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院一保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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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以后跟杨叔接触多了,自然会发现什么,今天晚上还有正事要办。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要开始准备行动了。大家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干掉,结账出门就往车子停的地方走去。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街道又不是什么商业区大街,已经看不到什么行人了,仅有那路灯照射在在小巷一点微弱的光芒。
“我们这守着他的车,这又这么晚了,要是他人不下来,我们守到明天早上去?这要是白天动手被人发现又是一个麻烦。”老胡说了这么一句。
“你笨啊,看我的。”欧阳说完走到那辆现代车旁边,用力踹了一脚,立马听到车内的报警器开始响了起来。
欧阳踹完后赶紧跑到一个朝我们走了过来。这时候我们几双眼睛盯着56号窗户看着。可惜很遗憾,窗户探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又缩回去了,这一脚效果不大。
“看样子不来点认真的,那小子不舍得下来看车!”欧阳说完去路边找了一块砖头直接就朝车窗砸过去,边砸嘴上还说到:“你这车窗不是贵吗?不是说我们赔不起吗?今天爷就砸给你看!”随着一声玻璃的巨响,报警器又响了起来。这时候窗户立马一个脑袋探出来又缩了进去。
看到这情形,欧阳得意的说道:“你等着看,这小子肯定现在是下来了,老胡你绕到车窗背面去,等下直接这一麻袋罩住他!哥几个都把棍子拿稳了,等下老胡一罩住上去就抡,抡完记得别拖延赶紧跑。”听到欧阳动员了,我下意识的握了握手中的橡胶辊。
果然如欧阳所说的,那姓洪的从楼梯口出来往车子靠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老胡直接从背后一麻袋把他给罩住了。
我们几个一哄而上,提着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那小子被打的大喊大叫。看到周围楼房听到响声亮起了几盏灯了,我赶紧拉住猴子老胡他们:“够了够了,赶快走人,不然等下人来了就不好走了。”老胡他们听到这句也停手了,我们几个赶紧找了一个小巷子就跑了。
我们一群人一口气跑了两条街,停下来看着各自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由大笑起来。笑累了欧阳拿了一包烟出来给一人散了一只,我也接了过来。
我在心里想着我在这样的环境呆下去,目测离成为一个烟民不远了。老胡帮我点的火,我深吸了一口,这次没有被呛到。在这么一瞬间我有点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抽烟了,这种时候来一根烟吸上一口真是爽快。
“感觉怎么样?”欧阳说着推了我一把,我回答只有一个字“爽!”大伙休息了一下,就来到了街边叫了辆车回去了。
回到了宿舍看到了老牛、杨叔、大个子他们都还没有休息在等着我们,我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感动。虽然我只来到这里几天,但是这几天这群保安给了我一个完全不同的感受。没有那种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孤独感,没有感受到那种深深的冷漠。更加没有耍心眼,碰到所谓的尔虞我诈。
他们只是一群保安,一群社会上最底层的小人物,每个月只能拿到不到两千的工资,却有着那些有钱有势所没有的担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仗义多是屠狗辈。
“怎么样,没出什么问题?下手没有太重,真要把人打出事了,麻烦还是比较大的。”杨叔一如既往的沉稳问道。
“没事,这能有什么事,就是教训了他一下帮小飞出口气,我们下手有分寸的。”欧阳满不在乎的回答。
“那就好。”杨叔说完这句就躺下了,我看着杨叔,又想起今天晚上猴子讲的那个故事,杨叔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他每次都到的那么准时,而且为什么他不怕尸变。杨叔身上有太多谜一样的疑点吸引着我,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解惑的时机,来日方长,总会有个机会找杨叔谈谈的。
大家今晚都忙活到现在了,赶紧洗澡休息,说完欧阳赶紧跑向的洗澡间霸占好了位置,这小子还真奸诈。今晚大家都是因为我搞的这么晚的,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去争这个顺序了,我就自然而然最后洗澡。
洗完澡,我躺在**上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都两点钟了,明天八点又要上班。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跟一条未读短信。
上班时刻都要求手机静音的,晚上我注意力又全放在那件事上了,也没注意看什么手机。我看了下,都是我妈发来的:”儿子,你在深圳怎么样了?过的还习惯吗?打电话你怎么没接,没出什么事,如果在外面呆不下去,你可以回来。”
看着这条短信我眼眶有点湿润了,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离开我妈。这几天我也没想着打个电话给我妈报个平安,而出门在外我妈却总是操心着我。看到都两点了,估计我妈也睡了。
我就回了条:放心妈,我在这很好,没什么事,你在家注意身体。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闭上眼睛,太困了,一会就睡着了,**无梦。
第九章医托
经过了昨晚一晚的折腾,第二天上班我被闹钟闹醒的时候真不想起**,一直在到早餐的时候我都是边吃早餐边打哈欠。
“欧阳,今天我去什么岗?”我向欧阳问道。“今天你去大厅,挂号处人多你维持下秩序,顺便注意下扒手,别让扒手偷了别人的看病钱。”欧阳回答道。
就这样,今天我来到了大厅,不得不说中国别的什么不多,就是人多,相对而言病人也就多,这大厅真是人山人海在挂号,我就站在排队处维持秩序。
环顾四周扫了一眼,我突然发现了几个熟面孔。这其中有几个妇女基本上天天都看到,而且这几个人出入大门的时候总是几个人是在一起的。因为连续几天我都看到她们,所以对她们有那么点映像。不过这时候这几个妇女去没有站在一起,好像不认识一样。
