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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人不易做+番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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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放道了声谢,让何仲亭吃了退烧药,帮他掖好被子。何仲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阖上眼休息。

  “噜噜乖乖睡觉,等我送走他们就回来。”

  朱梓夫妇被送出路放家还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来貌似也没起到多大效用,好在大家同住一个小区,来回十分便捷。

  陈文婕挽着朱梓的手往家走,“路放大可以打电话时就告诉我何仲亭的体温,然後我再告诉他该吃什麽药不就行了?”

  “关心则乱吧。”朱梓拍拍陈文婕的手,所触之处有些凉意,心下一急,握着她的手一齐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送客时,路放关了刺眼的日光灯,改开床头灯。所以当他回卧室时,看见的便是如此光景──昏黄的灯光下何仲亭红红的脸庞上,眼皮耷拉着,嘴巴撅起,嘴唇微微张开。

  “噜噜?”路放轻声换他小名,换来的是无人应答。

  “睡着了?”还是无人回应。

  路放脱了衣服裤子钻进被窝,揽过何仲亭贴在自己身边,“我没想到发烧还有这功效。”路放摩挲着何仲亭滚烫的脸蛋,“让人变得如此可爱。”

  何仲亭烧得连带鼻头也发红,路放侧身吻了下那小巧的鼻子。

  “嗯~”何仲亭鼻腔里发出弱弱的声音,喷出来的气息扫在路放的下巴上,轻轻的、暖暖的。

  路放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嘴唇慢慢上移,在何仲亭脑门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却并没有说晚安,而是翻过身整个人覆上那具发热的身体。

  那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只是这身体的主人还是闭着眼。

  路放支起上半身看着何仲亭,嘴角一弯,笑了。

  “噜噜?”路放又叫他,“药效发挥的真快,这就睡着了?”

  没人回答,并不代表路放会停下来安分地去睡觉,他保持着上半身悬空的姿势温润地诉说着心底的秘密,“小时候小鹿哥哥喜欢你,长大了路放喜欢你。”

  俯下上半身,温热的唇触上了同样温热的唇。路放怕压痛了何仲亭,手肘始终撑着自己。

  感受到亲吻,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僵硬了。路放挤不进那嘴巴里,只得离开那里。抬起头,路放勾起好看的嘴角,松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寻到那人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唔!”何仲亭受了痒张嘴欲笑,哪想到路放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快速的凑上自己的唇,路放湿热的舌头灵巧的钻进了何仲亭的嘴巴里,邀他共舞一曲。

  浅吻变深吻,路放勾着何仲亭的舌头不放。与其说是路放不放,不如说是何仲亭不挣扎,放任路放如此。

  路放吻得够了,放了他的唇舌,抬眼一看,何仲亭还在闭着眼装睡。

  你到底是想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小时候没发现,长大了怎麽如此别扭害羞呢?路放一脸兴趣盎然地看着他,心说:我倒要试一试你能装到什麽时候?

  路放坏心思起来,刚刚还放在何仲亭腰上的手,已入灵蛇一般滑入何仲亭的内裤里。

  手中那物竟然已微微竖起,有些发硬。我说你怎麽装死不肯起,原来是想用睡着了来掩盖勃发的欲望。只是你知不知道,这样装下去有可能被我吃的连渣都不剩。既然你醒着,也知道我在做什麽,如此放任我,我要是不做些什麽,还真就对不起我这唯利是图的万恶资本家了。路放想着,手上下滑动起来,眼直还勾勾地盯着何仲亭。

  似乎是种错觉,路放觉得何仲亭那早就因发烧红到不能再红的脸,竟因为他手里的动作又红了几分。何仲亭不自觉的咬住嘴唇,紧锁眉骨,在路放看在煞是可爱。手上速度加快,何仲亭终究没忍住低声呻吟几声。

  射的一瞬间,何仲亭瞪大了眼睛,对上路放饶有兴致的双眼,骤然僵硬,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反应。倒是路放轻松的多,从床头柜上取来一张抽纸,放在何仲亭眼前擦掉刚从他体内喷出白浊的东西。哪知巧了,一滴精液哪儿不掉,偏偏掉在了何仲亭的眉心。路放用擦净的手抹去那滴精液,故意涂在何仲亭的耳垂上。

  “噜噜醒了?”路放揉捏着何仲亭的耳垂,移开手附上嘴咬扯。

  何仲亭迷茫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鹿哥哥为什麽要咬我的耳朵?”

