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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神的黑白羽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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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里,她一遍遍捧着水往脸上浇。冰凉的水冲刷到脸上,却怎么都冲不走积淀在心头的麻木和苦涩。    
    可就在她伸手去拧水龙头的时候,忽然有只手从背后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整个压进池子里!    
    水流被拧至最大,刷刷地自她头顶冲泻下来。“干什么?!”她挣扎着大喊,声音裹在飞溅的水里。无奈这附近根本没有其他人,她那不起眼的叫喊也被社团活动的喧闹压过。    
    直觉,袭击她的人是男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当其中一人把她的头死命按在水池里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抓紧时间按下排水口,并钳制住她的手脚。池子里的水眼见越涨越高,只几秒的时间她的头就整个浸泡在水里,她被呛得无法呼吸。    
    “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们老大要你那是看得起你!”


《爱神的黑白羽翼》 永不交叉的平行线落寞的背影(1)

    “妈的!给你点面子你还拽起来了?!”    
    她就听见这样两句咒骂,接下来,什么都听不真切了,耳畔只有汩汩的水声,水流不断汹涌地注入她脑袋,占据了她的呼吸道,甚至快把她的耳膜都冲破。    
    无法呼吸,脆弱的器官里激荡过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    
    救命!!    
    谁来救救她?!    
    “喂!你们在干什么?!”    
    在嗡嗡作响的水中,她隐约听到一个气势汹汹的女声。    
    施加在她头上的力道慌忙撤去,她本能地从水中挣扎起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贪婪地汲取氧气。    
    袭击她的两个人飞快地夺门欲逃,其中一人被芮荟就近一脚横扫在地,另一个踉跄了一下,奔了出去!    
    “会长!别让那家伙跑掉——”芮荟一面忙着制伏眼前的暴徒,一面朝门外喊道。    
    侥幸逃脱的袭击者,刚一出门就遭遇杜谦永一个凶狠的下勾拳,直接命中脆弱的小腹!他抱着肚子跌靠到墙上,还没站稳就被杜谦永一把抓过来,胳膊被猛地反扭到身后!    
    与此同时,芮荟也已摆平里面的那个,一脚把人踢出来。    
    被芮荟扶着,嘉夜还是惊脯未定的样子,仍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淌着晶莹的水珠,漆黑的头发湿淋淋地覆贴在额头和脸颊。    
    看着这样狼狈的嘉夜,杜谦永皱紧了眉头,施加在那只反扭的手臂上的力量不由加重。    
    “呃!老大!!”被踹出来的那个家伙抬头看见杜谦永的脸,一下子叫出声来。    
    本来还想问他们是被谁指示的,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杜谦永的脸色越发难看,嘉夜也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两个袭击者,他们的表情惊愕,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他们口中的老大果真是指风扬?    
    芮荟谨慎地蹙眉,“屈嘉夜,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袭击你?”    
    “……我不知道。”她双手捣着脸,一个劲摇头。怎么可能是风扬?不可能是风扬的!    
    杜谦永的手按在她肩上,嗓音低沉,“要我怎么处置这些人,嘉夜?”抬眼看那两个惊愕的偷袭者时,他犀利的鹰眼危险地低敛。    
    那两人虽然还是丈二和尚,现在最起码明白自己认错了人。    
    “……放了他们吧。”嘉夜虚弱地出声。就算把他们打个半死又有什么用?同憋闷在心中那种无边的酸涩比起来,这一点点愤怒是多么微不足道。    
    杜谦永无奈地松手,芮荟也心领神会地放了人。两个人仓皇逃跑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打量杜谦永。    
    “谢谢,学长,学姐。我已经没事了。”嘉夜尽量平静地道谢,却在不经意看见杜谦永的那一刻,再次无可救药地将他和那个人重叠起来。心跳猛地一蹿。这张面孔,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一道施加在她身上的解不开的咒语。    
    “芮荟,你先去学生会,”杜谦永蓦地开口,声音依旧冰冷,“我还有些话要跟嘉夜单独说。”    
    嘉夜心头不由一惊。    
    芮荟看了两人一眼,轻轻点了个头,“不要迟到。”    
    不久,冗长的过道里只剩他们两人面对面地站立。倾斜的光线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拉长的45度浅色光影。杜谦永高挑的身形,即使在夕阳的暖光中依然是桀骜的冷色调,嘉夜的身体则裹在淡淡的金色雾霭之中。过道两头是社团活动喧哗的声音,过道中央则是燥热的沉寂。嘉夜感到全身一阵发烫,她不知道那是由于水分在皮肤表面蒸发,还是由于杜谦永灼热的凝视。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杜谦永困惑又愠怒的发问总算结束这难堪的沉默。    
    不听他的话?嘉夜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杜谦永。    
    “屈嘉夜,我应该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接近那个人。”他刻意压低嗓音,但喉咙里还是像有一团火在滚动。    
    “学长是这么跟我说过。”她失笑,“……可我还是没听话。所以,遭报应了。”所以,即使是被风扬欺骗,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那个人,”他顿住,一下不知该如何启齿,最后只得模棱两可地说,“……总之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语气里没有应有的愤怒,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显得无奈而哀伤。    
    “学长相信是他叫人来袭击我的?”嘉夜忽然问到。    
    他蹙眉,“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你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反应吗?”    
    “但我觉得一定是误会,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干。”这算是对那个人最后的一丝信任吧。    
    杜谦永无奈地别过脸去,“你真的很固执。”    
    “你也很固执呢,会长。”她勉强牵了牵嘴角。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沉吟半晌,他再度开口。    
    “除非我亲眼看见,或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相信。”    
    “坏人会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吗?”    
    “不会,但他不是坏人。”嘉夜抬起眼,目光毫无畏惧。虽然那个人玩弄了她的感情,虽然他对她做了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一件事,虽然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但是,杜谦永眼中的“坏人”,他并不是。    
    这种感觉好奇特,她明明恨死他了,此刻却又恪守原则地为他辩解。    
    杜谦永决然地沉了口气,“好,今天下午放学后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她大惊失色地望着他,“你说……去找他?”杜谦永要去面对那个他最不想面对的人?“可是,会长,你不是很讨厌他,不是一直都想要忽视他的存在……”    
    “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忽视?!”他打断她,捏紧了拳头,焦躁地低吼。    
    嘉夜怔怔地看着反常的杜谦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该去学生会了,”他侧过身,有意避开嘉夜探究的目光,“放学后记得在三号门等我。”无力地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最后落在嘉夜眼里的,是那样桀骜却落寞的背影。


