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上)-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什么玩笑?!她陆芷儿就算要贴上标价也是个高档货,严拓天想拿十两买她?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突然看到陆芷儿牵著小石头出现在紫轩楼,严拓天有些意外。
“娘娘!”毕竟已经跟在严净柔身边好几天,该有的礼数,陆芷儿早就记得一清二楚,她拉著小石头跪了下来。
瞄了弟弟一眼,严净柔轻柔的开口,“起来吧。”
“谢娘娘。”牵著小石头,陆芷儿站起身上立在一旁。
“来这里有事?”她问道。
“我找严拓天。”
当听到陆芷儿连名带姓的叫他,严净柔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瞄了弟弟一眼,就见他闪避著她的目光。
她微微一笑,“找他有何事?”
“有些恩怨要解决。”陆芷儿瞪著严拓天说道。
“是吗?”她露出感兴趣的神情,“可否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当然。”她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我会上这来,就是要娘娘帮忙评理,做公亲。”
“做公亲?”
“就是──仲裁。”
“什么事那么严重?”严拓天问著陆芷儿。
她瞪了他一眼,迳自对严净柔说道:“严拓天欺骗小石头,让小石头在莫名其妙之下把我当给了他。”
严净柔瞄了弟弟一眼,她就知道陆芷儿没那么好安抚,果然吧!
严拓天耸了耸肩。“小石头。”他轻唤了声。
小石头抬起头看著他。
“我可有骗你?”
他一楞,然后摇头,“严爷人那么好,怎么会骗小石头?不过,你给我那十两银子被芷儿姊姊丢进池塘里了。”
“你这个笨蛋!”陆芷儿轻敲了他的头一下。
小石头一脸的无辜,在他心里真的认为严拓天没有欺骗他啊!
严拓天带笑的看著一脸气急败坏的陆芷儿。
严净柔有些惊讶的看著他的笑脸,她很少看到他笑。一直以来,身为严府大当家的他肩上担著太多的责任,也因此他总是不轻易的流露出情感,而现在他竟然笑得那么开心?!
她将目光移向陆芷儿,或许她是古怪,但或许她也有可取之处,毕竟……她可以让严拓天快乐。
“拓天,”她唤了声,“你打算怎么办?”
严拓天打量著怒视著他的陆芷儿,突然灵光一闪,“既然你不想被当给我,那就算了。”
他的话令陆芷儿大大吃了一惊,这么样就放弃了?!这可跟她心中所想的脚本不同,她原本还想好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现在是什么情形啊?
“怎么?”他带笑的问:“这样不正合你意了吗?”
她眼神一冷,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拳头在他的面前挥舞著,“你在耍我吗?”
他笑看著她的泼妇样,“此话怎讲?”
“一下要我,一下不要我,你把我当什么?”她火大的问。
他伸出手,神色自若的握住了她不停舞动的手。“不然你要我怎么样呢?我要你,你不愿,我不要你,你又生气,你也很矛盾不是吗?”
“这……”被他反将一军,陆芷儿有片刻哑口无言,最后──“总之,现在我说了算。”
“既然如此,”严拓天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倒想听听,你打算怎么办?”
她想了一会儿,反正在二十一世纪,柳家人也是把她当交易,那来这里,用自己做交易也没不可以的,重要的是,这个交易还是自己主导,对象也是自个儿挑的,没话可说。
“小石头的银子被我丢了,我要你再给他。”
“没问题。”他同意。
“还有,本姑娘很值钱,十两银子就想买我?你作梦!你至少要给小石头一千两我才同意跟你。”
一旁的严净柔听了倒抽了口冷气,这陆芷儿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同意,不过他还只是个孩子,放这么多银子在身上不太妥当。”
“那就给我好了。”陆芷儿得意的说:“反正我是他娘子,我们是一体,啊──好痛!”
严拓天握住她手腕的手突然一紧,令她惊呼出声。
“该死的你在搞什么鬼?”她皱起了眉头,“你弄得我好痛。”
他一脸的阴沉,“我会将银子放在大利钱庄,等他大一点之后,就可以自由动用。”
这样似乎也行。她点了点头,“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先放手。”
他没有放,只是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听到她说她跟别个男人是一体时,他心底不舒服到了极点。
陆芷儿瞪了他一眼,他不放手,她也只有随他,然后迳自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小石头。
“你看吧!我随便就要到了一千两,哪像你那么没骨气,十两银子算什么东西?塞牙缝都不够。”
一旁的严净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女子果然奇特,被卖了个高价竟然还一脸的得意。
小石头一楞一楞的看著一脸笑意的陆芷儿,和一脸若有所思的严拓天,这笔卖买到底谁输谁赢似乎还有得瞧吧!
“真希望这真是你要的。”严净柔指了指陆芷儿对弟弟说道。
“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他语带肯定的回答。
是吗?对天一翻白眼,严净柔实在怀疑,若有时间,她还真想留在这里多看几天好戏,偏偏这几日她便得整装回京了。
叹了口气她手一挥,“本宫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严拓天二话不说,拉著陆芷儿便走。
小石头慌慌张张的跟在两人身后离开。
才出了紫轩楼,严拓天就很不客气的将小石头交给了在外头等候的胡相安,自己则带著陆芷儿疾步离去。
“以后不可单独与小石头在一块。”才将房门给阖上,严拓天立刻交代。
“拜托,他只是个孩子。”陆芷儿大剌剌的坐在椅上,看著他将门落了锁。
“但与你关系不同。”
“不同又如何?”她讽刺的看著他,“我让你骗到手了不是吗?”
