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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综漫)职业穿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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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死
  秦陌三人驾着马车,小心谨慎进得村口。原来在村外还感觉到的风,到了这里却忽然消失了,静悄悄的夜只听见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几道平地而起的一人多高的旋风自旁边慢悠悠刮过,两人也不敢说话,气氛非常压抑。
  向一户的大门敲去,谁曾想,连敲了几家,都没有人开门,只在一家听见在屋里响起苍老的话声,催促两人赶紧离开,以免出了祸事。老赵答话,诉说车内还有个重病卧床的人,实在找不到宿头,求给个方便,若在这里有个闪失绝对不埋怨主人。良久,屋里的人这才长叹一口气,出来开了门。
  开门的老头脸色腊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门只开了半扇,他一手掌着盏灯,一手立起给灯挡着风,向门外探头望了两眼,也不出门,招呼两人快进屋,声音压得极低。老赵背着冷无涉,三步并作两步,闪进房里,秦陌在后面紧跟而入。
  屋里非常黑暗,借着灯光看得出这家非常俭朴,土色的墙壁旁一口做饭用的大锅,灶上被烟熏的漆黑,灶旁堆了些柴火,柴火旁立了一口人高的大水缸,水缸上盖着木盖,水瓢倒扣在上。这是间堂屋,两边的门通向其他两间屋子。
  东屋的蓝布帘掀起,一位黑瘦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老头向两人介绍是自己的婆娘,她从屋里抱出两床被褥,在西屋的炕上铺起,说道:“这还是当年我们夫妇新婚时的被子,才用了三天,客人不要嫌弃。”
  老赵将背上的冷无涉放在新铺的床上,向老太太道谢。
  老人从盖着的锅里端出些稀薄的小米粥,还拿出些咸菜,递给两人,说道:“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吃的,现在也不方便现做,先将就将就吧!”
  老赵谢过两位主人,和秦陌一起吃饭。秦陌看粥还有些余温,也不先吃,向主人要了根勺子,端进西屋,给冷无涉喂饭。待把一碗粥都喂完,才匆匆吃了几口算作晚饭。
  老赵看了也不稀奇,这一路上,凡是涉及到那位冷爷,小少爷就事事亲为,不让旁人沾一点手。若不是身小搬动起来不方便,连这进出马车与住宿的这段路,也不愿让旁人接手。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老赵请老头进了西屋聊天,几人都在炕上,秦陌紧挨着冷无涉,握着他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装作腼腆害羞的小孩子,全全由老赵出面。老赵先说起他驾车这几年听过看过的新鲜事,一会是那骗子行怎么样勾当骗人,一会是那命案如何扑朔迷离,一会是那家的小子被狐狸精迷住,哪个大户人家作了缺德事,被鬼怪报复。说得是天花乱坠。看老头与自己有问有答,也不怎么防备了,这才装作不经意的起了个头:“我说,老哥哥,以我的经验,你们这个村子——可有得邪啊?”
  老头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可不是吗?”
  “怎么不找个和尚或道士来作个法事?”
  “怎么没找啊,来了好几个,不是死就是伤,再没有人敢来了,你说,天天日头一偏西,就不敢出门,死了好几个人,这可怎么办好啊?”老头向老赵诉苦。
  老赵一看翘开话头,摆出一副我很懂的从容神色:“这鬼怪,都是无风不起浪,定是有人作了孽或有仇,不会伤及别人的。”
  “唉——谁说不是呢,都是那王家做的好事喔!”
