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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病宠成瘾-第168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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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阮江西就说:“晚上去顾家吃饭。”

宋辞表态:“不想去。”

阮江西有点为难:“我答应了陪顾伯伯一起吃年夜饭。”

宋辞一脚踩了油门,把车停在路边,很严肃地问了阮江西一个问题:“姓顾的,狗,还有我,谁最重要。”

这坛陈年老醋,被宋辞几次三番颠来倒去。

我和狗谁重要?

我和顾白谁重要?

我和顾家那一窝流氓谁重要?

姓顾的,狗,还有我,谁最重要?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直是阮江西家的家庭纠纷。她回答,很果断:“你。”

宋辞沉着的俊脸柔和了几分。

阮江西又说:“晚上我们一起去顾家。”

宋辞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不理阮江西,一个电话打给秦江:“给你二十分钟,那些杯子没处理完,我就把你处理了。”

“宋少——”

“嘟嘟嘟……”

秦江放下电话:“握草!”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一家团聚啊!不就是几个破杯子嘛,宋辞至于这么借题发挥吗?他料想,肯定是宋辞失宠了。

十五分钟后秦江风尘仆仆就赶到了超市,把经理叫过来,指着专柜上那一排印着常青的杯子:“这些杯子送去锡南国际,至于这些,”又指着印了燕惊鸿的那些,秦江思考了一下,很不通情达理地吩咐,“砸了吧。”

超市经理战战兢兢:“是是是。”眼前这位可是宋少跟前的红人啊,这气场,太压人了,“不知道宋少光临小店,是我疏忽了。”

秦江笑得人畜无害:“周经理严重了。”

周经理绷紧的神经刚松开,这位宋辞跟前的红人笑得很随和,说:“关于阮小姐肖像权益稍后会有律师过来详谈。”

肖像权益……

他们超市可是做正经生意的啊!可是一想到财大气粗的锡南国际,周经理就怂了,没底气:“秦特助,这大过年的,能不能通融通融?”

“通融啊?”秦特助嘴角拉出迷之微笑,“这就要看宋少的心情了。”

宋辞心情很不爽,相当得不爽,因为没去顾家,顾家父子带着流氓地痞老三和老四上阮江西家来了。

打从顾家四只进门,宋辞就没个好脸色,二人世界被插足,宋辞没赶人都算好的。

顾辉宏这个暴脾气,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与宋辞大眼瞪小眼:“瞪什么瞪!你以为老子稀罕过来,要不是你不放人,老子用得着大晚上奔波吗?”

宋辞面无表情,眼神冷得一塌糊涂:“不送。”

火光四溅,硝烟味好浓。

顾辉宏袖子一甩,直接往沙发上一躺:“你想老子走,老子偏不走!”大爷一般瘫着,吆喝道,“江西,我要吃红烧排骨。”

顾白自然熟地去鞋柜里拿拖鞋,说:“江西,你知道我爱吃什么。”

然后,顾家父子登堂入室,后面,老三老四紧随其后。

顾老三:“我要水煮鱼。”

顾老四:“洋葱蛋卷。”

这两地痞流氓,也不知道客气!

“汪汪汪!”火腿培根!火腿培根!宋胖扑上去,很是亢奋地挠阮江西的鞋面,“汪汪汪!”

宋辞的脸彻底黑了,语气恶劣:“都给我滚出去!”他都不舍得使唤一下他家江西,这些流氓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宋辞忍无可忍,“立刻,马上,滚!”

顾辉宏耍流氓,眼一横:“老子就不滚!”

“汪汪汪!”不滚不滚!

宋辞双拳紧握,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气氛剑拔弩张,好暴烈,好尴尬,这顿年夜饭,还没开始,就要崩了,可叫阮江西为难了:“顾伯伯。”

“哼!”顾辉宏头一甩,脾气很大。

阮江西又转头:“宋辞。”

宋辞不应她,倒是宋胖对号入座了,叫唤得很欢快:“汪汪汪!”

“汪汪汪!”

没人说话,宋胖在自嗨。

“汪汪汪!”