这样的字眼她竟然如此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他摇头失笑,“或许我是施了点小手段,但却是对你最好的安排,你总不想面对个小老公一生吧?!”
她瞪了他一眼,“你肯定对著你比对著小石头幸福吗?”
她这话当真是侮辱了他,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紧紧搂住。
陆芷儿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给揉进身体里面了。
“你干么把我抱那么紧?”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的开口,“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闻言微微放开了她,额头抵著她的。“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要你。”
她看著他好半晌,最后,迟疑的伸手抚著他的胎记。
老实说,她实在不知道他是看上她哪一点,她是长得不错,但个性跟这个时代温柔婉约的女人实在差太多,以他的身分地位,她很明白他要什么女人都有,但他却偏要她……
她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胎记,气恼他是气恼他的霸气,实际上,她并非真那么讨厌他。
他的耳根一阵热,没料到她会突然有这个举动,突然,她搂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用力的吻著他。
他先是因她的主动而一楞,然后也热情的回吻著她。
“够了。”严拓天微将她推开,喘著气,“你吻得我快断气了!”
“断气最好,”她俏皮的说:“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你──”她的话堵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底是怎么样的环境才造就出像她这样的女子?
他拉开了她的腰带,大手伸进入了她的衣服里头,在她身上游移著。
她的手捉著他的衣襟,学著他的动作,湿热的舌尖划过他的颈项。
她的热情几乎使他无法招架,他早该知道她是个奇特的女子,与他之前所认识的女人截然不同。
严拓天极尽所能的挑逗她的极限,狂野的吞噬著她的红唇、颈项,灵活的舌尖在她的身上含吮著,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低吟。
陌生的情欲充斥在陆芷儿的血液之中,她顺著本能回应著他,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与她命定中的男人紧紧交缠在一起。
第七章
洛阳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算小,尤其是有关大户人家的闲言闲语很快就传了开来。
严拓天原本出门都只带个胡相安,现在身边却黏著一个娇小可人的美丽姑娘,看来他在还没成亲之前,已经纳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妾,而这个传闻很快的就传进朱府里。
此刻,朱楚楚正在大厅里跟自己的爹娘大发雷霆。
“楚楚,你也别这样。”看著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模样,搞得朱家两老头发昏眼发直了。
“我不管!”朱楚楚仗著自己是洛阳的第一大美人,又是朱家的掌上明珠,那股骄纵性子可没几个人可以招架得了。“你们要替我做主。”
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还没嫁进门,丈夫就已经心有所属的事实,更何况是她这个一向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的朱楚楚。
“我们现在不就在替你想办法了吗。”朱向问无奈的说。
“你们坐在这里就叫想办法了吗?”朱楚楚无理取闹的嚷道:“我要你们去把那女人杀了!”
“楚楚,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听到女儿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朱夫人吴氏不由皱起了眉头。
朱楚楚见爹娘不采自己的建议,立刻掩面痛哭了起来,“我不管,如果那女人不死,那你们就看著我死好了。”
她这一说可吓坏了朱家两老。
“老爷!”吴氏看著丈夫一脸的担忧。“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朱向问也是头痛不已,这个宝贝女儿可是他们朱家唯一的希望,若有个万一可怎么是好?
这些天他趁著几个跟严拓天碰面的场合,明讲暗示都来,要他早点将楚楚娶过门,偏偏那严拓天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也因此楚楚天天在家闹个不停,惹得他们两老烦心不已。
虽说朱家在洛阳也是小有名气,但一跟严府相比可又差了一大截,若惹得严拓天不快,别说是亲家做不成,以他的能耐,想使朱家消失在洛阳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说……看著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戏码的女儿,朱向问满是无奈。
“老爷,不如趁著贵妃娘娘还在洛阳时,去严府一趟吧!”吴氏在一旁帮著献计,“虽然那严拓天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但若咱们有贵妃娘娘撑腰,我看,他也得敬咱们三分吧。”
“有道理。”朱楚楚闻言,脸立刻从手中抬起,兴奋的说:“我们就上严府去找贵妃娘娘,请她做主。”
看到女儿情绪突然转变,朱家两老交换了无奈的一瞥。
虽说这门亲事是朱家两老与严家老爷过世前做的主,但楚楚在第一次见到严拓天之后,整颗芳心都在他身上了,所以为了能早点嫁进严家,他们看,她可能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成了人家眼中的笑柄吧?!
陆芷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这才明白当人“情妇”的感觉其实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在不顾道德规范之下所发表的言论。
用过膳之后,如同往常,她随意将自己的长发绑了辫子就走出了厢房。
原本严拓天想派个人来服侍她,但她不想当废物,硬是拒绝了,还不惜为此跟他大吵大闹,最后他气得由她去,虽然过程不是很平和,但她终究还是达到了目的。
她走到湖畔,蹲下身子,清澈的湖水下,有著无数肥硕的大鱼游来游去,想不到这严府里就连鱼都吃得肥滋滋的。
她左右看了看,唇角扬起了一丝甜笑,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替晚膳加点菜也不错。
她想到了严净柔,看那贵妃娘娘美则美矣,就是身子体瘦弱了些,就替她补补身子好了。
她随意的找了根树枝,又跑回房里找到了针线,将针给弄弯,胡乱弄了一番,克难完成的钓竿倒也还像个样子。
她愉快的坐在湖畔,就这么钓起鱼来了。
没有一会工夫,几条笨鱼还真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她给钓上了岸。
“看来我可以出国比赛了。”陆芷儿得意扬扬的说著。
“什么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