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院一保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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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我在想这都什么事儿啊,明明抓厉鬼的怎么搞成喝霸王酒了,我人生地不熟的去哪找一万块钱赎师父啊,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去警局找王队来证明了。
第九章骗鬼呢
就这样我身无分的来到了大街上,没办法,因为我没钱打车,手机刚也随着身份证一起放那抵押了。
走到午夜无人的大街上,感到了一丝阴冷,我拢了拢衣服,双臂抱在胸前。可是完全不顶用,越来越冷。不对啊,现在好歹也是夏季,就算夜晚温度低点,至于这么冷吗,我身上都打冷颤了,甚至我都能看到我呼出的雾气了。
这情况不对劲!我心中瞬间感到一凉,不是,那鬼居然就这样找上我了。我哪这么倒霉,每次都要自己面对厉鬼!现在回头去找师父已经来不及了,我虽然曾经跟一个恶鬼打过一架,不吹牛的说我还打赢了,但是明显这次凶恶度跟医院恶鬼不是一个档次的。
一下我眼前瞬间闪过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还真碰上了这个红衣女鬼。我赶紧拿出了身上的符箓,还好这玩意酒那些家伙不在意,没有拿去扣押。
我一手拿着符箓,一边慢慢的向路边的墙壁靠过去,三面临敌总比四面楚歌要强点。
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错误了,因为我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鬼,只见我刚靠到墙的瞬间就感到后背冰凉,瞬间飞了出去!
靠,这个鬼居然能够实体攻击了。我立马爬了起来,随后就丢出几张符箓贴到了那面墙上,结果很明显,厉鬼早就不在那地儿了。
“砰”的一声,我一下又被打飞了出来,这次比上次严重的多,我感觉我的内脏都要移位了,痛的我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这我连女鬼见都没有见到就被打倒在地了,实力的差距已经大到如此地步了吗?师父现在肯定也不知道我的状况,我然道今晚会命丧于此?
没有我思考的时间,紧接着我看到一件红色围裙,腹部又受到了一击,随即感到喉咙里一股腥甜上涌,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击之后我感觉我已经没有力量再爬起来了,全身已经只剩本能的肌肉抽搐了。
我双眼模糊的看着那个女鬼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却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正打算认命了。这时突然胸口的玉佩又传来熟悉的感觉,那种温暖的温度,又一次流向了我的全身,之前剧烈的疼痛一下得到了缓解。并且我的视力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我终于能看清那女鬼了。
那女鬼穿着一身红色的裙装,披头散发的,面目还算清秀,起码比之前看的到的一些鬼的样子要强多了。但是往脖子下面一看,本来就腹部抽搐,这一下差点吐了出来。她的整个胸腔空空如也,就看到一颗单独的心脏挂那那里,可以直接从前胸看到红条条的背部肌肉跟雪白的脊椎。
那女鬼不知道是觉得我实在太弱了,还是想慢慢玩死我。反正脸上挂在一丝蔑视的笑意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我只得在地上蠕动的向后靠去。
不行啊,完好状态都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现在被打倒在地。虽然现在玉佩这种不知名的能量缓解了我的伤势,但是还是远远不够啊。
不知道是不是玉佩感受到了我的惊恐,只见它突然光芒大盛起来,从玉佩中冒出了一条漆黑的蟒蛇,可是这蟒蛇跟其余的蟒蛇不同,它生有三爪,甚至额头部位已经有了两个凸起的肉瘤。这难怪就是师父之前跟我说的玉佩里的兽魂?
只见这条蟒蛇盘旋着,一双阴冷的蛇眼盯着那个女鬼,而那个女鬼这时候停在了原地,估计也是对这条突然出现的蟒蛇投鼠忌器。
就在我以为要上演一出蟒蛇大战女鬼剧情的时候,师父出现了。只见我周围一下多出了很多道细细的光线,而且还在不断的紧缩,向女鬼靠拢过去。
见到这种情况,蟒魂一下就缩回了玉佩之中,而那女鬼明显开始着急了起来,只见她疯狂的撞向这些细线,想要逃出这个阵法,可是她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上冒起了股股青烟,我知道这是灵魂消散的现象。
最终这些光线把女鬼完全锁住在阵内,那女鬼见逃脱无望也不再做无用功,只见她仰天厉声尖叫起来,我听出来了这好像叫的是儿子的音调,难道她想叫出那个小鬼来帮她吗?不过最终那个小鬼也没有出现,阵法一瞬间光芒大盛,女鬼就这样被阵法所斩杀,灰飞烟灭。
女鬼收拾完毕后,师父来到了我的身边把我扶了起来:“小飞,你没事?”
看到师父紧张的神情,我开始抱怨道:“师父,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关门弟子啊,我每次都要被鬼打的半死你才出手。”
“这个女鬼太狡诈了,而且报复心理其高,不然也不会在我们刚刚离开李医生家里不久就去杀害两个老人了。别在这街道说了,我们先回招待所细说。
回到了招待所,虽然经过玉佩里面那不明不白的暖流治疗过,但是还是浑身到处都痛,直接就躺在**上哼哼了。
“来,把这个吃下去,对你的伤势有帮助,”师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黑丸子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里瞅着,这玩意又脏又丑,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个能吃的玩意。
师父看到我的迟疑,向我解释道:“毒不死你,快点吃下去,这可是我当年从炼药方士那里换来的,全是些珍贵中药。”
听到师父这么说了,我咬牙一口噻进嘴里,就着口水把这玩意给吞下了,不过差点被噎住。
吞下肚后,明显能感到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与玉佩的那种感觉不同,倒像是喝酒那种火辣辣的,只是没要么刺激,身上像跟蒸桑拿一样,疼痛感一下舒缓了很多。
感觉好点之后,我开始向师父抗议道:“师父你这药效不错啊,不过师父下次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当一个诱饵,你每次都在一旁布阵,再来几次我真要壮烈牺牲了!”