  精神可嘉,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装呐!路放停了一停,低笑几声,跟着分开何仲亭的双腿,用手挤了进去。

  手刚移到後穴,何仲亭便剧烈地反抗起来,“小鹿哥哥走开,走开!”

  路放一愣神,而後看到红着脸红着眼红着耳的何仲亭,最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抽出自己的手,在何仲亭鼻子上使劲一刮,“你怎麽还能装下去啊?不行了,哎呦,笑死我了。我可装不下去了。”

  何仲亭错愕地张大嘴,不知他是在错愕路放说的话他听不懂,还是在错愕路放说他装五岁小孩儿。

  路放笑够了,意味深长地盯着何仲亭,“我记得你小时候一直都是“噜噜怎麽怎麽的。”从来没听过你说“我怎麽怎麽的”……再有,我不记得五岁的何仲亭见过朱梓夫妇。如果我没猜错,你刚才不是想叫小鹿哥哥,而要说‘小时候就怕’。何仲亭,你说我猜得对吗?”

  何仲亭气得牙痒痒的,“我说根本没必要让陈文婕来看病,搞半天让他们来的目的是试探我!”

  “舍得不装了?你猜得很对,只是知道的太迟了。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为什麽要装小孩儿。”

  何仲亭不说话,鼓着腮帮子撇过头去。

  路放掀开被子下床,帮何仲亭该好被子,弯腰又在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次真的是晚安吻了。

  “你去哪儿?”何仲亭伸手一把抓住路放的手,这里是路放的卧室,他记得。

  路放无奈地笑,拿起何仲亭的手放在自己下身,“你的问题解决了,我的可还没呢。看在你发烧的份上,我放过你一回,只是下次就不会如此便宜你了。”

  一觉睡得何仲亭通体舒畅,只是脑袋昏沈沈的,反正闹铃没响,他干脆翻了个身接打算着睡,可就在屁股一撅手一挥的时候,何仲亭忽然感觉手下有个东西,暖暖的、软软的、滑滑的,摸上去感觉甚好。何仲亭由着意识顺着继续往上摸,摸着摸着,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麽,赶紧停手、睁眼,就看见路放闭着眼躺在他身侧。何仲亭吓得打了个激灵,赶忙收回自己的手压在屁股下,闭眼装睡。

  几分锺後,路放幽幽转醒,额头贴额头试了下何仲亭的温度。

  烧,退了。

  之前何仲亭已经醒了,在阴影压下来的时候便心里暗自决定:只要路放做了什麽放肆的事,他就一拳送上去。

  路放试了体温离开,刚巧看到何仲亭睫毛轻微地颤了一下。又在装睡?本想逗弄的亲他一下,但想起这人别扭着呢,於是放弃。

  路放下床穿好衣服,若有若无地说:“不知道方方起来没,还是下楼去看看吧。”

  何仲亭竖起耳朵自习聆听,啪嗒啪嗒,路放走到门口了,打开门,走了几步,关上门。又等了几分锺,确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何仲亭才敢睁开眼,随便向门口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原先他以为离开的路放,正单腿撑地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何仲亭被骗,心中气急,说出来的自然就没什麽好话,“舅舅和外甥没一个好东西,大的骗人、小的骗财。”

  路放也不走过来,靠在门上远远地看着何仲亭说:“你这麽说就不对了,错误投资带来的风险应该由自己承担,虽说是我外甥鼓动你,但最终决定权可在你手里。”

  “哼!”

