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木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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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一天多的路程,叶木棉只开了两个小时,还包括了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清除暗哨。近了A点,木棉把齐桓的耳麦留给张珏,她们的任务是拔除A点的一个岗哨,自己直扑B点,时间比一切都重要,赶在前面,就能占尽先机,打对手个措手不及。
山高路远, B点原来在山坡上的树林,已过了晌午,果然没人,木棉藏好了车,一边制图,一边观测地形,完了事,选了面对山坡的一棵极高的大树,齐眉敲了把匕首,作脚桩,脱了靴子,在树冠里设了埋伏,专等有人送下目的地的提示来。
一直等到入了夜,才听到极轻微的声响,月光下,两个人影,习惯性的警戒上坡,训练有素,木棉锁住一个,一击而中,下滑,脚踩住匕首柄,把靴子往左下一扔,发出了“嗵”的一声,几乎同时,对方对树冠的射击立即转到左下方,木棉提气,瞬息重新窜上了树冠,这回几乎没瞄,迅即击中目标。
后一个被击中的是徐睿,他领命来B点设伏,预计是第二天的活,谁知晚了一步,被人占了先机,堵在一片开旷地上,没有良好的隐蔽处,不得已,只得采取火力压制,电闪火石之间,他本能的以为那“嗵”的一声是敌方被压制下了树,万没想到木棉下了树又速度上去,选错了方向。
木棉一脸愧疚的道歉:“哟,兄弟,不好意思,误伤误伤。”
徐睿心里骂道:堵这么个位置,还好意思说误伤,可死者不言勇,只得把下一点的任务坐标递了过去。
木棉取过徐睿耳麦,居然大模大样呼叫张珏:“张珏,搞定没有?”
“早完了,就等你了。”
“下一坐标G367,F54,任务,斩首。”
张珏愣了一愣,骂道:“靠,那不是又回去了,遛我们玩啊。”
耳麦里冒出来袁朗的声音:“叶木棉,你还敢占我们频道?”
木棉陪笑:“嘿嘿,教官,我知道这会儿肯定也瞒不过你,所以特地来请示你啊。”
“不按牌理出牌啊,不过预计两天路程,提早结束,这频道奖你们了,我们C点见。”袁朗再不出声,他们转了频道。
木棉飞速往回赶,一路居然顺风顺水,什么都没遇到,木棉想,完鸟完鸟,要全部人回防C点,那不是密集得连苍蝇都飞不进了?
夜深如水,频道突然传来张珏压低的声音:“教官,教官,你还在么,我们碰到一伙人,好象不是基地的。一共八个,携带AK47,他们押着齐桓他们和吴梅这组。我们在半路撞见,他们很警觉,我们现在跟着,但是不敢靠近。”
没有人出声,袁朗他们放弃了这个频道。
叶木棉心急火燎:“张珏,他们转频道了,你说不是基地的人?这里不是训练场地么?”这片地形,大家都是两眼一摸黑,木棉他们是昨天被拉过来的,看这地势,一片荒芜,只当是老A的训练场地。
“不象,他们推推搡搡的,对齐桓他们很凶,不知道要带哪儿去。”
张珏一路通报方位,木棉赶到她们隐匿处时,已经天有些萌萌亮了,目标进了废弃的一座石料厂,“他们进了那边的洞”张珏顶着一丛草示意给木棉看,山体下,有一个洞,洞口也就三人宽,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后来炸开的,原来是石料厂的厂房,洞口还堆着些许碎石,杂乱无章。
木棉把车钥匙塞给她:“叫人去,教官他们肯定在C点,我们在这边守着,他们要动我们就跟,保持联络。”
张珏不肯,这时她一脸的愧疚,齐桓三个,是她提议绑起来的,何况,谁都知道,离开的人最安全,她硬把钥匙给了别人,自己继续盯着洞口。
