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行-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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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原来是机关幻阵!”时言惊魂未定,又听咻咻几声激响,金芒乱舞,无数铜钉暴雨似的四面八方怒射而来。时言赶忙抓住叶依儿,就地一滚,躲过陷阱。
此后机关陷阱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终于,两人来到一扇石门之前,打开石门,入目的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石室看上去有些简朴与空旷,墙壁之上,镶嵌着许多夜光石,将石室照的犹如白昼。
两人又惊又疑,沿着石阶,并肩往上走去。
这座石室很大,但却很朴素,墙角处有一张石床,和一张石桌,其余的除了一盏石灯盏以外,什么都没有。
叶依儿,“这里,似乎是一个人的居所啊!”
时言点点头,这里的确像是一间卧室,地上还有众多剑痕,横横竖竖交错复杂,但仔细一看,却都能感觉得到剑痕中透露出来犀利的剑意!
就在这时,叶依儿惊喜的叫道:“时言,快来看看,这里似乎有东西!”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节:灵兽寄印之术
更新时间:2012…04…16
第一百二十五节:灵兽寄印之术
时言走过去,顺着叶依儿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背光处,有一点星亮闪烁,似乎一颗反光的宝石。
叶依儿用手肘轻轻推了时言一下,小声的道:“时言,你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时言莞尔,原来叶依儿这妮子怕黑,所以叫唤自己呢。时言笑着摇摇头,往前走去。亮点在一根柱子下背光之处,时言探出手拾取。
“嘶!”物体尖刺锋利,戳进了他的手指,顿时血液渗出,滴落在那物体上。光芒微微一闪,鲜血如触碰到海绵般,刹那间便被那物体吸附了进去。
嗡!
一阵嗡响蓦然出现,在空旷寂静的石屋中显得格外响亮。时言眉目一凝,连忙起身,护住叶依儿,警惕的看着四周。阴阳双鱼浮现,光芒一闪,小空手持黄金长棍立于场中。
小空修为通灵四重天,比之时言都要高上一重,有他相助,时言的底气也就更足了一些。
但半晌过后,除了那嗡嗡声以外,半点动静都没有发生。
“何方妖孽,在此装神弄鬼,速速出来,否则别怪时爷我拆了这里!”时言警惕地张望着,闷声大喝,声音在空荡荡的石室中回荡,长久不息。
叶依儿指着那点星亮,小声道:“我怎么感觉这声音是自那里传来的。”
时言仔细一听,果真如她所说,是从那处传来。方才由于紧张,再加上石屋的声效扩散效果,让他误以为是贼人搞鬼,也没仔细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空跑上前去,捡起那东西,托在掌间递给时言。时言定眼一看,原来这是一只镶嵌彩钻的戒指。戒指造型奇特,细环上吊坠着一朵莲花,莲花内镶有晶莹彩钻,在夜光石的光芒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煞是闪耀迷人,如梦幻一般。
时言将它戴入指间,奇怪的是,戒指一入时言的手指,那嗡嗡声便消停了下来。
“咿呀?”小空疑惑的一歪脑袋,像是在询问,这东西怎么会发声。
时言刚想说话,忽然呼吸一窒,胸口仿佛被冰椎重击,说不出的凛然刺痛。眼前景物突变,石室骤然消失,转变而来的,是一座恢宏的大殿!
时言瞠目结舌,心底不禁骇异、好奇、震惊,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激动与兴奋,半晌才梦呓般地问道:“这。。。这是哪里?”
只见前方空中,漂浮着一座连天入穹的雄伟宫城。城楼殿宇,巍峨壮丽,流檐飞瓦勾心斗角,气势磅礴、雄奇瑰丽!