宋辞一脚踢过去。

“嗷呜!”宋胖上蹿下跳钻进了顾白怀里,“汪汪汪。”可劲求爱抚,求安慰。

顾白漫不经心,说了句:“粗鲁。”

粗鲁?还有更粗鲁的呢!宋辞一言不发,直接把阮江西扛进了卧室。

顾白顿时不淡定了,对着卧室门口就咬牙切齿:“不要脸。”

宋胖跟着躁动:“汪汪汪!”

顾白摩拳擦掌,骂:“无耻!”

“汪汪汪!”

“淫贼!”

“汪汪汪!”

得,刚才还说别人粗鲁呢,这会儿连淫贼都骂出口了。

“啧啧啧啧。”顾辉宏连连摇头,“这小子是故意的,还真会蛇打三寸刺激人。”

顾白哼了一声:“我想揍他。”

顾老三想了想,就劝:“顾哥,宋辞那小子是个练家子,你恐怕打不过他,而且江西小姐还护着他,不能来硬的,这要打起来,你肯定占不到赢头。”

顾白一个苹果砸过去,直接砸顾老三脑袋上了。

“嗷呜!”

宋胖好嗨:“汪汪汪!”

再说被宋辞抱进房间的阮江西,门关上,宋辞扣着她的头就吻下去,他吻得狠,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微凉的指腹在她腰间流连,钻进了衣摆。

阮江西按住宋辞的手,推开他,伏在他肩上轻喘:“厨房的汤快好了。”

“不管。”宋辞凑过去亲吻她的脖子,他用力地啃咬,落下一大片吻痕。

宋辞是成心的。

阮江西笑着躲开她:“再不出去,汤会熬干的。”

“熬干了更好。”宋辞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你给我熬的汤,怎么能给别人喝。”

这语气,好酸。一锅汤而已,不至于吧,

至于!当然至于,宋辞扣住阮江西的腰,低头就用牙齿去咬她上衣的拉链,用身体磨蹭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她裸露在外的锁骨。

这是……**裸的邀宠!**裸的求欢!求欢!

阮江西推开他:“宋辞。”她摇头,“顾伯伯还在外面等,别闹。”

宋辞扣紧她的腰,不由分说:“不准拒绝我。”伏在她肩上,他蹭着他家江西,闷闷地抱怨,“江西,我不喜欢姓顾的,也不喜欢那只狗,你对他们好,我会吃醋。”他着重声明,“我很小气,一点都不喜欢他们。”

说来说去,宋辞就是要独宠咯。

阮江西轻笑,托着宋辞的脸,清清灵灵的嗓音,却笃定:“你没有不喜欢他们,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爱极,必然极端。

人心便如此,忠于私欲,而宋辞的全部私欲,都是阮江西,所以想要独占,爱生贪婪,贪生念,念生欲,便是如此。

宋辞不否认,灼灼凝视:“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总想一个人拥有你,想把你藏起来。”

阮江西只是笑着,一言不发。

她只会对他笑得如此温柔,眼底,情深缱绻,里面全是宋辞的影子。

宋辞叹气,束手投降了,将她外衣的拉链拉上,亲了亲她的脸:“输给你了。”

之后,阮江西拉着宋辞出了房间,他直接无视顾家的那四只,跟着阮江西在厨房进进出出,倒是没有在为难人。

宋辞舍不得阮江西忙里忙外,只做了几个菜,大部分的食物都是让锡南国际酒店外送过来的,其中,多半是阮江西爱吃的菜,至于顾家人的口味,完全不在宋辞的考虑范围之内。

总之,一顿饭吃得还算风平浪静,除了顾辉宏给宋辞灌了几杯白酒,宋辞回敬了几杯红酒。顾白又抢了宋辞几块排骨,宋辞卸了他几个反手让顾白一口最爱的糖醋里脊都没吃到。宋胖全程吃得很嗨,除此之外,还算和谐,也不枉阮江西每次夹菜都要夹三份,而且绝对不能谁多谁少。

年夜饭之后,宋辞给阮江西切了一小块甜点:“晚上不能吃太多。”嘱咐完,脱下阮江西的围裙,十分自然地挽起了袖子,去厨房洗碗。

这么自觉,一看就是平时养成了习惯。

顾老三吃饱喝足,瘫在沙发上唠嗑:“江西小姐,平时都是宋少洗碗?”