  看老赵和秦陌一脸聚精会神的样子,老头也来了精神:“村东头王家是咱西山凹有名的,它家也是苦人家,一个寡妇独自把独子王英拉拔长大,这王英也给他娘争气,十八岁考了个秀才,就与自小订亲的张桂花成了亲。这张桂花的父亲与王英的父亲是好兄弟,两家指腹为婚,自从王英的父亲去了后,他家也没嫌弃,里里外外都帮着张落,要不然一个寡妇再厉害能怎么样,全是靠张家的扶持才有闲钱送王英上了私塾,进了学。这张桂英也是十里八村一只花,不仅漂亮还贤惠,自从嫁了过去,孝敬婆婆,侍奉丈夫,什么都不用他人操心。只可惜啊——”
  老头顿了顿,接着说道:“王英中了秀才后,看家中实在困难,岳父家也不富裕,不愿被人说三道四,就不再继续科考”
  “看来这王英还是个男人”老赵听了不禁说道,一旁的秦陌也在心中点头。
  老头继续说:“王英被同学举荐,进城给一户大富人家子弟当先生,这家人也不吝啬,每月的银子不少。他教的是这有的小少爷,平日里就住在这家,每月才能回家一次。就是这样才出了事。这家有位小姐,芳龄十六,长得花容月貌,就是脾气有些任性,因主人的骄惯,也未许人。两人也不知何时竟相识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懂诗书,会弹琴,又姿容美艳,乡下的姑娘,长年接触锅碗瓢盆,下地种菜,又不识字,两者怎么相比?”
  老赵和秦陌都默然。
  “一连几个月,王英都未回家,张桂花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进城给他送些衣服鞋袜,这家小姐这才知道王英已经快当爸了。这小姐也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也不同王英吵闹,弄得他更是觉得对不住她,决定找个由头把张桂英休了,就娶她。王英也是个有才的人,深受这家主人的赏识,若是名媒正娶,也不是什么问题。谁知,这小姐却软语相劝,说道孩子都快生了,姐姐又有什么错处,愿给王英做小。也不知这小姐对其父母说了什么,这家人竟同意了,从此,嫁进王英家做了妾室。她也没嫌贫,孝顺婆婆,对张桂花也极其恭谨,没个把月,就把婆婆的心给收了,张桂花是个老实人,虽然丈夫被突然抢走,失了宠爱,婆婆也不向着自己,心里的气却只能压在心底,平时更是小心,只盼着早日生下了男孩,把自己的地位巩固。谁想到,一日在河边洗衣,竟失足跌了进去,一尸两命啊!”
  “那闹鬼的就是张桂花?”老赵张口问。
  老头没回答,自顾自的往下说:“王家一口棺材将她埋在后山,从此,那小姐成了正室。张家虽疑心张桂花死得不明不白,却找不到证据,只能算了,和王家成了仇家。谁知,一个月过后,那小姐就被她婆婆发现死在床上,脸上和身上被抓得一道道的,血肉模糊,伤口流着漆黑的脓水,面貌都看不清了。第二天,她婆婆也是同样的死法,王英从城里赶回,第三天夜里也一样死了。”
  “这张桂花报了仇,也就消停了吧?”老赵说。
  “若是到这儿,我们家家也不用防范了。”老头又叹口气:“那小姐的父母听说她死的惨,就从城里的道观请来了个大师,那大师来了看了看,就说要把张桂花的墓挖开,村里的人贪他给的钱,就帮他挖了。谁曾想,刚动了几铲,还没见到棺材,就突然刮起了风,天阴得跟黑天一样,瓢泼大雨哗哗刷刷就下来了,只好停下回村避雨。当时,我就在旁边看着,那老道自天一阴,脸上就显出惊慌,收拾东西连夜出了村,当时没觉得什么。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停了,天还是有些阴沉,我和老伴出门,听到好几家的哭声,才知道昨天挖坟的几个人,脸上都保持着被吓着的表情,七窍流出黑血而死。从那后,我们村就不安宁了,不管请了多少个大师都没用,那天上了坟地的人,不管有没有挖坟,都死了好几个了。”
  说完,一脸沉重。
  
                  无涉醒来