《爱神的黑白羽翼》 永不交叉的平行线落寞的背影(2)

    “喂,蝮蛇那小子在干什么呢?”吧台前穿吊带的女子挤了挤旁边的女伴,“摆弄了一下午手机啦!”    
    “是啊,不像他的风格啊!”女伴朝酒吧门口瞄了一眼,调侃到,“恋爱了吗?”    
    两个年轻女子都咯咯地笑起来,“别说笑话啊!”    
    风扬一个人斜倚在酒吧门前的墙上,手机贴在耳边,从里面传出今天第16个“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狠狠地砸下手机盖,两眼冒火地盯着手机看了半天,那个样子,活像是要把它一口吞掉似的。    
    视线不经意飘进昏暗的酒吧,舞池中央,吧台旁,还有沙发上,不少男女互相搂抱着卿卿我我。他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全身无力。那样的事情,他曾对不止一个女孩做过。对他来说,亲吻就和抽烟一样,是一种习惯和享受,他可以娴熟地亲吻任何一个女孩,可以让她们在他怀里陶醉得忘乎所以,火辣的热吻也好,温柔的缠绵也好,他都驾轻就熟。    
    但昨晚那个强吻,却是他始料未及的血腥!    
    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啜泣的时候,身体里忽然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快被蒸发怠尽,嗓子又干又哑,刹那之间,除了饥渴,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的唇齿还是那般青涩,那么珍贵的初吻,就这么葬送在他神智不清的欲望中。    
    真欠扁!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欠扁的浑蛋!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嘉夜,真的不是故意的……”头无奈地仰靠在墙上,虚弱地闭上双眼轻喃着,尽管身子一动不想动,一颗心却辗转反复,无法安定,“……不开机,是不是代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亮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勾勒出动人的轮廓,仰起的头扯出下颌至颈项那条完美的曲线,两手搭在银色的皮带扣上,胸脯一点一点地起伏。他就像一匹受了伤的狼,情愿难受到死也不要别人碰触那道神圣的伤口。    
    明明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为什么他却感觉像是疲惫了好几个世纪。    
    喜欢上那个固执的女孩了。他不是白痴。    
    不然要怎么解释?    
    他的失常?    
    雨花蛋糕店。    
    “咦,嘉夜,你男朋友今天怎么不健谈了?”花痴小姐好奇地凑过来,一面打量站在外面的杜谦永,一面问到。    
    “他不是我男朋友。”反正越描越黑,多余的话她也懒得说了。    
    “哎呀,你们还没和好啊?”花痴小姐一副遗憾得不得了的样子,“不过以嘉夜你的性格,再好的男朋友恐怕都跟你合不来。”    
    嘉夜抬头瞪她一眼,吃软怕硬的花痴小姐连忙低头去干活了。    
    嘉夜看了一眼门外的杜谦永,又看了下墙上的钟,现在是九点五分,风扬一般会在九点半过来,当然,也许有了昨天的事,他今天不会再来了,但为了避免他们两兄弟碰面,还是谨慎一点的好。于是她转向小爱,“帮我跟老板请个假好吗,小爱?我今天有事想早点回去。下次我帮你顶早班。”    
    “好啊,没问题。”小爱会意地点头。其实自杜谦永来的那一刻,她就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    
    “多谢了。”嘉夜说着,换好衣服走出蛋糕店。    
    “已经下班了吗?”杜谦永走过来。    
    “嗯,看来他今天不会来了。”她悻悻地耸肩,“这样也好,反正我们只有这一个月的约定而已。到此结束了。”    
    杜谦永面露疑虑,思虑了一下,“那么我送你回家。”    
    “谢谢,不用了,现在还可以搭到最后一班公车。”她抬了抬背上的包,婉言拒绝后就径直离开了。    
    连多说一句的机会都不给他,这个女孩实在既固执又坚决。杜谦永望着嘉夜单薄的背影,眼里有一瞬的怅然。    
    她故意拣了条人多的绕路。才离开杜谦永没多久,整个人就变得像个在城市游走的木偶娃娃。心,空荡荡的。    
    “嘉夜。”    
    隐约听到风扬的声音,她的脚步停了一拍。是错觉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又继续麻木地埋头赶路。    
    “嘉夜!”    
    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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