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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男人不易做+番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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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拨通电话时,何仲亭的脑子依旧乱成一团,不知从何说起。

  “喂?这个点就想我了?”路放柔和带笑的声音通过小小的听筒传了过来,只是才分开,何仲亭却有种分开千年的错觉?

  “喂。”何仲亭光凭声音也能想象出路放此时的表情,弯弯的眉眼,高 挺的鼻子,微翘的嘴角。伸手好像去触摸他,只可惜,他能摸到的只能是冰冷的手机,“路放,我……”

  嘟……嘟……嘟……

  占线的声音突然出现,何仲亭欲哭无泪的低头一看──手机没电了。

  电话另一头的路放刚听到何仲亭叫他,怎麽就没了声?回拨过去,甜美的女声告诉他关机了,想必是没电了吧,路放抬眼刚好瞟到桌上的充电器,这粗心的人,回家也不记得带充电器。算了,反正明天就能见到,到时候再数落他,只不过今晚既没人陪他一起睡觉,又没人陪他发短信,还真是寂寥啊。

  殊不知,寂寥的又岂是他一人?

  何妈妈哄睡了方方,披着外套来到何仲亭屋里。

  “妈。”攥紧手机的何仲亭坐在床边,看见她来了,轻轻叫了一声。

  电脑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何妈妈哀叹连连的走过来,“怎麽不吃饭?”

  “吃不下去。妈,虽然平时你总骂我,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这次你就帮帮我,劝劝我爸。我是真的很喜欢路放,我离不开他,我也不知道怎麽会喜欢一个男人,但是他真的对我很好。”

  “不是对你好,就要和他在一起你明白麽?”何妈妈拍了拍儿子的的手背,“上次来的那个姑娘不是对你也挺好的?”

  “感觉不一样。妈,我也结过婚我懂,我试着去喜欢王嘉琪,但是我做不到。我也不知道怎麽就非路放不可了。有时候我甚至想,小时候跟在他屁 股後面的我,是不是在那时就知道将来路放和我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之後虽然我们分开,可最终我们还是相遇了,他对我使的那些小计策,对我的那些好,让他一步步走进心里。”何仲亭指着心口,笑容灿烂,“最终他住进来了,他得到了这儿的永生居住权,赶也赶不走。”

  何妈妈无话可说,正如何爸爸说的,儿子是她生的,她比谁都了解。

  “爱情像条河流,你要顺其自然,逆行只能自取其忘。”何妈妈依旧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

  “河流的分支成千上万,每一条最终都能汇入大海,我不过是另选一条而已。”

  “可这一条,苦啊。”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何仲亭态度如此决绝,何妈妈没了办法,随即问道:“之前我听你说明天小放要来接你,对不对?”

  何仲亭紧张的看向妈妈,“妈,你要做什麽?”

  “放心,妈只是有些话想跟小放谈谈。至於你爸爸也不会做什麽过分的事情,毕竟他和老路是多年的朋友,这事必须两家人摊开了说。”何妈妈见何仲亭不再回话,走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吃些饭也早点睡觉吧,别把身体糟坏了,将来後悔的可是自己。”

  何仲亭听话的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躺在床 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明天……明天等待着他的到底会是什麽?

  第二十七章

  昨夜不知是怎麽睡着的,何仲亭再次睁眼已是天明,闹锺显示距相约的时间仅有半小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出了卧室就看见爸妈严肃地坐在餐桌两边。

  “爸妈早。”何仲亭低着头往卫生间走。

  何爸爸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何妈妈点点头让何仲亭洗漱後去厨房拿早饭吃。

  心不在焉地刷好牙後,何仲亭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发现没看见何方,便问道:“方方呢?”

  何妈妈指了指卧室,“还在睡,那孩子昨晚哭哭啼啼地说了好多话,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你说你和路放……”何妈妈小心地瞄了何爸爸一眼,已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进去陪方方。”何仲亭对着爸爸坐立难安,何爸爸也不想看到他,没回话算是默许。

  卧室床中间的何方咬着手指,缩在被子呼呼大睡。何仲亭整理着被方方踢乱的被子想:要是一辈子都长不大多好,没有烦恼、没有顾忌。

  来到窗边,何仲亭低头一看,路放正靠在车门上打电话。约好的时间到了,自己没有下楼,手机也打不通,下一步路放肯定是要上楼来找他的。果不其然,路放收了手机向楼道走来。

  何仲亭心脏跳得飞快,似乎要直接从胸口蹦了出,怎麽办?路放上来了。

  何仲亭匆忙地走了出来,小声说话的老两口静了下来,目光一起射向他。

  “我……”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何仲亭抬腿就想跑过去开门。

  “你给我老实点!”何爸爸大吼一声,跟着对何妈妈使了个眼色。

  何仲亭抬起的脚只得落下,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打开门,眼睁睁地看着路放走了进来。

  “叔叔阿姨好。”路放用招牌式微笑着打招呼,眼神落在正对面的何仲亭身上,“我以为你还没醒。既然醒了怎麽不下楼,忘了昨天说好带方方去游乐园玩麽?”

  何仲亭的眼眶渐渐红了,他硬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路放感觉出气氛的怪异。

  何爸爸恰巧在此时开了口,“你们俩什麽时候开始的?”

  只一句话,便已明了,瞒想必是瞒不住,路放老实回答:“有段日子了。”

  “你爸妈知道麽?”

  “知道。”

  “什麽?”何爸爸惊愕,何妈妈也不敢相信,“你爸妈不反对?”

