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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人不易做+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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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舅舅,你那儿财务部缺人不?”

  “嗯?”

  “亭子最近缺钱,要不叫他去你那儿上班?”

  就知道你下面有门道,我才故意没把话说死,果然。路放的目光离开电视机,随口编一个:“我这刚好缺个会计助理。”

  何仲亭大概听出点什麽赶紧朝路恺摇头,小声地说:“我不去。”

  路恺捂上手机,“你不是也要借钱?大不了去我舅那上班提前预支生活费。”

  “不用。”何仲亭坚持。

  路恺疑惑地死盯他几秒,盯得何仲亭差点坚持不住说了不愿去的真实原因。

  “那算了。”路恺移开手对路放说,“亭子说钱还够凑合,反正下个月有他爸给他生活费。”

  何仲亭如释重负,路放对亲外甥都那麽不留情,换做他一个无亲无故的要是犯了点小错那不被整死?路放虽然始终微笑,永远一团和气,可他的笑里偶尔露出一点锋利,足够把人刺死,说好听了那是含威不露,其实就是一笑面虎,温柔之间便把人嚼得骨头渣都不剩。对於这种人,何仲亭的对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正所谓防火防盗防路放。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何仲亭带着何方去食堂吃了一顿中午饭,回来悲剧上演──他,钱包丢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翻箱倒柜之後无果这个事实不由得他不承认──他是真的丢了钱包。

  何仲亭急急忙忙地赶在银行下班前去挂失,才发现身份证放在钱包里一并丢了,只好拉着何方在学校的公告栏上张贴寻物启事。

  何方抱着何仲亭的大腿体贴地问:“爸爸没有钱了麽?方方不要玩具了,方方要给爸爸生钱。”

  “是省不是生,第三声。”何仲亭揉着何方的头发,蹲下来亲了下脸颊抱住他,把大大的头颅埋在何方小小窄窄的肩膀上,感动极了,“方方喜欢的爸爸一定给,现在没有以後一定补上。”

  “嗯,”何方努力点头,甜甜的嗓音在何仲亭耳边嗲嗲地说,“等爸爸有钱了再带方方去游乐园。”

  孩子无心的一两句童言童语最能安慰人心,何仲亭不由得收紧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方方:家庭的破碎不是我能掌控的,但你要的我都会给,希望能弥补家庭的空缺,只要你快乐爸爸就快乐,因为你是爸爸最最珍贵的财富。

  何仲亭带着何方回家拿了户口本,第二天大清早一个人揣上就去银行,结果银行工作人员告诉他昨天已经有人拿了他的身份证来挂失并取走了所有的钱。

  走出银行,何仲亭抬头看天,天很蓝云很白;低头看地,人来车往川流不息。一切都没有变,不会因为掉了钱包而世界末日,不会因为掉了钱包这一刻他就死去。

  他大四了,系里很多同学已经出去实习,可他却整天游荡浪费时间,这种闲散的态度怎麽能让自己在社会上立足?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方方,担子比所有人都重,再这麽混下去,怎麽可能给方方一个快乐的童年?这是个强食弱肉的残酷社会,他不应该如此的……一瞬间,何仲亭觉得自己豁然开朗,翻出手机给路恺打了电话。

  吵杂的麻将声自手机那头传过来,何仲亭没理会,开门见山地问道:“路恺你舅号码多少?”

  “干嘛?”

  “我想去他那儿工作。”

  路恺看了路放一眼,对电话里的何仲亭说:“正好他在,那你自己跟他说吧。”

  何仲亭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几秒种後,手机里传来的杂音渐渐变小,路放柔和的嗓音透过电波传到何仲亭的耳朵里:“嗯?有事?”

  “嗯。”仅仅三个字就让何仲亭突然紧张起来,不受控制地结巴起来,“我……我想去你那儿工作,可……可以麽?”

  路放呵呵笑着说:“当然可以,明天早上有时间过来具体谈谈麽?”

  “有!有!”何仲亭连声答应的同时不停点头,可惜电话那头的路放看不见。

  说妥了时间地点,心情愉快地何仲亭挂了电话撑了个大大的懒腰。

  那头的路放把何仲亭的手机号码保存到自己手机里,看着姓名栏笑了笑,输入噜噜,点下确定键,什麽都没发生似的走进去继续打麻将。只有他的心里知道,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

  第七章

  “请问您预约了麽?”前台小姐笑容可掬地问站在台前的何仲亭。

  何仲亭窘迫地抓抓後脑勺,“没有。”

  於是前台小姐低下头忙自己的,虽保持微笑但语气强硬:“那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见路总的。”

  何仲亭立刻补上一句,“我昨晚打电话和他说好了。”

  前台小姐猛的一抬头,问他:“请问您是何仲亭先生麽?”

  何仲亭嗯了一声,对於自己的新称呼有些不习惯。

  前台小姐丢下手中活,从前台走出来领着何仲亭来到电梯口,帮他按了电梯接着说:“这台是直达路总办公室的,上去後总理经助理会带你去见路总。”

  直到何仲亭站在电梯里,前台小姐还未离开,电梯门缓缓的闭合,通过缝隙依稀能看见前台小姐的微笑。大公司的服务态度真不是一般的好,何仲亭感叹。

  电梯到达十六楼门自动打开,何仲亭围着楼转了一圈除了总、副经理办公室,以及一个异常大的会议室像是经常使用外,其他办公室里空空荡荡,不知是没人使用还是使用的人长期不来。

  轻叩几下办公室的门,埋首於电脑前的总经理助理挺直身子,圆圆的脸蛋露了出来,干脆利落地问:“何仲亭?”