  感觉握在手中的手指轻轻弹动,秦陌一脸惊喜,将冷无涉的头从床上抬起,放在自己盘坐的腿上,紧盯着他闭上的眼睑,语音带着不自觉的颤音:“无涉——,无涉——”
  “唔——”一声轻呤,自冷无涉的唇边响起,皱起的眉头下,迷蒙的双眼半睁着看着前方。
  “小陌?”眼神有些清明,看着秦陌神情紧张的脸,疑惑小陌怎么会有如此真切的表情,想仔细思索,为何自己深身无力,四肢竟然不受大脑的控制,小陌的态度怎有如此变化,却只一探究,脑仁就像有只老鼠在头里四处乱蹿,用它的嘴和爪子抓咬撒烂,恨不能把脑袋撬开,把它抓出来;又像被人用木棒从后脑重重的敲过,昏沉沉,无法思虑。
  脸刷白,额上豆大的汗滚滚淌下,眉间的纹路皱的像个川字,急速煽动的鼻翼,咬的死死的唇和紧绷的身体,都说明了他的痛楚。
  不顾被冷无涉右手指甲抓得流血的手,秦陌低头轻轻的吻向他纠结的眉头、紧咬的双唇,清涩的吻如蝴蝶的羽翼,只是用唇轻轻碰触,一下一下,点在冷无涉的胗上。间歇着,呼唤着他的名字:“无涉——无涉——无涉——”
  这一刻,他忘记了坐在旁边的主人和赵叔,忘记了世人的眼光,忘记了心中的种种计算,心中再看不见其它,只有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是唯一的。眼泪无声滑下脸颊,悔恨的苦在心中咀嚼,当时怎么就那么狠心,此时真恨不能将此身互换,把一切的痛都由自己承担。
  旁边的两人看着亲密的两个,目瞪口呆,眼中不由得有了颜色。老头儿心想,原来这个漂亮的跟个小姑娘一样的男孩儿竟是个小倌,又趁着月色从头往下仔细打量,只是却带着鄙视,再没有初见时恨不得是自己生的那样的喜爱。
  老赵也在心中琢磨,这一路上的种种奇怪之处总算有了解释,一直以来,就听掌柜的说少爷如何英明,才华横溢,却没想到,人无完人啊。这么小就有龙阳之好,真是——!
  一盏茶过后,冷无涉的头痛才算过去,看到他总算熬过,秦陌的心才放下,余光里注意到旁边两人的神色,也不说话,既然决定了,就必然要承担世人的眼色、指点、辱骂,这只是个开始。二人与自己毫无关系,连这些根本不在意的人的鄙夷都撑不住,将来若是父母、结义兄弟包拯、展昭,他们的劝说、远离、打骂,能坚持多久?
  本来想对冷无涉坦城自己的身份,让他以自己老师的名义住进自己家中,潜移默化,却不想一时情急,被人看破,自己又不是无故杀人的魔头,不能杀人灭口,就只能警告一番,任其发展了。
  秦陌一边乱想,一边轻手轻脚,从包袱里拿出水囊,温柔的给膝上仰卧的人润喉。
  冷无涉从来不是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七十几年的江湖历经,少时风月门中师兄师弟之间的暗中倾轧与欺辱、下山做任务时遇到的种种波折、被武林人士围追堵截,身受重伤躲在猪圈里的隐忍,都被他一一克服,现在的逍遥生活,是在他将师父、师兄弟们用种种阳谋阴谋皆弄死,武林人中再没有能威胁自己生命的人之后,没有了目标的一种帝王的姿态。
  即使再痛,也要回忆发生的事,了解一切,拿回自己的主动权。
  这就是冷无涉。
  想起那天夜里自从秦陌叫自己无涉后就暗中戒备,这个小东西恐怕没有注意到,每当他有了什么要隐瞒、利用自己的事,就会很亲热的叫自己的名字。看到他与有间客栈的掌柜暗自打的手势,想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真实身份,却没想到他们竟然用和复合迷药,幸好自己曾服了梅香的百花丹,不怕此迷药。想试探小陌对自己的情意,本可以杀了自己一了百了的小陌,终没有下手,心中欢喜的想立刻跳起来,这段日子的温存以待,没有白费功夫。顿时转了念头,若如此拖下去,不知哪年哪月才能一亲芳泽,不如以此为理由,先把身体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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