如何进行选择?是选择退缩保命,还是舍命为通天盟赢得一场胜利?
“呵呵”这个时候儿,一直以来,都表现的无比冷酷的玄都羽士林渊,突然笑了起来,随之,其开口道,“苦行头陀,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招儿。只是,可惜了,现在我的剑心已成,任你巧舌如簧,舌灿莲花,也再难动摇我的本心分毫。
你想要拿走这一场的胜利?可以,就用你手中的剑来拿吧!不要再卖弄你的口舌之能了,那样的话,只会让我更加的瞧不起你!”
原来,当初苦行头陀与玄都羽士林渊一战的胜利,对于口舌的仰赖,颇为不少。因为,玄都羽士林渊修习的先天剑炁,对于心『性』一道上,影响颇大,易燥易怒,易『乱』章法。当初,苦行头陀便是看出了这一点儿,才动用如簧巧舌,使得自家胜利的颇为轻松。
现在,故技重施,是感应到玄都羽士林渊身上的无形剑道气机愈发的盛了,所以,却是还想要以此来撼动玄都羽士林渊的内心,为自家战斗的胜利,赢得先机。然而,他却是没想到,玄都羽士林渊,已然将一颗玲珑剔透的剑心养成,如此言语,再难起到丝毫的效果了。
不过,对此苦行头陀,却是也并不失望,因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圣姑欣然败亦喜的。言语无功,那就凭手底下的真实手段好了。苦行头陀是自信满满,因为,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地仙境界的人,尽管,这个地仙,已经是半步天仙了。
当然,钟元是一个例外。在他看来,钟元更加的适合被划分到妖族上去。体魄之强大,已经远超寻常之天仙,至于修为,完全可以当做细枝末节了。钟元这种人,千年难得一见,他可不相信,玄都羽士林渊会莫名的蜕变成为这种人。
“唉”苦行头陀一声慨叹,道,“既然林道友如此执『迷』不悟,贫僧,也只能够道一声,对不住了!”
说话的同时,苦行头陀便行将无形剑暗暗的催动,悄无声息的,朝着玄都羽士林渊的背心,攒刺而去。他这招法,压根儿就不只是单纯为了胜利,而是要一击,将玄都羽士林渊给彻底的斩灭。
苦行头陀,就是这种人。在真实不虚的利益面前,面子这种东西,他压根儿就不在乎。
他这般的行动,当真可谓是阴险之极,因为,先前他保持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任谁也想不到,他在说话之时,会发动这般的偷袭。
擂台之下,对无形剑有所感应的妙一真人齐漱溟等人,面上不可遏止的,当时一喜。没办法,他们也不想这般的喜形于『色』,实在是,峨眉派在这场三次斗剑之上,实在是太过于不顺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顺”事儿,自然是惊喜莫名。
然则,就在那无形剑临近就要斩中玄都羽士林渊的躯体之时,玄都羽士林渊的本心之中,骤然激『射』出一道细若游丝,金灿灿的剑气,将无形剑硬生生的崩飞了出去。非但如此,那道金『色』剑气还如影随形一般的跟上,如龙蛇一般,绞缠在无形剑之上,不停的与其风刃摩擦,发出一连串难听之极的响动。
“苦行头陀,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的无耻。怪不得,你的剑法,没有多少进益,原来,心思都花费在这上面了!”这时,玄都羽士林渊也行开口道。
第三卷杀伐南疆第七八一章战心现,玄真预言
玄都羽士林渊说话的同时,一金一银两枚光洁灿灿的丹丸从其口中飞了出来。
这两枚丹丸,甫一出现,便行如同团成团的丝线一下子展开一般,化作了千百丈长短的巨大剑气,一上一下,宛如一柄巨大无比的剪刀,朝着苦行头陀拦腰剪了过去。
锋芒未至,那无形的气机,已经ji『荡』的苦行头陀肌肤生寒,心神发冷,当是时,原本准备好的,要回的话语也给咽了回去。不是他不想要说,而是,他根本不敢说,因为,他生怕因为贪图这么一点儿口舌上的便宜,而使得自己,身受重创。
这一刻,苦行头陀双手合什,满面的虔诚,任谁看去,都会认为其是一个无比至诚的佛徒。骤然,其口中一声佛号吼出,于此相伴,其周身四万八千『毛』孔之中,尽皆喷『射』出金『色』光芒。这种金光,并不浓郁,而是淡淡的,近乎透明,正是佛门三大神通之一的大须弥禅光。
大须弥禅光一现,即时间,苦行头陀的身遭便行出现了一个幅员丈许的圆形光罩,将其笼罩期间。
这光罩,恍似有灵,一行形成,便有一种浑圆无暇的意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为众修士所感知。让他们自然而然的认定,这般完美的屏障,是根本不可能破开的,还不如主动放弃了好。
擂台之下的修士,都有如此之感应,与苦行头陀对阵的玄都羽士林渊,自然感知的更加清晰。这种纯粹意念上的侵袭,最是难防,因为,他无形无相,寻常之法,根本难以抵御,唯有纯粹的意志,方可对抗。可是,玄都羽士林渊,剑心已成,哪里在乎这个,感受到这股子几乎要浸染整个元神的意念,他体内的剑心一颤,当时,无数把无形的剑气爆发而出,朝着这股子意念斩了过去。
瞬间,浑然天成的意念便被玄都羽士林渊所发的无形剑气斩破,不成体系。打破这种枷锁,根本没有耗费玄都羽士林渊丝毫的力气,可以说是轻松之极,所以,他手底下的动作,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那一把绝杀大剪刀,依旧飞速无比的朝着苦行头陀剪了下去。
不,速度之快,较之先前,更胜三分。
“咔吧、咔吧、咔吧、
牢不可破,被誉为天下防守至尊的大须弥禅光,虽然未破,但是,却也被这把大剪刀给剪出了两道深深的剑痕。而且,余力不衰,继续的朝着大须弥禅光的深处挺进。
如此结果,当时让台下的妙一真人齐漱溟等人大为的吃惊,而最为吃惊的,就要属苦行头陀了。因为,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股子力量,并不属于地仙的层级。
如果,仅仅是如此,那也便罢了,毕竟,玄都羽士林渊,也不是现在才拥有力斩天仙的能力。然则,他感受到的,并非仅仅是这力量本身,还有构建其的本质,那种本质,毫无疑问,乃是天仙独有的法力。
“你居然成功的晋升了天仙?”这一刻,苦行头陀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所以,这句话,却是禁不住脱口而出。
玄都羽士林渊洒然一笑,道,“没错!怎么,想不到吧,就你这么点儿本事儿,也想效法前贤,给人断命,趁早自裁了吧,免得给那些前辈丢脸!”