师父却平淡的回道:“可以啊,下次我来当诱饵,你去布阵,你觉得怎么样?”
我要会布阵有这本事就好了!至于被这女鬼当沙包似得打吗?不过师父这一句话把我下面想说的都给堵回去了,差点被憋出内伤!这个话题肯定说不赢了,只能转移话题了。
第十章蟒魂
“好,师父你赢了,你接下来总能跟我说一下你今晚具体是怎么计划的。”我想起的师父今晚的异常举动问道。
师父没有回话,反而去倒了一杯酒给我:“把这个喝下,更能催发药性,舒筋活络。”
见我喝下之后,师父坐在**边给我按摩起身上淤血的地方来:“其实也没什么大计划,就是我们在明,这个女鬼在暗,我们的每一步行动她都看在眼里。而且这女鬼的隐匿功夫非常不错,我也一直抓不到她的破绽。但是这女鬼暴露出了她的一个缺陷,就是报复心理太重,不过这个缺陷却是用两条人命来验证了。”
边听着讲解边享受着按摩,不得不说师父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错,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种痛过之后的舒适感。
“后来我就想办法想把她给引出来,但是不能用普通人做这个诱饵,他们没防身本事很可能不但没消灭女鬼反而害了别人一条性命,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我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话,那女鬼肯定会顾忌不敢动手,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让你正常的跟我分开,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女鬼不会放过的,你出来之后我直接放倒了那几个黑衣保安直接也跟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经历了,就没什么好说了。”
听完师父说的,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如果这个诱饵不是我的话那就更好了。
“还有师父,今晚玉佩出现了一条蟒魂,都有爪跟肉瘤了,是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蛟?”说完之后我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玉佩。
“不是蛟,不过也非常的接近了,是一只证道失败的蟒蛇,也就是说化龙阶段没有扛过天劫,本来是要在天劫之下烟消云散的,不过我们祖上一位大能恰好路过,念它修行不易,遇见便是缘分,出手把它救了下来封印在这块玉佩之中,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师父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条蟒魂虽然被救了下来,但是天劫让他的灵魂受损严重,一直都在玉佩中温养,直到你师公把他交给我的时候都还没苏醒。如今在你手中重现灵体,这也是天意。不过这蟒魂我看今晚的样子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估计是因为你受到了生命威胁,被提前激醒。”
没想到这条蟒魂还有这样的故事,虽然被女鬼吊打了一顿,但是换来了蟒魂苏醒也是不错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上的疼痛好的差不多了,看样子师父的那黑糊糊的大力丸真不错,良药苦口还是有道理的。
师父也一早就醒了,还帮我端来了早餐,一大碗的鸡蛋面条,记得我小时候摔着磕着了我外婆也是这么给我来一碗鸡蛋面条安慰我。看着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我心里有一股深深的感动,师父虽然嘴上看我受伤没说什么,但是昨晚的药丸,按摩,今早的面条这一些小细节都凸显了师父对我的关心,那一霎那我真想对师父说句谢谢,不过想想太矫情了,还是算了。
吃完早餐后我跟师父又来到了分局,女鬼完蛋了,可是小鬼还在,说不定比女鬼更凶。还有一个生前据说还算可以的李医生,从当事人的描述中这李医生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坚守职业道德,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凶恶之人,为什么会在死亡三年之后引诱电台三人去烂尾楼,导致他们身亡呢?
一般正常来说,亡灵都带有生前的习惯,哪怕就是冤死或者被害而成的厉鬼,也不至于跟害死他的厉鬼合作啊,怎么都说不通。怪婴到现在也没露面,还不知道到底在准备一些什么。
这次我们来到分局的主要目的是想查看医院前任院长的去向,到了档案室调出了前院长的档案,显示原来地址住在西城,现在就任的是卫生局办公室主任。
王队开着车带着我跟师父来到了市卫生局,在办公室里面见到了主任了,也就是前院长。
前院长也姓李,叫李国庆,戴着一副眼镜白白胖胖的,看样子**的不错。见到了我们的到来,师父把证件给了他一看,他居然吓的瘫软在了座位上,看的我们莫名其妙的。
王队一脸尴尬的说道:“李主任,我们是来调查三年前你在医院处理的那一件怪婴事件的。”
李主任听到这一句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得,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跟师父客套的握手。看着他这样的情形,我恍然大悟,这货该不是以为我师父是纪委来调查他的,看样子他肯定有隐瞒的违法行为,算他幸运,我跟师父管不着这事。
既然说清楚了来意,那主任也就侃侃而谈:“大概三年前我们医院的李医生接生,当时我正在医院办公室处理件,楼下的护士科打来了电话说产房出事了,一尸两命。我当时还以为是出现了重大医疗事故,赶紧跑到了产房查看情况,结果到了现场我也吓了一跳。产妇胸腔敞开着躺在产**上,旁边放着一个死婴,样子极为恐怖。”
李主任说到这的时候拿出了一包香烟对师父道:“领导要不要抽根烟?”师父见状摆了摆手,李主任也不好继续攀关系。
“我在医院做院长这么些年,也算是见识过的,领导我跟你说句实话,虽然违反了组织条例,但是这世上确实存在了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问题。我当时就找了一个殡仪馆的师父,那师父跟我有点交情,我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