  何仲亭点头。

  总经理助理拿起马克杯走到饮水机旁,“我叫孟娜,路总在里面等你很久了快进去吧。”

  何仲亭盯着孟娜黑色休闲西装外极不搭配的外穿肚兜发愣,孟娜回头说:“你怎麽还没进去呀?”再一看他眼神一切明了,解释道,“嗐!这是我老公非叫穿的,说是怕辐射伤害宝宝。”

  何仲亭又把目光转向孟娜的肚子,怎麽看都不像怀孕了。

  孟娜一眼就看出何仲亭的想法,笑着说:“才两三个月,我老公就会瞎担心,宝宝现在估计还没蝌蚪大。”

  “我也有个……”

  “你来了?”推门出来的路放打断了何仲亭还没说完的话,“怎麽不进来?”又走回办公室。

  孟娜朝何仲亭吐了下舌头,轻声说:“你先进去说,以後有的是时间聊。”

  何仲亭对她挥挥手,跟着路放走进办公室,顺带关上门。

  路放的办公室是个小套间,靠门的地方置放着驼色三合一沙发,驼色办公桌搭配黑色旋转椅摆在靠窗的地方简单而稳重,侧面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另一墙上是里间紧锁的门,至於里面有什麽,何仲亭无从而知了。

  路放做了个“坐”的手势,何仲亭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

  “合同在茶几上你先看看,我去倒茶。”

  何仲亭拿起合同,还没看几行就听路放问他:“怎麽改变主意了?”随即歪过头看向路放,只见他放好茶叶,盖上茶叶罐,一手端一个杯子放在饮水机下接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哗啦啦往下淌的水。今天的路放让何仲亭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上来。

  路放沏好茶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把一杯茶放在何仲亭面前,又抿了口自己的,跟着放下茶杯,“之前不是拒绝过一次?”

  “啊,那个啊……”何仲亭思索要不要说实话。

  路放翘起二郎腿对何仲亭露出斯文一笑,“我认为这个问题没道理让你想这麽久,突然改变主意必然是发生了什麽,你也不用编什麽大四要出来历练的理由。”

  被人看穿的感觉有些窘迫,何仲亭脸上烧红,只得实话实说:“星期六钱包掉了,身份证银行卡现金全没了,我想去报失来着,结果捡到钱包的人直接用我身份证把钱全提出来了。”

  “你可以要求银行调出当天的摄像。”路放提议。

  “算了,一共就三百,权当捐给贫困山区献爱心了。”

  路放摊手,当事人都不追究他没必要追究,“那看合同吧。”

  何仲亭随手翻了下合同,好几页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根本看不下去,干随把合同随手丢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靠,“小舅舅有什麽直接说,你叫我一玩数字的看文字这不是摧残人麽。”

  “好。第一……”

  何仲亭闭住呼吸专心听讲,他发誓大学三年多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专心过。

  “在公司不许叫我小舅舅。”这也是合同的内容?何仲亭再次拿回合同想要确定下。

  路放没有阻止他,接着说,“裙带关系在当今社会就业方面起到功不可没的作用,我虽然不反对但是也不提倡,我并不期望背後有人对你或者对我指手画脚,说我利用手中职权给你开後门。”

  路放停顿下来看何仲亭,何仲亭忙点头,“知道了,您说您说,我听着。”

  “其实原本没有这点的,只是你刚才这麽叫我我突然想到这重要的一点,”路放取过何仲亭手里的合同,翻到其中一页递还给他,“第二,你要做什麽这不用我说学校都交给你了,不会的问你上司。现在我们说工资和福利问题,底薪两千,午餐费两百。作为一个提倡人道主义,力行构建和谐社会的公司,三险一金由公司代交,不过这得等到你毕业拿到学士学位证後。”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拿到这个工资已近很不错了,不是麽?何仲亭心里打着小算盘,一脸满意的笑容。

  “但是……”路放笑说,“对於一个还没有毕业不能保证天天都来上班的大四在读生,我认为这样的工资对那些已经毕业却在为工作愁苦的人极度不公平,所以实习期三个月工资减半。”

  啊?一句话一千块就这麽不翼而飞了?不对是三千!何仲亭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不过……”路放意味深长的一笑,再次成功吸引了何仲亭的全部注意力,“实习期一过工资立刻恢复,如果实习期表现优良不无涨工资的可能性。”

  何仲亭也笑,看来这一次银行账户的存款是真的要实践一路飙升这个设想了。

  这人还真是把什麽都摆在脸上。路放目睹何仲亭变化多端的表情,心里暗笑。可惜了何仲亭一只合约被人攥在手心里还不自知,一个劲地笑着签了字。

  合同一式两份,何仲亭把签好的两份都递给路放,“你说就这麽点儿内容,这合同有必要弄得跟不平等条约一样厚麽?”

  路放左手拿起笔刷刷几下就签好。

  左手写字?他是左撇子?何仲亭忽然明白过来玩桌球时路放是故意用左手做球的,脑子里顿时响起一个声音,并且如魔咒般不停重复:这人真可怕!

  路放递给何仲亭一份,“後面是员工守则,要是违反守则轻则扣钱,重则开除走人。”

  何仲亭一惊,抄起合同从後翻起,好在就两页纸也不是很多,扫过前几天无非是一些不准迟到早退的规定。但……

  “我怎麽有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一不留神何仲亭把内心活动说了出来。

  路放把合同放在一边,端起茶用手赶了些茶香,轻嗅几下顿感神清气爽之後这才喝了起来。

  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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