“嗯。”

“那做饭呢?”

“也是他。”阮江西咬了一小口甜点,“不过宋辞厨艺不好。”

老三老四都觉得不可思议,宋辞那是什么人?跺一跺脚整个H市都要颠三倒四的人物啊,洗碗做饭跟他画风好不搭。

顾老四斗胆又问:“那洗衣服收拾屋子?”

说到此处,顾家父子两,眼神都聚焦了,还一人拿着个苹果,装模作样地当没听见。

阮江西笑而不语,宋辞并不擅长家务,只是最近,却十分热衷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几乎事无巨细,宋辞都不假手他人。

“啧啧啧。”顾老四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何况还是宋辞这样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不仅要赚钱养家,也要貌美如花,还要洗衣做饭务政持家,老四由衷地赞叹,“哎哟,不错啊。”

刚说完,一个苹果就砸脑袋上了。

顾老四摸摸脑门,看看吹胡子瞪眼的顾爷,他闪人:“我去外边抽根烟。”家庭纷争,还是不要殃及无辜得好。

顾老三跟着撤:“我也去借个火。”

宋辞在厨房洗碗,宋胖吃撑了不知道跑哪去消食了,客厅里顾家父子与阮江西相对而坐。

顾辉宏打发顾白:“去给我泡壶茶,没有半个小时别端出来。”

顾白不乐意:“想支开我?”他偏不,坐到阮江西旁边,就着她的勺子吃她的甜点。

顾辉宏直接一脚踢过去:“赶紧滚去倒茶。”

“真粗鲁。”顾白嫌恶地掸掸衣服,对阮江西说,“江西,甜点太腻,我去给你煮茶清清胃。”

阮江西笑了笑:“好。”

顾白这才挪地,鸟都没鸟顾辉宏一眼,气得顾辉宏直翻白眼,骂道:“这个小白眼狼!”打小开始,他家这小白眼狼就只听江西的,这让顾辉宏心里很不是滋味啊,生了会儿闷气,顾辉宏说,“江西,来陪我下一局,你好久没陪我下棋了。”

“好。”

阮江西取来一副白玉的棋子。

顾辉宏一眼就瞧出来了:“这不是周恒远那个老东西的宝贝吗?”

周恒远是H市的地产大亨,是出了名的棋痴。

阮江西点头:“嗯。”

“这白玉棋怎么在你这?周恒远可是把他的棋看得比老婆还重。”

阮江西淡淡回话:“是宋辞抢来的。”

“……”

顾辉宏觉得他闺女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以前他还没洗白的时候,强取豪夺的事都要背着阮江西干,不然她会训话的,可是现在,她居然都不批评宋辞这个土匪!

太厚此薄彼了,顾辉宏心里不舒坦:“江西,直说了吧,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宋辞不是个能让你安生的人,何况他的身体还不好,把你交给他,我不放心。”宋辞是病人,是土匪,是流氓,是暴君,是资本家……他就不一一揭别人的短了。

她急着辩驳:“顾伯伯,”

顾辉宏横眉竖眼,打断她:“你要忤逆我?”

阮江西想了想,点头。

她居然点头?顾辉宏养了她十五年,这是她第二次不听他的话,第一次是进演艺圈。

两次,都和宋辞有关。

顾辉宏心里堵了一口怨气,咽不下去,强忍着怒气:“好吧,我给你个机会,我也是开明的家长,平白无故棒打鸳鸯的事情我也不做,我们就赌一把,这一局如果你赢了我,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包括让我收回刚才的话。”他特地补充,“当然,你也可以要我的财产,赢了全部给你都没问题。”

顾老大真的这么开明?当然不是,混了几十年黑道,心黑着呢,敢跟阮江西赌还不是仗着十几年来阮江西一次都没赢过他,顾老大分明是打着开明的幌子,做棒打鸳鸯的棍子。

阮江西却十分爽快:“一言为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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