叶木棉把枪留下来,空包弹,没用,可枪不能落敌人手里,自己潜到后面去勘探地形。晨曦中看去,山体被炸了一小半,露出了里面淡黄赤裸裸的岩壁,斜削下来,露着狰狞。
穷山恶水……要进洞,只有华山一条道,没有强火力,突不进去,可突进去,估计里面的战友危险,看来只有慢慢磨,等他们出来,再作打算,木棉盘算着,正待潜回去,却见到洞里出来两个巡逻的斥侯,张珏说得没错,持着的是AK47,可戒备行进,训练有素,木棉不敢再动,屏气凝神,眼见两人离张珏她们的隐匿地越来越近,不禁大急。好在,张珏她们潜伏得够远,斥侯未到跟前已经回头,恰在这时,洞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夹着一个女声的惊呼,张珏猝不及防,微微有个哆嗦,那斥侯倒象是背后长了眼睛,很是警觉,立刻持枪回防,重新勘探,木棉当机立断,一脚踏在要根枯枝上,发出“卡嗒”一声脆响。
既然已经暴露,木棉索性坐起来,对着黑洞洞的两个枪口:“我什么都没有,不用这么紧张吧,小心走火。”这话当然是说给张珏听的,枪,耳麦都在她那里,也就指望能联络到袁朗他们。张珏咬紧牙关,眼睁睁看着两个斥侯毫不客气的给木棉下了武器,反手绑了起来,一路推进了山洞。
洞口狭窄,可进去原来别有洞天,里面的一个庭居然有一二百平米,木棉一眼就看到吴梅他们反手绑着,靠边分开蹲坐,再过去,黑暗,一大滩的血泊中躺着一个人,已然没了气息,木棉认出来,那是和齐桓一辆车来的老A,虽然不是齐桓这分队的,可木棉听到他们叫他“蟋蟀”——很活泼的一个孩子,她心中酸楚,脚下一软,一个踉跄,摔了一跤,头砸到壁角的一块石头上,这下摔的不轻,木棉懵了会儿,头别扭的顶着石头,喘了口气,她双手反绞,只得别扭的用肩膀顶了顶,这才慢慢翻过身来,缩在角落里,那个推她进来的斥侯过来,把她一拖,拖离了石头。
木棉缓过劲来,打量着洞里情景,那边洞壁堆着许多的麻袋,一地狼籍,到处是烟头和食品的废弃包装,站在当中的,是个穿着黑衣的汉子,不高,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可瞧着精悍锐利,象一把尖刀:“把他拖进去,堵在这里碍眼。”过来两个人,毫无顾虑的践踏着血泊,提着手臂,把死了的拖到洞的深处去,地上留下了一长条的血痕,腥红腥红,刺着人眼。
“又来一个啊,真热闹。”那汉子瞅了一眼木棉,笑着说,可眼神冰冷,“老六,你真会办事。”
老六是个年轻人,缩着头站着,这会儿汗就下来了:“黄爷,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周围不太平,我也是担心,结果去打探的时候,正好遇到三个兵被绑着,我就想带回来问问,谁知道,那几个疯了一样来抢人,只好一起带回来了。”
“还被人跟到这儿?”黄爷眼神凌厉,“你也知道,这批货有个好歹,你也不用活了。”
老六噤若寒蝉。
黄爷看了眼叶木棉,又绽开一个笑容,可笑意没能到达眼睛里,声音不大,甚至带点阴柔:“除你一个,还有谁?”
木棉看着他,好象没听懂,黄爷盯着她,缓缓说:“吩咐兄弟们,换组,扩大范围警戒。”老六急应一声,如释重负的走开自去布置。
木棉心里一悸,不去看他,转头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手,不如跟了我,总比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拼命强,那儿,”他一指壁角的麻袋“这么一袋白面,你们几个辛辛苦苦一辈子都换不来,何苦呢?卖命,哼,在哪儿卖命不是卖命?人生在世,能逍遥几年?”
一片寂静,没人答理他,“蟋蟀”出事后,所有的人都恶狠狠的盯着他,黄爷无视这可以杀人的目光,巡视一圈,怪诚恳的看着齐桓:“你们来干什么?多少人,据点在哪里?”