说话的同时,玄都羽士林渊的双手不停,一道道剑诀,行云流水一般打出,加持在那柄巨大无比的剪刀之上。
即时间,那组成剪刀的两柄锋刃之上,都行显化出了无数的纹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这些纹路一行显化,当是时,巨剑的锋芒更胜,比之先前,何止犀利了三分?“嗤、嗤、嗤、”两只巨剑合成的剪刀再度一个发力,当时,如剪布帛一般,又行狠狠的朝着大须弥禅光之中深入了尺许。
那如同破竹一般的势头,当是时,再度让苦行头陀心中大震。不过,这个时候儿,他的本能却是硬生生的将其萌生而起的震惊之意给压下,自发而动,迫发出无量太清玄门有无形剑气,在其身遭炸开,将那巨型剪刀的剪杀之势给遏制住。
这时,无形剑也行撤回,再度发力,与那巨型剪刀一个拼击,终于将这柄剪刀给震飞了出去。
“好险,”危机解除,苦行头陀的心中,也是禁不住暗自的庆幸,庆幸之后,即时便行开始自我反思,“我这是怎么了,我经历的挫折,难道还少了吗?怎么还会被这点儿挫折给震动了心神,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洞悉本质之后,很快,苦行头陀便行将一切杂念给刨除在外,只剩下一颗纯粹的战心,『操』控无形剑1,与玄都羽士林渊进行争持。甚至,诸多邪魔之流对他的嘲笑、讽刺,居然也被其给完全的无视了,没有受到一丁点儿的影响。
“此战,我们的胜算,已经有八九成了!”看的这一幕,玄真子面上的笑容,如花绽放。
“何以见得?”即时间,妙一真人齐漱溟便行问询道。
“此时此刻,苦行师弟完全的抛开了一切,只剩下最纯正的战意,可谓是最佳的战斗状态。师傅战意对我们的教导,师弟还没忘吧!那是一笔巨大无比的财富,可以帮助我们开启自身的战斗潜能。只不过,一直以来1我们没有一个人处于那种纯粹的战斗状态,所以,无以ji发罢了。
现在,苦行师弟的机缘到了,战斗潜能ji发之后,他的战力,肯定会大幅度的增加的。那林渊,修为本就在苦行师弟之下,不过精于战斗罢了,苦行师弟抹平了这方面的障碍之后,镇压于他,自然不难!”
“大师兄所言有理!”妙一真人齐漱溟心中为苦行头陀高兴的同时,也不免为自己黯然,因为。他之前的战斗,也是ji烈的很,可是,却是没有那个机缘,进入纯粹之极的战斗状态,开启自己的战斗潜能。他相信,如果自己的战斗潜能全开的话,肯定不至于数度被钟元打断施法。
那样的话,胜利谁属,就难说的很了。
第三卷杀伐南疆第七八二章剑气化形
骤然之间,玄都羽士林渊觉得苦行头陀身上的气息,发生了一种变化,这种变化,他虽然说不太上来,但是,从双方的交手,他却是能够清晰无比的感觉出来。
苦行头陀,剑法修为的确是很高,但是,那也是看和谁比较的,和他这么一个纯粹于剑道,修习上古剑气之法的剑修比较的话,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苦行头陀的剑法修为,还远远的不够格儿。
然则,就在这片刻之间,苦行头陀,居然仅仅凭借着无形剑,驾驭太清玄门有无形剑气,与其拼了一个旗鼓相当,没有落入丝毫的下风。
“莫不是,苦行老儿在我的凌迫之下,突然顿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是太亏了!我自己,还从没顿悟过呢!”想不明白个中究竞,玄都羽士林渊,也只能够自己往最可能的方向去套。当其将苦行头陀的变化套到顿悟上之时,他的剑心,也禁不住猛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