大殿前,白玉石阶互不相连,浮定在空中,足有数百之数,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脚下。
忽想起之前的地下海洋,时言猛然醒悟,“幻境,这是幻境!”他心中大疑,莫非我又进入了幻阵陷阱?他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身处幻境,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那洁白如雪的白玉石阶,一步一阶,慢慢的往天穹之上的大殿步去。
大殿周围,彩雾缭绕,仙鹤翩飞,瑞兽漫走,仙女持灯飞舞,仙将掌剑巡逻。这一切宛如仙境,让时言有一种错觉,自己走的,便是登仙之路,白玉石阶的终端,是修者向往的仙人天宫!
遥遥远眺,城墙正门上悬挂着水晶巨匾,三个琉璃大字闪闪灼目:唯天宫。
步入唯天宫,大殿富丽堂皇,四角各有一只巨大的青铜巨兽镇守,昂首睥睨;它身边站有三十六金甲铜人分立两侧,手持神兵目视前方。除却这些同人,却空无一人。
正中大门开处,一条黑金石板铺砌的中轴大道笔直延伸,穿过大殿宫门,直抵深处。宫帐帷幔,随风飘荡,时言眼神迷离,顺着黑金石板向深处走去。
周围穿过众多仙女仙将,却皆是擦身而过,没有一人前来询问出现在此的时言,仿若观不着,看不见的空气一般。时言心忖,“莫非他们看不见我?应该是了,这一切都只是幻境,而这幻境是蜃影幻境,记录陈诉之用,所以只是显示影罢了,他们自然望不见我了。”
恍惚间,时言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了一片内圆,园中高墙迤俪,殿台楼阁连绵错落,瑰丽奢华直如天宫仙境。
中心处,一株攀天大树高不见顶,枝叶繁茂,有三人坐在那株大树下。
一老者满头白发高高挽起,眉淡如烟,眼如秋水,肌肤白腻胜雪,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貌女子。在她的膝下,有两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一男一女,正聆听着那白发女子讲道。
时言走近,却清楚的听到了那女子的说话声。
白发女子微微一笑,手持一杆玉笛,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低声吟唱一般,说不出的好听。突然玉笛碧光一闪,一只身长蝴蝶彩翼的小人儿竟从玉笛中飞了出来,翩翩舞动,在小女孩的身前落了下来。
小女孩惊喜的托住那小人儿,“姨娘姨娘,这是怎么做到的?”时言也是煞为吃惊,仔细的悄悄聆听。
只见那白发女子翩然微笑,眉目稍扬,朝着时言望了一眼,时言心中一颤,甚惊,好像被她看穿了一般。“莫非,那女子看得见我?”
“这便是上古【灵兽寄印之术】吧!”男子道。
白发女子满意的点点头,“没错,这便是天道所传秘术之一,【御灵术】之内篇,【灵兽寄印之术】。”
“姨娘姨娘,我要学,你教我伐!”那女孩儿摇着女子的手臂撒娇地叫唤道。
白发女子温柔地点点头,眼神望着时言,“你们仔细听我道来。”
“莫非。。。。。。”时言一怔,连忙守住心神,静心聆听。他觉得一场大机缘正在自己的眼前。
“所谓的寄印之术,便是以超强的精神意念力控制灵兽,将其身体虚灵化,再寄宿刻印入法宝中,此为寄印!”