齐桓梗着脖子,愤恨的与他对视,老六回来瞧见,抢上一步,一个耳括子搧上去,这下打狠了,齐桓嘴角立即隐出血来。
“老六,士可杀不可辱,你这就不对了。”黄爷慢条斯理的说,可人却转过身走开。
老六原是为了拍马屁,揣摩着这话的意思倒带着几分鼓励,嘿嘿一笑,转眼踅摸一下,看到了吴梅,过去在她脸上摸一把:“这小娘们倒长得俊,不如跟了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饶是吴梅受过战俘训练,不能激怒对方,这时也忍不住啐了一口,老六扬手欲搧,想想又放下,狞笑道:“哟,爷舍不得。”突然变脸举枪顶着吴梅脑门,厉声喝道:“说,不说毙了你!”
吴梅眼一闭,不去看他,
“我们不过是演习的,倒真不是围剿你们的,不然也不会全带着空包弹。”千钧一发,木棉的声音,幽幽响起。
黄爷来了兴趣:“肯说了?方位,你们大部队的方位,多少人。”
叶木棉很是犹豫“我说了就是投敌,回不去了,可你能放过他们?”
吴梅急道:“你别信他们,骗人的。”老六一把抓住她下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得路走了。”木棉哀叹一声,可侧了侧脸,冲着吴梅缓缓眨了眨眼。
吴梅立即噤声,可那匪首目光敏锐,这种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法眼:“你敢糊弄我?”
木棉很是委屈的样子:“你不信我?那这样,你把我解开,我写下来,你另找个人写,对得上就是真的,对不上就是假的。”
那匪首微微一笑:“那你看,除了你,还有谁肯写?”
木棉冲齐桓那方向努努嘴:“那个。”
黄爷这会儿真乐了,叶木棉这小儿科倒象当他是凯子。他索性蹲在木棉前面,带着猫耍耗子的神情:“我看,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吧,你轻轻告诉我,我再去问他,一样。”
叶木棉眼里一凉,吴梅大是悔恨。
“怎么不说了?嗯?”黄爷倒真不急,他瞥一眼老六,老六立即又把枪架在吴梅头上。
木棉惊恐的看着老六:“别开枪,我说就是了。”低下头,犹豫着轻声说了个方位。
实在太轻了,黄爷没听清,往前凑了凑:“什么?”
便是这个机会了,叶木棉暴起,卡住那匪首的上臂,把他挡到自己身前,往后拖,背顶在壁角,一枚姆指甲大小的刀片顶着颈动脉:“别动!”
这下兔起鹘落,大家都没料到,所有的匪徒都持枪待射,却被挡了视线。
“让他们放下枪。”
匪徒们却犹豫着不收手,老六一把拉起吴梅:“我倒要看看,是你手快,还是我枪快。”
那姓黄的匪首倒犹自镇定,不语。木棉冷笑,“老黄,你手下想篡位啊!”又问:“吴梅,你怕不怕?”
意料
吴梅挺直了腰,朗声说:“我不怕。”
“是没什么好怕的,他们那是假的,我这是真刀,咱不亏。”
石化,所有人……
叶木棉继续嘀咕:“我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我。”
老六见机甚快,打个哈哈,立即从凶神恶煞转变为殷勤忠厚的老实少年,手上动作直接从拿枪指人到动手解绳结,跨踱之大令人叹为观止,吴梅得了自由,一言不发回手就搧了他个耳光,这回真不轻,老六的脸上不比齐桓涂了厚厚一层油彩,分不清红绿,立时印了个五指山,老六生受这一下,怪叫道:“喂,都说是自己人了,还打?”
吴梅阴险的说:“总得试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下连本带利,把旧帐全讨了回来。
黄爷摇摇头:“袁朗带出来的,就不肯吃亏。”
“嘿,黄队,你这可不对啊,不带背后说人的啊。”里洞里传出来一个懒散的声音,袁朗从里