  路放轻轻摇了摇头,“我爸说自己的人生应由自己操控,他们只能给我意见,不能左右我的人生。”

  “我没你爸爸豁达,所以请你离开,再也不要过来。”何爸爸“请”字一出,距离立刻拉开。

  路放神色仓皇,往前进了几步,“何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何爸爸一指大门,两眼快要喷出火星子来,大喝一声:“走!”

  “我……”

  “走!”何爸爸索性别过脸去,不看路放,手筛糠一样地抖。

  路放心里憋屈得很,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是何爸爸误解了。他想要解释,何爸爸却不给机会。之前路放是考虑过跟何仲亭家人坦白两人关系的,一来时机不对,二来他也没想好如何开口,今天突然被长辈发现了秘密,让人有些不知所措。路放大抵也是知道何爸爸那暴躁脾气的,就这麽僵在原地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改善,但是一旦他走了,何时才能再见到何仲亭?

  何妈妈见老伴气得连一个字都懒得再开口,赶紧走到路放身边,拍着他的手臂劝他先走。

  路放静静地站在,耳边尽是何妈妈劝说之词,眼里满是面对面站着的红着眼的何仲亭。

  何仲亭手指绞着衣角,嘴唇慢慢分开。路放觉得太不真切了,何仲亭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竟也是让他走。

  怕了麽?你是要退缩了麽?路放盯着何仲亭的眼睛,无声的问着。

  “我没有!”何仲亭咬着唇,一步一步向路放走去,通红的眼睛透出的是坚定。

  路放混成一团的脑子,因为那个眼神那句回答逐渐清醒。

  何爸爸何妈妈意外於儿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有路放才知道,何仲亭回答的是为什麽,何仲亭心里想的是什麽。

  路放对何仲亭微微一笑,也朝着他走过去。也许是该回去想出对策再来,毫无把握只凭一股傻劲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关心则乱,这一点即使是自己也不例外。

  何仲亭走到路放面前,鼓起勇气抱住了他的肩膀,头抵着他的。

  路放顺手揽住他的腰,“相信我。”

  何仲亭没有回答,贴着路放额头的额头上下移动两次,路放知道何仲亭是在点头。

  这个动作几近是挑衅。这两个小的吃了雄心豹子胆,在他面前玩起了亲昵。何爸爸一把扯走何仲亭,再次下了逐客令:“走!”

  “两个男人相爱或者是生活在一起,听上去很像无稽之谈。我无法给你们过多的保证,只能用行动证明这句话的真假,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我知道今天的到访给你们添了很多气,我先在这里给你们道歉了。但是我离开并不等於我退缩,谁都有追求所爱的权利,也恳请您能多考虑考虑。” 路放礼貌的向长辈鞠了躬,扭身离去。

  何爸爸瞪了何仲亭一眼,回卧室叫何方起床。何仲亭怔怔的望着路放消失的地方,直到何妈妈亲手带上房门。

  “妈。”何仲亭站在原地叫了一声。

  “嗯?”

  “是不是以後我就出不了这个门,路放也进不来这个门了?”何仲亭向左歪着脑袋,门立在那里,他又向右歪了脑袋,门还立在那里,何仲亭问,“原来一门之隔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这门要是坏了、没了,是不是我和路放就都自由了?”

  何妈妈久久没有回话,问题是何仲亭提出的,但他对答案漠不关心,转身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刚才还有四个人的客厅一下子空了起来,曾经坐在一个桌上热热闹闹吃着饭聊着天的一家人镜像也消散了。他们把路放当作一家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是他和儿子……何妈妈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叹气:“挡着你们的不是那扇门,而是我们。”

  路放出了何家门,驱车回家的路上已在分析问题。如何被发现的暂且搁置,首要解决的是怎麽让何仲亭父母认可他们。

  说到人品样貌什麽的,路放拿何妈妈给何仲亭挑选相亲对象的准则对照了下,除了性别不符合,其他条件那绝对都满足。可这性别却成了关键问题,要不是他是个男的,指不定小时候就跟何仲亭订了娃娃亲。提到了娃娃亲,路放就想到小时候,那调皮捣蛋的猴儿精犯了错不敢回家,就躲在他家,何妈妈一早上来教育何仲亭几句,跟着下楼劝劝何爸爸,最後何仲亭道个歉,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想来何仲亭也的确怕他爸爸,进一步想,哪回也没见何爸爸打过何仲亭呀,帮助劝说的何妈妈自然是劳苦功高,可何爸爸打心眼里不疼这孩子,再劝不都一个巴掌掴上去了麽?所以啊,这事情还得按套路来,就像上次离婚被发现了一样,先劝降了何妈妈,把她来到我们一国来,四人(包括方方= =+)齐心合力,何爸爸只能高举小白旗。

  再说那一头,何仲亭进了房间後,也开始整理思绪。刚才还在发怔的人即刻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现在的他和路放就是八路军,爸妈就是鬼子,大不了来个八年抗战。跟路放久了,多多少少人也精明了点儿,你能关我一辈子麽?你能看我一辈子麽?你能逼着我结婚麽?你能让我不喜欢路放麽?连着四个问题,都是否定答案,那还有什麽好怕的!何仲亭往後一仰,大字型躺在床上思考具体对策。

  古人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今人说机会只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於是在最开始处於下风的何仲亭路放二人,俨然有了扭转乾坤的趋势。

  星期天何爸爸何妈妈带着何方哪也不去,待在家里守着何仲亭。何仲亭是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一样也没落下,就是神情黯淡,闷闷不乐。饭後,何妈妈不忍心让他去洗碗,何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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