看到这种古怪的情形,我的第一反应这几个有没有可能是小偷?所以我也特别对这几个妇女上心,可是一上午除了看到她们除了到处找人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而且她们好像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当我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的时候,其中有两个妇女走到了一起聊天。她们聊天用的是方言,所以也不怕旁边的人听懂。但是巧合的事,我居然听得懂她们的方言,这要感谢我高中的同桌,好像就是她们那的人,我经过几年的熏陶,能听懂个大概。
“那有个保安一直在盯着我们看,我原来没见过这个保安,好像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其中一个妇女说道。
“是啊,我刚才都拉到几个人了,就是这个保安一直盯着我看,那几个人看着这保安的脸色就走了,毁了我好几单的生意。”另一个妇女在抱怨着。
听到这里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不是小偷,是传说中的医托啊。我这一直拿她们当小偷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有些精明的患者看到我这副表情,还以为我是提醒她们是医托呢。导致她们一个上午没骗到几个人。
不过这医托该怎么处理我完全没一点经验,要是个小偷还简单,直接把她捉住往保安室一带,然后报警就是了。既然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那就叫人告诉我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真是机智。
“老胡,老胡,听到了吗?”“说啊,什么事。”“我这里有点情况,你过来一下,我人在大厅。”“好的,我现在就过来。”老胡一听到我对讲机叫他就往我这赶来。
就几分钟,老胡就到了:”什么事情?”“我刚看到几个医托,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不处理。”当老胡说出这个词时候我惊了个呆。
“不是,我们好歹拿了工资穿了这身衣服,看着这些医托在骗人不处理?”我感觉这有点不可思议。
“不然你想怎么办?你还能抓住她们?就是你抓住她们了,你能拿她们怎么办,她是医托你有什么证据吗?”
老胡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小飞,这是社会,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现实,有些时候我们只能保证我们自己,那些过多的正义感我们要不起!她们这几个医托,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其实这一片公立医院都有医托,她们背后是有势力有团伙的。你也就拿着这不到两千一个月的工资,什么五险一金那公司会帮你交?出事了你就是一临时工。得罪了这些社会势力,在医院还好,咱还有几十号兄弟,谁来也不虚。但是你总要有一个人外出落单的时候,到时候被人捅了两刀你觉得值吗?不要这么天真了,你帮不了这么多人的。”
老胡这一番话让我彻底沉默下来,难道这就是我自己心中的原则开始向现实的残酷妥协的第一步吗?
老胡看我不说话了就又解释道:“其实这些医托就是把病人从公立医院拉到私人医院而已,也就是骗点医药费,病还是会治的,死不了人。她们也懂什么底线是什么,要真死人死多了她们麻烦也就大了。”
“好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我还要回到岗位上去。”说完老胡就匆匆的走了。
我脑中还在回想的老胡的话,是啊,我现在也就是一小小的保安,我能做什么?我又有能力做什么?如果有病人询问我,我就指出应该在大医院治疗有保障,如果患者没想到去询问一下保安就跟着医托走了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一步了。
我就这样冷眼看着医托们的表演,而医托们也满意于我的退步,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同处一室。下午时候人数已经明显减少,医托们看没什么人挂号了也都离开了大厅,往各楼的收费处或者住院部找人聊天去了,而我在大厅百般无聊的等着下班时间的到来。
这时候门口进来了这个梳着马尾,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捂着腹部步履艰难的走着。我有点想上去帮一手,可是这又是一个年轻姑娘,我觉得这好像有点不怎么方便。其实我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这要过去扶她一下我都不知道该下手。
那姑娘咬牙走到挂号处挂号,我这时候近距离,看着她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本来皮肤就很白,反正脸挺白的。额头上挂着一些汗珠,长着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
这时候她好像发现我在盯着她看了,侧过头来看向了我,我瞬间把头扭向大门方向装作正在目视前方。
“保安大哥,你知道内科是在几楼吗?”这时候耳边传来了轻声的询问声。我回头正好看到那姑娘手里拿着挂号单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那个,那个,哦,那个内科是在三楼。”我来医院时间也不长,突然之下差点忘记内科是在哪了。
我看她依然捂着腹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这样子不怎么好,要不我送你上去?”那姑娘听我这样一说,也感激道:“好的,那谢谢保安大哥了。”
我带她来到了电梯旁,可是等了几分钟看着电梯停在八楼一直没动,我就对这姑娘说道:“这电梯停在八楼可能有什么事情,要不我们就走楼梯,三楼也快。”白衣姑娘看了电梯一直没懂也就点了点头。
到了楼梯间,我突然醒悟到她这状态好像就是上个三楼也挺难的,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挽起她的胳膊,打算扶她上去。
这突然的举动好像吓到了这姑娘,她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看你上楼梯不方便,打算扶你一下,没别的意思。”姑娘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
到了三楼,我把她送进了检查室,自己就下去了,脑海中却还在回味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