  “生气了?路恺答应我会把本钱还给你,只是昨天他有事耽误了,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何仲亭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不气了?”

  何仲亭脸一扳,又是一阵哼哼。

  “怎麽说变脸就变脸?”

  何仲亭恶声恶气地指责:“小的还钱了,大的还是骗子!”

  “我怎麽骗你了?”

  “你昨晚……”何仲亭满脸通红。

  路放等了半天,不见何仲亭有何下文,随即主动问他:“我昨晚怎麽了?”

  “不是昨晚,就刚才!你明明出去了,怎麽还在屋里?”何仲亭找到条罪证,自我肯定地点头,“对!就是刚才!”

  “哦?原来刚才你醒了,这麽说是你装睡骗我在先。”路放轻轻低笑,“就像昨晚一样。”

  路放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何仲亭死命地瞪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路放瞧他这副面孔,不由唉声叹气,“本是想去看方方的,但想到你也没吃饭,於是打算叫醒你,问下你想吃些什麽。可……可见你睡得那麽香甜,一时没舍得叫你。”

  何仲亭瞬间觉得自己就是那条咬了吕洞宾的狗,目光放柔和了几分,小声咕哝,“白米粥就行。”

  半小时後,路放端着粥回来,後面跟着何方。

  何方跳上大床,小手攀在何仲亭脑门上,自顾自地说了句“嗯,不烫了。”,也不知道她懂不懂怎麽试体温。

  路放把白米粥放在床头柜上,抱下趴在何仲亭身上的何方,“方方乖,让爸爸吃饭。”

  “哦。”何方老实地站在床边。

  路放一指卧室内的卫生间,发号指令:“去刷牙。”

  何仲亭掀开被子,一溜烟跑进卫生间,站在里面问:“我牙刷在楼下,楼上有没有新的?”

  “没有,你就用我的。”

  何仲亭趴在门框上,探出脑袋,面色古怪,“这不太好吧。”

  “你还能嫌弃我脏不成?我都没嫌弃过你啊……”一句话被路放说得哀叹连连。

  何仲亭缩回卫生间,自暴自弃地想:亲都亲过了,还在乎这些干嘛。拿起牙刷,无所谓地刷了起来。

  洗漱完毕,何仲亭再次躺进被窝。路放坐在床边,何方下巴搭在路放的腿上看他。

  何仲亭揉了揉何方长长的头发,“昨晚方方表现的乖不乖?”

  “乖!”何方点头如捣蒜,“昨晚爸爸病了,方方可是一个人睡的!”

  这句话无非是提醒何仲亭,他昨天可不是一个人睡的。垂着眼,何仲亭自下而上偷窥路放,只见那人淡淡地笑着,正用勺子搅拌碗里的粥。

  何仲亭往碗里一看,白白的米粥里混着些枚红色的碎片。

  “你烧刚退,没什麽胃口,我添了些山楂片在里面,帮你开开胃。”

  “现在的山楂片怎麽都碎成这样了?你在哪儿买的?不会过期了吧?”

  “我是怕太大吃起来不方便,单吃你又吃不下,便切碎了拌在米粥里。” 路放盛了一小勺白米粥,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送到何仲亭嘴边,“张嘴,啊……”

  何仲亭心头一颤,鬼迷心窍的就这路放的手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白而无味的米粥同酸酸的山楂片混合在一起,米粥染上了山楂片的红,山楂片褪去了它的酸,原来两者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的甜蜜。何仲亭盯着勺子的目光不知何时移到了路放的脸上,弯弯的眉眼、高耸的鼻子、上翘的嘴角,两眼如深潭一样把自己紧锁在里面。

  “还想吃麽?”

  忽视微饱的肚子,何仲亭魂不守舍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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