“寄印时要有相对应的法印口诀,一旦寄印成功,将其寄入法宝中,便如同将物品放入乾坤袋中,今后若有所需要可以随时将其取出御使。”
“不过,所寄印的法宝有所需求,要能够承受的住灵兽的灵力,越高阶的灵兽所需要的法宝品阶便要更高。而且若是想要御使寄印灵兽,除了法印口诀外,还需要有至少与使用寄印之术的人寄印时相等的力量,否则法宝依旧只是法宝,而寄印在法宝内的灵兽则永远也释放不出来。若强行解开,不但不能将寄印解开,还有可能反被寄印的灵兽御使。”
当下,白发女子教了他们【灵兽寄印之术】的法诀,时言也在旁聆耳倾听,洋洋洒洒数千字,她讲了一遍时言便铭记于心。完后,她更是讲了【灵兽寄印之术】的心得和一些领悟。
时言听得格外仔细,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就这么的过去了,白发女子讲完【灵兽寄印之术】后,缓缓起身,摸了摸那两个孩子的头,道:“好了,姨娘今日边讲到这里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待明日好好思考,再做练习。”
那两个孩童一同点头道:“好的,姨娘!”说罢,便欢欢喜喜的跑回了宫殿中。
白发女子微笑着看着两个孩童的离去,待到见不到了,才缓缓的回过头,看着时言所在的地方,甜甜一笑。
她的笑容,似乎天上的暖阳,让人感觉浑身温暖舒适。蓦地,时言心头猛的一跳,眼前的景象由彩色变成了黑白又在一瞬间变了回来。时言头疼欲裂,耳边传来一道道声音,但却模糊至极,难以听得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那道声音的主人,是位女子,是一位令人魂牵梦绕的女子。
白发女子目中含泪,伸出雪白的柔荑,向时言的脸颊轻抚而去。在她触碰到时言脸上的一瞬间,所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齐齐退去,什么也不剩,什么也不留,唯有脸上的那一缕醉人的温暖。时言望着白发女子有些发愣,褐色的眼眸不定地闪动着。不知怎么的,心底深处中有一种隐隐的刺痛感传来,像是来自灵魂,或者是更深地某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她朱唇攒动,似在诉说着什么,黯然神伤处,盈盈的泪珠不能遏止地顺着脸颊滑下,像是不想让时言看见一般,她猛然抬起头望向天空,试图让泪水重新回到眼眶里,但却只是徒劳,女子全身轻微地颤抖着,再也忍不住那悲伤的侵袭,双手捂住脸抽搐起来,泪水沿着指缝无声地流下。。。。。。但时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伸出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但就在触摸到她脸颊的一瞬间,画面骤然扭曲,一切都开始飞速倒退,消失在远处,时言只得愣愣的望着她随着身边的景色远去,直至消失。
噗通!时言跌坐到在地上,他茫然地抬起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一处石屋,叶依儿、小空都一脸关切的看着时言。
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时言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石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一阵痛楚涌上心头,或雾,或泪,模糊了时言的视线。。。。。。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下来,正巧落在了他手指戒指的彩钻之上。。。。。。
一滴眼泪滑落唇边,涩涩的,使得时言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深吸一口气,闭上通红的双眼回想起画面消失之前,那女子张嘴所说的话。虽然没有声音,但她的嘴型却被时言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他一遍遍的回想,最终只是断断续续的认出了几个词,几句断了的句子,令人心伤酸楚的一词句:“为你一夜发白。。。。。。三千年再度相见。。。我却已经不是我。。。。。。”
时言虚弱的倒在地板上呆望着上空,冰凉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衣物刺激着时言的身体和神经,他蓦然起身,用尽所有的力气,像一匹受伤的狼,当深夜在旷野嗥叫,惨伤里夹杂着愤怒和悲伤:“你他玛的到底是谁!”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节:全域通缉
更新时间:2012…04…23
第一百二十六节:全域通缉
万里冰原,冷冽的寒风如刀锋在天空这一副巨画中划过,留下一道道弧痕。
登上摘星峰,站在险崖绝壁上,衣袖猎猎鼓舞。时言觉得浑身十分舒坦。摘星峰,极北之地最高峰,传说在两千年前,此峰远比现在的要高,甚至伸手能够摘到星辰,有手可摘星辰之称,故称摘星峰。虽然如今摘星峰海拔远不如两千年前,但依旧是紫沐流花域第一峰,在远处望去犹如擎天巨柱,支撑天地。
高处不胜寒,烈风在他的脸边切过,刺骨的温度如万千银针齐齐扎在脸上,但他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此刻时言目光涣散,怔怔地回想着昨日在地下石室中,身中幻境时,所看到的一切,和听到的一切,他任由着思绪飘向那不知名的地方,心底酸涩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